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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读还要兼职当媳妇!(古代架空)——昱怀信

时间:2025-03-26 12:31:48  作者:昱怀信

   《伴读还要兼职当媳妇!》作者:昱怀信【

  简介:
  普天同庆,离京六年的六皇子秦钰,治好了痴傻病,不日便要归朝封王。
  皇上龙心大悦,群臣恭候庆贺。
  只有刑部侍郎楚添,百感交集。
  群臣不解:楚侍郎不是与六皇子交好吗?
  楚添尴尬:哈,是啊,我曾给六皇子做过四年伴读,与他朝夕相处,他还亲切地唤我甜甜。
  群臣感叹:那楚侍郎该替殿下高兴啊!
  楚添苦笑:确实,我时刻都在盼望殿下能医好痴傻之症,早日还朝。
  群臣羡慕:六皇子得圣宠,楚侍郎是六皇子的旧相识,还不仕途坦荡?
  楚添叹气:你大概是不知,我曾经背叛六皇子,害他离京南下三千里……
  ……
  六皇子秦钰归朝,从痴呆傻瓜变成了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八面玲珑的人精。一时成为了京城权贵争相讨好的红人。
  只有楚侍郎对其避之不及。
  可秦钰却出人意料,偏偏去了楚添所在的刑部历练,此举更是让楚添如临大敌。
  人前,楚添秦钰二人形同陌路,互不打扰。
  到了夜深人静时,秦钰却偷偷翻过高墙,潜行到楚添卧房,将他一把按在床上。
  楚添被惊醒,裹紧衣衫,惊恐盯着面前的登徒子。
  秦钰勾唇笑道:甜甜还记不记得,你可是父皇给我说的媳妇!
  先真傻后装傻精分绿茶攻×表面雅正内里幼稚可爱温柔受
  小剧场:
  这一日,楚添被秦钰不由分说按在床上。
  楚添:殿下您这是做什么?
  秦钰:甜甜,既然是我媳妇,是不是该履行一下媳妇的职责。
  楚添:臣是伴读,伴读!
  秦钰充耳不闻,一口亲了上去:伴读?伴读就是媳妇,媳妇也能当伴读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情有独钟 甜文 万人迷 追爱火葬场
  主角视角:楚添 秦钰
  一句话简介:你是父皇给我说的媳妇吗?
  立意:初心难忘
 
 
第1章 回京
  隆冬时节,冬雪未化,一辆不起眼的灰色马车穿过胡同驶入宽阔的街道,今日的街道一改往日宁静,被一群车马行人堵的水泄不通。
  吱呀一声,灰色马车停了下来,还未停稳,车内便传出来一句清润的声音,仿佛能穿透风雪。
  “怎么停了?”
  车夫向前张望片刻后回道:“主子,这路被堵住了。”
  “嗯?”车内的人疑惑一声,紧接着,一只骨节分明,白皙纤长的手掀开车帘,那温润声音再次响起,“今日怎的这般热闹,罢了,换条路走吧。”
  车夫嘘了一声,感慨道:“主子您还不知道吧,六皇子回京了,这不,文武百官都赶着来送贺礼,生怕晚了一步,让人抓住话柄……”
  车夫的嘴巴一张一合继续描绘着人来人往络绎不绝的热闹景象,车内的人却陡然愣住,一言不发。
  突然,咚的一声打断了车夫滔滔不绝的慨叹,将他拉回了现实。“主子您……没事吧。”
  车内地板上,打翻的手炉撒了满地的碳灰,在地上咕噜噜打了几个滚,终于停了下来,手炉的主人却不由自主的攥紧衣角,茫然地盯着满地碳灰……
  突然,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划过瘦削的下颌,滴落在打翻的手炉上,晕开了点点尘埃。
  半晌,车内的人才松开紧咬的牙关,轻轻舒了口气,微微颤抖地冲着车外屏气敛声的车夫道:“无事,换条路走吧。”
  车夫不敢多言,立马动作利落的拉紧缰绳,驾着马车驶入另一条胡同。
  离开了喧闹的街道,世界瞬间安静下来,冬雪再一次飘落,打在灰蒙蒙的马车顶上,主仆二人皆沉默不语,在冬雪的陪伴下缓缓驶向城东。
  转了几个弯,这辆古朴的马车终于在一座雅致却不奢华的宅子前停了下来,宅子匾额上的楚府二字饱经风霜,已暗淡了颜色。
  车夫跳下马车,默默地等待着车内的人。
  良久,方才那只手再次掀开车帘,一个裹着厚狐裘的身影走下车来。
  身量高挑,明眸皓齿,冬雪落在他的发梢,衬得他清雅俊秀,不染凡尘。
  若是久居京城之人在场,一看便知,此人正是让无数春闺少女魂牵梦萦却至今孑然一身的刑部侍郎,楚添。
  楚添下了马车,在宅子门口站定,久久凝望远处灰蒙蒙的苍茫天幕,飞雪不断落在他肩头,忽然间,一阵狂风吹过,吹乱了他乌黑的发丝和强行稳了一路的心神……
  楚添收回目光,望向站在一旁的车夫,问道:“沈亮,你跟着我多久了?”
  车夫一时疑惑却只得如实答道:“属下跟在主子身边四年了。”
  “四年啊,怪不得……”楚添轻轻摇摇头,而后便转身走进府邸,他步伐平稳,似乎与往常无异,却遮盖不住泛红的眼尾。
  楚添刚进了前厅,一个身量高大的黑衣男子便迎面而来,看着楚添手中空空如也,男子皱了皱眉头,将桌上的手炉递到楚添手中,恭敬道:“天凉了,主子要多注意身体。”
  “哪就如此娇贵了。”楚添起初一愣,好一会才僵硬的接过手炉,问道:“吩咐你的事,调查的如何了?”
  男子将手中一封信件交到楚添手中,回道:“如您所料,证人确被藏了起来,属下按您的吩咐,已将证人带回。”
  楚添点点头,却并未多说什么,便神情恍惚地去了后厅。
  见楚添走远,黑子男子这才冷着脸冲门外道:“还不进来?”
  紧接着,方才的车夫便苦着一张脸小心翼翼踱进门来,冲着黑衣男子讨好道:“哥。”
  黑衣男子乃是楚添的护卫沈平,而年轻的车夫则是沈平的弟弟,沈亮。
  沈平见弟弟扭扭捏捏,又想起方才楚添神色异常,顿时警觉问道:“路上遇见了什么?”
  “路上?”沈亮挠挠头,“也没什么异常……”话音未落,他突然恍然大悟道:“今日是绕路回府,平日里走的路今日被围得水泄不通。”
  “路堵住了?”沈平疑惑地看着沈亮,“我这几日不在京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仔细讲来。”
  “嗨呀,也没什么特别的。”沈亮冲着他哥摆摆手,大大咧咧道:“就是听说六皇子回京了,今日他府门前都是送礼的达官显贵,这才把路堵上了……”
  沈平陡然瞪大了双眼,诧异道:“你说谁回京了?”
  “六皇子啊?昨晚到的京城,哥,怎么了?”沈亮正是天真烂漫的年岁,见沈平此刻形态,也不由得紧张起来。
  “怪不得……”沈平苦笑一下,叹了口气,对着沈亮嘱咐道:“你入府晚,不知者无罪,但以后切记,不得在主子面前提起六皇子,一个字都不许!”
  沈亮疑惑不解,但望着他哥严肃冷漠的神情,只得闭紧嘴巴,连连点头。
  而后他向四周张望几下,才小心翼翼道:“哥,我该去给呦呦喂草了。”
  沈平深知自己弟弟的性子,虽顽皮却也办事稳妥,时间已是午时,他便点点头,示意沈亮去给呦呦喂草。
  呦呦,乃是楚添府上养的一头小鹿,平日大多是楚添亲自照料,沈亮只是在楚添无暇顾及之时去帮忙喂草。
  雪越下越大,天幕灰暗,待沈亮收拾停当,抱着草料走进鹿园时,却瞧见楚添正站在鹿园之中,不知站了多久。
  此时的楚添已脱去狐裘,独自一人衣衫单薄的站在风雪之中,长身玉立,清雅出尘,飞雪落在他的肩头,积了薄薄一层。
  他颤抖的伸出已经冻得指节泛红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小鹿的头,喃喃道:“呦呦,你知道吗?他回来了。”
  沈亮默默看着眼前的一幕,将身影藏匿起来,而后他抱着草料悄悄退后几步,离开了鹿园。
  风雪之中,楚添似乎并未察觉沈亮的存在,他只是温柔地盯着小鹿,不住地抚摸它的头和脖颈。
  小鹿极具灵性,它凑上前去,伸出嫩红的舌头,乖巧的舔舔楚添的掌心。
  小鹿的行为似乎抚平了楚添心头难忍的酸涩,楚添笑了一下,而后他缓缓蹲下身与小鹿平视,替小鹿抚去身上的雪。
  小鹿与楚添极为亲近,见楚添蹲下身来,它也凑上前,依赖地在楚添胸前蹭了蹭。
  楚添的双眼在风雪中熠熠生光,他眸中带泪,嘴角却噙满了笑意,良久,他抱住小鹿温热的脖子,将脸埋在了小鹿蓬松舒适的毛皮上。
  泪珠打湿了小鹿的脖子,小鹿却一动不动,乖巧站在原地,任由楚添抱着。
  “六年了……”楚添声音闷闷的,并不真切,却仿佛能摄人心魂,令人肝肠寸断。
  “六年了,他终于回来了。”
  楚添在小鹿柔软的皮毛上抬起头,一人一鹿在漫天飞雪中对视,他们似乎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心绪,楚添听着小鹿有力的心跳,与他的心脏一同轻轻颤动,仿佛在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楚添用衣角轻轻擦去眼角的泪痕,而后他拍拍小鹿的后背,柔声道:“去吧,天冷了,回去吧。”
  小鹿听懂了他的话,围着他轻快地绕了一圈,便一路飞跑回了自己的小窝。
  楚添望着小鹿逐渐跑远的身影,拢紧了单薄的衣衫,转身冲着鹿园外吩咐道:“沈亮,进来吧。”
  沈亮听见楚添吩咐,这才抱着一大摞草料尴尬地走了进来。他低着头不敢去看楚添,无措地踢着地上的石子。
  楚添脸颊上的泪痕早已被冬日凛冽的寒风吹的无影无踪,此刻的他似乎又恢复到了往日风度翩翩,温和儒雅的郎君,他看着强行掩饰慌乱的沈亮,轻声问道:“怎么了?被你哥哥训了?”
  沈亮赶忙摇头,“没有没有,主子您快回去添些衣裳吧。”
  “无妨。”楚添示意沈亮放下手中的草料,接着道:“跟我说说,你都听到了什么消息?”
  “没有,属下什么都不知道。”沈亮偷偷抬眼去看楚添,只见楚添无奈地摇摇头,而后缓步走出鹿园。
  沈亮默默跟在楚添身后,等着他的吩咐。
  楚添的衣衫被寒风吹起,在飞雪中飘扬,而他的声音,透过烈烈寒风传来,仿佛春日降临。
  “六皇子昨日回京了,是吗?”
  沈亮怎么想不到楚添会问及此事,一时愣在了原地。
  楚添似乎察觉到了沈亮的诧异,放慢脚步道:“是你哥哥告诉你的吧,不许在我面前提到六皇子。”
  沈亮顿时心如擂鼓,扑通一声跪地道:“属下知罪。”
  楚添并未回头,只是摆摆手,“起来吧,你何罪之有啊?有罪的人……该是我才对……”
  沈亮不明所以只得起身,继续跟着楚添缓缓前行。
  楚添抬头仰望,任由飞雪打湿他的面颊。他眨眨眼睛,沙哑道:“十年前,我曾是六皇子秦钰的伴读……”
  楚添口中的六皇子,是当朝天子第六子,先皇后所生的嫡子秦钰。年幼时曾是名满京城的神童,却在八岁时生了一场大病,从此心智便永远停在了八岁。
  楚添便是在那时成了他的伴读,二人朝夕相处,形影不离,但一切皆在秦钰十二岁之时化成泡影。
  秦钰犯下大错,失了圣心,楚添却在此时转而投靠了三皇子秦铮。
  无依无靠的六皇子秦钰,在圣怒之下被迫南下,这一走便是六年。
  世人皆以为痴傻的六皇子从此便成了皇室弃子,却不想如今,秦钰治好了顽疾,风光回京。
  楚添停住了脚步,苦笑一声,风雪灌进了他的喉咙,呛得他撕心裂肺地咳嗽起来。
  一口鲜血喷出,染红了他的衣襟……
 
 
第2章 放不下
  熏香袅袅的暖帐里,墨色衣衫,凤眸微眯的俊美青年倚在榻上,长发披肩,手指正一下一下百无聊赖地扣着膝盖。
  这时一个神色匆匆的人破门而入,打破了闲适的氛围,冲着榻上的美人埋怨道:“祖宗,客人都快挤破你这宅子了,你怎么还如此悠闲在这发呆?还不快起来?”
  榻上的绝美男子听了这话,这才懒洋洋直起身,扯过一只簪子,随手将头发束起,漫不经心道:“小师叔,急什么?”
  被叫小师叔的年轻人上前几步,一屁股坐在墨衣男子身旁,摊摊手道:“我急什么?你这正主都不急,我也不急了。”
  墨衣男子见小师叔如此,忙凑近讨好道:“师叔,是徒儿错了,我给师叔赔不是。”
  “哎呦,可不敢,在下一介草民,怎敢让六皇子殿下给我赔不是。”小师叔撇撇嘴,向着反方向挪了几步。
  此时的墨衣男子,或者说六皇子秦钰,轻笑一下后起身,居高临下地盯着小师叔的头顶,阴恻恻道:“师叔,你还记得我师父吩咐你的事吗?若是我下山之后有一丝不快,回去便向他告状……你说到那时……”
  “好徒儿,好徒儿,师叔唬你的,师叔哪能不管你?”秦钰的小师叔,名唤江泽,年仅二十岁,比十八岁的秦钰痴长两岁,却一副长辈做派,拍拍秦钰肩膀,笑嘻嘻道:“乖徒儿,走吧,跟师叔去前厅瞧瞧,免得明日京城中人说你目中无人,不待见达官显贵。这群人可带了不少好礼物,你师叔我长这么大都没见过这么多值钱的东西。”
  “罢了,不去了。”秦钰摇摇头,手中摩挲着一只破旧的布老虎,“去了也不过是曲意逢迎,无趣,师叔若是喜欢,那些贺礼便都送给你了。”
  江泽看着面前漫不经心的秦钰,不由得提醒道:“师叔知道你有自己的打算,但切不可忘记,你师父对你的嘱咐。”
  “师叔放心,我自有分寸。”秦钰将手中的布老虎轻轻放在榻上,挑眉冲着江泽道:“今日来的这些人,除了替他们各自的身后人来打探情况,便是来瞧热闹的,有几人是真心希望我回京的?这礼,不收也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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