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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剥(近代现代)——断刀雀

时间:2025-03-30 09:19:34  作者:断刀雀
  阎立皑一行人回到阎家老宅的时候,只看到了阎守庭。
  阎氏内部不和的消息已经悄然发酵,阎青然流产的事也不可能瞒得住,他的这桩婚事还是由戚家做媒牵线,齐家和戚家一样的从政,老一辈是战友关系,齐钦是独子,齐家父母早就盼着抱孙子。
  这事很是棘手,阎昭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就算是阎立皑想护着都没办法,更何况他还没这想法,只是被戚铃兰劝了劝,说和沈家就要定亲,怎么的都要留一点余面。
  结果却没看到阎昭。
  “阎昭人呢!?又躲哪儿去了?”
  阎守庭说:“我带走了。”
  他表情平淡,继续道:“你们管不了,我来管。”
  阎立皑愣了一下,道:“也好,我是要被气出病来了! ”
  戚铃兰也没有意见,阎青然流产这件事,他们家肯定是要出面谈赔偿,她和阎立皑都有些忙不开,把阎昭交给阎守庭,他们也放心,在订婚之前,还能防止阎昭再惹是生非。
  临离开时,戚铃兰还是叮嘱了几句,让阎守庭在小事上别和阎昭计较。
  “阎昭就是脾气差了点,做事冲动,但稍加管教他会听的,你是Alpha,别真的跟他动手啊。”
  阎昭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被阎守庭用领带反捆了双手塞在车后座,嘴巴被特质的枷带绑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这是专门为易感期失控的Alpha设置的,防止他们失去理智,在公共场合伤害到无辜的Omega。
  最应该戴着这个的Alpha居高临下地投下目光,衣冠楚楚,丝毫看不出他的理智早已被焚烧殆尽。
  但Alpha掩饰得很好,能面不改色地跟父母告别,开车顺利回到自己的别墅,应下管教弟弟的承诺时,难得地还能在脑海里拼凑出一句话,“他是我的,当然应该由我来管教。”
  ——虽然跟承诺相差甚远。
  阎昭听到母亲的声音就激动起来,奋力地挣扎了一下,却毫无作用,只能无能狂怒地呜呜叫唤。
  阎守庭俯身压下来,手掌扳正阎昭的脸,“傻阎昭,这是录音,放给你听听而已。”
  阎昭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姿势被他压在后座,两腿都伸不直,听到阎守庭的话,更是有苦难言,胸膛剧烈地起伏,眼神像刀子似的。
  阎守庭将他翻过来,阎昭本能要逃,可屈起的膝盖被人从后面顶开,他动作不便的情况下,被阎守庭掐着大腿往回一拖,下一秒,裤子便被强硬地扒下。
  一瞬间,阎昭死的心都有了。
  他觉得自己就像条狗,毫无尊严,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裤子被褪到膝盖,阎守庭的腿部仍然抵在他腿间,轻轻往外一挪,他的腿就分的更开,赤裸的皮肤贴着着阎守庭的西裤,让阎昭更想要逃离。
  阎守庭沉默不语,手臂从阎昭腰间一勾,轻而易举地将阎昭提起来,让他跪着,又因为没有手臂支撑,阎昭脑袋顶到了另一侧的车门,他猛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无路可逃,内心更是惶恐。
  那几天共度的易感期简直是阎昭不愿回想的噩梦,他开始转动脑筋,想着先认错安抚阎守庭的情绪,可话全被堵在喉咙里,“唔、唔唔……”
  他忘了自己现在根本没办法说话!
  于是他开始剧烈地反抗,手被绑了那就用两肩使力,膝盖乱蹬,只要让他翻过身,他一定先给阎守庭一脚。
  阎守庭呼吸粗重,眉骨在眼睫投下一片阴影,让他的眼神愈发幽暗,阎昭的反抗让他的耐心到了尽头,啧了一声,下巴一抬,眼中的冷厉一览无余。
  他径直摁着阎昭的脖子往下一按,那些可怜的反抗动作碎的不成样子,阎昭也因此发出一声闷哼。
  阎守庭说:“你再乱动一次,我不介意在这里把你操烂。”
  这句话显然是起了作用,阎昭果然不敢乱动,只剩下身体在起起伏伏。
  他脱下阎昭的内裤,阎昭的下体一丝不挂,他却敏锐地发觉,阎昭的腿根残留着陌生的指痕。
  那股该死的铃兰信息素又若隐若现,让阎守庭眉头紧皱,不知不觉中,已经伸出手摩挲着那块扎眼的痕迹,或许是暧昧的动作让阎昭感到不适,不由得又动了动,却让阎守庭陡然不悦。
  属于自己的东西被人玷污,这感觉如鲠在喉,他扬手在阎昭屁股上甩了一巴掌,阎昭浑身一颤,唔唔地叫喊,而他臀上立刻浮起发红的掌印。
  阎守庭质问:“知错了吗?”
  手掌还肆意揉弄着阎昭的臀瓣,像是把玩面团,任由臀肉从指缝中溢出。
  阎昭忍受着莫大的屈辱,僵硬着点头。
  阎昭表情却不见被取悦的变化,摸了摸阎昭的后脑勺,低声说:“好孩子。”
  简略的三个字让阎昭头皮发麻,果然,下一秒后穴里一下挤进了两根手指,丝毫没有给他反应的时间,一进去就往里扣弄。
  Alpha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后穴直接吞到了指根,他面无表情地拧着手指,在敏感收缩的穴肉里横冲直撞,穴肉被蹂躏得发红,可怜兮兮地泌出稀薄的肠液以作润滑。
  阎昭后腰抽动不已,整个人都在细颤,含糊的叫声无法传达,被领带绑着的双手每一根指节都绷直了,又脱力一松,但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
  “嗯、唔唔!”
  阎守庭终于肯抽出手,将湿淋淋的手指在泛红的臀肉轻轻一擦拭,一直划到大腿,留下来一道暧昧而色情的水痕。
  阎昭以为结束了,即便有皮质枷带的束缚,他还是张着嘴喘息,一直压着他的阎守庭的手也收了回去。
  他隐约听到了什么声音,却不真切,直到阎守庭有所动作,是衣料摩擦的响动。
  阎守庭拿了什么?
  “小昭,你好脏,真的很脏。”
  冰凉的触感抵在身后,阎昭来不及去看,完全是下意识地躲避,阎守庭动作更快,直接按着他的腰,另一只将纯净水的瓶口强行挤进后穴,圆形的瓶口带着螺旋凸起,阎守庭用了莫大的力气控制挣扎的阎昭,手腕一旋,瓶口挤进穴里,让满瓶的水往穴里灌。
  冷水的触感和温热的穴肉相撞,阎昭脊骨都窜出一股寒意,他难掩恐惧,摇着头,无声地告饶,“呃!”
  到底不是趁手的工具,大量的水还是从穴口溢出,顺着阎昭的大腿滑下去,弄湿裤子和坐垫,一片深色晕染开,像是他失禁了一样。
  阎守庭冷着脸,像是在例行公务,最后将空瓶子随意丢开,垂目看着阎昭水色淋漓的还在战栗的腿间。
  已经收回了力气,阎昭却还是僵硬着,发着抖,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阎守庭再度俯下身,胸膛紧贴着阎昭的后背,捏着阎昭的脸颊,吻在他的颊边。
  后座的空间对于两个成年男人来说实在太小,几乎很难伸展手脚,Alpha也不在意,屈腿顶开阎昭的双膝,一只手解开自己的皮带,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
  硕大的龟头在穴口顶了顶,没有任何犹豫,他挺腰往前一送,整根鸡巴都插了进去,他往前磨了磨,直到阎昭僵硬着身体,像是被顶穿了似的皱眉作呕。
  “里面好冰啊。”阎守庭贴着阎昭的耳朵,开口。
  他明知故问地刁难:“你就是这么欢迎你的Alpha的吗?嗯?”
  边说还边来来回回地抽插,泛水的穴道被插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那些被强行灌进去的冷水也因此被带出,引起阎昭腿根的又一阵抽出。
  两人身体相贴,几乎能感知到对方的每一个动作和每一个真实的反应,阎昭越是发抖,阎守庭越是要将他压在身下,操干的动作也越来越不顾及,全根抽出,没入,肉体啪啪作响,就连底盘极稳的车都轻晃起来。
  阎昭被逼出了眼泪,无法反抗的姿势让他丧失所有的自主权,只能放任阎守庭在他体内驰骋,被操插的动作顶得不停地往上躲,可收效甚微,反而被掰开臀肉,敞开了穴口,所有的狼狈和不堪都被人收入眼中。
  阎守庭解开两颗衬衫纽扣,胯下昂扬的鸡巴充血挺立,尺寸显得有些可怖,青筋盘虬,龟头兴奋地吐着前精,一副凶悍的模样抵在刚刚被操开的穴口。
  浓郁的薄荷叶香气弥漫,好在这是阎守庭自己住所的车库里,否则任谁闻到了这么嚣张的信息素,第一时间绝对是报警,怀疑这附近有陷入易感期失控的Alpha。
  可阎守庭却毫无节制,也许是腺体落下的另一种后遗症,如果对方是Omega,或许会被他的信息素压迫到唯命是从,可偏偏阎昭是Beta,他无法感知,无法给予回应。
  阎守庭呼出的气息灼热,他拽着阎昭的身体,让他自己用肉穴蹭着自己的性器来求欢,再猛地插进去。
  他最喜欢阎昭因此而发出的喘声。
  “呃、呃嗯,不……”模糊的字节,阎昭快要喘不上气,脸上满是泪水。
  反复两回,阎昭的反应越来越寡淡,明明才操开的穴,再次吞下他的时候又缩了回去。
  阎守庭握着阎昭的腰抬高,然后又松了手,道:“还要我教你怎么发骚吗?”
 
 
第27章 
  下一刻,阎昭被顶肏得完全失声,这一下进得极深,阎昭只觉身体阵阵痉挛,梗着脖子一时间都忘了要呼吸。
  他脸贴着车窗,冰冷的触感渗进皮肤,模糊的视线里,阎昭看到了自己狼狈的模样,逃避似的闭上了眼。
  阎守庭按着他的后腰,一下又一下的凿进深处,Alpha手背青筋凸起,情欲如满月时的浪潮般翻涌不息。
  阎守庭埋在阎昭的身体里,深深地喘息,语气里都流露着畅快,手绕下去,摸到阎昭没有反应的性器。他的手掌宽大,是Alpha特有的骨骼特征,阎昭被他触碰,瑟缩得厉害。
  阎守庭冷冷道:“是我没有让你爽到还是你唯独抗拒我?”
  阎昭唔唔地摇头,阎守庭变本加厉地用拇指搓着性器顶端,巨大的压迫感袭来,阎昭夹紧了腿,无形中将阎守庭的阴茎含得更深,阎守庭也嘶一声,情欲浓重。
  这像是取悦了阎守庭,他语气放缓,说:“你是Beta,哥哥不怪你。”
  粗硬灼热的性器捅开紧致的穴肉,每次的抽出和插入都让阎昭难以忽视,身后很酸胀,姿势也别扭,阎昭膝盖发麻,腿间湿淋淋的,让他总是想要倒下来。
  可他被阎守庭钳着下身,还没往前挪半步,就被阎守庭拖回去操,可他实在难受,半条腿从后座滑下去,接着整个人就往下一倒,后穴也将紧咬着的阴茎吐了出来。
  阎昭衣衫不整,下身一片淋漓,臀上都是殷红的痕迹,早已将他身上原有的痕迹覆盖。
  阎守庭犹不知足,指尖往上一挑,掀起阎昭的上衣,像是在检查,脱不下来就直接撕开,没两下,一件完好的休闲衬衫变成了几条破布,阎昭彻底衣不蔽体。
  他赤红着眼,眼圈湿润,被阎守庭抱起来,面对着他大开双腿。阎守庭掐着他的膝窝,屈身在他的两腿之间,胯下那柄高昂的阴茎抵在穴口,略一用力便整根没入。
  阎昭早已撇开了脸,却被阎守庭捏着下巴扭正,羞耻感简直要令阎昭窒息而死。
  阎守庭说:“讨厌Alpha,可以。但我是哥哥。”
  他用理所当然的语气,说得像是自己的身份就是最好用的通行证。
  全部都操进去的时候,阎昭闷哼一声,喉结都在发颤,阎守庭呼出带着情热的喘息,拉着阎昭的大腿,往下按得更开,“继续做吧。”
  他个子太高,没办法站着,只能弯着腰俯身,近乎笼罩在阎昭身上,气息交缠,信息素弥漫不止。
  这样的姿势和角度,鸡巴每一次顶进来,都让阎昭小腹一抽,有些受不了这种一波又一波袭来的冲击,他想要合拢腿,脚趾也紧紧蜷缩,被动地发出哼喘。
  阎守庭手往下一探,贴着阎昭耳畔说:“这样操你才会爽是吗?”
  不知是什么时候,阎昭硬了。
  他的任何反应,无论是身体内外,阎守庭都一清二楚,刚刚阎昭夹着他,穴里滑滑腻腻,应该是也有反应。
  阎昭却大惊失色地摇头,“……唔!”
  阎守庭轻笑,身下狠狠地往里一挺,看着阎昭因此而瞪大了眼,甚至被肏的流下不受控制的眼泪,穴里嗦吸得更紧,险些将他夹射了。
  “嘴硬。”阎守庭插在穴里,呼吸粗重,“Beta也会被操到流水吗?”
  阎昭无力再争辩,只是摇头。
  无法挣脱的束缚,被强行打开的身体,难以控制的反应,心中堆积的数种情绪……每一件都能压垮他,最后却只能被堵着嘴含糊地叫唤。
  激烈地操干中,阎守庭也想听阎昭的声音,所以将他戴着的枷带锁扣解开,阎昭重获呼吸,急急地喘了两口气,颊边留下了陷下去的印子。
  长时间的捆绑令他一时间难以自主吞咽,又被阎守庭发了狠地压着肏插,呃呃啊啊地话也说不清,口水反而流了出来,糊在下巴和脖颈,整个人看着凌乱而潮湿,瞳孔都有些涣散。
  “阎、阎……呃啊、啊!哈……嗯阎,守庭!”
  阎昭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说出一句话有多么费劲,他想说恨,想要将自己的愤怒宣泄而出,想要撕破阎守庭虚伪的嘴脸,可第二句还没出口便被身下的顶肏弄得表情皱成一团。
  阎守庭猛地捏住他的下巴吻下来,舌头钻进唇腔,沾着Alpha浓烈信息素的体液彻底沾满了阎昭的里里外外。
  他的信息素味道,阎昭不陌生。
  小时候他目睹阎守庭分化成Alpha,看着医疗报告上的信息素鉴别,主动地和阎守庭说起,又找到味道相似的香水,和阎守庭说,“哥,你是这个味道的吗?”
  阎守庭说,差不多。
  他难掩憧憬,说:“那等我分化了,是不是就能闻到了?这个味道好好闻,我喜欢哥的信息素。”
  现在他只觉得恶心。
  阎昭明明都要窒息,也没有感知信息素的身体机能,可那股薄荷冷冽的味道还是直冲鼻腔,逼他一遍遍地想起曾经的话和不堪回首的经历。
  双唇被含住吸吮,阎昭就像个人人摆弄的玩具,阎守庭对他做什么,他就要承受什么,一边被操还要吃口水,下颌被捏着,他越来越不能控制自己的吞咽。
  阎守庭却不在意,舌尖卷着他的口水舔舐,易感期的Alpha试图通过这种体液交换的方式汲取对方的信息素,以做安慰,可阎昭没有味道,他只能再度吻下去,索要更加亲密的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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