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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虞惊墨脸色冷冷,“待会儿你的新衣服就到了。”
  “?”
  前天晚上的泡面头设计师登门造访,带了一车的衣服,一进门就热情地推销:“虞总,这些都是我连夜设计出来的,您与尊夫人随便挑。”
  虞惊墨淡淡地说:“你觉得合适就留下,不合适就滚蛋。”
  设计师:“……”他看向田阮,用眼神询问,你的先生吃弹药了?
  田阮不明所以:“你朝我挤眼干嘛?”
  设计师强颜欢笑:“哈哈,我干眼症犯了,告辞。”
  设计师告辞了,留下了一车的衣服,楼上临时开辟出一间新的衣帽间,恰好能装满这车衣服。田阮后知后觉问:“这些都是我的衣服?”
  管家:“那是,先生对您真是宠爱极了。这些衣服穿半年绰绰有余。”
  田阮:“……”
  田阮震惊,有钱人的衣服,只穿半年??
  除了这么一个小插曲,田阮在庄园里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他去荡了秋千,去主宅内所有能去的地方探索了一遍。
  外面看不觉得,里面才知大得惊人,田阮光是走路就用了小半天,去了影音房、画室、茶室、钢琴房,还有个小型图书馆,田阮在里面找到许多英文绝版书籍,津津有味地看起来。
  遇到不会的,他就用现成的词典查阅,并找了本子做笔记,这感觉就像回到了还是学生的时候,一天下来倒也不算太无聊。
  可惜没有同学。
  田阮翻看手机通讯录,除了父母,就只有寥寥无几不知所云的“馒头”“太狗”“软脚虾”,还有一个被丢进黑名单的“肥猪”。
  以及排在第一的“虞惊墨”。
  只有虞惊墨是有名字的,不知道田远当时是什么心情存的号码,是窃喜,还是慌张?是对未来的憧憬,还是对未知的迷茫?
  田远为什么爬床?只是为了钱财?
  虽然原书里的田远写的是个作死炮灰,但很多事禁不起推敲,他这个人设就好像是为作死而作死,为炮灰而炮灰,根源性的动机是什么,没人知道。
  嗡嗡,手机震动,一个陌生的号码打来。
  田阮点了接通。
  “田远你胆子肥了啊?不想想你妈还在医院等着几十万的医疗费,敢挂我电话,敢拉黑我,你他妈活腻了是吧?”
  田阮:“你谁?”
  “我他妈赵铨!”中年男人气急败坏地狂吼乱叫,“你他妈攀上高枝就想飞?我他妈告诉你没门!你妈的命捏在我手里呢!”
  田阮就跟听绕口令似的:“到底谁的妈?”
  “你妈!!”
  “我有妈?”
  “……”赵铨怒骂,“你个混账玩意,攀上虞惊墨,连自己妈都忘了?”
  田阮:“我妈在哪家医院?”
  “呵呵我已经给她转院了,只要你给我偷一份虞惊墨电脑里的合同,我就告诉你她在哪家医院。”
  田阮恍然大悟:“原来如此,是你逼我偷合同,偷资料,偷到最后一无所有。”
  “别废话,你干不干?”
  “不干。”
  “那就等着你妈的尸体吧。”
  “哦。”
  赵铨没辙了,“田远你个小畜生!你给我听着……”
  田阮挂了电话,并拉黑。
  他冷静地分析了一下,如果他现在这个身份真有妈,赵铨一时半会儿不会动。要想不受威胁,又要保住田母的命,那就只有一个办法——
  投案自首,坦白从宽。
  偏偏这天虞惊墨下班得很晚,直至七点才归家,刘妈的菜都热了一遍。
  当家主人没回来,没人敢先动筷子,田阮吃了根香蕉垫肚子。
  直到院内响起汽车驶过的闷响,管家迎了出去。田阮想了想,也出去站着。加上佣人,一行人就跟木桩似的杵在门口。
  虞惊墨走来,“你们罚站?”
  “……”
  田阮先管家一步来到虞惊墨面前,伸手就去扒他的外套。
  虞惊墨避开:“做什么?”
  不知哪个佣人发出了一声别有意味的“咿~”,打着波浪划过空气。
  管家背过身,其他人也都自觉挪开视线。
  虞惊墨眉心微蹙,低垂的凤目寒光慑人:“不成体统。”
  田阮:“??你、你外套不要脱吗?”
  虞惊墨沉默了两秒,“我不是三岁小孩。”
  田阮讨好行为失败,收了手,“哦。”
  虞惊墨却又抬起手臂,“如果你想做这种工作,我可以给你发工资。”
  田阮白捡一个打工的机会,当然不会放过,这就为虞惊墨宽衣,将外套整整齐齐地挂在衣架上,以便佣人干洗。
  管家扭过脸满眼赞赏:“夫人为先生宽衣解带,真浪漫。”
  田阮:“……”浪漫你个头。
  虞惊墨洗个手,面色不改地坐在餐桌前,和“老婆孩子”共享晚餐。
  吃过饭,虞惊墨坐在沙发上看报纸——没错,就是那种几乎绝版的4开报纸。平时忙完工作,他主要的娱乐活动就是看报。
  网络时代消息纷繁复杂,他需要挑出其中最具有发展前景的,而报纸无疑是最落后也是最真实的媒介,虞惊墨需要这种“真实”的消息。
  虞商则在一边吃水果。田阮面前也放了一盘,他吃了吃了橘子,与想象中不同,是非常甜的。
  田阮又吃了超大颗的蓝莓,也是一点酸味都没有。他拈起一颗奶白色的草莓,这个品种,应该会酸吧?
  然而到了嘴里,有点奶油的味道。
  他不信邪地又吃了一颗红草莓,味蕾让他的脑子产生了怀疑,这是玫瑰味?
  平时田阮但凡吃到类似梅子的酸,就会眼泪汪汪,这盘餐后水果却找不到丁点酸,田阮失策了。不过他没有慌,扭过头,往眼里滴了几滴眼药水。
  酝酿情绪,田阮小声地叫了一句:“虞先生。”
  虞惊墨抬脸看去,“……草莓好吃到哭?”
  便宜儿子无语地看过来。
  田阮眨巴“泪眼”,硬着头皮拿出毕生的演技:“虞先生,我骗了你,我和你结婚,其实是为了我母亲的医药费。”
  虞惊墨不惊不动,“需要多少?”
  “……你听我说完。我母亲现在被赵铨挟持,他逼我偷你电脑里的合同,不然就弄死我母亲。”
  “赵铨?”虞惊墨一时没想起来这号人。
  虞商在虞惊墨身边耳濡目染多年,对苏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若指掌,低低地提示:“是西城塑料制品厂的老总,前年合作过我家化妆品公司的外包装,去年检测时发现偷工减料,质检不过关,取消了合作。”
  虞惊墨这才有了点印象,“赵铨挟持了你母亲?”
  田阮:“是啊。”
  “但你看着可不像伤心的样子。”
  “……我是心急。”田阮挤了挤眼睛,可惜眼药水已经流完了。
  虞惊墨拿起手机,准备拨打电话,“你母亲在哪家医院?”
  田阮:“她被转移了,我现在也不知道她在哪家医院。”
  “她原本的医院叫什么?肯定有转院记录。”
  田阮懵了,他哪里知道。
  虞惊墨盯着他,“你母亲生的什么病?”
  “……”
  “她叫什么名字?”
  “……”
  田阮汗流浃背了,对自己的母亲一问三不知,只有两种可能。
  一,他是天下第一不孝子。
  二,他是个冒牌货。
 
 
第8章 
  死寂般的沉默。
  田阮低着头,眼睛乱瞟,心里乱糟糟,他还是太冒失了,应该全部调查清楚,再向虞惊墨开口的。
  现在好了,冤没洗成,成了重大嫌疑人。
  “你连自己母亲的名字都不知道?”虞商奇怪地问。
  田阮脑子一抽反问:“你知道吗?”
  虞商:“……我怎么知道。”
  田阮反应过来,心念电转,强行给自己洗白:“我父母离婚了,我跟我母亲也不算亲近,我去看看户口簿……”
  给自己母亲想方设法捞钱治病,是田远最大的孝心,田阮虽然没有体会过父慈母爱,但他觉得这是田远为数不多的牵挂,他不能辜负。
  “你母亲叫沙美鹃。”虞惊墨忽然出声,他早就将田远的身世调查得一清二楚,也猜到对方接近自己有一部分原因是医疗费。
  田阮目露愕然,旋即细思极恐,虞惊墨是什么人,怎么可能不在结婚前将结婚对象的家底调查清楚。虞惊墨会和田远结婚,恐怕也是认为田远好歹还有份孝心。
  现在,就连这点孝心都被田阮抖落光了。
  田阮心如死灰:“我……”
  虞惊墨瞧着又开始抖的田阮,只觉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既然你开了口,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田阮思绪万千,最后只是说了一句:“多谢虞先生。”
  “口头上的感谢是最没用的。”
  田阮声气虚弱:“那您的意思是?”
  “自己想,我不喜欢强迫别人做什么。”
  田阮想了又想,寒毛不由得竖起来,虞惊墨的意思该不会是,要他……要他以身相许??
  那是万万不能的!
  只要没有参加高考,田阮就自认为还是一个高中生,结婚已经够突然,还要跟人上床,就算是虞惊墨,也不行。
  况且他还哪哪儿都小,起码等到两年后发育一点……
  想及此,田阮脸蛋透出薄红,扭着手指说:“我不愿意。”
  “不愿意什么?”虞惊墨不明所以。
  “我不愿意……和你上床。”田阮说出这句话,耳垂红得要滴血。
  虞惊墨沉默了。
  虞商第一次吃水果呛到,咳嗽几声,起身说:“爸,你们聊,我去写作业。”父亲的床事什么的,他一点也不想听。
  待到“孩子”离开,虞惊墨问:“我什么时候让你和我上床?”
  田阮吓得花容失色:“沙发也不行,书房也不行,浴室也、也不行!”
  虞惊墨抬手按了按乱跳的额角,修长的五指间落下一缕碎发,平添随意之感,薄薄的唇角牵动时尽显讥嘲:“看着单纯,懂的挺多。”
  田阮:“……”
  “别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虞惊墨打量田阮,“也别多想,我对搓衣板不感兴趣。”
  田阮:“…………”搓衣板也太过分了。
  虞惊墨说完,便施施然起身上楼。
  田阮跟在后面,气不打一处来:“我让你高兴,也算表达感谢了吧?”
  “什么?”虞惊墨慢一步,侧过脸睨着他。
  田阮居下临高,仰着脸说:“我被你狠狠羞辱到了。”
  虞惊墨唇角牵动,向来不动声色的脸竟多了丝说不出的愉悦,转身上楼,“好吧。”
  田阮更觉郁闷,虞惊墨果然是个以看他人笑话为乐的人。
  话虽如此,虞惊墨答应的事,通常短时间内就能给出满意的答复。
  第二天下午,田阮就被一辆酷炫的金色法拉利接走,豪车通行就是顺畅,一路上前后左右的车都离得远远的,让田阮切身体会了一把什么叫“大路是我家”。
  直到开进医院大门,田阮瞬间猜到:“虞先生找到我妈了?”
  代开的司机虞家老司机的儿子,一路上说了不少话,田阮都爱答不理的,这会儿见田阮主动说起,继承了庄园上下一贯的风格笑道:“那是,虞先生对夫人您可是相当宠爱。”
  田阮:“……”果然不该搭理的。
  这些原著里连炮灰都算不上的配角,有的活得挺滋润,主要负责捧哏,哪怕说出的话五雷轰顶,也没人觉得不正常。
  走进住院部大楼,田阮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上演一场母慈子孝的戏。
  电梯直上十二楼,田阮看了眼电梯内的楼层导航图,十二楼是心脏外科专用的,往下是皮肤外科,肛肠科……
  走出电梯后,田阮的破手机终于收到信号,微信弹出虞惊墨的信息:12楼1209。
  虞惊墨的头像是虞家集团的标志,一只雄飞的鹰图腾,海东青。
  田阮的微信头像则是美颜后的自拍照,大眼睛,尖下巴,粉色嘟嘟唇,活像蛇精转世——当然,这是田远拍的。
  田阮:好,谢谢。
  虞惊墨没再回话。
  田阮到后台设置修改自己的头像,顺便看到了自己的名字:陌上花开公子无双。
  田阮两眼一黑,刚才虞惊墨就是看他顶着这样的名字发消息的?
  他赶紧给自己换了名字,就叫田阮,虞惊墨可能以为他手滑写错了。再者就是头像,他扭头四顾,去窗前仰头拍了天上的一朵云。
  天空蓝蓝的,云朵白白的,就像棉花糖,田阮很满意,收起手机,去找1209病房。
  正是下午三点半,午睡的病人已经醒来,来探病的人来人往,偶有病房传出呜咽声,护士推着药品车来回奔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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