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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竹马发现大人玩具公司后(近代现代)——桥六舟

时间:2025-03-27 09:29:11  作者:桥六舟
  身上的醉鬼终于安静下来,应该是被他的话制住了。
  他料姜早也不敢,只会羞愤地骂他,稍微吓一吓也好,赶紧把他送回房间睡觉。
  而下一秒。
  周屿迟的脸被柔软的唇瓣覆上。
  伴着一声清晰的“muma”声。
  像是带了电流,亲昵濡湿,蜻蜓点水一般,转瞬即逝。
  姜早居然真的凑上前亲了一口周屿迟的脸,亲完后特别扭地说:“可以了吧,你真的,是不是专门去进修过怎么招人烦……”
  说完他偏头抬眼,想让周屿迟赶紧兑现承诺。
  但看见他的表情后,姜早却一下子卡壳了。
  只见男人面色微怔,平日里懒散平淡的黑色瞳孔涌现出一种难以言说的情绪,被半暗半明的光衬得更暗更沉。
  视线相撞的一刹那。
  仿佛被野兽锁定了一般。
 
 
第22章
  或者说得更准确点, 更多的像错愕,难以置信,不可思议。
  这个表情很少出现在周屿迟脸上。
  姜早都被他的反应搞得不会说话了, 支吾道:“你什么表情啊,我不就亲了一下你, 就亲了亲你的脸, 又没亲你的嘴或者其他地方……你干嘛呀。”
  周屿迟呼吸滞了滞,眼皮轻颤,攥成拳头的手青筋明显, 一言不发,强忍着心中的波澜。
  但他听到“亲你的嘴”这几个字时又绷不住了。
  周屿迟脸一沉,直接把姜早扛了起来,大步走向了房间。
  姜早:“!”
  他又干嘛!
  姜早都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周屿迟扔在了床上。
  这是周屿迟的房间,双人大床,深灰色床单,或许是刚换过被子,躺上去的时候很柔软, 蓬蓬松松的, 还带着男人身上淡淡的乌木香。
  姜早都懵了,枕着被子的身子刚想起来。
  周屿迟欺身压了上来。
  男人体温炽热, 肩宽腿长,罩住姜早几乎把他整个人都笼在了身下。
  强烈的乌木龙涎香以及周遭全是属于周屿迟的气味挤压走姜早身边的空气, 让他陷入近乎缺氧的窒息。
  没有开灯的房间内,只有客厅透出了些许光源,却也被周屿迟盖住了。
  姜早所有感官放大。
  他感觉到一种温热甚至是有点烫的触感,顺着他的耳廓很浅的擦过一下。
  接着自己的脸就被那双手捏了起来, 一手的拇指还抵在他的唇角上,带起一阵酥麻。
  姜早脑袋懵圈,眼睛好不容易适应了些黑暗,看清了身上的男人的眼,比周围还要黑许多,浓稠如墨。
  就听周屿迟冷声质问道:“为什么亲我。”
  姜早:“?”
  姜早都怀疑自己听错了。
  “你是不是有病啊!不是你让我亲的吗!”姜早大声说了两句头更疼了,咬了下唇,无法控制地又轻下声音,“真是的,你在说什么啊。”
  “让你亲你就亲?”周屿迟不悦,把他小脸捏得更嘟起来点,“你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
  姜早:“……”
  姜早都无语住了,周屿迟绝对也喝酒了,不然在这里抽什么疯。
  周屿迟眼底沉黯,下颌线条紧缩,无声地盯着姜早看。
  躺在床上的青年眼神朦胧,额发塌下几缕,软唇微张,皮肤被衬得白腻,薄薄的,透着红,清瘦凹陷的锁骨支棱清晰。
  他顶着这张脸亲过多少人?
  早早这么烦他都愿意亲他,那是不是喝醉后稍微关系好一点的其他人,都可以随便亲了。
  哈。
  周屿迟要醋死了。
  一想到这个孩子喝醉后别人让他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到他笑嘻嘻醉乎乎地捧着别人亲,他就烦躁不已。
  昏暗的室内,斜长的光探入,拉出一条很长的光影。
  虽然姜早不想这么形容,但他确实感觉周屿迟要把他吃掉了。
  不是,不就是亲了一下脸吗。
  有必要这么大的反应吗。
  直男好可怕啊,亲一下脸都不可以,口嗨又要口嗨,真亲了又不高兴,怎么这么难搞啊。
  “你,你别压着我了……我快喘不过气了……”姜早被周屿迟贴得不自在,连张纸都塞不进去了,晕乎乎地不是很好受,便伸手去推他。
  周屿迟后槽牙咬得紧紧的,眼神有些冷,难掩心中的不快:“你醉了后喜欢亲人?”
  姜早:“??”
  这又是哪里得出的结论。
  “我都说了是你让我亲的了啊,我又不是故意的!”姜早。
  周屿迟冷哼:“那我现在让你把衣服脱了你就会让我上?”
  姜早:“……?”
  姜早默认自己喝多了听错了,肯定是耳鸣,绝对。
  雨汽未歇的秋季的夜,两具身体交叠在床上。
  周屿迟看着姜早又白又红的脸,稍微冷静了点,低下头靠近,哄问道:“早早,告诉我,你还亲过谁。”
  姜早面色绯红,眼里还带着微醺,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泛着水光的嘴唇咬得更紧了些。
  疯狗又干嘛,想给被gay亲过的直男抱不平?
  姜早气死了:“你真有病,放开我,让你起来呀,耳朵聋了嘛。”
  周屿迟笑道:“我不。”
  姜早:“……”
  姜早实在有些扛不住了,酒意再次上来,迷乱着他的脑袋。
  他好困啊,再也不要喝酒了。
  但感觉不和周屿迟说清楚,他是不会放过他的。
  黑暗让人有种与现实脱离的感觉,有些虚幻,不真切。
  床很软,房间的窗户是紧闭的,但似乎听到了风声。
  姜早没力气和周屿迟对峙,开口带着醉的声音低软,有些含糊,不清醒,听起来便很乖,像是在妥协样的撒娇:“我都醉了你还要惹我,你是不是就和我过不去。”
  “我就亲过你啊,就亲过你,除了你哪还有人这么变态这么恶趣味……看我丢脸你很高兴是吧……”
  但很快他便说不动了。
  青年最后一点清亮柔和的声音在沉沉的夜色中漾开。
  空气中有细微的颗粒感。
  昏黄的灯渗进卧室,渐渐填充了空间,很密实,呼吸之间,呼之欲出的感情就此弥漫。
  此时此刻,素来稳定、不轻易外泄情绪的男人看着已经睡着的人,耳廓却一片通红。
  周屿迟沉默地直起身,低着头,手掌捂住脸,唯一点点的光清晰映照着他烧红滚烫的耳尖,接着是半张脸。
  虽表情依旧看不出端倪,但对于周屿迟自己,心脏跳动的剧烈而清晰,是不知所措的。
  男人喉结干涩地滚动,调整了好久,沉着幽深的瞳孔里流淌见不得光的情绪。
  姜早毫无防备地倒在他的床上睡着了,呼吸平稳,凑近闻还有淡淡酒香。
  睡着的人乖得很,褪去了平日里警惕着尖尖的小刺,整个人就是一只毛茸茸的小猫,被撸顺了毛。
  周屿迟不再看了。
  他站起来,脱掉了姜早的外套,留下一件单衣,给他盖好被子。
  他还想帮姜早的手机充一下电,但他找不到,便给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振动在客厅响起,应该是刚刚不小心掉在地上了。
  周屿迟捡起手机,看见来电显示人上赫然写着——
  “疯狗”。
  周屿迟:“……”
  周屿迟无奈地笑了笑,觉得姜早称呼的也没错。
  他把手机拿进房间充电,自己坐到了桌前,剥开一颗棒棒糖含进嘴里,打开电脑。
  欲望本质上是一种演练行为。
  脑里的不断复刻,反复演练,进行一种类似于练习的行为,加深而使之深刻,从而达到缓解真实渴望的目的。
  在神经学上,性冲动也是如此,并不是见不得人的羞耻的事,只是一种神经学现象,而正是这些现象增加了人类大脑的神秘感和精彩性。
  肾上腺素和去甲肾上腺素的配合才让人在过程中无数次心跳加速。
  所以周屿迟会去配合自己的兴奋。
  他的方式就是演练。
  反复在脑海里演练表达自己的欲望,并把它们记录下来。
  周屿迟修长的手指在键盘上打字,记录上自己现在想的念的。
  每一个字看上去都无比正常,连在一起看却越发不对味,越来越让人面红耳赤。
  他的表达很很隐晦,直白的一般是放在手机的备忘录里。
  这种记录会让他产生心理满足感,毕竟不能真的去强人家孩子不是吗。
  周屿迟点开微博,发现那家叫蜜糖兔的情趣公司还在给他“路宴”的那个号发信息。
  周屿迟直接把对话框删了。
  他回头看了一眼在熟睡的孩子,把嘴里的糖咬碎。
  随后周屿迟合上电脑,去洗了个澡,睡到了姜早的旁边。
  —
  第二天清早。
  姜早清醒过来时感觉自己脑子都要炸了。
  他昨天干了什么啊,是被人打了吗,我滴天啊这晕的。
  姜早揉了揉眉心,想着上午的班要不就请假了吧。
  想着他就翻了个身,稍微往前窝了点汲取温暖,手臂从被子里向前伸抱住了个热热软软的东西,再次闭上眼。
  ……热热软软的东西?
  姜早有些迷惑。
  他什么时候把肌肉衣还是等身肉垫拿到床上来了吗?
  这手感这么好的嘛,还会发热,公司的产品什么时候这么逼真了。
  姜早疑惑但还是阖着眼,手指头又摸了一会,突然意识到了不对劲。
  他猛地睁眼。
  眼前是那放大了无数倍的欠揍的脸庞,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姜早:!?
  “一大清早就向我扑来。”
  周屿迟躺在床上,和姜早共用着一个枕头,眼睑懒洋洋微垂着,眼尾微翘,说:“昨晚抱这么久都不够。”
  姜早被惊到语无伦次:$&#&!
  什么情况!
  姜早往外退了退:“我我为什么和你在一张床上……”
  周屿迟早上刚醒说话挺简洁的:“自己回忆。”
  姜早还真自己回忆了。
  嘶……好像昨天,嗯,他喝多了,然后怎么了来着,细节都记不清了……
  ……他是不是闹着要去周屿迟房里睡,还亲了他……
  疯了吧姜早。
  姜早试图起身,却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手掌压下了他的肩,迫使他又躺了回来。
  他这才发现他刚刚躺着的根本不是枕头,而是周屿迟的手臂。
  最主要是这家伙居然睡觉没穿衣服,吓得姜早连忙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衣服还在不在。
  幸好是在的。
  周屿迟搂着乱动的姜早的肩,闭着眼轻声说:“困。再睡会,早早。”
  姜早:“……”
  姜早羞了,也不知道眼睛该往哪看,于是捂住眼从指缝中看着说:“你怎么不穿衣服。”
  周屿迟应该确实是很困,眼睛没睁,哑着嗓子很简单地回了两个字:“裸睡。”
  姜早听到这句话,下意识就要低头去看周屿迟下面。
  “啧。”周屿迟轻嗤了声,拉过乱瞥的人,把下巴抵在姜早的头上,依旧没睁眼回到,“我穿了裤子。”
  姜早:“……”
  穿裤子不是应该的嘛!还有谁允许你这么抱他的!
  哪有直男会这么抱人啊!
  姜早嘴巴扁起,眉头一皱,推开周屿迟:“睡个头啊,我要起来!”
  姜早从周屿迟的怀里跑了出来。
  周屿迟一半身体被推到另一边,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接着就听到姜早在一旁咆哮:“周屿迟!我裤子呢!你又脱我裤子!!”
  周屿迟抹一把脸,淡然地听着姜早在那炸毛,嘀嘀咕咕地害羞。
  他俩不是没睡过。
  小时候杨阿姨照顾他们时他俩经常在一张床上睡午觉,只是长大后少年都很要独立要面子,不会两个大男生挤在一张床上。
  说实话,昨天晚上姜早比他想得要乖太多太多。
  喝醉了怎么就这么乖,睡觉一动不动的,怎么抱都可以,脸啊耳朵啊随便摸,和小熊冬眠了一样。
  周屿迟没什么表情,下眼睑浮着微微的灰青。
  他一夜都没怎么睡,只顾着玩旁边的人了。
  现在想想就没必要装好人,油该揩就揩,该亲的地方都亲一亲。
  反正他本来就是混账。
  姜早觉得踩地太冷,就光着脚急匆匆地在床上走来走去找裤子:“真是的,干嘛把我裤子扔到那边……”
  说着他便一脚从周屿迟身上跨了过去。
  周屿迟:“……”
  周屿迟深呼一口气。
  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
  没穿裤子就不要随便从别人脸上跨过去。
  臀瓣什么的
  ……看得太清楚了。
 
 
第23章
  姜早正想弯腰去够地上的裤子, 就被周屿迟揽腰坐到了身上。
  刚从被子钻出来的人的热哄哄的温度都被跑来跑去的冷空气吹散了。
  周屿迟表情很硬,浅浅吐气,身上还残着余温, 干净清冷,没有睡醒的眼恹恹搭着, 但并没有显得不耐烦。
  他把被子一边一角盖到姜早身上, 把人卷了起来,接着捡起裤子放在他身上,不咸不淡地说:“想感冒是吧。”
  姜早觉得他真不要脸, 这裤子是谁脱的啊他有没有数啊:“你还好意思说,明明是你把我的裤子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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