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在我脚踝上的每根手指都太滚烫了。
我被揉弄着,在越来越强烈的羞耻中试图并拢双腿,然后又被抓着脚踝拉开,甚至被塞了个枕头到腿间。
游艇上的服务生推门进来,送了东西来。
贺子潇接过,把冰凉的仪器轻轻抵在我身上,打开开关,握着柔软的探测头,一寸一寸地滑过大哥在欺负我时弄出来的青紫痕迹。
“把他睡衣解开。”是贺子潇在跟祝羽书交谈,“每个地方都不能漏掉。”
祝羽书起初不怎么赞同这种方式,但当贺子潇从我的头发里揪出一枚不足指甲盖十分之一大小的定位芯片后,祝羽书就不说话了。
我被他俩合力按住。
滴滴的检测声时轻时响。
清泠泠的,脚链晃动碰撞的声响持续回荡在室内……
跟我止不住的哽咽交叠在一起。
我身上穿着的东西全被检查了一轮,然后被祝羽书抱着坐起,整个人陷在他的怀里。
祝羽书擦掉我眼角的泪水,轻轻吻我的额头:“放轻松,没事的,很快就好了。”
贺子潇则把从我睡衣里拆出来的芯片扔到地上,然后单膝跪到我夹着枕头无法合拢的腿间,仰头静静看着我。
……能检查的都检查得差不多了。
可是,仪器还在响。
我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红着眼圈拼命摇头,坚决不肯让他把探测头往那个地方伸:“我不要……”
贺子潇捏住我的脚踝,闭着眼亲了下。
然后他拿掉我腿间的枕头,垫高我的腰:“放轻松,小逸。没有的话,我会马上抽出来。”
半悬空的感觉让我紧绷。
我慌乱极了,想扇他一耳光,可是手被祝羽书紧紧握着,动弹不得。
……我能做的,只有哆哆嗦嗦把脚踝抽出来,在他欺负我时,踩住对方青筋分明的手背以泄愤。
第九十六章
贺子潇看了眼被我踩着的手背,知道我是在用这种方式朝他发脾气。
可他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继续着先前在做的事——把我已经褪到腿肘处的睡裤慢慢剥掉,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撩开最后一块布料,试探着摸上我的穴口。
我不受控制地紧缩,眼眶湿润起来:“不准碰!”
“好软。”贺子潇置若罔闻地注视着那处,舌尖舔了舔嘴唇,似乎是下意识地开口,“感觉小逸很饿的样子,想把我的手指吃进去,真可爱。”
脑袋里轰的一声。
我恼羞成怒,提起膝盖撞了下他的腰:“你闭嘴!”
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强制开发之后,那里早就变得异常敏感,哪怕只是手指,都会让我生出想要崩溃哭泣的软弱情绪,遑论被贺子潇这样一边往里挤,一边……
用这么下流的词汇进行描述。
我不想再理他,可是,身体自然而然的变化怎么都压抑不住。
当形状酷似性器的探测用具顺着缝隙强插进来,又随着贺子潇手腕的抽送缓慢顶磨肉壁,寻找检测警报声的来源……
这过程中,我非常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有了反应。
小腹深处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又热又胀,难受极了。黏膜被一寸寸碾过,大腿内侧的软肉开始痉挛,食髓知味的快感持续升腾。
我不敢想象自己要是被这么个东西弄到高潮,日后在这俩人面前会有多抬不起头,几乎是疯了似的挣扎,双脚乱踢乱踹,不顾一切地要从床上逃走——
祝羽书面无表情地按住了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从他手底下逃走的次数太多了,他在抓我这件事上,格外有经验。
我一愣,然后挣扎得更凶:“你放开我!我不要……我不要被你们看着高潮!也不要听你们讲那种话!”
因为我反抗得太厉害,祝羽书压在我手上的力道被迫重了些。
他带着警告的意味,先冷冷地看了贺子潇一眼,然后挟着我的手臂,将我圈在怀里:“不需要理会。”
耳朵上的软骨被这人安慰性地轻轻咬住,已然挺立的欲望随即被宽大的掌心包裹起来,紧紧握着,快而有力地上下套弄。
“啊……”我冷不丁被祝羽书掌心的温度烫到,弓起腰小声嗫嚅,意识越来越混乱,“不要这么快……呜、要射出来了……”
贺子潇看着我逐渐迷醉的样子,桃花眼里什么情绪都没了,只剩下晦暗不明的意味。
“不可以把注意力全部分到一个地方哦。”贺子潇单手托起我满是泪痕的脸颊,温柔地轻声道,“小逸,做好准备,我要插到底了。”
噗嗤——
细长的仪器猛地插了进来。
我能看到自己的腹部在瞬间鼓起了轮廓,是狰狞的半弧形。我吃不下了,可那东西还在往里顶,似乎要把我整个干穿干透。
短促的哭叫哽在喉咙里。
同一时间,流着水液的马眼被坚硬的指甲扣挖起来。
我大脑空白,发不出一点声音,胸膛起伏得厉害,在祝羽书逐渐收紧的怀抱中夹起双腿,因恐惧与快感而不断颤抖,自慰般磨了又磨。
过分。
我从来没有被两个人一前一后地困住……然后被这样玩弄那些地方……
这么近的距离下,我知道他们肯定看清了我所有狼狈的模样,也听清了我急促的喘息。
肯定在心里觉得我很不知廉耻吧?
只是被仪器检查身体而已,却这么快就硬了起来,不该有什么作用的乳头竟也鼓胀着慢慢翘高,在手指的玩弄下颤巍巍地抖动。
好下流。
我大张着腿,被仪器和按在身体各处的手指共同送上高潮,腿心嫩肉死死绞紧异物,然后被灭顶的快感鞭笞得松开,咕叽咕叽淌出来一大滩水,浸湿大半张床单:“呜……”
贺子潇看着我,深吸一口气,然后动作很轻地抽动仪器。可那东西只稍微动了动,大半部分仍停留在我身体里,根本没有出来的意思。
“咬太紧了。”贺子潇额角全是汗,缓慢俯身,在我绷紧的小腹亲了口,“放松,小逸,马上就可以结束了。”
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曲起膝盖,从两侧夹住他的肩:“做不到……不是我主动想咬的……我、我控制不住自己……”
祝羽书擦掉我眼角的泪,然后粗暴捏开我的唇瓣,缠咬住我无力躲避的舌头,再一下下地舔,从我的舌尖舔到舌根,仔细品尝我的味道:“纪青逸,不许夹。”
这是什么无理的要求?
我想骂人,但祝羽书现在看着我的眼神……真的非常可怕。就算他下一刻把我咬碎了一口一口吃掉,我也不会意外。
我受不了这种过于色情的对待,睁着眼睛又懵又怕地看着祝羽书,感觉自己离坏掉只有一步之遥,只得乖乖照着他的要求做:“呜、嗯……”
耳边全是接吻的水声。
太响了。
身体臣服松懈之际,贺子潇抓准时机蓦地一抽——仪器毫不留情地抽离,过于强劲的摩擦又把我送上了一个小高潮。
我咬着下唇不住发抖,直至贺子潇从仪器的顶端取下芯片,手脚还是软得厉害。
检查终于结束了……
可是,不要说靠自己的力气爬下床,就连用手把浪荡张开着的双腿并上,现在的我都做不到。
如果不想继续躺在自己高潮时喷出来的东西里,我必须找人帮我。
因为刚被欺负完,我吃一堑长一智,先谨慎地看了看脸上重新挂了灿烂笑容的贺子潇,又扭过头,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会儿喉结轻微颤动着的祝羽书。
然后,我下了决定。
番外·伴侣匹配02
针尖已经对准了微微搏动着的血管。
但是情潮来得更快。
我在成功注射的前一秒失去力气,眼睁睁看着抑制剂掉到地上。
透明的小瓶子转动着,咕噜噜地一路滚远,然后被大哥抬起军靴踩住。
那么脆弱的小玻璃瓶,稍微用一点力可能就会碎掉,现在却被压在沉甸甸的漆黑靴底下……
莫名的压迫感让我喘不过气。
好像被踩着的是我一样。
大哥各看了贺子潇和祝羽书一眼,弯腰捡起抑制剂,快步朝我走来:“小逸,你是要这个吗?”
我已经被大哥有意无意散发出的信息素刺激得开始流泪颤抖了,既想要退缩,又舍不得他手中的东西:“……要。”
眼看另外两名Alpha也想走近,我戒备地咬住下唇,用眼神狠狠瞪着他们:“滚开。”
我只放任了兄长靠近我
我看着他带着怜爱和心疼的神色单膝跪在我身边,单手握住我的手臂,将针尖再一次抵上肌肤——
疼痛传来。
却不是来自预期的地方。
而是源于……Omega最脆弱的腺体。
我猛地抬起眼。
大哥没有为我注射急需的抑制剂,而是在我没注意到的时候拨开了我垂在后颈的碎发,然后俯身下去,一口咬住能让我崩溃的那处地方。
好不容易压制住的信息素一下子失控。
我在兄长出格的吮咬下尖叫着哀求,却还是扭转不了……
被转瞬之间强行标记的命运。
我在经历一场噩梦。
同源的Alpha信息素蚕食着我,捕获着我,像是毒蛇的獠牙注入毒液,将我的力气全部夺走,变成连站都站不起来的虚弱状态。
衣服……湿透了。
我被弄得太疼,目光渐渐涣散,哭得几乎要昏死过去。我不知道为什么大哥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在这种场合临时标记我。
我不是他最疼爱的弟弟吗?
他不是应该保护我一辈子吗?
为什么……要标记我?
变故发生得太快,祝羽书在大哥咬下来的瞬间就冲了过来,却还是阻挡不及。
他一拳揍在大哥脸上,然后弯下腰,把软倒在地的我抱了起来:“纪青逸你怎么样了,还有没有意识?
焦躁不安的信息素裹着我。
他的情绪传递到我脑海深处,让我勉强维系住了最后一丝理智。
但是,已经在身体里的信息素没办法去掉。
我躲开大哥摸过来的掌心,崩溃地靠在祝羽书怀中,然后握着这人的一根手指,用小得几乎要听不见的声音断断续续地哽咽:“好热……”
属于我的气味扩散开来。
贺子潇最先意识到我的情况严重。
身为议会中最年轻的成员,他动用权力将其他蠢蠢欲动的Alpha强行赶了出去,封锁房间,然后快步来到我面前,戴着手套的大拇指扶起我带着泪痕的脸颊:“小逸,忍着点。”
我还没明白他什么意思,这人就低下头,极为果断地一口咬了下来:“我不能让你被标记成功。”
齿痕覆盖掉齿痕。
信息素吞噬起原先的信息素。
两股迥异的Alpha信息素在我体内互相攻击。
我忍不住发出啜泣的声音,脸颊颤抖着埋进祝羽书的臂弯里,意识彻底混乱:“好热……不要再弄进来了……太烫了……”
我隐约听到有人在争执。
可是渐渐的,我什么都听不清,只知道跟随本能开始动作——我把湿透了的衣服慢慢解开,像丢垃圾一样扔到地上。
片刻的静寂后,祝羽书亲上了我的嘴唇。
但很快,又有新的Alpha跟他竞争我的归属。
我被争抢着,摁倒在了沙发上。
第九十七章
温热的水流缓慢没过腰腹。
波纹随着刻意放轻的动作微微晃动,漾开一圈圈涟漪。
我把眨了眨睫毛,把湿漉漉的水珠一滴滴抖掉,然后拽住身前湿透的那截衣角。
隔着氤氲朦胧的水汽,我仰起头,委屈不已地跟祝羽书对视:“你凭什么不理我?”
从来没有这种情况——
长达半小时的清理过程中,祝羽书没有跟我说一个字。
哪怕是刚才我放弃掉了贺子潇,选定他帮我清理的那一刻,这人也只是眉心稍微松了些,神色仍带着点凛然的冷意。
可是,他凭什么一个人生闷气啊?
明明我也还在因为先前的事情而不快。
要不是祝羽书他帮着抓住我,把我按了回去,贺子潇又怎能这样轻易地玩弄我。
我别的不敢说,跑路可是一绝。只要祝羽书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放我上了岛,我保证贺子潇找不着我,更不要说大哥了。
我越想越委屈,张开嘴,咬了咬他撑在我颈侧的那条手臂:“你再这样……我当初不如要子潇来。”
至少贺子潇绝对不会板着脸凶我。
无论我做出多么过分的事,他都不会说我半句不是,这也是我这些年来为什么喜欢跟他一起玩的原因。
听到我的话,祝羽书替我冲洗泡沫的动作顿住。
他眯起眼,花洒贴得更近,然后调大水流,一遍遍狠狠冲刷过我胸膛上被咬肿的地方:“你敢?”
我吃痛哆嗦了几下,不服气地瞪他:“有什么不敢,你凶什么凶?”
“你觉得我不应该生气吗?”这人俯视着我,反手将我抵在浴缸壁上,高大的身体压下,“纪青逸,你真的还记得谁才是你的男朋友吗?是我,还是你挂在嘴边的那个人?”
我心虚移开目光,却被他两指捏着下巴掰回去,被迫重新迎上锐利得能将我灵魂洞穿的视线。
“是你……”我咽了咽口水,小声服软,“我跟子潇只是……很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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