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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月光自救指南(穿越重生)——猪把门拱了

时间:2025-03-26 12:28:25  作者:猪把门拱了
  叶凌深正说说笑笑的喝酒,全然没有注意自己的弟弟,在一桌皇室子弟跟前无助不适,已经快要隐藏不住回避的姿态。
  宫栩胤又举签说道:“吴山青。”
  “金雕笼,玉雕笼,锦羽流光…”宫循雾回头看去,两位从气势上叶妜深判断他们是亲王的中年男人笑着走进来,眼睛只看着宫循雾。
  叶妜深随着所有人一同站起身行礼,来者神情温和平易近人,对待宫循雾时有些小心的客气,宫循雾唤他们兄长,丢下一句不必等我,便随着他们出去说话。
  留下的小辈都松了口气,最明显的是叶妜深,他给自己倒了杯茶饮尽。
  宫栩胤催促道:“不知九皇叔还会不会回来,五弟先来。”
  宫盛胤从叶妜深脸上收回目光,一次性在两个签筒各抽一个竹签递了过去。
  “月坠花折。”宫栩胤又看第二支签:“如梦令。”
  今日的签大多不算吉利,乍一看风花雪月,细琢磨又坠又折。更何况还有太子首先抽到抱恨黄泉,只不过被词牌签的桃花水隐去了死亡的恶兆,填了几分死去活来的爱情糜意。
  叶妜深离宫盛胤太近,下意识朝他看过去。其实下一个就到他自己抽签作诗了,但他现在一点都没有焦虑的样子,已经放弃了挣扎。
  宫盛胤目光从竹签转向叶妜深,又缓缓垂下眼睫:“梦遇琼浆明月,蓦然难舍长夜,旧夜暗星辰,再夜已非今夜。心切,心切,此见梦萦不却。”
  显而易见给他捧场的不太热烈,除了太子点点头,还有东道主宫栩胤单字喝了一声好,剩下的三皇子甚至嘀咕了一句:“如此反复…”
  叶妜深被骤冷的气氛弄的心里不舒服,出于同情认真的对宫盛胤说:“你做的诗是最好的。”
  宫盛胤方才神情淡淡宠辱不惊,被他夸了这句眼睛才迸出光芒。
  签筒不知何时从侍从手中跑到了宫栩胤那里,他靠近叶妜深的那一边肩膀微微低下,是很迁就的姿势,将签筒递到叶妜深面前:“妜公子,请。”
  他语气正式的煞有介事,叶妜深举止一直很得体,是被迫过早独当一面养成的从容:反正着急也没人帮忙出头。
  他抽签后递给宫栩胤,“千岁鹤归。”宫栩胤笑笑:“这签重了,与九皇叔是一样的。”他将签展示给大家看,上面写着长相思。
  叶妜深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仍然很平静,他眼睛和鼻尖仍然有点红,脸颊因为酒精而变成诱人的颜色,浑身上下的皮肤都散发着软糯香甜的光泽。
  他漂亮的有点让人挪不开眼,但他自己倒是眼神清澈,用势在必得的冷静理直气壮的开口:“我不会作诗。”
  他说的太过理所当然,以至于别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等了一会儿宫盛胤才首先轻笑出声,带着私心在他脸上拧了一下:“你耍赖。”
  叶妜深微微探身与他拉开距离,宫盛胤的手还维持着抬起的动作,不过已经被落在了身后。
  方才见他实在不胜酒力,宫栩胤已经让人给他的酒换了,他身后的高几上摆着一壶甜米酒和一壶酸甜的葡萄酒。
  他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微微仰起头缓慢的喝掉:“我认罚了。”
  “妜表弟。”太子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方才老三作了诗又谦虚一杯,你一个字都没说出来也好意思一杯应付了事?”
  宫栩胤圆场:“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妜公子,依我看少说也要罚三杯。”
  叶妜深觉得这不算难事,能罚三杯绕过自己至少是值得高兴的,方才他喝酒时心里也没底,生怕惹恼了这些人牵连事端,只喝三杯还让他有种捡到便宜的侥幸。
  侍从已经替他倒了酒,葡萄酒入口酸中有甜,隐约有酒的辛辣,今日是叶妜深生平第一次喝酒,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
  身为皇子不比外面的贵族公子们自由,但身份架的高,自然也有投机的近臣想法设法让他们享乐的机会。
  一般酒桌上罚酒都是个闹哄的环节,你推我劝,哄笑调-戏,一杯酒说说笑笑半天也喝不到嘴,若是旁边有美侍更少不得一些接触。
  但今日场合相对素,且最美的就是罚酒的本人,原本举止有度的皇子们终于有点瞒不住男人本性。
  宫栩胤近水楼台,早就有点看不得叶妜深小口小口喝的斯文,忍不住上手去灌。
  还没碰到叶妜深的酒杯前酒杯一把抓住了手腕,宫盛胤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四哥,妜公子胆小,吃辣都要哭呢,四哥就别逗他了。”
  宫栩胤脸色冷了一瞬,不过今日叶妜深能坐在这张桌上还是他要与人言和,且宫盛胤的话说到了这份儿上,玩不能有摆脸色的事。
  他笑着收回手,回看宫盛胤的时候眼眸中多了些嘲讽和敌意。
  叶妜深才喝完放下杯子,其实到了第三杯时他喉咙就失去了吞-咽功能,酒水含在口中怎么也下不去。
  甚至有酒液从他嘴角流下来他都没有发现,宫盛胤拿出帕子帮他擦了擦,他全靠意志才没有昏睡,顶着强烈的疲倦安静的坐在那里。
  任谁都看出来他的醉意,但满桌也凑不齐一颗提出让他去休息的好心。
  抽签作诗又过了两轮,叶妜深依旧是认罚三杯,到最后已经头晕目眩搞不清楚状况。
  他支撑不住低下头,本能的拂开桌上的杯盘,像是疲乏的小猫一样伏在桌上,脸窝在自己臂弯陷入睡眠。
  隐约听见耳边念叨长相思,还有催促作诗的调笑。
  叶妜深哼-唧一声,含混的背诗:“山一程,水一程,身向榆关那畔行,夜深千帐灯…风一更,雪一更,聒碎乡心梦不成,故园无此声…”
  他梦到自己回到了生活十八年的世界,他坐在熟悉的教室中,年轻的语文老师催促他站起来背诗。
  他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绫罗绸缎,又摸了摸头上的青玉发冠,忽然很委屈再也回不来了。
  与熟悉的世界告别的感觉席卷他的梦境,原来了无牵挂的人生也有那么一点牵挂,不值得怀念的世界却有值得怀念的自己。
  他会永远为与自己并肩作战对抗孤独的日子骄傲。
  宫循雾回来时,看到的便是几个皇子纷纷离座围绕在叶妜深身边的场景,而叶妜深正被宫盛胤半揽在怀里失去了意识。
  “放肆!”宫循雾看见所有人都惊惧僵硬的看向自己时,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发了脾气。
  宫栩胤连忙解释:“皇叔,侄儿们在听妜表弟作诗…”
 
 
第11章 第拾壹章
  叶妜深做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梦,一时在从前的世界,一时又回到现在的世界,他总是穿着不同于周遭的衣裳,好像融不进任何一个地方,总是被排斥,无法被接纳。
  最后一个梦境是他穿着与现代医院不符的古服,小心的躲在银白的遮光窗帘后面,看见自己带着呼吸机躺在病床上。
  他不知道自己在做梦,以为自己在车祸中死去,前些日子不过是濒死时的混乱幻想。
  他紧紧盯着心电监护仪,等待着那条波折的人生在下一刻拉直——
  有人推门进来,他连忙缩回窗帘,一个穿着衬衫牛仔裤的高挑男生走进来,他在床头桌前坐下,拿出电脑写自己的论文。
  床上的叶妜深睫毛颤动醒过来,男生看向他,眼睛闪过惊艳之色,不过片刻他便冷静下来,垂眸有些躲闪的说:“你好,我是你同校的学长,报名来当照顾你的志愿者,接下来一周…接下来我会照顾你到痊愈。”
  男生做出主动握手的姿势,床上的“叶妜深”惊恐的看着他,他的呼吸逐渐混乱,男生回过神后连忙按铃喊护士,“叶妜深”在护士到来前颤抖的发出声音:“你是何人?我如今身在何处?”
  叶妜深意识到了什么,他正要发出声音便猛地失重下坠,扯的窗帘摇晃。
  他惊叫一声睁开眼睛,一只干燥温暖的手掌捧起他的脑袋抬高,叶妜深发现自己躺在了宫循雾的腿上。
  宫循雾看上去也很狼狈,前襟有些乱了,像被谁撕扯过,叶妜深有点怀疑谁敢对祁王图谋不轨,便听到旁边有人说:“妜公子是做了噩梦?您方才扯了祁王殿下的衣裳…”
  叶妜深:“…”
  梦里的情形开始一幕幕在脑中放映,叶妜深有点感伤。
  “无妨。”宫循雾抹了抹他眼角冒出来的泪珠,反而越擦越多。
  他没想到这么大的人还会哭,想哄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就这么抱在腿上顿时觉得有点进退两难。
  若是能遵循本能哄一哄…宫循雾深吸一口气:“哭什么?”
  叶妜深一骨碌爬起来,屈膝坐在床上,脸埋在膝头好半天。
  此处是四皇子府前院的小厢房,日头已经偏西,大部分来客都已经离开,外面也是静悄悄的。
  屋子里只有宫循雾和几个侍从模样的人,他们看着祁王殿下被人扯衣裳的时候大气都不敢出,没成想祁王还挺好脾气。
  宫循雾站在床边脚踏上,过了一会儿叶妜深抬起头,跟刚才情绪化的样子一对比,此时简直是可以夸奖的乖,独立擦了擦眼泪,然后问道:“这是哪里?”
  一个清秀的年轻男人走上前,将一杯梅子蜂蜜茶递给他润喉。
  叶妜深喝了半杯还回去,对他说谢谢,男人有点脸红的退到一旁。
  “此处是供客人休息的厢房。”府上的侍从见宫循雾没有回答的意思,便小声告诉他。
  还没等叶妜深做出反应,宫盛胤已经快步进来,“蛰容,你怎么样?”
  蛰容是“叶妜深”的小字,乍一听他根本不记得,还是看宫盛胤直勾勾望着他才反应过来:“我没事,我就是喝醉了。”
  原本宫盛胤是要留下,但宫循雾随口让他出去同他们喝酒,连叶妜深的亲二哥叶凌深都没把醉酒当回事,同几个皇子和没走的小辈亲戚又摆了一桌觥筹交错,宫盛胤没道理耗着不走,更何况他不想得罪这位地位尊贵的亲皇叔。
  他留下自己人在这里照顾,授意他及时去告诉自己叶妜深的情况。
  叶凌深和几个皇子紧随其后,看他喝的红光满面,分明没把醉酒当回事。
  “你还行吧?”叶凌深把他拉到床边摸了下额头,又把他压在脸上的碎发顺到耳后,揉了揉他脸上压出来的红印,然后嘲笑他:“多大的酒量一杯接一杯?”
  宫栩胤作为东家也上前关怀两句,宫循雾在旁边不笑也不说话,存在感太强烈,他有眼色的退开,目光扫过某处忽然一顿,转而笑出来。
  “哎,五弟这是你的人?”他问的有些含混。
  叶妜深下意识也看过去,是方才好心给他蜂蜜水的年轻男人。
  男人面容清秀,气质温和带着点怯懦,连叶妜深都觉得他跟自己有说不出的相像,要说哪里不同便是眉眼。
  宫盛胤介绍的很正式:“这是我乳母的儿子柳轻盈,儿时便认识了。”
  柳轻盈,原文里的主角受,作为叶妜深的替身受了不小的轻伤。
  知道原文剧情,虽然不是本人,但接替原来“叶妜深”的身份,他面对柳轻盈带着一点天然的愧疚。
  柳轻盈听到宫盛胤的介绍有点惊讶,像是不太习惯自己的名字被一众皇子听见,他低下头有些脸红。
  别人果真也在打量他,三皇子也发现了什么,开口道:“你们细看看。”
  宫盛胤几乎是在他话音刚落时便说:“他长的是有些像蛰容。”
  太子毫不客气的反复对比着打量两人,叶凌深觉得不舒服,挪了一步挡住自家弟弟。
  “有意思。”太子带着点调侃的笑意,甚至显得高傲不客气:“按理说你与柳轻盈认识的更早也更熟悉,却说他长的像妜表弟,而不是说妜表弟像他。”
  这些谈论在宫盛胤心里是生怕出差错的敏感话题,心虚的下意识看向了叶妜深,只可惜人家被挡住了。
  宫栩胤的笑意就有点勉强了,他说:“妜表弟是侯门贵公子,唤太后娘娘一声外祖母,自然不会像一个奶娘的儿子。”
  柳轻盈落寞的低下头,叶妜深从二哥身侧微微探过目光,于心不忍的看着柳轻盈。
  “外头都撤了么?”宫循雾打断他们。
  宫栩胤规矩的回答:“过来得及,没交代下面的撤走,九皇叔要用茶和点心吗?早已备好了。”
  宫循雾看向众人:“都去用些点心,是时候散了。”
  他说是时候了便是必须散,没人敢说还没喝够,一行人陆续说着话出去。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宫循雾回头看了一眼叶氏兄弟二人。
  叶凌深等弟弟穿上鞋履,与宫循雾礼貌行礼后出去,两人走在廊上,风一吹过来叶妜深说:“我先去更衣,二哥你先过去”
  他有别的心思,还记挂着方才落寞离开的柳轻盈。
  人是在一处回廊拐角找到的,柳轻盈正靠着栏杆望着某处风景出神,是很放松的姿态。
  叶妜深走到跟前了他还没发现,只好出声提醒:“柳公子?”
  柳轻盈冷不防一激灵,回过身问好:“如何当得起妜公子一声公子。”
  “虽然我没有说过什么,但好像我的存在给你造成了伤害。”叶妜深声音很轻:“希望那些无谓的言语你别往心里去,你并不像我,我也并不像你,只是我们有些相像。”
  柳轻盈没有听懂他刻意抹去的主次关系,有点发懵的看着他,只是觉得他长的真好看,以及他是个温和的人。
  “妜公子抬举我了。”柳轻盈低下头:“岂敢劳动妜公子记挂,还亲自来安慰小人。”
  叶妜深不能直接说你是主角受,你不要妄自菲薄。被他的谨小慎微唤起了旧时情绪,一时无言。
  但两个不认识的人相顾无言是件尴尬的事,叶妜深只能仓促的安慰:“我瞧你方才的神色必定是在意的,我只想说…”
  他没有与人相处的经验,也没有可以参照的例子,绞尽脑汁后搬出满分作文的高频率引用:“你可听过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柳轻盈懵懂的看着他,气氛变的更加沉默尴尬,身后忽然传来两声极缓慢的鼓掌,一轻一重,点到为止,矜持的只拍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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