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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就那么香吗(GL百合)——何仙咕

时间:2025-03-23 08:01:25  作者:何仙咕
  “那又怎么样?”民宿老板拿个大铁勺在锅里舀肉,“人越多越好,吸引更多人来,咱们都有钱赚。”
  猫猫民宿的门窗,江有盈给了他最大优惠,平时有什么要帮忙的地方,也足够尽心,她这样的人在哪儿都招人喜欢。
  “我到秀坪来开民宿,不止为赚钱,更多是喜欢咱秀坪的氛围,也是给自己圆梦,一个隐居的梦。”
  说着说着,给他说来劲了,举起铁勺猛地那么一挥,“以诚待人!是做人的根本!”
  江有盈吓得弯腰一躲,抢来铁勺,“好了好了,够了,当心舞着自己。”
  她端着两个大饭盒回小院,老远就看见院门前人端个小板凳坐那等。
  狗里狗气的。
  “你终于回来了!”
  背一挺,头一抬,两腿一抻,沈新月瞬间弹起。
  “哎呀,你带了吃的,正好我蒸了米饭,我不知道晚饭要做什么菜,一直等你回来呢。”
  她嘤嘤呜呜没完,“外婆不在,你也不在,我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我肚子好饿,我中午饭都没吃,饿惨了!”
  “不是给你买了脆脆酥。”
  江有盈皱一下眉,“你就饿着?”
  沈新月说她吃了,“但不想吃太饱,想等你回来一起。”
  眉头舒展开,两个饭盒摞在一起,江有盈腾出手摸摸她头,“进屋吃饭。”
  “什么菜呀?买的?”馋得不行,沈新月先把饭盒接过去。
  白天吵架她没放在心上,一来确实是吃人嘴短,二来她本就不是个记仇的。
  下午雨停,院坝里水干了,大树星星灯亮起,两人小桌边吃饭。
  沈新月好久没下过馆子,一闻就知道是饭店大厨的手艺,她捞了好些鱼片堆在米饭,又专门舀了肉汤泡饭,哎呦蹲地上吃得可香。
  真饿急眼了,她平时吃饭不快的。
  江有盈吃饭快,不知哪儿习得的,时间太久,改不过来了。
  她虽吃得急,但吃相不难看,沈新月要能看到她跟刘武同桌,定能在二者间找到一些共同之处。
  刘武胖也就最近几年,他以前瘦,在煤矿上也瘦,来秀坪后才吹气球似一下鼓起来,挣点钱全炫嘴里。
  “慢点,别噎着。”江有盈去给她接了杯水。
  沈新月抬头,对面碗里的米饭下去大半,“你吃得也快,你下午干活去了吧?你累了,要多吃。”
  说着给她夹菜。
  江有盈搁了水坐回位置,要笑不笑。
  沈新月咬着筷子,“看我干嘛。”
  轻咳一声,江有盈想了想说:“过阵子上山,你陪我吗?”
  “上山干嘛?”沈新月问。
  “看我妈妈。”江有盈答。
  沈新月忙不迭点头,“那好啊,去看你妈妈当然好。”
  她很开心,“我还以为你在秀坪没有别的亲人了呢,只是你妈妈为什么不跟你住在一起啊?”
  江有盈垂着眼皮“嗯”一声,“她住水库那边的山上,不喜欢跟人来往。”
  “水库。”沈新月仔细回忆,好像是有这么个地方,小时候跟外婆去过,“那边风景蛮漂亮的……”
  “不过,水库有点偏啊,阿姨生活上会不会有什么不便。”
  “不会。”江有盈语气淡淡的,“到生辰祭日,找地方多烧点纸钱就是,她会照顾好自己的。”
  憋一肚子坏,最关键的非得最后才说。
  沈新月脸一下红了,鸡爪啃一半掉进碗里。她满脸痴呆,“你、你妈妈,阿姨她……”
  “嗯,早就不在了,我决定留在秀坪以后,才把她骨灰下葬,她的坟在水库那边山上一棵大树底下。”
  阴谋得逞,江有盈粲然一笑。
  沈新月万分懊恼,半夜爬起来扇自己两巴掌的程度。
  “继续吃呀。”江有盈笑眯眯招呼。
  “别紧张,咱就当是踏青,到时候卤些毛豆鸡爪带上,你最爱的鸡爪。”
 
 
第29章 
  妈妈应该走了挺长时间,她说起这事脸上没有太多难过,还拿来逗趣,说要做一大锅卤味带去山上吃。
  沈新月想知道关于她更多,比如妈妈是因为什么走的,她又是因为什么决定留在秀坪。
  “有什么想问的,趁我现在心情好,抓紧问。”江有盈看出来了,直说。
  沈新月选择了后面一个问题。
  “秀坪嘛……”
  这人话说得大方,真要答,又故意卖关子,歪头笑一下,“你猜呢。”
  “猜不到。”
  但有一点,沈新月肯定,“不会是因为李致远。”
  眉梢一跳,江有盈轻点头,无意识的小动作暴露内心。
  “说说你的看法。”她面上没显露。
  “只是我的直觉,说得不一定对,说错你别骂我哦!”
  沈新月最近观察得出结论,“你做事很有目的性,很有规划,为达成目的,你会想方设法,采取一切手段,而这个所谓‘一切’里面,也包括你自己。”
  防蚊罩里的小馄饨,小安店里打包好的热咖啡,树下老太,路边皮卡车……江有盈清楚掌握她全部行动轨迹,每一步都精准卡点,出现的时机不早不晚。
  心思如此缜密,还特别能藏事儿,嘴里没一句实话,这家伙放在战争年代妥妥是位“潜伏者”。
  “按照常理推测,你跟李致远绝对不是能好好过日子那种组合。李致远因为车祸失去双亲,又导致双腿残疾,精神状态不好,想死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既如此,他为什么还要结婚?就算是为了满足陈阿婆的心愿,他不情不愿,步入婚姻,跟你,跟一个那么好的人组成家庭,为什么仍坚持去死?”
  保持视线下垂,以防窥视,江有盈笑容清浅,“继续。”
  每天多了解她一些,睡前沈新月都会把前因后果翻出来细细捋一遍,慢慢,模糊的地方变得清晰,瘀阻之处也逐渐疏通。
  “你们是各取所需。”沈新月肯定道。
  “陈阿婆一定给你开出了特别丰厚的条件,你才会答应跟李致远结婚。”
  比方说她现在住的这套房子,陈阿婆八成早过户给她,但李致远自己要死,谁也拦不住。
  “至于你那边的情况,我目前还没有想到。”
  她们牵过,抱过,吻过,可沈新月对她仍一无所知,包括她具体年龄。
  想了想,沈新月又说:“我不是抱怨你对我隐瞒,你肯定不是无缘无故的,你防心重,我能理解,每个人心里都有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喜欢她,想了解她,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
  “你不说就不说呗。”沈新月晃晃脑袋安慰自己。
  要装作大方得体,她也会,嘴角甜甜堆出个笑模样,“没关系啊,我们会慢慢熟络起来的,这不今天你就主动邀请我到时一起去祭拜你妈妈。我很开心。”
  “不管你怎么欺负我,我都不会跟你生气的,你骗我,对我藏着掖着,都没关系啊,没关系……”
  说着说着,话变味儿,她吸吸鼻子,显得自己多委屈。
  “我都包容。”
  江有盈笑着点点头,“那你可真是个大好人,我得感谢你。”
  “那倒不用。”沈新月满脸正直,“我不是那种挟恩图报的人。”
  江有盈:“真厉害。”
  沈新月:“嗯嗯。”
  至于刚才那番推测,沈新月想,大方向应该差不多。以江师傅的性情,当然不会告诉她到底有没有猜对,但那绝不是猜错的反应。
  小嘴抹毒的,要猜错早骂开了。
  ——“你懂个屁!”
  自来到秀坪,沈新月可没少见识她的刻薄。
  民宿老板打的菜挺多,没吃完,沈新月拿去搁冰箱,保鲜膜罩住,安排说明天接着下面条。
  她洗了碗还不走,挂满星星灯的大树底下站着,嘟嘟嘴,对手指卖萌。
  “我可以你去房间玩吗?”
  “为什么想去我房间玩。”江有盈仰靠在摇摇椅,足尖不时轻点地面,姿态悠然。
  “想和你玩呀。”沈新月左右晃。
  “玩什么呀。”江有盈慢吞吞。
  “你玩游戏吗?除了消消乐,要么看电影,或者纯聊天,怎么着都行,你喜欢哪种?”
  沈新月琢磨得挺好,在氛围轻松的日常相处中,流水般轻盈的日子里,江师傅一定会对她打开心扉。
  她是多好多包容多善良多可爱一人呐!
  前提是对方允许这种程度的入侵。
  “可我更喜欢独处。”江有盈回答。
  沈新月瞬间垮脸。
  “哦!”她耸肩,摊手,不屑努嘴,阴阳怪气小声重复说“我喜欢独处”,完事骄傲一甩头,“那你自己待着吧,我回家了。”
  走到院门前,朝着平时装菜那口竹筐飞起一脚,空箩子咕噜噜滚去一边。
  “脾气还挺大。”
  江有盈暗暗摇头笑。
  进房间吗?确实有些突然。向来注重边界感,江有盈房间除她之外,不允许任何人涉足,那是比沈新月今天亲过的地方更为私密之处。
  是她的巢穴,港湾,心灵避风之所。
  沈新月气哼哼走了,树下静坐片刻,江有盈起身回房。
  她抱膝蜷坐在床边柔软的米色地毯,小台灯旁边亮着,黄澄澄,整个房间像浸泡在橙汁里。
  抬高手臂,凭想象力,虚空中捏塑出那人模样,无所不能的江师傅私下也有懵懂天真的一面。
  假设沈新月现在就在她身边位置,她们该如何相处?
  除了整人,躲在墙角喜滋滋等着看人出洋相,憋笑,要么就是板着脸默默给人煮馄饨,做咖啡……
  她不会。
  双手捂住脸,把自己团缩得更小,江有盈左右摇头,苦恼极了。
  至于另一边,长发公主的小阁楼,沈新月没有烦恼太久。半夜开始下雨,直下到天亮,盖冬天的大棉被睡觉正好,她一早起来,神清气爽。
  房间下面是鸡窝,睁开眼,听见窗外树上鸟叫,还有雨滴落在鸡笼上盖的石棉瓦,心里饱饱涨涨,很踏实。
  芳芳姐昨晚加了她微信,说下雨就别去了,为挣那几十块钱,真磕着碰着不划算。
  沈新月洗漱完下楼喂鸡,面煮好直接端到隔壁。
  昨天被拒绝参观闺房,也没记仇,哼着小曲乐乐呵呵的。
  “该吃吃,该喝喝,遇事呀咱呀咱不往心里搁……”很会安抚自己。
  外头下雨,她把碗送进厨房,出来抬头看眼二楼围栏边那人,没好气,“来吃饭!”
  江有盈下楼,唇边笑意暗昧。小妮子学会阴阳人了,还遇事不往心里搁,暗指有人欺负她呢。
  “谢谢。”江有盈坐下开始吃面。
  沈新月咳嗽一声,算起个头,“芳芳姐昨天跟我说,今天别去摘菜了,在家好好休息。”
  江有盈“嗯”一声,并不意外。
  沈新月偷瞄她几眼,大脑忽然通电,芳芳姐怎么会有她联系方式?
  还是大晚上,人都快睡了才发送的好友申请。
  “是你*跟她说,让我别去了吗?”沈新月问。
  答案很明显。
  帮人也好,整人也罢,江有盈从来坦坦荡荡。
  “下雨还去干嘛,大山得休息,小草也得休息,你非赶尽杀绝啊。”
  “我没说今天要去……”沈新月那张嘴莫名其妙就翘成油壶,“我发现你很紧张我欸,你担心我出事呀。”
  “当然。”江有盈笑着说:“我毕竟是你姑婆嘛,秀兰不在,我得替她好好照顾你。”
  就多余问!
  翘嘴成了歪嘴,沈新月白眼。
  秀兰下午到家,给沈新月带了条庙里求来的红绳,沈新月本来挺高兴,不管这东西到底有没有用,始终是份心意,要外婆亲自给她戴上。
  直到听见外婆说“一百八十八呢”。
  “什么?!”
  沈新月惊得跳起,“一根破绳子,接近两百块钱。”
  她极为痛心,“秀兰啊秀兰,看不出你挺阔啊,平时拿我当挡箭牌出老千满世界捞钱,还以为你多顾家,结果你跑外边拿钱当树叶子撒!”
  “秀兰秀兰,秀兰也是你叫的?”外婆朝她后背就是两巴掌,完了又把红绳细细翻给她看。
  “你瞅瞅,不是普通红绳,三根编织在一起的,一根是平安,一根是财富,这最后一根……”
  老太太回头,忽而神秘一笑,凑近人耳朵细声道:“是姻缘!”
  江有盈正坐院里空地剥大蒜,晚上打算拿空气炸锅烤蒜香排骨吃。
  她飞快抬头,好奇眨眨眼睛,又低头继续剥蒜。
  沈新月前一秒还在生气,下一秒忍不住笑了,脸蛋开出朵小粉花。
  外婆嘴上说沈新月配不上江师傅,可这俩人要真好上了,她举双手双脚支持。
  都是好孩子。
  “那也太贵了,一百八十八我得摘多少野菜才能挣够啊。”
  红绳戴左手腕子,沈新月举到眼前,瞄一眼埋头苦干的某人,嘴笑歪,似乎真的感觉到神灵的赐福,“颜色挺正,编的样式也好看。”
  外婆默默掏出另一根,笑嘻嘻走到江有盈面前,“咱们满满也有。”
  “哎呦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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