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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自救指南(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5-03-26 12:28:25  作者:猪把门拱了
  叶妜深用力提醒他:“祁王的确没有纷争,也不会招惹风风雨雨,但这是咱们对他的企图。那他呢?都是他主动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呀。”
  “哟…”叶凌深捏了捏他的脸颊肉:“你最近长了不少心眼呀,不过咱们操心这些做什么?父亲母亲会算计,再不济还有叶老大呢。如今连你都担心起家族兴衰了,我夹在中间算什么?”
  叶妜深想引起他们对宫循雾的警觉,即便断交不现实,但也得保持一点正常的距离。现在这种说来就来,还指使他去作陪的情况,要是隔三差五发生一次,简直全家都要被他拿捏了。
  “算你不长心吧。”叶妜深不再指望叶凌深,不太高兴的进屋见人。
  宫循雾正在喝茶,见他来了便站起身:“坐的累了,你陪我逛逛园子。”
  他自始至终没看叶妜深,叶元深便说:“好,殿下这边请。”
  “扶仪你去歇着吧。”宫循雾看向叶妜深:“让蛰容陪我走走。”
  叶妜深没有拒绝的份儿,陪着宫循雾闲看花草,他在侯府的路线也很单调,走着走着差点拐到自己院子里。
  他在岔路口戛然而止,然后转变相反的方向。
  宫循雾问他:“怎么了?你屋里有见不得人的东西?”
  叶妜深找借口:“你不是要逛园子么。”
  “不是逛园子。”宫循雾撩起快要刮到叶妜深脸颊的枝条:“听说你不敢一个人睡,我是来陪-睡的。”
  叶妜深心一沉,偏偏还不能发怒。严魁受他所托来盯着张三,闲谈打听一耳朵侯府的杂事也名正言顺。而宫循雾才是严魁真正的主子,叶妜深有求于人有人不能计较太多。
  “不行。”叶妜深停下脚步:“我已经放出去消息,在过几日让张三回原籍。我这么'善良',难保张三临走前不会痛哭流涕的坦白一番,你别耽搁我做事。”
  宫循雾点了点头,态度平淡的让人怀疑他在阴阳怪气:“那你真的很善良。”
  “是吧。”叶妜深伸手撕下一片沾着黄色花粉的月季花瓣,放在唇边抿进口中,缓慢的咀嚼了几下。
  宫循雾的目光不自觉被他的动作带走,先是水红色翕动的唇,然后是白如雪的脸颊一动、一动。
  他按照自己的逻辑提前将目光锁定了叶妜深白皙脆弱的脖颈,等待着下咽时牵动的筋脉蠕动。
  但那片花瓣就像消失在了叶妜深口中,他正常的跟宫循雾说话:“你是不是在想,我怎么敢恬不知耻把你的嘲讽当成赞扬?你说我善良的时候,脑海里浮现的是不是我作为幸存者筋疲力竭的样子?”
  他下咽的动作夹杂在说话的间隙中,就像咽口水一样自然,但宫循雾还是敏锐的捕捉到了那个细微的动作。
  就像琴弦很小幅度的动了一下,余音却经久不消。
  宫循雾被一种感觉牢牢控制,像是被罩了一张渔网,而渔网正在不断的抽紧。
  他想起来那个偶然遇见的山林,紧接着是大火后叶妜深用与现在几乎一致的语气问他:“你在想有哪位兄弟子侄想谋杀你吗?”
  宫循雾不确定当时自己在想什么,但心中确实有几个人影。
  叶妜深像一个攻击性极低的食草动物,误入了大型猛兽的角逐场,但有意思的是,他表现出的跃跃欲试远比恐惧多得多。
  宫循雾用平稳的声线掩盖自己的兴致勃勃:“你说哪次精疲力尽?是在床上那次,还是…”
  “你真的很不会调-情。”叶妜深打断他,眼神也变的冷漠,连那点虚与委蛇都不见了。
  “原来我是在调-情。”宫循雾若有若无的笑了下:“你不说我还不知道。”
  叶妜深顿时觉得有点羞-耻,他怔了一下,冷冰冰的说:“是我自作多情。”
  一个祁王府的打手跑过来,行礼道:“殿下,逮住了!”
  叶妜深连忙说:“此事不要闹大,最好不要惊动我父亲母亲,要是能在地窖解决最好。”
  他的要求有点强人所难,但祁王府的人最擅长办的就是难事,不用他交代,早就没惊动任何人,将那几个刺客隐秘的带去了地窖底。
  叶妜深跟着打手快步赶过去,地窖阴暗湿冷,有几个人手持火把,照亮的范围也很有限。
  火光明明灭灭中,严魁满脸郁闷的一手托腮,一手抱着自己手肘,正看着地上横七竖八的人发愁。
  听见脚步声严魁一回头,却意外见到了宫循雾,他倍感压力:“殿下,属下办事不利,一个活口都没留下…”
  叶妜深从一个人手中接过火把,在他走近那些尸-体前有人阻拦了一下,担心他被吓出毛病来。
  但叶妜深很只是神色凝重,他用火把照亮那几个人的脸一一看过,然后随手把火把递给了一个人,亲自动手检查这些人的衣着和身上的东西。
  他注意到一个人的手中握着一个小葫芦形状的东西,那人的手很脏,皮肤粗糙,指甲很短很宽。血从袖管里流出来,一路经过手背和手指,留下一条暗红色的细线,不偏不倚劈开尾指的指甲。
  叶妜深哆嗦了一下,然后屏住呼吸去拿他手里的小葫芦,被宫循雾一把攥住了手腕:“这里面是毒药,不能碰。”
  “你怎么知道?”叶妜深想要细看一下,那个小葫芦窄口部分好像有个机关。
  宫循雾不知道揣着什么心理提醒他:“剧毒,比你给我的那碗饺子的毒性还大。”
  叶妜深怀疑那碗饺子要被宫循雾念叨一辈子。他解开一个人的衣襟,想要看看他的中衣布料。
  倒不是他能看出来什么,而是没留下活口,那边只能在尸-体上找线索。
  叶妜深那双柔软漂亮的手很快解开了一条系得极紧的束带,宫循雾就忍无可忍的把他拉了起来,还斥责了一句:“也不嫌脏。”
  严魁有眼色的上前来,动作麻利的翻开一件外衫,他动作太粗鲁,一不小心扯碎了一块亵衣布料。
  他嫌弃的扫了一眼正要丢掉,忽然又对着火把的光亮细看了看,然后递给了宫循雾:“殿下,这上面有字,还是外族的字。”
  宫循雾没有接过来,只是看了一眼,边缘的线脚细密结识,紧挨着线脚的便是绣制的一行文字,叶妜深不认识。
  “是苗语。”宫循雾吩咐严魁:“再翻一遍,让沙鸥寻个懂苗语的人看看。”
  不知是地窖太冷,还是叶妜深感觉到了恐惧,他背脊发寒的几乎颤抖,他离开了地窖,站在地面上被阳光包裹。
  宫循雾站在他身后,没有出声。
  沉默了一会儿后,叶妜深问:“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四殿下的生母有苗疆血统。”
  “我不太清楚。”宫循雾不太与后宫往来,只记得宫栩胤的生母同宫盛胤一样,都是舞姬出身。
  从围猎时叶妜深与宫栩胤的互动来看,两人似乎走的很近。
  宫循雾从背后握住叶妜深的肩膀,压抑着内心的窃喜,在他耳边轻声安慰:“你别太难过。”
  叶妜深心中惊讶,宫循雾竟然就凭亵衣上的绣纹认定了幕后主使是宫栩胤,这未免太草率。
  况且十有八九有去无回的行动,杀手怎么会把身份信息穿在身上,比起线索,更像是有意误导。
  叶妜深其实并不难过,他跟宫栩胤也只是表面之交,信任是很郑重的东西,生活经验教会他不能轻信。
  宫循雾扳着他肩膀转过来,将他拥在怀里:“谋财害命只是权争的冰山一角,阴谋诡计是皇室这池浑水的常态,如果你觉得难以适从,说明你是澄澈的人。”
  叶妜深真的有被安慰到,或许他此时此刻很需要一个拥抱,而宫循雾恰好愿意提供。
  他将脸埋在宫循雾的颈窝,逐渐感觉到放松和平静,忽然宫循雾在他耳边唤醒道:“今晚我陪你睡。”
  叶妜深一把将他推开。
 
 
第41章 第肆拾壹章
  宫循雾神情坦然自若, 丝毫没有觉得自己无耻,或是言语有令他羞愧的地方。叶妜深交换条件时会隐隐觉得没底气,但宫循雾不会, 他对自己的提议有种大发慈悲似的冷傲。
  不像是商量, 更像是耐心等待对方做出最理智的选择, 毕竟那是他给对方最好的选择,除了配合之外只会走向穷途末路。
  叶妜深早就认清宫循雾的绝对自我、目中无人,但还是会被他的傲慢激发反叛,生出即便自毁也要对抗的赌气式心理。
  他不确定自己每一次刺伤时都能及时冷静下来, 做出理智的选择。
  “毕竟杜汝湘的死因尚无结论。”宫循雾的平淡语气依然显得他高高在上,但其实他有点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拿捏眼前的人, 所以有必要少做提醒。
  他被一个不确定吸引, 如今反而讨厌不确定。
  有一瞬间他生出一个转身离开的念头, 带走他的人、他的筹码,忘了郡主有个美若天仙但满身尖刺的儿子。
  叶妜深的脸色有些苍白,他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余地,但他需要让宫循雾认清自己在被讨厌的事实, 他声音有些哑的拒绝:“改天吧, 今天我很烦。”
  “就今日。”宫循雾往前一步,两个人胸膛继续相抵, 叶妜深下意识头后仰拉开一点聊胜于无的距离,反而方便宫循雾低下头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方才躲在宫循雾怀里短暂逃避的放松已经无影无踪, 叶妜深甚至回想不起一点感受的碎片,他厌恶的情绪顷刻间拉满。
  见他沉默不语, 宫循雾又说:“方才靠近那几具尸-身时,他们身上的熏香我似乎有印象。”
  叶妜深知道自己别无选择,宫循雾的话引起了他的兴趣, 但某种感情上也算递给他一个台阶。
  保护他残存不多的自尊的台阶。
  于是叶妜深又“心甘情愿”的跟他回了祁王府,那几具尸-身被暂存地窖内,在叶妜深跟宫循雾走后不久,严魁让人拉进叶府一车玉麒麟、茱萸、桃树。
  在地窖附近忙忙活活一天,郡主让管家带一些小厮来当帮手,被他们热情的撵了回去,客气的说他们的人就够用。
  在晚上的时候,严魁带人离开,顺道推走了一车替换下来的花草。
  叶元深“恰好”在角门打发人出去买东西,状似无意的瞄了一眼,然后温润有礼的与严魁点头打招呼:“殿下唤严兄弟回去了?”
  严魁忙道不敢不敢:“哪担得起大爷一句兄弟,是,殿下让小人等回去当差,秋日将近,庄子上有时要忙。”
  叶元深扫了一眼他们一行人魁梧的身材,和即便笑起来都显得凶神恶煞的眼神,姑且“相信”他们是庄子上的佣工。
  “这是换下来的花草?”叶元深大量了一眼看起来十分沉重的花草,自然的说:“替我多谢祁王殿下,小妜不懂人情世故,置办花卉也敢劳动王府。”
  严魁又客气了几句才推着车离开。
  他让人将车推走,自己先回祁王府复明。
  宫循雾和叶妜深却在路上耽搁了一会儿,他们才出门不久,贠边寅便骑着马追了上来。
  贠边寅并未下马,叶妜深也没有下轿,他掀开轿窗的小帘儿,从他的视角只能微微仰起头,贠边寅骑在马背上,他的高度有英姿飒爽的天然优势。
  叶妜深对他的骑马的熟练有些艳羡,而贠边寅同时也在艳羡他,更贴切的说法是嫉妒。
  “你又要去哪里?”贠边寅眉眼微蹙,教训道:“你的书还要不要念了?”
  叶妜深被里面的力量一把扽了回去,从狭小的轿窗只能看到他向一边扑去,而力量来源不言自明。
  贠边寅怔愣又失望的看着那里,随即一只手伸过来放下了较帘,宫循雾声音中的愠怒都很矜傲:“回府。”
  叶妜深正了正衣襟坐直,宫循雾不满道:“你是正经侯门贵胄,旁人称呼你妜公子,同街上那些姓氏打头的张公子李公子不同。也不知你是什么脾气秉性,谁的训斥你都要恭敬的听?”
  “都是小事。”叶妜深随口回答。
  “都是小事?”宫循雾冷笑一声:“倘若你一味的温和也就罢了,怎么偏偏对我驳斥嘲讽?”
  叶妜深看他的眼光写满了不可理喻:“你一定要知道答案吗?”
  宫循雾偏过头去没搭腔,他不想知道一个明显不喜欢的答案。
  轿子里沉默的只能听见车轮轧过路面的声音,过了一会儿叶妜深问他:“你说你觉得他们身上的香气熟悉,能不能多说一点。”
  宫循雾有听到他的问题,但没有立刻理会他,而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叶妜深以为是在等待自己的服软,于是他主动贴过去,抬起头亲-吻宫循雾的脸颊。
  宫循雾顺手揽住他的腰,于是叶妜深以为自己的理解方向没有错,又凑近了一点亲他的嘴-唇。
  然而宫循雾微微后仰了一点,让叶妜深有些摸不着头脑。
  宫循雾说:“他们身上的香气有些特别,如果我没有记错,应该是宫中司香局为妃嫔们特制的一种香,宫外应该买不到。”
  “'应该'是你不确定的意思吗?”叶妜深很严谨的问他。
  宫循雾想了想,让车夫调头去京城最大的香料铺子。
  叶妜深没对此行报太大希望,毕竟香料铺子那种地方,听起来就像许多种香层层叠叠混杂在一起,久待在那种地方感觉会头晕目眩。
  但到了才知道,香料铺子的气味很淡,也没有地摊似的满屋香料,而是靠墙几面大柜子,每一个小抽匣都封的很严实。
  有人耐心的询问他们想要什么香,宫循雾想了想:“我找一种熏香,其中最明显的香气是依兰香。”
  那人点点头,很熟练的找出来了十几盒有熏香,说道:“带依兰香的熏香,有名气的没名气的,只要京中有的都在这里了。”
  叶妜深顿时有了希望,他眼巴巴的看着宫循雾,宫循雾拿起一盒香料,叶妜深像个殷勤的小跟班一样,四指并拢主动帮他扇了扇香气。
  宫循雾看了他一眼,然后将香料放下,叶妜深以为他嫌自己多事,便后退一步不敢干扰他一点。
  但宫循雾又拿起一盒时却一直看着他,见他没有反应后便询问道:“怎么不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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