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5

月色过撩(GL百合)——温酒煎茶

时间:2025-03-24 06:58:56  作者:温酒煎茶
  鹿呦笑起来:“好像是这样哦。”
  钟疏云挑挑眉,给予肯定地说:“就是。”
  比赛将至。
  鹿呦全身心投入进备赛中,无暇顾及其他的事,很快就将那晚的焦躁不安都抛在了脑后。
  每天都在调整指法、练琴背谱、健身、探望陈菲菲或是去迷鹿看看运营情况里循环。
  而中间的空隙都被月蕴溪填满。
  月蕴溪不用去音乐学院教课的时候,就会陪她一起去小洋楼上课。
  顺便帮她将一部分小物件先运过去,虽然还没过户,但基本都已经定下来了,钟疏云让她先搬着。
  每回将物件放进一个房间,月蕴溪都会呆在那里,等她休息时找上门,同她在短暂的时间里,唇齿缠绵地偷情。
  还没有过户的房子,有时候钟阿婆和钟弥都在,就在屋外,还以为她们是姐姐与妹妹而已。
  鹿呦有种禁忌的背。德感,这种背。德感总是会让这些缠吻的记忆更加深刻。
  她觉得月蕴溪就是故意的。
  让她不止是在进那个卫生间时才会想起她们激烈激吻。
  仿佛动物进了新空间留下自己气味,整个房子都被月蕴溪以缠吻的方式,在她的脑海里添浓墨重彩的一笔。
  月蕴溪要去教课的时候,鹿呦下课早会去接她下班,再一同去健身房。
  每回去接月蕴溪,鹿呦都会提前花店挑一束鲜切花,她知道月蕴溪喜欢。
  她也很喜欢,喜欢捧着花去接女朋友下班的满心欢喜,更喜欢月蕴溪收花时露出笑的瞬间。
  那真像个好天气。
  去的次数多了,她在班里都混了个脸熟,所有学生都以为她们是姐妹,外放一点的学生见着她还会打趣:“月老师的妹妹又来给姐姐送花接姐姐下班啦!”
  光明正大与偷偷摸摸交织的感觉,是一种被什么轻轻抓挠的痒。
  她享受这种亲密,偶尔又会酸酸地想,月蕴溪的真“妹妹”另有其人。
  她是女朋友才对。
  鹿呦心想,等比赛结束,她得好好盘算,把这段关系抬到明面上来才行。
  不想上位做老婆的妹妹不是好妹妹。
  临近比赛的前两天,鹿呦去接月蕴溪下课,顺道去了趟迷鹿。
  经历了一个小插曲——
  几乎快被她遗忘的、名为“十一”的客人,给她留了一份快递文件袋。
  那天有情侣闹分手在店里吵架,代理店长忙着调解,吧台只留有一个新招的员工。小姑娘心思单纯,没多想直接给收了,收完就忘,听到代理店长叫鹿呦“鹿老板”才想起来这事。
  月蕴溪问她:“十一是谁?”
  鹿呦将这位奇怪的客人告诉月蕴溪。
  与此同时,代理店长在旁边把小姑娘训得眼泪汪汪:“问都不问就收了,里面要是炸。弹、有害物呢!”
  私生饭留下的阴影还在,鹿呦再听代理店长这话,一点拆开文件袋看看的想法都没有。
  她给那位客人发了微信叫她有空拿回去,让店长找了个不用的酒桶放进去,免得得它哪天突然炸。了。
  月蕴溪被她逗得直笑,问:“怎么不直接扔了?”
  “不好吧。”鹿呦说,“万一她要来拿回去怎么办?”
  月蕴溪说:“不会拿回去的。”笃定的语气。
  “你怎么知道?”鹿呦问。
  “瞎猜的。”月蕴溪说,“这东西在这里放了一个多星期,她有你微信不通知你给了你东西,也没问问你拿到了没,全程不联系你,大概率,也不会在乎你怎么处置这东西了。或者应该说,她知道你看了,一定会主动联系她,你不看不要也没关系,她如果想让你看,过段时间,应该还会再送来一份。”
  鹿呦:“被你分析得有点恐怖了,好像悬疑电影里的桥段。”
  月蕴溪笑问:“她回你了么?”
  鹿呦拿出手机看了眼,摇头:“没有,随她吧,如果再过一个星期还不回我,我就扔了,免得那东西炸。了。”
  月蕴溪趴在吧台上,笑得肩膀都在颤抖,笑意敛下去时,悠悠地提醒:“记得叮嘱你的小员工们,别再乱收不明物体了。”
  小员工被店长训惨了。
  在她们准备离开时,小姑娘都还在啪嗒啪嗒地掉眼泪,鹿呦于心不忍递了包纸巾给她,安慰了几句。
  月蕴溪顺势问:“那个客人男的女的?长什么样?”
  “女的,短头发。”小姑娘看一眼鹿呦说,“比鹿老板高半个头这样,很瘦,她戴了鸭舌帽,还戴了口罩,看不见脸。”
  “都看不见脸,你还敢收她东西!”代理店长一听,又逮着小姑娘教育起来,“都打扮成韩剧杀人犯的模样了,你就不怕她从文件袋里抽出个什么给你一刀?”
  小姑娘被吓得又开始掉小珍珠。
  鹿呦严重怀疑店长最近韩剧看多了。
  这店长什么都好,就是性子特别像高中的教导处主任。
  有时候连鹿呦和陈菲菲犯错都得挨她训。
  制止不了代理店长苦口婆心地教育员工,鹿呦只能先保住自己的耳朵,拉着月蕴溪溜之大吉。
  走向大门的路上,鹿呦有点走神。
  月蕴溪注意到,问她在想什么。
  鹿呦想了想,坦白道:“其实,我有怀疑过这个十一是不是陶芯来着。”
  月蕴溪扬了扬眉。
  “不确定嘛,每次都是问我去不去店里,我想也可能是客人,就不太好把她晾在那不搭理。”鹿呦解释。
  “我没说什么。”月蕴溪好笑道。
  “你看外面的月亮,看她什么话都不说的样子,像不像泡在醋里的蛋?”
  月蕴溪又好笑又好气地揽住她肩锁她喉咙。
  鹿呦笑得不行,共振在她的手臂。
  “现在不怀疑了?”月蕴溪只能用话题给她止笑。
  “比我高、还是短头发,这两点都不符合哇。”鹿呦抓着月蕴溪搭在她肩上的手说一个掰一根手指头,“而且陶芯音色特别,小姑娘提都没提这点。”
  月蕴溪指尖蜷了蜷,将踩高跟戴假发的猜想咽回了肚子里。
  “大概率是我想多了。”鹿呦喃喃自语,“那十一会是谁呢?”
  “她是谁对你而言重要么?”月蕴溪问。
  鹿呦立即不再多想,笑说:“不重要。”
  她凑到月蕴溪耳边:“对我而言,醋泡蛋最重要,晚上能当夜宵吃么?”
  月蕴溪:“……馋鹿。”
  大门拉开,风铃被晚风撞得叮当响,掩盖了鹿呦的低笑声,以及店里代理店长的施法。
  代理店长叉着腰呼了口气,拿了两瓶矿泉水,递了一瓶给对面哭得梨花带雨的小丫头,“好了好了别哭了,下次还乱收东西了,给我嗓子都说哑了。”
  小姑娘接了矿泉水,吸了吸鼻子,忽听店里响起了《食野》的前奏,愣了愣。
  “怎么回事!”店长踩着高跟小跑过去,压低声音让DJ切歌,“菲菲姐说多少次了,她人不在就当耳旁风了?不许在店里放这人的歌,快切了!”
  小姑娘捧着矿泉水瓶,张了张口:“那个客人的声音……”
  可惜,没人听她说话,她又默默闭上了嘴巴。
  ˉ
  这次比赛的地点在申城,月蕴溪经验丰富,早一个星期就定好了酒店,建议她提前一天过去熟悉附近环境。
  钟疏云将最后一天的课程安排在了早上,下午她们去办理了过户。
  鹿呦原先是想将那栋小洋楼给奶奶,因为钟疏云给她的定价很低,她从鹿怀安那里要来的钱绰绰有余,都不需要动用她自己的存款。
  既然是鹿怀安出全部费用,那她就当是替鹿怀安敬一份孝心,哄老太太高兴。
  虽然奶奶常说鹿怀安不好,虽然失望了很多次,但亲情的牵连就是这样,打断骨头还连着筋。
  鹿呦知道,奶奶还是对鹿怀安怀有希望,或者应该说是渴望。
  渴望她身上掉下来的这块肉,能长出心来,能给她以回馈。
  鹿怀安不直接给,只能鹿呦来间接给。
  但奶奶不要这样的回馈,摆摆手,机。关枪似的输出:“他真有孝心也不用你那么费劲地跟他讨钱了,那本来就是给你准备的,你给我,不怕以后你老子来跟你抢哇!
  他是个不靠谱的,想让他拿出什么给你,他是千万个不愿意,但你有什么能让他有机会拿走,他就有千万个心眼,觉得是他的就得给他。
  我都是一脚踏进棺材的人了,要这没用,也别给我,哪天我要是突然没了,来不及写遗嘱,想你跟你老子得折腾那些个继承手续,死都不安心。”
  鹿呦当时正捏着鼻子将烤榴莲外面的锡纸揭开,闻言,顾不上榴莲的味,转头拉着奶奶,“快呸呸呸!怎么天天把这些话挂嘴边。”
  拿到房产证后,鹿呦坐月蕴溪的车直接前往申城,在路上她提起这事,“感觉上次检查后,奶奶总是不太乐观,去旅游那次也是,跟我说怕我以后没人照顾,昨天也是,也不怕一语成谶,一点都不注意。”
  月蕴溪给她录了医生说的话,听着没什么大问题,至少当时肠癌没有转移扩散。
  拿回来的报告都是专业术语,看不太懂,但搜了相关资料,似乎也没什么。
  月蕴溪想了想说:“那天在她前面问诊的老爷爷被通知时间不多了,她刚好听见,可能把她吓到了。”
  鹿呦“喔”了声,“这样,怪不得。”
  她稍稍放下心,还是有点在意。
  月蕴溪瞥她一眼,腾出手握了握她的手,提议说:“等你比完赛,搬了家,办个乔迁宴吧,把菲菲……黎璨她们请过来,让菲菲放松放松,也让奶奶多跟年轻人玩玩,心态也许会放轻松一些。”
  鹿呦彻底放松下来,笑着应好,说:“我这是拯救了银河系吧,有这么好的女朋友。”
  月蕴溪被取悦到,轻笑了声说:“那你要好好珍惜,别把我弄丢了。”
  鹿呦说:“怎么会,我又不傻。”
  月蕴溪笑了笑,没说什么。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着,基本都是鹿呦在说,月蕴溪在听。
  “钟老师绝对有dom属性,我真的,华彩段要弹吐了。从来没想过德彪西的月光,会让我觉得恶心。”鹿呦补充,“生理意义上的。”
  她还是很喜欢这首曲的。
  “有一瞬间,我都觉得,自己又回到小时候了,小时候有个老师也是这样,让我不停地弹同一段,我妈……”鹿呦顿了顿,“说邻居婶婶都要被我折磨疯了。不过,后来我见那个婶婶,她对我还挺客气的,不知道是不是吃水果吃的。”
  她还记得陶芯说过,为了让她好好弹琴,送了好多水果给邻居。
  而下一秒。
  她听见月蕴溪笑了声,无比自然的语气。
  “还好,钟老师这个小洋楼隔音好,不然我又要给你到处送水果了。”
 
 
第75章
  气氛有种微妙的沉默。
  月蕴溪抓着方向盘的手动了动,腕上的手表被薄淡的日光照出细闪的光,时不时晃进眼底。
  秒针一格一格地走在黑色表盘里。
  鹿呦蹙着眉头陷入沉思,月蕴溪也不问她是怎么了,只手指往上抬了抬,又很轻地扣下去。
  加重了一个时间点的节奏。
  这一下之后,鹿呦终于迟疑地开口:“以前都是你帮我送的水果么?”
  “不然你以为是谁?”月蕴溪问,“以为是陶芯?”
  调侃的话并无吃醋或是介意的意味,如同寻常的温和语气,甚至是,对此习以为常的口吻。
  鹿呦不由想到她之前说的,不想让陶芯或者月阿姨帮忙还伞,怕伞变成陶芯的。
  想到初晓分享出来的八卦。
  鹿呦仍旧无法确认八卦里的歌手是否为陶芯,食野的副歌内容是否由月蕴溪创作。
  但这两件事在此刻浮在脑海里,就像是绳头上分叉的细线,沾了水轻轻一捋,便并到了一起。
  鹿呦拢了拢外套。
  车里很暖和,像月蕴溪带给她的感觉;晒在眼皮上的阳光,还有点刺眼,如她月蕴溪总要对陶芯隐忍退让的心疼。
  而透明的玻璃外树叶在风里疼得左摇右摆,她看着,感觉到了冷。
  为了她给邻居们送水果不是真的。
  喜欢她不是真的。
  为她写的食野可能也不是真的。
  只有她是真的傻,被人用卑劣的谎言戏耍。
  她对那段感情是没有分手时那么在乎了。
  并不想去探究陶芯是出于什么心理做这些事。
  但被欺骗的滋味,像扎进在心口的刺,虽然细小,也隐隐刺痛,让人难以忽略。
  这感觉可真不好受。
  以至于明明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还是忍不住地求证确认。
  “她是这么说的,为了让我好好练琴。”鹿呦哂笑,“所以,我是被骗了么?”
  月蕴溪侧目看了她一眼。
  鹿呦正歪着头看窗外,侧脸被阳光上了层柔软的妆,平静又漂亮。
  “其实最初,是我妈在美容院工作,遇到了邻居阿姨,听她跟朋友说我们家传出来的大提琴音,像在锯床腿。”
  闻言,鹿呦转过头,没有笑的力气,但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心情有好一点。
  “那肯定是陶芯。”
  在她的印象里,月蕴溪的水平要比陶芯好很多。
  “是太了解她,还是因为相信我?”
  鹿呦睨她一眼:“不该叫你蕴溪姐姐,该叫你林妹妹才对。”
  月蕴溪笑说:“我妈可能更像林妹妹。她那会儿刚到陶家,没听过陶芯拉大提琴,只知道我在学一首新曲子。听了邻居的闲话,每天都在内耗,忧心忡忡地想那位阿姨会不会到处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