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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自救指南(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5-03-26 12:28:25  作者:猪把门拱了
  如果他再不能将那些杀害宫锦胤的凶手逮住, 兴许下一个陷入危险的就是叶妜深,况且他已经见识过叶妜深陷入危险的样子了。
  宫循雾闭了闭眼,缓解眼睛的酸胀,他声音极冷:“只因为干呕就断定早已中毒,皇上不会信。”
  叶代锦抬起头:“微臣正要说此事,其实前一日微臣授课后将要出宫时,因为下阶时崴脚,便就近坐在草丛边上休息,听到了不远处隐约有人说话…”
  那日他听见有一道公鸭嗓的声音响起:“解暑汤换了吗?”
  “换了,让娘娘且放心吧。”
  这本不该让叶代锦联想到下毒,但这确实是他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早知道大皇子不久将会丧命,他定要返回去告诉大皇子不要喝什么解暑汤绿豆汤。
  可那两人的简短对话并不能让人听出来什么,叶代锦还以为是皇后娘娘关怀儿子,才让人换了对身-体更好的解暑汤。
  结果次日的夜晚,宫中便敲了钟,郡主匆匆进宫后传回家消息,是皇长子在庄子误食陈米,已经薨了。
  叶代锦当时莫名想到了那段意外听到的对话,又过了七日他进宫,在一片悲泣中里面慌慌张张跑出来个小内官,大叫一声不好了。
  叶代锦猛地抬起头看过去,就见一内官边跑边用他的公鸭嗓音喊:“贵妃娘娘心疼大殿下,悲伤过度晕厥过去了,快宣太医来!我们娘娘多疼爱大殿下啊…”
  小内官边喊边哭,溜须拍马的攀附之臣已经赞叹起贵妃慈爱,少部分刚正不阿的臣子冷眼看着小内官拿皇长子的死做戏。
  但除了叶代锦没有人想到,小内官跟贵妃不过是在欲盖弥彰。
  因为叶代锦瞪着小内官太久,小内官感受到他的目光后不解的看过来。
  叶代锦其实并非为了大义能够付出一切的人,他在乎自己的性命,在乎全家的安危和家族的荣耀。
  所以他心虚的退缩了,生怕贵妃已经将他列为需要灭口的敌人,他很快面见圣上称病致仕。
  逃避了这么多年,他看着宫循雾因为调查而被皇上责骂,郡主回家也会说起太后劝祁王多次,而祁王执意要查。
  但叶代锦从来没有过为了那几日师生情谊去当一会证人的念头,他是个软弱的人,舍不得自己的郡主妻子和有出息的儿子。
  他得到的一切都不容易,没有必要为了皇上的儿子冒险。
  命运却将宫循雾与他小儿子纠缠起来,他的小儿子也一次次卷入危险,叶代锦终于忍不住想要出面作证,希望能够永绝后患。
  宫循雾几乎颤抖起来,他问:“跟贵妃勾结的侍从是谁?”
  叶代锦早已经查过此事,所以在宫循雾问出口时就明白了他说的人是谁,于是很快回答道:“那日很贵妃身边的内官说话的是大殿下身边的鎏金,平常伺候殿下笔…”
  “我知道。”宫循雾脑海里隐隐约约想起来一个人,算是大皇子身边比较体面的内官了。
  叶代锦膝行两步仰着头看宫循雾:“殿下,请看在微臣有妻有儿的份儿上,恕臣知情不报之罪…”他伏在地上低泣。
  叶妜深一言不发,他们说的事与原书提到的剧情没什么关联,他和宫循雾都是第一次得知此事,因为他比宫循雾还要惊讶。
  他惊讶自己父亲居然是此事的证人,还是因为此事早早辞官。
  宫循雾原本有些愤怒和遗憾,叶代锦与大皇子算得上半师之谊,竟然也当了这么多年缩头乌龟。
  但应到叶代锦说起妻儿,宫循雾的脾气就消散了,转而变成一股酸涩的情绪,他回头看过来。
  叶妜深眼睛水光潋滟,眼巴巴的看着他,眼底的担忧显而易见。
  宫循雾将他捞进怀里紧紧拥住,叶妜深没有推开他,因为他觉得宫循雾方才的神色确实需要一个拥抱。
 
 
第84章 第捌拾肆章
  若依照皇上拟订的人选, 芒洲不时之将便会成为贵妃的娘家,所有人都能从此诏窥见日后不可估量的风险,但眼下除了重用贵妃母家, 似乎也没有堪用之人。
  尽管皇上已经尽力把五皇子宫盛胤的人放进单子里, 但这种制衡还是向一边偏颇。
  宫循雾即便不即刻投身战场, 也该到权利中心纵横捭阖才对,但不知何时起他只想要围着叶妜深转。
  不是旧时的亲情故人不重要,相反太重要,以至于宫循雾不敢放下叶妜深去管旁的事, 若叶妜深也如皇长子宫锦胤一般造人算计无法挽回,宫循雾不知道自己还能指望谁活下去。
  而恰好此时机会送到了他的面前, 宫循雾捧起叶妜深的脸, 他垂眸看着叶妜深虚弱的浅粉色的唇, 本能的俯身靠近过来。
  叶妜深偏过脸,他尴尬的看了眼跪在一旁的父亲,随机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他推开宫循雾赤脚下去, 伸手扶着叶代锦的手臂:“父亲, 您先起来…”
  叶代锦目光复杂的看了自己儿子一眼,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儿子跟祁王纠缠出这么多故事。
  宫循雾回过神来, 拦膝抄起叶妜深,将他抱回小榻上。
  叶妜深尴尬的不知道要作何反应, 好半晌才鼓足勇气抬起头看向宫循雾,四目对视宫循雾目光坚定, 霎时又转为心疼:“我要回宫一趟。”
  叶妜深点头:“我知道,你尽管去做自己的事,我知道大皇子对你来说很重要。”
  “你最重要。”宫循雾说的无比郑重, 他捧住叶妜深的脸,稍微用了些力气抵抗叶妜深的挣扎,然后在他额头落下一吻:“所以我要回宫。”
  宫循雾面色不知不觉已经苍白的明显,叶妜深忍不住伸手捂住他愤怒充血的眼睛,偏偏眼睛是娇气的地方,他想揉一揉都做不到。
  叶妜深同样很心疼他,无关更为细致的情绪和决定,此时此刻叶妜深最纯粹的感受是,因为宫循雾的心痛而心痛。
  “我陪你。”叶妜深脱口而出,然后被自己说出的话惊讶到了。
  宫循雾眼中浮现出惊讶,他用力抱住叶妜深,抚着叶妜深单薄的脊背,轻声安抚他:“你不能去,你待在这里让你兄长们守着你,等该杀的杀了,该剐的剐了,我就回到你身边,你撵都撵不走。”
  叶代锦听到这些话从宫循雾的口中说出来,他不觉得感动只觉得惊悚,大脑一片空白,全靠抗拒的本能起身踉跄的出去了。
  叶妜深低下头,他此时心情已经复杂的像是几千个线团乱糟糟的混在一起,“给我留一点脸面吧。”
  “你很好很体面。”宫循雾连忙说明:“不要脸面的是我,若有不好听的话有我挡在前面。”
  叶妜深推他:“你走吧,凡事有轻重缓急。”
  宫循雾想反驳你才是我最重要的事,但叶妜深已经捂住耳朵缩进了锦被里。
  宫循雾离开不久后叶元深就来了,他提着食盒拿着汤婆子,在榻边坐下后摆好饭菜,将叶妜深的脸从锦被里面剥出来,叶妜深睡得脸红扑扑的,像是已经闷到了极限微张着唇吸了一大口气。
  叶元深嘴角勾了勾,叶妜深还完好无损的在家里睡觉,他此时觉得这便是岁月静好,至于宫循雾的大仇大恨与他无关,他也体会不到。
  叶妜深睁开眼睛时,正好看见叶元深眼神空洞的样子,冷不防吓了一跳:“哥?”
  “醒了?”叶元深回过神来依旧是温润如玉谦谦君子的模样,他将叶妜深的衣襟拢了拢,又用手试了试叶妜深额头有没有汗。
  “当心着凉。”叶元深把锦被围到叶妜深肩膀:“怎么在这儿睡着了?离窗下这么近,你糟蹋你身子,受痛的不还是你自己。”
  叶妜深还没有从他方才的空洞目光中回过神来,有些疑惑和陌生的看着他。
  叶元深注意到了他的观察,微微笑了一下,但眼底已经没了笑意:“你是不是觉得我无情。”
  叶妜深有些发怔:“嗯?”
  “亲弟弟消失的无影无踪,明知眼前的不是,却还是将错就错。”叶元深伸手抚着叶妜深脸颊:“你是善良的孩子,我有时在想,你或许也会在心中替原来的叶妜深感到寒心。”
  叶妜深认真的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二哥不能接受我,显而易见会有人想你说的那样想,但是我不能,我也不会。”
  叶元深叹息一声,神色却轻松了不少,他玩笑着捏了捏叶妜深的脸颊,刻意像是防着别人偷听似的压低了声音,用只有两人的距离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们是不是…太坏了?”
  但他的玩笑或许不那么合时宜,因为叶妜深哭了,眼泪一颗接着一颗。
  叶元深连忙将他捞过来,一边擦泪一边认错:“我说错话,你不坏,你是兄长见过最好的小孩。”
  “哥,你说的没错。”叶妜深仰起脸看着他,泪眼朦胧可怜的不得了,他声音发哑的说:“我前些日子走投无路,被叶荷收留了,你还不知道叶荷是谁吧?”
  叶元深没说话,其实他知道叶荷是谁,整个叶家和宫循雾几乎将京城翻了个底朝天,又不敢找的太明显被别人知道叶妜深失踪了。
  后来宫循雾在食月阁找到叶妜深,郡主扯着宫循雾的袖口生怕他跑了,一字一句问清楚了叶妜深当时的情况,住的好不好吃的好不好,有没有人照看。
  叶元深不仅知道叶荷是食月阁的跑堂的,还亲自去了食月阁远远的看着叶荷和叶妜深一边说话一边朝食月阁后门走去,两人都穿着粗布衣裳。
  “叶荷是叶妜深的好兄弟,真正的叶妜深广交友结善缘,叶荷就是受过他恩惠帮助的人,而我没有露宿街头也是因为借了他的光芒。”
  叶妜深问叶元深:“哥,你说我是不是很坏?”
  叶元深沉默的看着叶妜深,显而易见叶妜深现在情绪很脆弱,已经接近崩溃了。
  他能理解叶妜深的恐惧和逃避,一个人生在天地间却找不到自己的位置,这确实是件让人不安恐惧的事。
  叶妜深失去了身份,失去了亲人和自己的轨迹,几乎切断了他与这个世界的连接,那一刻他成了漂萍。
  他想要抓住的东西都抓不住,这么多日子以来叶妜深越努力反而越无助,他的生活俨然失控,而他却找不到方向。
  其实他已经做的很好了,只是他自卑的逃离了,以至于没有人告诉他这件事。
  叶元深将他拢在怀里:“这不是你的错。”
  “不是吗?”叶妜深眼睛露出希冀的光。
  叶元深很认真的告诉他:“绝对不是。”
  于是叶妜深假装被催眠了,因为他觉得自己不该因为这种幼稚的情绪来麻烦别人,尤其是知道了他的身份还愿意接纳他的叶元深。
  叶妜深的身份还瞒着郡主和叶侯,而叶元深和他是共同保守一个秘密的盟友,原本一直很遥远很端庄神圣的哥哥因此亲近了许多。
  他们有时候会在院子里散步一会儿,叶元深依然话不多,他自己都觉得神奇,居然有一天他会陪着弟弟做这种事。
  整整两天叶侯都没有回来,于是他们一家人都聚在郡主屋里,母子四人围坐在小炕桌上剥栗子,每个人都很不安,所以他们需要做一些事分散一下注意。
  夜幕降临,他们也没有人要先离开的意思,叶妜深在心里打算,在父亲回来之前他们都待在一起心里会舒服一点。
  其实叶妜深不觉得自己跟叶侯培养了多少亲情,只是郡主和哥哥们很担忧,因此他也被感染。
  叶凌深放下小钳深呼一口气,歪头对郡主说:“剥的手疼,母亲您针线盒呢,我还是绣会儿花吧。”
  叶妜深也剥的手指痛,他也放下了小钳,等着侍女送来针线盒后也挑了一个。
  郡主教他们三个绣祥云花纹,叶元深果然学什么都快,连花绣的都很像样。
  叶妜深绣的也很好,不过他不小心扎了手指,两滴血掉在了绣布上弄脏了,叶凌深绣的慢但是很认真,像是在做很重要的事。
  没多久雪冬跑进来了,他脸上透露着喜色:“娘娘,娘娘,方才祁王殿下身边的管事亲自来宫门口告诉小人,宫里一切都好,侯爷跟殿下很快就回来了。”
  郡主闭了闭眼,她放下了针线,看上去是仍然心有余悸的神色。
  叶凌深顿时把绣的花丢一边,抓了一大把剥好的栗子,一颗一颗往口中扔,叶元深则神色不变,依然是平静矜持的模样,淡定的继续绣花。
  “太好了…”叶妜深将脸趴在小桌上,感觉精神松懈下来有点困。
  没有人有要离开的意思,所以叶妜深就伏在小桌上打算休息一会儿,他调整了一下坐姿,恍惚觉得很像前世做学生时趴在桌上午休十分钟。
  他隐隐约约睡着,不知道睡了多久,只感觉身-体毫无征兆的猛然下坠,他惊醒一身冷汗,正在绣花的三个人都朝他看过来。
  叶妜深擦了擦汗勉强微笑了一下:“我没事。”他挪到叶凌深旁边,对他叶凌深他语气仍然有点小心翼翼:“你不是不绣了吗?”
  “闲着也是闲着。”叶凌深能感觉到他的试探,沉默了一会儿又说:“看你哥绣的好吧?”
  难得同他说玩笑话,叶妜深立刻摆出一个大大的笑容,夸赞道:“绣的真好!”
  “不好了不好了!”外面呼喊的声音越来越近,郡主放下针站了起来,叶元深缓缓起身看着门边。
  雪冬推门进来,他气喘吁吁的跑进来,惊慌的说:“太子造反了!叛军已经入京了!”
  所有人都面露震惊,郡主最先冷静下来问道:“你说清楚,哪里得来的消息?”
  雪冬说:“小人方才提着灯想往巷口迎一迎,远远的听到许多人在跑,还叫喊着说什么,小人听不清,就去那边找人打听,听打更的说有兵进京,城门已经大开了。小人觉得不对劲,便想赶紧回来,正好遇到来传信的严魁,就是殿下身边的人,他说殿下让传话关进大门不要出门,侯爷现下也在宫里,跟祁王殿下还有皇上呆在一块,让咱们把心放在肚子里。”
 
 
第85章 第捌拾伍章
  雪冬刚说完严魁就推门进来了, 郡主对他没有印象,还当是外面乱了有人闯进里,立刻起身把叶妜深往身后一护, 怒斥道:“哪里来的贼, 雪冬捉住他!”
  严魁怔了一下, 他被郡主的气势镇住下意识后退一步,发懵的看向叶妜深,整个人魁梧雄壮但可怜无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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