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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女就那么香吗(GL百合)——何仙咕

时间:2025-03-23 08:01:25  作者:何仙咕
  竟还真开始琢磨要怎么安排。
  沈新月赶紧让她打住,“饶了我吧。”
  嘻嘻哈哈一通玩笑,母女之间哪有什么隔夜仇,含糊几句事情就过去了。沈硕说房子的事情她去解决,沈新月没拒绝,能少背点债当然好。
  “谢谢妈妈。”沈新月蚊子哼哼。
  外婆一合掌,“这不完了!多好。”
  江有盈双手插兜站在屋檐下,听她们一家人有说有笑,没打算硬融,扭头四处看看,准备爬墙翻回自己家院子。
  她不习惯这种热闹的氛围,站那也是多余,她们讨论的内容她插不进去嘴。
  说寄人篱下,话有点过了,程度还没那么深,她们只是邻居。
  此刻,江有盈万分庆幸,她还有自己的家,她早就长大,不必为那些尴尬的人和事而委曲求全。
  四处看看,她去墙角端个木凳。
  沈新月跟家人嘻嘻哈哈一顿胡扯,心情好多了,外婆把面粉堆成个小山坡,上头挖个坑,往里打两个鸡蛋,让她把蛋壳扔院子靠墙那几棵绣球花底下。
  她依言照做,直起腰四处看一圈,才发现院里好像少了个人。
  着急去寻,不当心被石阶绊了一下,险些摔倒,沈新月跑到后院一看,屋檐底下空荡荡,哪儿还有人。
  明明没看到人出去,再说都快吃饭了她还上哪儿去?
  心里莫名一股坠痛,沈新月正要着急喊外婆,眼角余光扫到什么,猛地抬头看去。
  人还在,骑墙头上,墙下一张三条腿的木板凳,没察觉到人来,正左看右看犹豫着从哪儿下。
  我的天呐!
  “你在做什么?”沈新月急急忙忙跑过去,“快下来危险!”
  后院围墙两米多高,这边倒是有板凳支着,那边没找到地方下脚,江有盈正瞄准砖墙旁边一株年幼的小树,伸手准备借力,身后突然有人喊……
  人不见了,沈新月听见“咚”一声。
  她第一反应是爬到墙头去看,先确认江有盈情况,好安心,等到墙根底下,那条三条腿的板凳才刚踩上去就彻底散了架。
  “不争气!”送她爬墙的时候你怎么不倒。沈新月踹一脚板凳,调头往回跑。
  柳飘飘在院子里跳舞,跟沈硕一样喜欢转圈,但她是自转,沈硕喜欢围着东西转。
  正转得来劲,一阵大风刮过,她停下脚步,左顾右盼,“咦?刚才是不是有个人从我身边过去了。”
  沈新月没去过江有盈家后院,房子应该扩建过,后面地方窄,只留了一两米的空余挖排水沟,再后面是个堡坎,连着山防滑坡,坡顶种了一大片迎春花,为装饰好看。
  昨晚雨大,土松,水泥地上有排凌乱的泥脚印,还是不见人。
  “满满?”沈新月喊了一嗓,自然无人应答。
  她专程躲起来,就是不想见她。
  沈新月一口气跑到二楼,进办公室,里面那间房已经反锁,打不开。
  “你是不是摔着了。”
  耳边心跳声鼓噪,沈新月很着急,“让我进去看看你好吗?”
  “我没事,你回去吧。”声音很近,就贴着门缝。
  沈新月怎么放心得下,连连拍门,“你让我进去,我要确定你的情况。”
  “我真没事。”里头人犟。
  “你肯定摔着了。”两米多高的地方怎么可能没事,沈新月使劲摇晃门把,甚至在想,要不要去楼下江有盈的工具房找电钻。
  电钻怎么开门她不知道,猜想可能会有电锯啥的,直接把门锯开。
  “我弄脏了衣服,我换好就出来了,你先回去吧。”里头人说。
  沈新月电脑桌边转一圈,忽地想到个地方,眼睛蓦地亮起,跑出办公室。
  房间窗户正对着露台呀!运气好直接就能扒开窗跳进去,运气不好,就把窗户砸了,比锯门来得简便。
  老天保佑,窗户大开着,沈新月扒开三角梅密密麻麻一层花叶,探头往里看。
  江有盈正靠着门坐在地上,裤腿撩起半截,膝盖一片红。
  她弯腰攀着窗框直接往里钻,不想弄脏房间,还把鞋子脱了放外面窗台,光脚跑进去。
  地板上“咚咚咚”一串脚步声。
  江有盈发现的时候,起身想制止,脚踝一痛,她跌坐在地,再一抬头,人已经到了面前。
  慌慌张张,没处躲。
  “摔得这么厉害!”沈新月手伸到一半,指尖蜷缩起,“医药箱在哪里?”
  什么样的开场白才是最恰当的。
  ——“你怎么来了。”
  ——“我没事,自己会处理。”
  ——“你走吧。”
  张了张嘴,江有盈半个字也说不出来。
  或许她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坚强,给予关爱的同时也渴望收获同等反馈,现在正是机会。
  “算了我自己去找。”沈新月又一阵风似离开。
  不会在卫生间,也不会在衣柜里,锁定靠墙的胡桃木五斗柜,沈新月拉开下层柜门,里面赫然一个白色医药箱。
  简直天才!
  江有盈平时没少干粗活,受伤流血是常事,药箱里碘伏棉签、止血贴、红花药油,样样齐全。
  沈新月上上下下把她看一遍。
  江有盈摸摸脸,弄到泥了吗?
  “脱了吧。”沈新月直接上手扒。
  “欸?欸!”江有盈顿时慌乱,揪紧卫衣拉链,“做什么……”
  “你衣服弄脏了,得先脱下来才能上药。”沈新月解释完,直接掰开她手指,外套脱下。
  里面是件背心,好像没穿内衣,但形状仍然很好。
  然后是裤子。
  人的皮肤那么脆弱,隔着长裤,她膝头连带小腿胫骨留下好大一片擦伤,开始没显出来,现在颜色更红了,还往外渗血。
  江有盈倚门站,瘸着条腿,双手死揪裤头,又脆弱又狼狈。
  沈新月蹲在她面前,已经解开她扣子和拉链,正使劲往下拽。
  她腰好细,裤子挂不住,还系了条编织腰带,沈新月在考虑要不要抽出来把她手捆上。
  “你脱下来!脱下来!”沈新月不明白她到底倔强什么,“已经弄脏了。”
  “好好——”江有盈急得满头汗,“你先松手,让我自己来好不好。”
  沈新月不要,“你的手也擦伤了,你没发现吗?”
  她捏住她手腕,八成摔倒的时候拿手去撑,掌根滚出血珠。
  后知后觉,身体各处的伤都开始疼,从来无所不能的江师傅愣住了。
  沈新月哗一下扒了她裤子。
  “抬下左脚,嗯,右边……慢点,扶着我肩站稳。”
  牛仔裤布料粗硬,不慎触碰到伤处,江有盈“嘶”一声。
  “对不起,是不是弄疼你了?”沈新月赶忙低头查看伤口。
  恰在此时,耳朵“笃笃”两声。
  “什么情况一个两个全跑掉。”沈硕担心她们,跟过来了。
  两肩一缩,江有盈僵在那,大气不敢出。
  沈新月半跪在地,保持脱裤子的姿态。
  “满满?嘟嘟?”外婆也来了。
  江有盈轻轻摇头,目光哀求,沈新月清了清嗓子,“我们有些事情要谈,你们先吃着吧。”
  外婆说不急,面团还没发好,“我咋都没看到满满出去呢,她是在屋里吧?”
  江有盈应了一声,“我在,没事。”
  “你咋出去的?”外婆挠头,问左右,“你们看见没。”
  沈硕摇头,柳飘飘说没看见。
  咋出去的,翻墙出去的,还把自己摔成这副德行。
  沈新月手指虚戳她膝盖。
  江有盈双手合十,无声哀求。
  沈新月没好气,“我们正吵架呢,别烦了。”
  行吧,吵架总比翻墙摔跤好。
  江师傅手背掖了掖额角的汗,多大年纪还翻墙,要为偷情翻墙勉强说得通,只是不想跟人打招呼,自己心里那点小别扭就导致翻墙摔得满身伤……
  丢人。
  柳飘飘最先来的,外面竖着耳朵听了好半天,她挤到中间,把沈硕和外婆一起牵上,“走吧,别耽误人家小情侣培养感情了。”
  沈硕皱眉,“她们谈恋爱了?”
  外婆也迷糊,“我咋不知道。”
  “我刚都听见了。”柳飘飘“哈哈”笑两声,扯脖超大声,“在房间玩脱衣小游戏呢。”
  江师傅绝望闭上眼睛。
  成吧,怎么着都成,只要翻墙的事儿没败露就好。
  人走光了,外面安静下来。
  屋里一个站着,一个半跪着,回神,发现姿势过于暧昧了。
  沈新月本来努力想忽略的,但她们实在太近,不想看也看了个精光。
  江师傅内裤好花,上面全是穿小裙子的哈喽kitty,还是粉红颜色。
  这人可真够闷骚的,平时装得人五人六,私下什么睡衣啦,袜子啦,内裤呀,七彩斑斓的。
  沈新月搀她到床边小沙发,找来毛巾毯披在肩膀,又扒拉扒拉稍盖着点腿,才拎了药箱给她清理伤口。
  她真白,大腿更是白,沈新月一边涂药心里一边乱七八糟在想,找个机会摸一把。
  肯定超滑。
  说起来,人生真是充满了不确定性,昨天下午在房间她们吵得那么厉害,居然还没散,今天又聚在一起。
  “等一会儿上完药,我拿毛巾给你擦擦脸,再给你找条裙子穿,这几天就先别穿裤子。”
  沈新月弄完膝盖,又抓来她手腕,“等面好了,我去给你抬上来,民宿的事情有我在,别的你不用操心,安心养伤就是。”
  “谢谢你,嘟嘟。”语声细柔,江有盈蜷坐在小沙发,头发有些乱了,半遮挡着脸,眼眶湿红。
  沈新月扔了棉签棒,“隔壁邻居的,不用说这些。”
  心里想的是一回事,做是另一回事,她行事有自己的原则,不会乘人之危。
  去卫生间拧了热毛巾,沈新月单膝跪立在沙发,轻柔为她擦拭脸颊,有意回避了眼神接触,手腕她指尖冰冷的温度也刻意忽略。
  “嘟嘟——”
  直到温热的鼻息靠近,很轻的“啵”一声,毛巾毯滑落,她绵软的手臂勾缠在脖颈。
  顺势倒下,手肘撑在她耳畔,彼此长发纠缠,沈新月知道自己还是赌赢了。
  这是第一次,江有盈主动吻她。
 
 
第35章 
  被追问为什么要另辟蹊径,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偷摸翻墙跃院,最终落得如此下场,江师傅惭愧把脸转到一边。
  她嘴唇被亲得有点肿,唇周泛着红,本来只是蜻蜓点水一个小小的感谢,谁知某人竟得寸进尺,反客为主强取更多。
  背心肩带遭大力扯松,两边柔弱垂挂在手臂,领口完全大敞,其上遍布痕迹。
  江有盈缩回被固定在头顶没受伤的那只手,理了理衣裳,又抓来一捧长发,猫盖屎徒劳做些表面功夫。
  两座的小沙发被塞得满满登登,沈新月侧躺在靠里一侧,以肘撑腮饶有兴味看她,又使坏拉低她衣领,埋头轻咬。
  闷哼,江有盈轻打一下她后背,“好了你。”
  “不好!”沈新月又赌气去亲她唇,这方面一直表现得很强势,完全占据主导,不给人留有喘息空间。
  说出来有点难为情,江师傅真心话是感觉好极了。沈新月很知道怎么对付别扭的家伙,狗皮膏药似黏定人不放。
  “嘴好痛。”她细声。
  好吧。不情不愿,唇瓣分离,沈新月靠倒在沙发,依偎着她,模样好乖,嘴巴还是那么厉害,“比翻墙摔跤还要痛吗?”
  软绵绵的调子,让人对她发不起脾气。
  江有盈失笑,“都随便你亲了,还要嘲讽我。”
  “不是嘲讽。”沈新月赶紧抱住她,紧紧抱住,肢体安抚,“我真好奇,你为什么要那么做,如果只是因为不想见到我,才不愿跟我们一起吃饭的话,跟外婆打声招呼借口有事就好了。”
  逻辑上,翻墙逃跑和甩脸走掉,收获的结果是一样的。依外婆的性子,必要打破沙锅问到底,事情明明白白讲清楚。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耍什么小性子呢。
  相比,前者实在不划算。一来嘛,是这满身伤,痛在自己,二来,外婆更迷糊更要探究根本原因。
  “你不说,到时候外婆问起,我想帮都帮不了。”沈新月半是提醒半是威胁。
  “你的老姐姐一把年纪还为你操不完的心,你怎么忍心,看着吧,估计过不了多久就把面送过来。”
  是啊,是啊……她的老姐妹,秀兰。
  该从哪里说起呢,江有盈沉思。真诚是一把双刃剑,可以杀死敌人,也可以杀死自己。她总担心说得太多以后遭反噬,人心反复,最是难测。
  心中权衡,身边躺的这家伙黑历史也不少,其中“大胖小子”数年来稳居魁首,屹立不倒,要当作刀子插回去的话……
  大家鱼死网破好了。
  成年人的世界,有时候自己能不能捞到好不重要,能看到对方倒霉,可比吃蜜还甜呢。
  早上七八点,太阳初升,还是个宝宝,感觉房间里有点冷,江有盈扯来毛巾毯盖住自己。
  “你相信吗?我十四岁的时候,每天早上起床去上学,还得妈妈给我穿衣服。”
  沈新月“啊”了一声,确认,“十四?”
  江有盈笑着点点头,音色柔缓,“妈妈给我穿好衣服梳好头发,哄我去卫生间,然后给我挤好牙膏才把牙刷递给我。我起床气要是还没散,耍赖不动,大大张着嘴巴她也不会骂我,会亲自给我刷,然后用热毛巾擦脸……像你刚才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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