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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他在异国他乡依旧过得很好,杜家财大气粗,上下学都有专人护送。田阮去任何地方,安全都是第一位。
  也就参观罗浮宫时手机被抢了一次,做地铁不小心和一个男人对视一眼就被邀请上床——结果当然是男人被保镖打了一顿——其余时候倒也还算安生。
  虞惊墨往返两国之间,偶尔飞到其他国家,忙得不可开交,但从未错过任何一个和田阮的相见之期。
  哪怕航班取消,哪怕风雨有阻,虞惊墨都会想办法转机,千里迢迢飞过去。
  田阮后来才听说冒着雨雪天气飞行有多危险,他吓得不行:“虞先生,你下次要是再遇到延误航班,别急着来了,你的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虞惊墨理所当然:“我是金手指,不会那么容易出事。”
  田阮却很严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现在虞商渐渐掌权,你也不是万能的。”
  虞惊墨拉过青年,在他额上一吻,“嗯,听你的。”
  在虞商逐步接手了虞家产业一半时,虞惊墨有空闲下来,也开始在法国陪读。
  不可开交的人变成了虞商,他一个电话打来:“爸,你什么时候回国?”
  虞惊墨正在花园里搂着自己的小娇妻喝下午茶,快活似神仙,闻言不惊不动:“下星期。”
  “下星期几?”虞商的声音田阮差点没听出来,真是越发磁性了,已经完全褪去少年时期的青涩。
  “星期天。”
  “……”虞商似是深吸一口气,“爸,国内很忙。”
  “我知道,有你在。”虞惊墨说,“我和你小爸在这里很好,你不用担心。”
  “我不是担心你们。”
  “嗯。那挂了。”虞惊墨说完,就把电话挂了,他向来说一不二,说星期几就星期几。
  田阮委婉地说:“虞先生,你在这里已经一星期了。”
  虞惊墨眺望花园萧瑟却别有一番意趣的景色,优雅地啜饮一口红茶,说:“我给自己放了半个月的假。”
  “会不会太久了?”
  “不久。”虞惊墨心中有数,“虞商应付得来,这也是给他的历练机会。”
  田阮点头,“希望不会翻车。”
  虞惊墨抬手捏了一下青年脸蛋,“虞商都长开了,你怎么还是这样?”
  田阮:“……”
  可以说,这是田阮的痛点。
  他眼睁睁看着周围的人有的长残,有的稳定发挥,而他却是一点都没变。
  三年下来,也就身高长了一厘米,脸型和唧唧毫无变化。
  田阮盼望着长大之后唧唧能大一点,这个梦想就此破灭。虞惊墨每次把玩,都要玩很久,仿佛那是什么有趣的小玩具。
  “……都怪你。”田阮把气撒在虞惊墨身上,“肯定是因为你早早和我做了,我才会发育不良。”
  虞惊墨也不反驳,他知道青年气着,就让他撒,反正不会少块肉,“抱歉,如果再来一次,我还是忍不住。”
  田阮:“……”
  虞惊墨切开贝果,涂上蓝莓酱和芝士酱,撒上糖霜,点缀一朵小黄花,端到青年面前,“给你赔罪。”
  田阮扭过脸,“不吃。”
  “这个面包价值30欧元一份,这杯红茶价值100欧元,这套茶具大约3000欧元。”
  “……我吃。”田阮乖乖地吃面包,喝红茶,他才不会浪费食物。
  日子过得稀松又平常,虞惊墨回国后,贺兰斯和杜恨别居然搬来了。
  于是田阮过了一段鸡飞狗跳的日子。
  贺兰斯摇身一变,成了田阮所在大学的美术系顾问,每天只要在美术教室坐着画画,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
  狂蜂浪蝶涌向这位东方美人,连带着田阮被淹没。
  田阮不想和贺兰斯扯上关系,奈何低头不见抬头见,贺兰斯总是主动坐到他身边,和他聊天打屁骂人。
  贺兰斯:“那个死老外,以为自己多么有魅力,要不是看到他是教授的份上,我给他两拳。”
  田阮:“……你干嘛到这里来?”
  贺兰斯:“好玩啊。”
  不久后,田阮懂得了贺兰斯的用意,在国内虽然他美,但不至于每天都有人不识趣地凑上来,国人还是比较腼腆的;而到了国外,尤其是法国,对视一眼都觉得你有意思,于是贺兰斯身边登时人山人海。
  每当杜恨别来查房,脸上笑眯眯的,回去后就把贺兰斯往死里啪啪。
  田阮也是不懂他们的情趣,只是在某一天去找杜恨别请教题目时,听到他房间的啪啪声,吓得撒腿就跑。
  贺兰斯被啪得不能去上课,请假在家,正好田阮闲着,就和田阮斗嘴。
  斗完了田阮,贺兰斯又去斗蛐蛐,斗鸡,斗狗,并画下它们的英勇姿态。
  田阮:“……”
  田阮:“妈妈你快看他!”
  杜夫人温柔一笑:“小贺真是有活力,和你一样。”
  田阮心想,在贺兰斯心里,我就和那鸡鸭蛐蛐没两样,气煞我也。
  而虞惊墨来后,贺兰斯又和虞惊墨斗。
  虞惊墨四两拨千斤:“你应该去斗牛。”
  贺兰斯:“?”
  然后贺兰斯为了画下牛的英勇身姿,真的跑去斗牛,被牛给创飞,断了一根肋骨,躺了好几天。
  那几天里,是田阮耳根最清静的几天,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升华了。
  不知不觉间,留学的生涯也即将结束,田阮给路秋焰写了在异国他乡的最后一封信。
  “上一次给你写信,也是在秋天,那时桂花飘香。许久不曾联系,但我知道你安好,就放心了。我要回国了,在大西洋的彼岸写下这封信,这里没有桂花,只有银杏。”
  “我曾经许愿你五年后回来,我在苏市大学两年,留学法国两年,忽然想把愿望缩短,回去就能见到你。”
  “这是不太可能的事,没关系,我就这么一说。我很想念苏市的红枫,苏市的桂花,还有那个一切开始与结束的秋天。”
  “我打算回去读研,已经保送,但我打算自己考。人生的路那么长,总要试试能不能走。就像你走过那么多条路,没有哪条是正确的,也没有哪条是错误的,都是途径的风景。风筝线握在你手里,你选择让蝴蝶风筝、老鹰风筝、或者普普通通的风筝去飞。”
  “你羡慕别人的万家灯火,而我羡慕你的自由高飞。路秋焰,这里也有一盏灯火在等你。”
  田阮给信夹上银杏树叶,让它飞过大西洋,抵达地球的另一端。
 
 
第219章 
  “先生夫人, 欢迎回家。”管家携众佣人与保镖一齐恭迎庄园主人归来。
  田阮看着熟悉的人,熟悉的庄园,物是人也是, 仿佛从未变过,还是旧时的光景。他不禁有些眼眶发热, 朗声笑道:“王叔, 刘妈, 张姐,我回来了。”
  刘妈扭过脸抹去眼泪,笑道:“哎, 回来就好。”
  在国外两年,田阮对拥抱礼已经完全熟稔,他大方自然地抱了抱刘妈、管家和张姐, 反倒把他们吓得不知所措。
  田阮说:“刘妈, 我要吃你做的糖粥和生煎, 可想死我了。”在国外时吃的也不差, 家里也有中餐厨子, 但谁都做不出刘妈的味道。
  他愿意称之为,家乡的味道。
  刘妈笑出一脸褶皱:“知道夫人要回来,我早给你准备好了。”
  回国后, 田阮在家胡吃海喝、躺了三天,把时差倒过来了, 才悠哉地通知老朋友们。
  汪玮奇第一个打电话过来:“靠, 你回来怎么也不通知我?我去给你接机啊。”
  田阮:“虞先生和我一起回来的。”
  “出来喝一杯,哥几个聚聚, 本少爷包场。”汪玮奇财大气粗地说。
  “我不喝酒。”田阮这几年没变的还有酒量,低度数的还能小酌几杯, 高度数一杯就倒。
  “你都这么大人了,还把自己当高中生?”汪玮奇的语气比从前豪横许多,再也不是那个傻乎乎的汪汪狗。
  田阮有些伤感:“汪汪,你变了。以前你不会这么呛我。”
  “……”汪玮奇弱下来,“对不起啊,我这几年受到的欺骗与伤害太多,脾气就爆了。”
  “心平气和才能活得久。”田阮劝告,“你要是心有不平,就去山上吼几嗓子,别憋着自己。”
  “那行,我下午过去你那边吼几声。”
  “?”
  看来汪玮奇也没变太多,田阮放心了。
  “夫人,有您的信。”管家进来说。
  田阮立即拿过沉甸甸的信封,仔细查看来信地址,果然是路秋焰寄来的。他迫不及待地拆开,匆匆走出门去避开他人,漫步在花园中逐字阅读。
  花叶掠过腿边,纸张在日光下泛出细微的珍珠光泽,那一行行的黑色字体不复少年时的潦草飞扬,沉稳且遒劲,力透纸背——
  “你回国很好,这样通信更方便些。我一切都好,这里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了点人气。不过这几年过去,我习惯了。”
  “如果你在这皑皑雪山中,四野无人,只有野兽与鸟雀出没,你肯定会很无聊。我有时想,你来这里就好了,会热闹起来。有时又想,幸好你不在。作战时的烽火与浓烟,我不想你看到。惟愿家国安泰,你亦安好。”
  “世事无常,今年恐怕还是不能回去。如果你生气,就买全家桶和虞商一起吃,他不爱吃‘垃圾食品’,看他苦恼的样子,也许你会获得一点快乐,算是我给你的补偿。”
  “这个秋天的桂花糕,你也一并替我吃了吧。我也很想念刘妈的手艺,她做的糕点饭菜都好吃,待到来年,也许我可以再次品尝。替我问好。你们都好,我守在祖国边境的茫茫天地间,也算有了意义。”
  “你说你羡慕我自由高飞,而我羡慕你目标明确。你放出的那只风筝,我在八千里外也能看到。灯火不灭,我必归来。”
  ……年年岁岁绽放的桂花落在信纸上,田阮蓦然抬头,但见一树金灿、满目生辉,沁人的香气悠悠荡荡飘出很远很远。
  仿佛能飘到那白雪茫茫的雪山中,为矗立在风雪中战士送去一缕乡魂。
  田阮从信封倒出一沓树叶,那一片片脉络分明、品类各异、色泽明黄橙绿很是漂亮,是路秋焰为他精挑细选的“书签”。
  田阮笑了,珍重地将信纸连同桂花一起折起来,塞回信封。
  ……
  下午的时候,庄园大门口响起狗叫的声音,不是一条狗,而是一群狗。
  此起彼伏的汪汪声成功吓醒迟来午睡的田阮,他刚眯了不到半小时,听到狗叫疑惑地走到窗前打开窗户,遥遥看向庄园大门口,只见黑压压一片如同乌云,都是狗。
  “??”田阮跑下楼,“什么情况?”
  难不成是保镖偷偷喂的流浪狗,全都找上门来求包养了?
  管家也是一脸懵,护在田阮身前说:“夫人,老奴保护你!”
  田阮一把搡开着老奴,找来一根打狗棒,雄赳赳气昂昂走了出去。
  “夫人!”
  “别吵,我现在可是丐帮帮主。”
  这话不假,田阮在法国留学那两年,出门在外大多有保镖保护,但也有落单的时候。他看到流浪汉就心生可怜,给水又给吃的。
  结果那群外国佬流浪汉不但不知恩图报,反而变本加厉朝他要饭还要钱。
  田阮见他们既没有残疾,也没有精神疾病,就是纯粹的懒,严词拒绝了当冤大头。那群流浪汉暴动起来,要抢劫田阮。
  田阮哪是好欺负的,捡起一根棍子就和他们干起来。
  后来保镖赶到,和他一起干那群流浪汉,直打得流浪汉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那之后,那群流浪汉再看到田阮,屁都不敢放一个。田阮成了名副其实的丐帮帮主,他所到之处,流浪汉无不俯首帖耳。
  “蹲!”狗群中,一道粗犷的青年音说,“欢迎我们学霸回国!”
  狗群唰地蹲下来。
  田阮举起的打狗棒缓缓放下,迟疑地看着狗群,“汪玮奇,这些狗是你的?”
  汪玮奇的肤色居然还没有白回来,不过剪了寸头,浓眉大眼的,整个人显得精神饱满,不像一个暴发户,倒像一个朴实的农民工……
  “是我的,帅吧?”汪玮奇龇出两排雪白的大牙,可以代言广告了,“这是哈士奇,我的最爱。这个是拉布拉多,这个是萨摩耶,我给染黑了。这个是……”
  田阮和那些黑不溜秋的狗面面相觑,惊叹道:“你自己黑,还要把你的狗狗们染黑,良心大大滴好。”
  “嘿嘿,过奖。”汪玮奇咧嘴一笑,“我的良心都喂狗了,从此以后,我是钮祜禄·汪玮奇·哈士奇。”
  “看得出你是真喜欢哈士奇,就因为你们名字里有一个字一样?”田阮去逗哈士奇,那傻狗帅模帅样地蹲着,前爪着地,狗脸写着严肃二字,然而一被人逗,立马吐了舌头讨好地摇尾巴。
  “这还不够吗?”汪玮奇伸手,哈士奇就把爪子搭在他手心,他满脸姨母笑,“看,小哈多乖啊。”
  田阮摸了摸狗头,“哈士奇不是著名的拆家高手吗?”
  “拆了就拆了,它只是一条狗狗,能有什么错呢。”汪玮奇语气宠溺,显然,没能得到女神滋润的他,把所有的爱都给了狗。
  田阮数了一下,共有二十二条狗,汪玮奇用大型越野车把它们给拖来的。
  “汪汪汪!”有的狗叫起来,躁动地想要干什么,汪玮奇一下子没拉住,脚下一绊摔了个大马趴,紧接着狗群暴动起来,拽着他飞奔,“啊?啊啊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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