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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自救指南(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5-03-26 12:28:25  作者:猪把门拱了
  叶元深见他喋喋不休觉得好笑,看准时机往他口中丢了块馒头,叶妜深咬着馒头含混了一声:“烦人…”
  叶元深看出来了他魂不守舍,至少睡眠不那么安稳,建议他留下来住一晚,但叶妜深拒绝了,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裹着斗篷走了。
  出了叶元深的院子,叶妜深没走几步就感觉到了晚风,在屋里的时候觉得汗已经消的差不多了,一走出来又被吹的凉飕飕。
  叶凌深像是刚回来,难得他穿着官袍,官帽被他拢在胳膊弯,见到他就跟逗狗一样,对着他捻了捻手指,嘴贱道:“三妜,嘬嘬嘬…”
  “你更烦人。”叶妜深放慢脚步等他,叶凌深快走了几步揽住他肩膀,哥俩好的一起走,找茬道:“你没事儿还去大哥房里坐坐,怎么不见你去找我?白疼你。”
  “你吃醋了?”叶妜深抬头看他。
  “稀罕你?”叶凌深不屑的嗤笑一声,伸手把叶妜深头发揉乱。
  叶妜深给他拍开他的手,给他解释:“我去问大哥打听一些事。”
  “什么事?”叶凌深对这种闲事很好奇。
  “就是太子的事,像知道他的粉红秘事。”叶妜深压低声音:“想知道他有没有乱七八糟的关系。”
  “那你问我呀,大元一个书呆子知道什么?”叶凌深在他脑门敲了一下。
  叶妜深捂着额头说:“那你跟我说说。”
  “得嘞。”叶凌深揽着叶妜深带到了自己院子,神秘兮兮的关上门,两人在卧房的床上围着被坐下,一副要促膝长谈半宿的架势。
  叶妜深一想也对,叶元深是正派的君子,平常要忙正事,就算不忙也不会在意别人的隐私情感。
  但叶凌深不一样,他整日里同公子哥儿们饮酒寻欢,没准儿真能听到一点酒后真假参半的皇室秘闻。
  叶妜深认真的调整了作势,满眼期待的看着叶凌深。
  叶凌深话没说出来,手势先摆到,然后张口:“我也不知道。”
  叶妜深一怔,反应过来后怒气冲冲的看着叶凌深,他差点忘了自己二哥是多不靠谱的家伙。
  “我再信你就是草包。”叶妜深气冲冲下床找鞋要走。
  叶凌深又贱兮兮拉住他:“逗你呢,哥知道,哥知道,你不就是想知道太子跟谁纠缠的死去活来,不听正儿八经的东宫风月,专听见不得人的暗流私情?”
  叶妜深又坐回来:“知道就快说。”
  叶凌深把太子娶正妃之前的纠葛都说了个便,大多数都是跟自己的通房侍女侍妾,也闹过要给侍女封侧妃的天真笑话,但还没说道皇上面前,就被贵妃给打击回去了。
  叶妜深认真的听着,在心里记下有用信息。叶凌深说着说着沉默下来,嘶了一声:“我记着有一回事,几年前我与人喝酒,三更天的时候回家,在路上看到太子与一女子夜游,之后又撞见两次太子晚上在宫外的酒里。”
  叶妜深问:“那女子姓甚名谁,如今在何处?你可记得她的容貌?”
  “别说我喝的醉醺醺的看不清记不住,就算是清醒的时候也不敢去看太子的姘-头啊?”叶凌深摸着下巴思索一会儿:“这都算陈芝麻烂谷子了,现如今太子是不会做这种容易被人发现的蠢事了。”
  叶妜深听完了便回去歇息,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是忍不住思索叶凌深说的话,就是莫名想起来宫循雾。
  他捂着脑袋蒙进被子里,躺了好半天缺氧了才露出脑袋,他又失眠了。
  深夜时还是毫无睡意,甚至开始想起杜汝湘,他有些奇怪明明后来在宫盛胤立府宴那日也有遇刺,为何就对杜汝湘一事无法释怀。
  兴许是第一次动手,叶妜深深吸一口气,在自己吓自己之前,索性主动把恐惧值拉满。
  叶妜深小时候一个人睡在黑漆漆没有灯的杂物间,他总是害怕那个掉了半扇门的柜子,挂着的半扇门就像一个潘多拉魔盒在向他招手。
  叶妜深被那个柜子折-磨了很多个日夜,后来他被吓得不行了,干脆心一横站起来拉开柜门,伸手在里面摸了个遍,确认空无一物后再也没有害怕过。
  叶妜深下床穿衣裳,去翻出来一坛酒,抱着酒一个人从角门出去了,凭着印象去京城边上的林子找了个土包,还没落尽的枯叶在夜风中哗啦啦响。
  叶妜深往地上倒了点酒,拢了拢斗篷仍然觉得冷,索性自己喝了一口,对着空气说:“是你先动的手,你怪不到我头上。”
  …
  回应他的仍然是风声。
  叶妜深又说:“若你真的不甘心,不如给我托个梦,告诉我是谁要你这么做,我也不用受苦受累去寻凶手,你也了却一桩心事。”
  …
  叶妜深在树林里站了一会儿,这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叶妜深慢悠悠往回走,路过集市索性坐下来用了个早膳。
  他生活在叶家,除了叶家待的最久的地方就是祁王府,去过的农庄也是豪华级别的,这回算是少有的扎进了平头百姓的人间烟火气里。
  这处集市鱼龙混杂,既有穿着华服的公子哥,宿醉之后在这里喝醒酒汤,又有早起做工的商农买最便宜顶饱的糙面干粮。
  叶妜深要了一碗素馄饨,老板娘给他上了满满一大碗,叶妜深吃到一半终于有了困意,旁边几个小孩子一直在看他,倒不是馋他的馄饨,而是觉得他长的好看。
  “要吃吗?”叶妜深朝他们招手,几个小孩子胆大的凑过来,叶妜深把馄饨分给他们吃。
  他们都是附近摊主家的孩子,大人远远看见了,抓了一把摊儿上的便宜干粮给叶妜深,叶妜深推辞了一下,见他们是诚心给,便认真道谢后收了。
  与此同时叶妜深也感觉到了有不怀好意的男人在盯着自己,不知道是在看脸,还是看他这身衣裳贵重,想要堵他打劫。
  那种目光看一眼就知道不怀好意,叶妜深趁着一波人从他附近经过,把一块碎银子放在小摊儿上,便混在其中快步离开了。
  他有把干粮分给路上遇到的瘦骨嶙峋的老人,给自己剩了一小块尝了尝味道,又粗又硬,咀嚼起来非常困难。
  叶妜深想起了以前吃的热了几顿又冷掉的发面饼。
  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正门大敞四开,叶妜深就近进去,有小厮神色慌张脚步匆匆,一看到他便立刻转身折返。
  想到自己大半夜溜出去,家人发现他不在必定要担心,叶妜深也有点后悔,他连忙跟上去,想要同郡主解释清楚情况。
  还没走几步,就见叶侯抄着根拐杖,凶神恶煞的朝他走来,毫不犹豫的就往他身上招呼。
  叶妜深痛呼了一声,没有站在那里任由叶侯打,连忙转身逃跑,叶侯一声令下,几个小厮就把叶妜深逮住了,拐杖毫不留情的在他背上敲了几下。
  终于叶凌深匆匆赶来,抢下了拐杖丢到一边,把叶妜深从小厮手中夺过来护在身后。
  叶侯指着他鼻子开骂:“孽障东西,得罪皇子的事儿才过去多久,打你多少板子也不长记性,还敢大半夜里跑去爬太子殿下的床,你真担心叶家满门的命不够你糟践?”
  “什么?”叶妜深疑惑的看向叶凌深。
  “父亲也真是的,听风就是雨!”叶凌深狠狠地瞪了叶侯一眼:“您倒是问问清楚,三妜爬太子的床?也不问问某人准不准!”
  叶侯气急了,没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只是更生气儿子都敢忤逆他,转身去夺管家手里的鸡毛掸子,管家连忙哄劝。
  叶凌深拉走了叶妜深,把门一关,门栓一挂,解释给叶妜深听。
  今早叶元深进宫上朝,等候的时候听到有人说起昨夜后宫的热闹,听说太子与叶家三公子在中宫的厢房里苟-合,被来给皇后请安的俞贵嫔撞见,惊叫吸引来了许多宫人,一下子闹得满宫皆知。
  恰好叶元深早上走前去看过叶妜深,没见到人,角门的小厮说晚上看到有个人出去,没看太真切,还以为是溜出去喝酒的叶凌深,所以没有出来问。
  叶家的门房小厮都对叶凌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所以昨夜叶妜深才没有引起门房的注意。
  叶元深内心一下子就慌了,他连忙让小厮回家说一声,听到消息的郡主没来得及惊讶崩溃,连忙梳妆打扮进了宫。
  留下叶侯守着叶府自己吓自己,叶凌深早就等在角门想着通风报信,没想到叶妜深从正门进来了。
  叶妜深听说前因后果整个人都疑惑了,他揉着太阳穴问叶凌深:“我昨日根本没进宫,到底谁替我跟太子苟-合啊?”
  太子被禁足东宫,他穿着件寝衣跪在堂屋,面前高几上摆放着他老师写的《德行》。
  侍从跪在他后面,哆嗦着说:“殿下,您膝盖痛不痛?”
  太子缓慢的摇了摇头:“怕什么?又不是她,父皇不会关我太久。”
  “殿下…”侍从几乎快要哭了,他想说殿下也太不小心了,但太子不是能容忍一个侍从对他指手画脚的主,他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敢说。
  门被砰的一声踹开,宫循雾连斗篷都没穿,气势凛冽一身寒气的快步走来,砰的一脚把太子踹翻在地。
  侍从们惊慌的唤着祁王殿下,一边去抱宫循雾的腿,还没碰到就被宫循雾踹翻了一个,其他人便都跪在地上不敢动了。
  宫循雾上前去一脚踩在太子胸膛,太子差点没背过气去,连忙解释:“不是他,不是他,误会…皇上饶命,不是蛰…不是妜公子,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第63章 第陆拾叁章
  今日散朝早, 叶元深不自觉加大步伐,越过一个又一个朝臣,宫门口此时稍有拥堵, 他放缓脚步, 有些焦虑的回头看了一眼, 正看见宫循雾眼神阴鸷的走出来。
  叶元深低下头避开,早上的时候听见一个主事服制的宫人在与有女儿在后宫的朝臣小声嘀咕,叶元深原本没留意听,但“叶家三公子”几个字不可能不引起他的注意。
  更在他回过头看时, 对方发现他在附近露出来惊骇表情,他头一回在上朝时心不在焉, 好不容易熬过了半天。
  他知道叶妜深对宫循雾有心意, 他一见宫循雾的眼神就知道至少已经在皇室传开了。
  他有心回避, 偏偏宫循雾看见了他:“扶仪,借一步说话。”
  “微臣急着归家,若殿下没有要紧事,不如明…”
  “扶仪。”宫循雾放缓语速叫了他一声, 语气不容反驳, “我说借一步说话。”
  叶元深与他走到四下无人的宫墙下,宫循雾直白道:“我听说叶三公子与太子苟-合, 所以清早进宫。”
  叶元深心里怦怦乱跳,板着脸嘴硬道:“祁王殿下莫要信口雌黄, 微臣…”
  “不是我信口雌黄,是他们。”宫循雾难得好态度, 就是以前做伴读的时候,宫循雾也没有这么耐心解释过,叶元深竟然看出一点苦口婆心的意思。
  叶元深被自己的想法弄的很别扭, 不自觉蹙眉:“怎么回事?”
  宫循雾没计较他的态度,与他解释:“是你们那个表兄弟,我早觉得他有野心,但心眼不多,没料到他有本事闹出这么大动静。”
  叶元深思索了一会儿,仍然觉得不太可能:“贠边寅?”
  “太子是这么说。”宫循雾的语气介于命令和请求之间:“带我去你家,我要看看妜深。”
  想到叶妜深的眼泪,叶元深觉得这不是个坏事,便答应了。
  按照叶元深的想法,他不乐意叶妜深与比他们家世更强大的人有任何纠葛,更何况是个男人,更何况是祁王。
  但叶妜深情不自禁掉眼泪的情形犹如刀子割肉,自从叶妜深挨打之后性情就有所改变,他也说不出太多苛责的话。
  既然叶妜深喜欢,他觉得也不是不可以,若宫循雾有所辜负,那他就去皇上面前参宫循雾。
  叶元深没有惊动任何人,带着宫循雾从角门进去,到叶妜深院子时,见到叶凌深刚从里面出来。
  相比起叶元深的态度,叶凌深就急转直下,他忽然上前去重重的推了宫循雾一把,叶元深瞪大了眼睛,他下意识将两人挡开,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叶凌深,又去看宫循雾。
  宫循雾竟然没有半点脾气,只是避开叶凌深的目光,对叶元深说:“不要耽搁,我们走。”
  “你来做什么?”叶凌深还往上冲:“老不要脸的,你还敢追到我们家来,你当我们叶家人都都死绝了?”
  “你冷静些。”叶元深抓住叶凌深手臂:“你这是做什么?”
  在他们兄弟两人对视的那一刻,都觉得有些震惊。
  叶凌深首先不干了,他冷眼瞪着兄长:“你疯了,你什么都知道了你还带着他说来见三妜?你这不是逼三妜去死吗?”
  叶元深在他的说辞中感到一阵不解,但大方向没觉得有错,他又不确定的看了眼宫循雾,才对叶凌深说:“你焉知小妜不想见他?”
  “疯子!”叶凌深骂了叶元深一句,泄愤一般说:“有人比你更关心,比你来的更早,你趁早回吧,别闹得大家都难看。”
  他大步走出去,经过宫循雾时重重的撞了他的肩膀。
  宫循雾眼神中霎时涌现阴鸷和不耐,但很快被他掩饰下去,平和的看向叶元深,态度大度的不得了:“我们先去看妜深。”
  叶元深疑惑的看了眼叶凌深离开的背影,他觉得宫循雾的态度称得上不错,如果和叶妜深两情相悦,那他们家的态度就算做不到支持这桩亲事,作为同辈的兄长,也没必要这般排斥。
  要求每个人为了家族荣耀委屈自己,叶元深觉得这是叶代锦身为父亲、他身为长兄的无能。
  既然他们家门楣撑得起来,叶妜深没必要一定成为增光添彩的存在,他可以为了自己任性一些。
  因为叶凌深说有人来的更早,所以依照宫循雾的意思,两个人先轻声进去,走到侍从平常进出的小门,直通后面院里的水井,方便洒扫。
  叶元深排斥这种不够君子的行为,但是宫循雾竟然对他露出一个堪称祈求的眼神,对他说:“拜托你了。”
  祁王对他说这种话,一瞬间叶元深鬼迷心窍,真把他当成了一个能够成为自己弟婿的家伙,跟着他站在了屏风隔断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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