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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色正好(GL百合)——一点风声

时间:2025-03-30 09:18:08  作者:一点风声
  可他结婚了,肖韵怜和秦玉就注定如一张隔膜拦在他们父女中间。
  秦青晏明白,他也明白。
  “会的,如果以后在北城拍戏,我会去看你的。”秦青晏轻松笑着说。
  话轻飘飘的,笑也轻飘飘的,彼此都知道这只是个敷衍的话术罢了。
  秦寻心间大石顷刻间落了地,最担心的事也放心了。父女俩相视,张了张嘴,什么话也没说。他们并非无话可说,要说的太多,不知从何开始。
  “进去吧,我也该走了。”秦青晏说。
  “哎……走,走了。”
  秦青晏最后对他一笑,转身离开。
  秦寻下意识想要叫住她,可是他又能说什么呢?远去的背影在眼前变得模糊,他眼眶红润,赶紧揩了揩。
  他想起了秦青晏小的时候,扎着两个辫子,话还说不清楚的时候就知道向他讨糖吃,不给就哭。她只敢在他面前这样,在她妈面前乖巧得不得了。
  晚上睡觉却总喜欢黏着她妈,靠在她怀里睡着,为此他不止一次说过她是“小白眼狼”。
  他平缓了呼吸,转身走向肖韵怜母女。
  从机场离开后,秦青晏独自坐在中心广场的长椅上,阳光打在棕色鸭舌帽上,帽檐下一片阴影。她双手插在兜里,来来往往形形色色的人从她面前经过。
  有人好奇她,瞧了几眼就又跟着三三两两相伴的朋友或亲人离开。
  她坐了一个上午,但没人知道她坐了一上午。
  中午刚过,手机响起视频铃,铃声如一涌活的泉流,从心间向身体各处蔓延,很快充满全身,她似还魂一般惊醒了过来。
  确认了是严悦,但这次却没有立马接起。而后改为电话拨了过去。
  对方很快接起:“怎么了?”
  严悦问的是她怎么不接视频,反而是回了电话。秦青晏知道她的意思,可听在耳里还是多了层自以为的关心。
  她强打起精神:“没有,这里不方便。”
  “在外面吗?”严悦没有深问,换了话题。
  “嗯,晒太阳。”她抬头,阳光刺眼,“今天天气特别好。”
  那头一笑:“这边也是,天很晴。”
  秦青晏突然很想哭,没由来的,莫名其妙的,就只是想哭。可是她忍住了,一如她不想让严悦看到她憔悴的模样一样,她不想严悦操心她。
  “吃饭了吗?”严悦问。
  “没有。”她捂住手机清了清嗓。
  那头安静了小会儿:“附近有餐厅吗?订个包厢先吃饭,我想看看你。”
  秦青晏应好。
  她去洗手间整理好了妆容,遮住苍白的脸色,打上淡淡的眼影,涂上口红,对着镜子一笑,确认看不出有什么异样后,回去包厢打了视频。
  严悦那边也在餐厅,也在包厢内。
  “怎么还戴着帽子?”严悦笑问。
  秦青晏说:“没洗头,遮一遮。”
  严悦注意到她精致的妆容。俩人刚在一起没多久的时候,秦青晏尤为注意自己的形象,可是到了后面明显简单多了。
  这几个月以来,除非秦青晏是在剧组,否则她们视频时,她鲜少化过妆,何况这种注意到眼影的妆容了。
  严悦一边低头切牛排,一边随口问:“戏拍完了,今天上午都在干嘛呢?”
  “晒太阳。”秦青晏说。
  “哪里晒太阳?”
  “中心广场。”
  “晒了一个上午?”严悦继续问。
  秦青晏犹豫了会儿说:“今天起的比较晚,其实没待多久。”
  严悦点头:“下午和晚上有什么事吗?没有的话到时候再给你打个视频。”
  “没有,这几个月我都没什么工作,一般都待在家里。”秦青晏如实说。
  良久没有听到声音传来,秦青晏抬头望眼视频那端的严悦,她正小口吃着沙拉。秦青晏收回眼,夹了块鸡肉,慢慢嚼动。
  “秦青晏,”严悦头也没抬道,“今天有发生什么事吗?”清脆的声音响在包间。
  秦青晏一怔,继而轻松道:“没有啊,戏拍完后,突然闲下来,甚至有点无聊。”
  严悦盯着她的眼睛看了好一会儿,没说话。一整天没有什么人要见,也没什么活动要出席,却化了精致的妆……
  她不知道秦青晏怎么了,只能确定一定发生了什么。
  “秦青晏,无聊就给我打电话,我在呢。”严悦说。
  秦青晏低着头,声音从帽檐下传出:“好啊。”
  严悦盯着镜头的那端,看不见她的双眼,但严悦就是知道,帽子底下是双通红的眼睛。
  果然,在不经意间,一瞬间里,一滴泪极快地坠下。严悦恰好看见了。
  秦青晏仿佛察觉到什么,装作无意间碰倒手机,赶忙擦掉眼泪,使自己看起来一切正常。
  再把镜头对向自己:“刚才不小心碰倒了。”
  “什么?”严悦说。
  “没事。”秦青晏笑说,猜想严悦刚才在吃东西,没注意到。
  严悦引着话题,聊着轻快的事情,直到秦青晏脸上的笑脱去面具。
  
 
第40章 可是,他们不觉得我好
  又到了岑青青的祭日,苏烟带着花和岑青青生前最爱吃的东西,前去祭拜。
  很难想象,她一个活人,却靠着一座墓碑支撑生活。好像她之所以活着,完全是怕死了后没人再看望岑青青了。否则,苏烟也并不是很怕死。
  “等青晏姐获奖影后了,我就在附近买个房子住下,每天都来看你,你不要嫌我烦啊。”苏烟望着墓碑上的名字笑。
  她靠坐在碑上,望着一碧如洗的天:“真奇怪,我以前只想赚大钱的,现在有了,怎么还是觉得空空的呢。”
  “你好像和青晏姐她们不一样。”苏烟说,她愿意为了岑青青而死,却不能为秦青晏她们好好活着。
  可明明,都是朋友不是吗?
  “不然还是不租房子了,我带着你去全世界旅行吧,去爬山,去潜水,滑雪也很好玩哦。你觉得怎么样?”苏烟看向墓碑。
  没等来回应,当然也不可能等来回应。
  她眼睛亮亮的,说:“正面你就是同意了,反面就是不同意。”掏出硬币,高高抛起。
  在太阳下,硬币闪着光,到达最高点后迅速翻飞而下。苏烟高兴地抓住。
  张开手,是正面。
  铃声忽然响起,看是白若,苏烟清了清嗓接起:“干嘛啊,居然想起给本大小姐打电话了,难得难得。”
  那头不知说了什么,苏烟笑容淡下,改换担忧。
  她很快到了白若约定的位置,KTV的包厢里,桌上摆满酒瓶,已经空了两瓶,白若正在喝第三瓶。
  苏烟上前一把夺过,见她要抢,又单手拦住。
  “你怎么了你?”她问,“黎羡呢?”
  白若瞬间安静了,委屈地坐着:“不想她知道。”
  苏烟放好酒瓶,坐在她身边,小声探问:“你们俩吵架了?”
  白若摇摇头。
  “那我还是叫黎羡来接你好了。”苏烟刚点开手机就被白若抢过,压在衣服下面。
  “不行,不能告诉她。”依旧醉醺醺的。
  苏烟担忧地看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扫了眼桌上清一色的瓶子,好在度数不是特别高,别再喝下去应该没大事。
  “行行行,不告诉不告诉。”她说着,拿手在嘴前一拉。
  白若眯着眼,满意的一下一下点着头。
  她突然撅起嘴,一副要哭的样子:“苏烟,你说,我这个人怎么样……”
  换作平常,苏烟一定毫不留情全方位开炮,当然,平常的白若也不会问她这个问题。
  她想了想,认真说:“很好,人美心善,还大方,讲义气,脾气好,待人真诚……”
  “我是不是很好?”白若抓着她的肩膀问。
  “很好,非常好。”
  白若却更难过了:“我都这么好了,为什么他们还那么讨厌我,他们还骂我,就因为是他们的女儿,就因为我是女的吗?”
  苏烟听得云里雾里。
  “那一定是他们的问题,你很好,别听他们的。”苏烟说。
  “可是,他们不觉得我好,我就不能和阿黎好好的在一起了。我想和阿黎好好的。”
  这下苏烟听明白了,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帮她,甚至连安慰的话都不知道怎么说合适。
  白若哭累了,也说累了,昏昏沉沉地躺在沙发上,半梦半醒。
  苏烟想了想,还是打给了黎羡,对方过了一会儿才接起。
  “黎羡,你现在在哪?”苏烟问。
  “医院。”黎羡说,“我妈犯病,我在这儿守着。”
  苏烟望眼沙发上脆弱的白若,现在这个难题到她手上了。一头是母亲,一头是女友,该不该跟黎羡说呢。
  “哦,没什么,想问你白若在哪,我找她逛街呢。”她最后还是没有说。
  一是白若肯定不想她去找黎羡,二是如果这时候叫来黎羡,黎家人知道又是因为白若,恐怕只会加深对她的意见。
  “应该在家吧,电话打不通吗?”那头有些紧张地问。
  “没,没呢。我是想打给白若来着,点错了,想着你们俩个打给谁都一样嘛。”苏烟打哈哈地笑说。
  挂上电话后,苏烟舒了一口气,坐在白若身边,看着满桌子的酒,于是自己也开了瓶喝了起来。
  回去病房内,黎羡轻轻带上门,病床上的黎母不知何时醒了。
  “妈……”
  “是她打给你的?”黎母说。
  “能不能不要总是针对阿若,不是她打的,就算是她打的又能怎么样呢?”黎羡压着气。
  “哼,我这个病好不了,也死不了,你要去就去。”黎母冷道。
  一股无力感侵袭黎羡全身,她扶着床沿坐下,只感身心疲惫。
  黎母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心中不忍,但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硬着心,不管她们发展到哪一步了,也一定要拉回来。
  时间久了,什么也就淡忘了,到时候黎羡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丈夫有孩子后,她就会明白他们是在为她好。
  “妈,”轻而弱的声音飘来,黎羡此时比她更像个病人,“你和爸是在为我考虑吗?”
  黎母挣扎片刻,而后道:“阿黎,你有没有想过,等你们老了,谁来照顾你们?两个女人注定走不远的……”
  “是吗?”黎羡憔悴的眼神望向她,嘴角笑着。
  黎母被看得哑言。
  母女俩人谁也没再说话,黎羡失神地望向窗外,她累了。
  没有事做的日子里,秦青晏每天都闲得发慌,度日如年,偶尔打打游戏看看综艺,可是心却总安不下来,心思不在上面。
  有时会去街上散心,到处走一走,这些都只是暂时缓解,一回到空荡荡的家,心就闷堵的难受。她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想念一个人,仿佛自己是在为等待而活一般。
  一如往常那样,秦青晏上街散心,没走多远,脚步忽地停下。马路那头,郑景腾冲她挑眉一笑,等她良久的意思。
  俩人一左一右坐在公园长椅上。有人注意到他们,只当是情侣,但见样子并不亲密,又或许是朋友。但没人认出他们。
  “你和严总,是什么关系?”郑景腾戴着黑色墨镜,问。
  秦青晏听出了他话里深一层的意思,反问道:“你喜欢严悦?”
  郑景腾不语,秦青晏便确定了。
  秦青晏说:“那我不明白了,既然喜欢严悦,为什么和于轻烟交往?”
  “那是我的事,你只要告诉我,你和严总是什么关系就好。”郑景腾有些不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让你漫无目的地猜,不是更有意思吗?”秦青晏笑说。
  “你!”郑景腾忍住气,突然冷笑,“秦青晏,人就怕错觉,让你误以为你能接触到的就能掌握到,还是要有自知之明才行。”
  “是啊,同样的话,送还给你。”秦青晏说,起身,“至于我和严悦是什么关系,你不是都已经怀疑到了吗?”
  话落,也不等郑景腾反应,径自离开。
  郑景腾的脸色变了又变,竟然秦青晏不肯说,那他就自己去找。随后也起身离开。从始至终,没有人注意到不远处玩偶服内偷拍的人。
  回到许家别墅时,客厅里许若兰抽着烟,一举一动都富有独特的风姿。听到响动,她瞥了眼门口的郑景腾,眼神示意他过去。
  郑景腾顺从地走向沙发,偶然瞟见桌上的几张照片,但都反放着,不知道是拍的什么。
  “今天去哪了?”许长兰不轻不重的一问。
  “随处走走而已。”他有些厌倦了这种生活,有钱有资源,但每天都像个奴隶一样听凭这个老女人的使唤。
  “随处走走?”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冷意。
  “怎么,我连这点自由都没有吗?”郑景腾回。
  许长兰莫测一笑,伸手抚上他的脸:“要知道,我看中的是你的这张脸,可娱乐圈不缺好看的男人,我随时都可以换。”
  郑景腾握紧拳,不做声。
  她笑着拍了拍他的脸:“毕竟我们这么多年了,我舍不得,所以,解释解释吧。”
  照片被她细长的手翻过来,他仔细一看,竟是他白天与秦青晏见面的场景。
  “喜欢她?”许长兰说,“年轻又漂亮,确实招人喜欢。”
  郑景腾脑中突然闪过一个想法,于是忙说:“没有没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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