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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过撩(GL百合)——温酒煎茶

时间:2025-03-24 06:58:56  作者:温酒煎茶
  如果和月蕴溪蛐蛐,她那么聪明,一定能知道菲菲的真实想法。
  鹿呦咬着奶茶吸管,有点归心似箭。
  也不知道,好孩子入睡了没。
  -
  鹿呦陪陈菲菲在病房熬了一夜,中间撑不住在椅子上小睡了片刻,直到天亮,带着陈阿姨按照医生吩咐做了几项检查,听从月蕴溪的建议找了位面相亲和的阿姨陪护。
  直忙活到中午糊弄完两口饭,才离开医院。
  鹿呦先送了陈菲菲回家,开车回去的路上,经过一家花店。
  门口水桶里粉橙色的花开得极好,像爆开的橘子软糖。
  店员说叫杏色拉拉队,养一养,还能变成粉色。
  鹿呦让包了一束。
  到家的时候已经快到下午一点了,正是午睡的好时间。
  屋门敞开,月蕴溪就站在门口,鹿呦从车上下来,头重脚轻走过去,伸手攀过她的肩,把自己挂上去。
  “好——”她开口,一个音才蹦出来。
  “好什么好呀?呀!呀呀呀!”奶奶的声音倾倒过来,人也不知道从哪儿窜出来,嫌弃地看她,“熬夜糊涂了哇,看清人!这不是你奶,闭眼就抱,还不松开。”
  鹿呦睁大眼,立马松手站直了身体:“奶奶……您什么时候回来的啊?”
  还好慢了半拍,不然就要亲上去了。
  月蕴溪轻咳了两声说:“鹿叔刚走。”
  难怪门开着。
  鹿呦不高兴地睨一眼月蕴溪,庆幸急着抱,还没拿出花。
  奶奶伸开手:“过来啊,老看你蕴溪姐姐做什么,奶奶在这呢。这孩子,熬夜跟喝醉酒似的。”
  鹿呦转过头。
  “看什么啊,不是要抱抱么?”奶奶抖了抖胳膊,“不是每次去看完小陈妈妈,回来都要抱抱么。”
  老太太垂下手:“好好好,抱了蕴溪就不需要我这个老太太了是吧。”
  鹿呦连忙凑过去抱住奶奶,亲昵地蹭蹭奶奶松软的脸皮,撒娇说:“困迷糊了嘛。”
  “洗个澡,好好补个觉。”
  “好哦,那我去洗澡了。”
  “欸,等等!”
  鹿呦才走没两步,就被奶奶拽住了胳膊,来了个急刹车。
  奶奶伸手点了点她脖颈上的暗红痕迹,眯着老花眼问:“你这个是……蚊子咬的?还是过敏了?”
  鹿呦一把捂住脖子,朝月蕴溪递过去一眼。
  后者倒是淡定,“我看看。”凑上前,移开她手说:“好像是……蚊子咬了,又过敏了。”
  鹿呦:“……”
  去你的蚊子!
  奶奶看不太清,不疑有他,“那涂点那什么,绿茶膏的。”
  “我洗完澡再涂的。”鹿呦捂着脖子,头也不回地往楼上走。
  踩完最后一个台阶,她扶着扶手回过头,居高临下地俯视月蕴溪问:“你……几点去学校?”
  月蕴溪抬起手,低眸看过去。
  腕上空空。
  鹿呦挑了一下眉,狡黠的笑意慢慢从嘴角浮到眼底,“哦对了,表在我这里,走之前记得拿。”
  ˉ
  太过乏累,鹿呦没在淋浴间呆太久,头发吹到半干就懒得继续吹了,出去环顾了一圈,没见着月蕴溪的身影。
  腕表还在床头柜上没被拿走。
  她索性将表抓在了手里。
  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头发被轻柔地捞起,鹿呦蹙起眉头,眼睫挣扎着颤了又颤,艰难地往上掀起。
  月蕴溪正拿着干爽的毛巾帮她擦着潮湿的发尾。
  “……几点走哇?”鹿呦困得厉害,闭上眼睛,低声问。
  “今天就一节课,还早。”
  鹿呦“唔”了声,感受到月蕴溪的指尖从侧颈上划过。
  好像是那枚痕迹的位置。
  “你也不怕被发现。”她伸手抚过去,“居然种这里……”
  月蕴溪轻笑:“如果被发现的话,你会怎么办?”
  那样微妙的语气。
  仿佛并不怕被发现,而是期待被发现。
  鹿呦困意被惊了一半,睁开眼看过去。
  月蕴溪戴了眼镜,目光像被镜片添了几分冷感的凌厉。
  鹿呦坐起身,一头乌黑的发从月蕴溪的指节上淌过,她坐到月蕴溪腿上,左手指尖从她的眉描摹到眼尾,捏住镜腿,右手沿着她的衬衫领扣,一节一节下坠。
  月蕴溪纵容着她的举动,毫无阻止的意思,甚至眉梢轻轻往上一挑,仿佛在鼓励。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原来这么腹黑。”鹿呦摘下她眼镜,慢慢贴近。
  “我只是好奇。”
  “慢慢来好么,我怕奶奶一时接受不了。”鹿呦软声商量。
  “好。”月蕴溪应得乖顺,“都听你的。”
  鹿呦吻住她的唇,咬了一口,抵着唇瓣,摩挲着说:“这是给一只蚊子的惩罚。”
  月蕴溪抬了抬下巴,想回应,想加深。
  鹿呦却是脑袋一偏,贴近到她耳边,
  “我记得你,最讨厌等人了,可还是等了我好久。”
  她在说昨夜,也在说之前。
  “我想给你一个好孩子的奖励。”
  呼吸声一般的轻声低语,春雨似的润进耳内,“你喜欢什么,想我怎么做,都告诉我,好不好?”
  月蕴溪眼波一漾,哪里都被这场雨淋湿。
  仰倒下去时,风吹进屋里,薄薄的幻影纱被卷起一角。今天不算是好天气,天空深灰,光也浅淡。
  她看着天花板上薄淡的光影,想到搬进这间屋的第一天,是个单数日,她又在朋友圈刷到了不想看到的内容。
  乔迁之喜,她嘴上笑着,心里闷得厉害,喝了许多酒,醉后也是这样仰躺在床上。
  那时,她做了个梦。
  走在一条很长很长的街道,没有路灯,只有远远天空悬着一轮月亮,有很多个岔路口,她试着走过岔路,只是最后都会回到那条长街上。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终于看到了尽头,伸手,有柔软的月光。
  后来,还是在这间房,梦过一次不可描述,忘记了地点,只记得醒来后一身粘腻。
  她觉得自己疯了,又觉得疯了也好。
  可从始至终,无意识的梦可以做,有意识的幻想她不敢想。
  不敢想会有这样的一天,在她生活了很多年、真正意义上属于她的家里,在她的房间里,沾满了她气息的床。
  她会牵着鹿呦的手,手把手地教她,该去哪里该怎么做才能取悦自己。
  某个瞬间,她又想起梦里的那条长街,就那样走下去。
  淋一场月光雨,湿透了也没关系。
 
 
第66章
  外面的天色晦暗得像提前到来的夜,被纱帘过滤的天光,一层柔和的薄白,有种朦胧月色的质地。
  秋风微凉,真叫人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
  是以,做这样的事也无伤大雅。
  鹿呦撑在月蕴溪上方,借纱帘透进的光,看她衣衫不整,看她难耐微蹙的眉头,目光几分迷离的双眼,眼角下方浅淡的泪痣,微张的红唇。
  那样清媚的神态,眉眼之间皆是情动,平日里的温柔、沉稳仿佛都被打破。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鹿呦都无法想象,这样的反差,竟会让她感到亢奋。
  鹿呦近乎是情不自禁地:“皎皎,好漂亮的月亮。”
  “你才是,你是盈于我之上的月亮。”
  她说着这样的话,像虔诚的信徒供奉信仰,做的却是引诱神女向她堕落的事。
  月蕴溪从没有羞于展示自己的媚态,甚至会在鹿呦目光偏离时,挑起她的下巴,再叫她注视着自己。
  那感觉,仿佛足够自信自己的魅力,又仿佛足够信任她,知晓她会沉溺,而非看轻。
  可真像个赌徒,哪里还有沉稳,简直是疯。
  鹿呦想,想给她加码的自己,大约性格的底色也有疯。
  唇顺着视线的轨迹轻啄上去。
  月蕴溪的皮肤很白,瓷玉一般,视觉里会透出些许的冷感,触觉却是发烫。
  也是真热,鼻尖沁着薄薄一层细汗。
  鹿呦也热,感觉自己被抓着手,像去摸未知的盲箱,又忐忑又没经验,手足无措,不敢往里探。
  所幸逡巡在外面,也能摸到某个开关。
  她调律的本事都用在了上面。
  指尖上残留的沐浴乳味,柑橘的清香,像混了甜糜的椰汁,变得浑厚又绵长。
  纱帘被外面的风吹得高高扬起,而又缓慢地沉荡下去。
  ……
  鹿呦蹭了蹭月蕴溪的侧颈:“要不要喝水?”
  月蕴溪“嗯”了一声。
  卧室里有备着常温水壶,放置在小茶几上,鹿呦穿上拖鞋去倒了杯水,折回来,递给月蕴溪时问:“那样压着声音,嗓子受得了么?”
  月蕴溪接过水,嗓音喑哑,有意逗她:“你试试?”
  鹿呦低下头嘟哝说:“……三十的女人如狼似虎。”
  月蕴溪扬眉:“你说什么?”
  鹿呦秒怂,卖乖道:“我说,熬夜可真伤身,我心有余而力不足,先让我恢复恢复。”
  月蕴溪低低地笑了声:“好像,没这么多字吧。”
  鹿呦眨巴眨巴眼,学她之前的样,只呼吸,不出声。
  “我也没叫你今天就试试。”月蕴溪低头喝水,放过她了。
  鹿呦坐到月蕴溪对面,前倾身体,凑近了,帮她撩开碍事的头发,咬着一点羞意:“……我好喜欢你那时候的声音,下次不要忍着好不好?”
  月蕴溪抬眸望向她,从嘴边移开杯子,笑问说:“不怕我太大声被奶奶她们听见?”
  鹿呦像被一记大招击中,萎靡不振地歪倒在床上,蔫蔫地说:“那还是,等我带奶奶她们搬了吧。”
  月蕴溪愣了一下,眉眼舒展开:“意思是,搬走了还会来找我么。”
  不想她们搬走的心情,似乎也没那么强烈了。
  “那不然。”鹿呦打了个呵欠。
  喝了大半杯的水,月蕴溪将杯子放到床头柜上,“决定好要买钟老师那栋小洋楼了么?”
  鹿呦又打了个呵欠说:“还做犹豫,钟老师说让我带奶奶去看看,我打算后面上课把奶奶带上,等她看了以后再做最终决定……”
  最后一点精力也被耗尽,鹿呦声音越来越低,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越来越轻。挣扎着睁开过几次眼睛,不过几秒,长睫便又垂落了下去。
  就像床头柜上开了飞行模式的手机,电量告急。
  鹿呦莫名想到了这个比喻,前言不搭后语地嘟哝:“快关机了。”
  倒数第三格电。
  身上盖来柔软的薄被,濡湿的唇亲在她下颌的痣上。
  鹿呦仰了仰头,听见月蕴溪微哑的声音响在耳边。
  “辛苦了,做得很好,我很喜欢。”
  那样温柔的音色,隐隐的笑意,仿佛塞壬海妖的歌喉,使人倾听失神。
  鹿呦一下又陷入到刚刚那段回忆里,回过神,她拽着被角往上提一截,遮住整张烧红的脸。
  被子外面,月蕴溪的轻笑着问她:“不闷么?”
  她瓮声瓮气,拖腔带调地嗯嗯两声,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回清楚话没。
  倒数第二格电。
  翻了个身,被什么杠到肩胛骨,摸过去才发现是月蕴溪的腕表。
  鹿呦往下扯了扯被子,右手从边缘探出来,懒洋洋地垂到床沿外。
  纤细的腕骨上挂着那只没调节尺寸的表。
  淋浴间传来水声,隔着门,隐隐约约地像打在窗上淅淅沥沥的雨。
  搭在床边的右手不自觉地蜷了蜷,她仿佛还能从指尖上感受到特别的存在。
  倒数一格电。
  柑橘调的清香笼罩过来,鹿呦已经困到完全睁不开眼。
  半梦半醒之间,唇上印了柔软,蜻蜓点水一般。
  手腕上的表带被慢慢收紧。
  那之后窸窸窣窣的动静,就像偶尔吹进屋里的风,声音格外地轻。
  只有关门声,是避免不了地“咔哒”一下。
  床头柜上的手机充着电,重新启动亮了屏幕。
  侧躺在床上的鹿呦关了机,彻底没了意识。
  寂静的屋里,她腕表上的指针,一下一下,走得轻快又悠闲。
  ˉ
  熬个大夜外加一场厮混,让鹿呦疲顿了整整一天。
  直到次日下午午觉睡醒,才算是活过来。
  同昨天这个时间点一样,月蕴溪已经出了门,前往南泉大学音乐学院授课。
  鹿呦躺在床上,侧过身,伸手到床头柜上摸手机,先摸到了放在手机旁的腕表。
  是昨晚洗澡之前摘下来的,临睡前,她还提醒了月蕴溪记得戴表。
  鹿呦拿起表,提溜在面前,转着触感微凉的表带把玩打量。
  结果天天将表留给赖在家里补觉的她。
  目光定格在表盘的月牙状昼夜显示区上,鹿呦指腹抹过弯弯的月亮。
  转念又想,不知道这个牌子的其他表,在这部分有没有鹿头状的设计。
  她忍不住笑,既为月蕴溪明显的小心思,也为自己的幼稚。
  将表戴到手腕上,拿起手机,询问陈菲菲今天陈阿姨的情况怎么样。
  陈菲菲回得很快:【真巧,我刚准备给发消息呢】
  陈菲菲发来的第二条消息是语音:“之前我妈不是因为钱,不想再做化疗了么。然后昨天我们聊了以后,她愿意为我再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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