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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剥(近代现代)——断刀雀

时间:2025-03-30 09:19:34  作者:断刀雀
  阎昭搬出家里后随意置办了一处房产,230平的大平层,他住二十九楼,视野非常开阔,阎昭也最为喜欢家里的大露台。
  一层只有两户,Omega将人带上楼,正要问开门的密码是什么,忽然闻到了一股骤然加重的气味,有些辛凉,像是薄荷的味道,以碾压之势迅速盖过了酒气。
  出于Omega的天性,他猛地意识到了什么。
  这是Alpha的信息素!
  为什么会突然出现Alpha的信息素,还这么浓?
  Omega顿觉头晕眼花,他等级寻常,对这种来势汹汹的Alpha信息素根本没办法抵抗,几乎是立刻就要栽倒在地上,更何况还拖着一个晕乎乎的Beta。
  可身上却忽然一轻,有人将阎昭接了过去。
  Omega抬起头,和一双冷淡的眼睛对视,薄荷味的信息素就来源于他,离得近就更浓,压得Omega喘不过气来。
  Alpha应该是稍稍收敛了自己的信息素,礼貌疏离地说:“请你离开。”
  Omega勉力站起,堪称落荒而逃,在心里给阎昭狠狠记了一笔。
  阎昭头重的抬不起来,阎守庭也不问他密码,只捏着阎昭的手去试指纹。阎昭是左撇子,所以阎守庭先用他左手的手指去挨个试,阎昭站不稳,摇摇晃晃,随手将另一只手勾在阎守庭脖子上。
  阎守庭整个身体一僵,后颈的腺体一直在发热,像个烙印,也像是翻起的逆鳞,他自己都不敢碰,阎昭就这么毫不顾忌地搭上去了。
  阎昭闻不到空气里浓重的、躁动的信息素,恍惚着,也没意识到换了人。
  阎昭竖起右手中指,“这个,怎么这么笨……”
  “……”阎守庭捏着他的手指,顺利开了门。
  一进门,阎昭就要自己摸索着走,凭着记忆,还能给自己接杯水,喝完缓了一会,眨了眨眼,竟看到阎守庭站在玄关处。
  身影高大健壮,很有压迫感。
  阎昭呢喃:“见鬼了。”
  阎守庭深深吸口气,从口袋里掏出药瓶,倒出一粒白色药片,在嘴里嚼碎了咽下去。
  苦,已经被腺体的热吞没。
  “阎昭,你最好祈祷这个药立刻就能生效。”
  他迈步走过来,身影从晦暗不明的阴影中剥离而出,面容逐渐清晰,映在阎昭眼中。
  阎昭清醒过来,连连后退:“操,你怎么在这!”
  下巴一痛,阎守庭已经同时钳着他的手,将他整个人都摁在沙发上,Alpha的身躯将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阎……唔!”
  阎守庭直接吻了上来,嘴巴被堵住,阎昭瞳孔紧缩,开始剧烈地挣扎,嘴里钻进舌头,阎守庭掐着他的脸颊,强迫他张开嘴迎合。
  湿润,柔软,想要更多。
  阎守庭含着阎昭的嘴唇,发觉阎昭想要咬他,他手上一用力,阎昭更闭不上嘴巴,只能呜呜地叫唤,口水都抑制不住地流出。
  阎守庭喘着粗气,腺体发烫,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阎昭偏过脸去,又被阎守庭拧回来。
  二人都想到了那个晚上,阎昭情绪激动,胸膛起起伏伏,恶狠狠地盯着阎守庭,却说不出来半句话。
  这目光,阎守庭再熟悉不过,他说:“你果然没有忘,小昭。”
 
 
第7章 
  阎昭又惊又怕,觉得这是阎守庭对他的报复,却又不得不让自己冷静下来,支支吾吾地要说话,阎守庭就松了手劲,给他喘口气的余地。
  “阎守庭,你、你冷静点……你是不是又易感期,我房间柜子里有紧急医药箱,里面有抑制剂……”
  “你现在不清醒,别让事情变得更糟,好,好吗?”
  屋里没有开灯,阎守庭的表情看不清楚,呼吸依旧粗重,只是缓缓松开了捏着阎昭下巴的手。
  听进去了吗?阎昭发愣。
  可双手还被紧紧扣在一起,阎昭腕骨生疼,心里怒骂,操了,阎守庭知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气,这个神经病,等会老子要用凳子敲烂他的头!
  阎昭紧张到咽了下口水,“松手……”
  手腕的束缚似乎轻了点,阎昭动动手指,喊了声:“哥。”
  他妄图用亲情的纽带唤醒阎守庭的良知,他知道他这个大哥自小就被当成阎家继承人培养,更别说分化为高等级的Alpha后,在圈子里更是炙手可热,相貌、学业、事业都是拔尖的好,风评和他相比,就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提起阎家两兄弟,都说的是还好有阎守庭撑着,不然阎家偌大的家业算是砸手里了。
  他相信阎守庭清醒了就该知道怎么做,他再怎么混都不要紧,他只是一粒泥点子,可阎守庭代表的是阎家的门楣。
  亲兄弟上床这种丑事,足以毁了阎家。
  阎昭正要抽回自己的手,阎守庭却再度抓紧了他的手,极有力手掌将他的手腕牢牢扣住,阎昭使不上力,懵了一下。
  阎守庭低低笑了一声,提膝将阎昭下身压着,阎昭越挣扎,他岿然不动。
  “你比上次有进步,”阎守庭说,“那个时候,你只会骂我。”
  “阎守庭!”阎昭怒目圆睁,嘶喊,“你这个王八蛋!”
  他没想到阎守庭这次是清醒的,那阎守庭为什么要这样做,故意拿他撒气吗,就因为他饭局上提前溜了?
  “阎守庭,你放开我!狗东西,你不干人事!”
  阎守庭不再说话,一手掐着阎昭的手腕,另一只手解下领带,将阎昭的两只手绑了起来。
  阎昭越骂越急:“我真的操了!阎守庭,你真的——”
  咒骂戛然而止,阎守庭俯下身来吻他,依旧是掐着阎昭的两颊,防止阎昭突然咬下来。
  这个吻异常激烈,阎昭都有些难以呼吸,只感觉嘴巴里顶入异物,缠着他,咬着他,耳朵里全是舌头搅在一起的黏腻水声。
  他重获呼吸,觉得反胃,“……妈的,好恶心!阎守庭,你真的恶心死了!”
  煎熬过数个易感期,阎守庭对自己身体的反应再清楚不过,体温升高,心跳加快,性器官勃起,只是易感期来临的预兆,更深的欲望即将井喷,他想要亲吻,想要拥抱,想要更多亲密的接触。
  阎守庭按着阎昭的腰,阎昭浑身像是过了电,被劈得外焦里嫩,还没来得及说出阻止,阎守庭已经将手从下摆探了进去。
  阎昭弓着身子,被阎守庭肆意的抚摸逼得毫无办法,躲也躲不了,阎守庭甚至得寸进尺地开始揉捏,阎守庭又亲下来,在他脖子啃咬,高挺的鼻梁抵着皮肤,像是在嗅闻。
  阎昭明白了过来,阎守庭将他当成了Omega。
  “阎守庭,我不是Omega!我给你找人来、我我给你找人!!你放开我!”阎昭眼睛发红,不想面对,心里想的全是完了,“呃啊!”
  阎守庭在脖子咬了他一口,接着手下一动,将阎昭身上的衬衫扯开,纽扣崩了一地,赤裸的胸膛上已经满是红痕,阎守庭往下移,毫不犹豫地含住了他的乳头。
  阎昭尖叫了一声,心中开始涌现惊恐。
  隐藏在记忆深处的片段浮现,两年前,他跟阎守庭发生口角,晚上在父母的催促下去找阎守庭道歉,他敲了门,许久没人回应,最后脾气上来了,正打算走,门开了将他拽了进去。
  他什么都没反应过来,就被阎守庭反绑在玄关,扒了裤子,身体一阵剧痛,男人的阴茎直插进了他的身体里。
  他痛到开始喊阎守庭的名字,喊大哥救我,身后的人俯下来亲他,说,大哥在这里。
  阎昭的世界在那一刻崩塌。
  废墟重建了两年,现在又要被摧毁。
  罪魁祸首还是同一个人,是他的家人,自小一起长大的大哥。
  阎昭难以抑制发出哭声,阎守庭动作一顿,又要用亲吻堵他的嘴。
  阎昭后仰着头,断断续续地骂:“我一定会报警的,禽兽……”
  阎守庭把他翻过来,狗一样趴着,紧接着就听到咔哒一声响,是解皮带的声音,阎昭头皮发麻,手被捆在一起,只能狼狈地耸动身体,离得远一点是一点。
  沙发位置有限,他要滚下去的时候,被阎守庭拖了回来,裤子被脱下来,空气里凉得让阎昭发抖,他几乎是用尽所有力气要从阎守庭身下爬走。
  啪!
  阎守庭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呃!”阎昭疼得叫唤。
  阎守庭将手指伸进阎昭嘴里搅了搅,沾了唾沫,挤进了穴里扩张,另一只手掰着臀瓣,阎昭健身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可屁股还是挺有肉感,刚刚那一巴掌已经留下了掌印。
  后穴被手指顶开,阎昭抖得不成样子,整张脸都埋在沙发的皮面里,阎守庭扶着性器,湿润的龟头抵着穴口,他缓缓压下身子,一点点地把自己送进去。
  还没完全插进去,阎昭就已经两眼发黑,阎守庭贴着他的脊背,捏着他的脸,阎昭闭着眼睛,嘴唇苍白。
  靠的近了,阎守庭在阎昭身上闻到了Alpha和Omega的味道,相比于酒味,易感期Alpha对于信息素更敏锐。
  这些味道都不好,他很不喜欢,阎昭果然又去鬼混了,明明他也知道阎昭爱玩,可没有哪一次像这样生气。
  “阎昭。”他喊他,但阎昭不应。
  阎守庭失去耐心,抬起身体,以一种完全掌控的、居高临下的姿势,将阴茎完全插进阎昭的身体里,阎昭一直在抖,到了这种程度还在用力向前,像是在嚎哭,听起来很痛苦。
  怎么会痛苦呢,阎守庭太阳穴突突地跳,他被紧致的穴道包裹着,很热,吸着他,让他有一种着陆的感觉,他都要爽死了。
  他不理解阎昭为什么会这么不情愿,脑袋烧得发胀,没法思考,是他没有让阎昭爽到吗,阎昭跟那些Omega玩的时候难道也是这样,那个Omega亲他的时候,阎昭不是还在笑吗?
  这些想法很快就被烧光,阎守庭的身体已经开始动作,他握着阎昭的腰,死死地掐着,让他没办法逃开,挺胯一下下地捅进去,交媾的声音啪啪作响,很快就交织着咕叽的水声,黏黏糊糊,拉扯着耳膜。
  肉穴被硕大的阴茎操开,抽出时仍然合不拢,红艳的穴口吐着水,小幅度地抽搐,阎守庭闷喘着,又将性器插进去,肉穴温顺地接纳了他,穴口紧紧圈套在肉棒的根部。
  胯骨将浑圆的屁股撞得发红,阎守庭压在阎昭身上,耸腰往里深顶,一边抓着他的头发,“阎昭,笑。”
  阎昭额头暴起青筋,嘴唇咬出了血,喉咙里的哭声被抽插和顶撞搅碎,成了一声又一声虚弱的哀鸣。
  阎守庭的手伸到前面摸他,阎昭一颤,低着头,肩胛骨抖得厉害。
  “你不是我哥,我恨你……呜、我恨死你了!”
  阎守庭眼皮一跳,猛地摁着阎昭的后颈,腰部发力,全根抽出,又全根没入,捣得淫液飞溅,阎昭闷声尖叫,后背抽动着承受。
  那根蛮横的阴茎近乎将他捅穿,阎昭越来越清醒,越能感受到阎守庭在他身上施加的所有动作,他厌恶至极,觉得作呕,心理生理都无法接受。在阎守庭喘着插进来的时候,阎昭终于受不了地吐了出来。
  没有消化的食物,更多的是酒,味道刺鼻。
  阎守庭停下动作,鸡巴还在阎昭屁股里插着,经脉似乎在跳动,被软肉含着嗦吸。
  阎昭悬在沙发一角,只觉得身体一轻,可还是恶心,很快他被从沙发上捞起来,锢在阎守庭怀里,阎守庭抱着他离开客厅,进了浴室,暖光让他无所遁形,蜷缩在角落。
  阎守庭脱下所有的衣物,要脱下阎昭的裤子的时候,阎昭要踢他,被阎守庭甩了一个巴掌,怔愣的片刻,已经被剥得精光,温水劈头盖脸地淋下来。
  他被按在洗手台上,阎守庭从后面插入。
  镜子里映着两个人的脸庞和身体,阎昭不敢看,但好在水雾升起来,镜子模糊不清,阎昭才放任自己哭出来。
 
 
第8章 
  铃声响了好几遍,手机却不知丢到了那里,停了不到半分钟,立刻又响起来,默认的来电音乐里甚至多了几分焦急。
  阎守庭放开怀里的人,从他身体里退出来,伸手从床尾捡起那部手机,忍着情绪按了接通。
  “阎总!终于联系到您了,沈氏医药的代表已经到了公司,您……”
  阎守庭只能隐约分辨出几个字眼,说:“改天再说。”
  说完就挂了电话。
  阎昭又缩进了被子里,一晚上的时间,他已经没力气叫出来,声音低低地喘气。
  阎守庭胯下的性器高高昂起,房间里已经弥漫着浓浓的Alpha信息素,他跪在床上,一弯腰就抓住阎昭的脚腕,往上摸上去,分开大腿,熟练地插进去。
  阎昭被他顶得一颤,两只手依旧被绑着,腕部已经破皮,身体被肏的不断晃动,他就紧紧揪着手,手心被掐出消不下去的月牙痕。
  Beta自身没有信息素,一晚上过去,阎昭浑身上下都浸润着辛冽的薄荷味,阎守庭从后面抱住他,在他颊边湿吻、索取,又急急地嗅闻了几下,察觉到无法获取任何给他安慰的信息素,阎守庭眉头一皱,找到他的后颈,想也不想地咬下去。
  牙齿衔住那一小块凸起,即便阎昭没有信息素,腺体仍关联着他的神经,当然是受不了被这么对待,当即屈起手肘,身体挣扎起来。
  “唔……不能、不……阎守庭、阎守庭!”
  一夜的屈辱他已经受够了,现在阎守庭还把他当成Omega来标记。
  Alpha占尽了天时地利人和,却连个易感期都抗不过去,只会像个发情的狗,凭什么,凭什么……
  可如果他是Alpha,或许就不会有今天的事了,他可以有足够的力量反抗,可以用信息素抗衡。
  可他……
  一瞬间,阎昭心里想了很多,他的阻止没有见效,阎守庭还是在他腺体咬了下去,一股陌生的感觉如同电击一样,迅速传遍了五脏六腑,令他的手指和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呃……”
  他喉间发出一声呻吟,阎昭后知后觉,这是他发出的声音。
  来不及收声,阎守庭粗喘着在他后颈舔舐,欲求不满一样在他身体里挞伐,操弄的声音啪啪作响,原先射进去的精液都被磨了出来,泛白的淫液流了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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