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钓来的男人他突然行了(近代现代)——追月亮的鲸

时间:2025-03-30 09:30:34  作者:追月亮的鲸
  R国雪山连绵,滑雪场众多,季承煜每次从诊疗室出来,都得去山上放松一下。
  现在不是旅游旺季,一路上都没见什么来滑雪的人。季承煜把车停好,却发现侧面正好是一辆体量不小的巴士。
  经理快步迎了上来,敲敲窗,毕恭毕敬地帮人拉开车门,从后备箱取了行李。
  季承煜路过巴士的时候视线微顿,那玻璃窗前的标识上居然写了“江洲大学”四个汉字。
  “这是刚上山的一群学生,”经理立刻识趣地介绍道,“R国承办了今年的世界青年服装设计大赛,有不少设计系的学生过来滑雪,您的私人场子给您留着呢,他们打扰不到您,请您放心。”
  季承煜烦躁的神色微变,破天荒主动关心道:“评委请的谁?”
  经理殷勤道:“享誉世界的顶级设计大师杰森·李先生、洛伦佐女士、华安先生……”
  季承煜听不得他报菜名一样的事无巨细,打断道:“有华国的设计师吗?”
  “有的有的,顶级设计大师谢玉织女士也是受邀评委之一。”
  经理翘首,却见他那难伺候的金主爸爸面色沉冷,似乎更不高兴了。
  阿这?我、我说错了什么吗?
  经理推着行李箱,小跑着才勉强跟得上季承煜的步伐,一路都在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又惹恼了出手阔绰的金主。
  季承煜把他挡在门口:“可以了,你不用进。”
  季承煜拉过箱子,门板“砰”地一声盖在经理脸前,他吓了个激灵,讪讪退了几步才停下。
  给钱的都是祖宗。
  经理牢记服务的第一准则,虚心咨询总经理。
  总经理面色大变:“谁让你在季总面前提起谢设计师的?那位是他的母亲,不能提。”
  “这是为什么?”
  “豪门的事情少打听,记住客人的禁忌。”总经理说,“下去,季总这里我来负责。”
  *
  “椰子,你怎么突然想起报名世青设(世界青年设计大赛)了?不是一贯看不上附加分吗?”徐丘泽一边穿戴雪具,一边好奇地问。
  白茶正弯腰绑护膝,露在外面的手指冻得泛起一层薄粉。
  “因为R国风水好,适合邂逅良缘。”白茶直起身,扶着雪板,弯唇浅笑。
  为了方便滑雪,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色的滑雪服,这颜色衬得他身材修长,肌肤白皙。
  徐丘泽疑惑转身:“你不是已经找好联姻对象了吗?”
  白茶意味不明地眨眨眼,徐丘泽瞬间秒懂,挤眉弄眼道:“好啊你,我当你卖什么关子呢?又打听到那位的消息了?”
  “嘘,”白茶敲敲雪板,“不许瞎打听。”
  徐丘泽比了个“OK”的手势:“发现目标小的立刻撤退,绝对不影响您猎艳!”
  R国雪多,天然雪场经过专业的修整,比人造雪场广阔许多。
  今天天气很好,是个难得的晴天,根据白茶得到的消息,季承煜昨天来了R国,他今晚不出预料会依照惯例宿在山上。
  明天后天都预报有雪,也就今天最适合滑雪。
  白茶不爱运动,但滑雪是个例外。
  白茶很喜欢滑雪,所以每年冬天余婉秋都会安排一趟R国的旅行,特地在山上住一段时间。
  这家雪场规模最大,服务顶尖,是有钱人的首选。
  白茶技术很好,滑了几个来回之后,他停了下来。
  江大的同学大多都是初学者,在低级道摔跤,徐丘泽跟白茶在中级道,更远处的高级道无人问津。
  高级道更加陡峭,需要坐缆车才能上去。
  白茶朝远处的高山望去,雪面映出刺目的阳光,明亮得锋利。
  出于某种说不清的预感,他提着单板,往缆车的方向走去。
  “你要上高级道吗?”徐丘泽有些担忧,“我滑雪技术不行,就不上去了,你自己没问题吧?”
  白茶戴上护目镜,对他挥了挥手,背影潇洒极了。
  私人雪场跟高级道只有一线之隔。
  季承煜特意选了地形最陡峭、最复杂的一段。
  没有肮脏的人类,只有高速流动的风和洁白无垢的雪。
  季承煜俯冲而下,一点没有减速,猛烈的风穿过他的发梢,带来轰鸣般的震颤,他的目光藏在护目镜后,专注锐利得可怕。
  白茶艰难地扶着板喘气,还没来得及抬头就感受到一阵猛烈刮过的疾风,白茶一个趔趄,差点栽进雪地里。
  远去的那个漆黑人影飞快缩小,白茶来不及细想,当即踩下板滑了出去。
  平坡处,季承煜正弯腰解下单板,却突然听见一声越来越近的高呼:“让让啊啊啊!”
  季承煜刚转过身,瞬间被人一把抱住腰,直接带飞了出去。
  白茶控制得很好,提前瞄好目标就减了速,恰到好处撞进男人的怀里,又不至于造成什么严重事故。
  俩人滚了好几圈才勉强停了下来。
  季承煜稳住身体,立刻把人推开,刚才忘却的麻痒火烧一样卷土重来。
  他的情绪一瞬间跌落谷底,不冷不热地道:“非法闯入私人雪场,我的律师会联系你。”
  他说完,看也没看地上那个团成一团的身影,走到不远处捡起自己遗落的滑雪板。
  “呜——”
  一道明显的泣声。
  季承煜觉得有几分诡异的耳熟,转过头,就看见一张哭红的漂亮脸蛋。
  可不眼熟吗?
  上次私闯民宅,这次私闯雪场。
  他还没找这蠢兔子麻烦呢,自己倒是主动送上门了。
  “是你?”季承煜不急着走了,他扔下雪板,走到白茶面前蹲下,戴着滑雪手套的食指轻佻地挑起他的脸。
  那张白皙娇嫩的脸吹了冷风,变得粉红,带着泪珠的眼睫抖个不停,即便被迫仰着脸,也低垂眼帘努力不和他对视。
  “躲什么?”
  季承煜状似好心地给他擦眼泪,却连粗糙的手套也没摘,把他的眼尾生生搓红了一片。
  白茶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疼……”
  白茶小声抗议,偏过头躲开他的手。
  太容易得到就不会珍惜,白茶深谙男人的心理,上次表明了态度,这次就不能上赶着。
  季承煜收回手,站了起来,阳光被他挡在身后,漆黑的影子像庞然大物一般笼罩着白茶。
  可能是角度差的问题,在白茶听来,男人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有威慑:“上一次加上这一次,我们一起算算总账?”
  “……这一次、这一次……”白茶支支吾吾,“季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闯入的,我不太会滑雪,不知道缆车一直通向那么高的地方,所以、所以我……”
  他掉了一滴眼泪,迎着男人沉冷的眼睛,尽力表白自己的无辜:“我走了很久,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后来实在太累了,就滑了一段试试,没想到撞到了您……对不起!”
  “哦?不小心?”季承煜舌尖碾了碾这几个字,“这次又是从哪打听来我的行程?那个情报骗子?”
  白茶第一次暴露得太猝不及防,他在这件事上没办法抵赖,但也不能就这么认了。
  “季先生,其实上次的事情是个误会。我只是想给您送个礼物,但是没想到,”他咬了咬唇,有些羞于启齿的样子,“没想到,会撞上令尊的那个、那个现场。”
  “送礼物啊?”
  季承煜明知他在胡扯,但心尖的麻痒迫切地催着他做些什么。
  他弯腰凑近白茶的耳侧,垂眸戏谑道:“这个礼物,不会就是你自己吧?”
  他含笑的眼睛带着显而易见的恶意,视线一寸寸扫过白茶呼吸间颤抖的鼻翼、不断滑动的喉结,最后落到通红剔透的耳朵上。
  少年的耳垂没有穿孔,饱满充血,圆润小巧,看上去手感极佳。
  很适合被狠狠地啃咬,或者不温柔地穿透。
  凄艳的血色和忍痛的泪珠,尝起来的味道才更加纯正。
  季承煜捻了捻指尖。
  白茶小心翼翼地抬眸,瞬间被那双幽深危险的眼眸捕获了,像被猛兽咬住了后腿,连呼吸和心跳都是轻缓无声的。
  “不是的,”白茶还没有忘记辩解的台词,“是、是一份很特别的手工礼物。”
  似是怕他不信,白茶加快语速:“这次是跟学校的车来参加设计大赛的,我没有带在身上,下一次我亲自带给你好吗?”
  既解释了礼物不在身边的原因,又辩解了这次的事故只是一场单纯的意外。
  白茶借着擦泪的动作,悄悄翘起了唇角。
  多么聪明啊,白茶茶,这危机不就解决了?
  他自以为藏得很好,但在季承煜的视角里,他的一举一动,就连唇角扬起的微小弧度都无处遁形。
  又傻又天真的,还一次次送上门来让人欺负的蠢兔子。
  真想次次哭着回去啊。
  “或许你愿意再考虑一下脱敏疗法吗?”
  凯瑟琳的话不合时宜地浮现,季承煜不再克制蠢蠢欲动的手指,揉捏上他肉.欲感十足的耳垂。
  即便隔着手套,季承煜的指尖也仿佛有细小的电流窜过,噼里啪啦地一串,溅起疼痛和酥麻。
  只是还不够……
  白茶“嘶”了一声,没等到季承煜的回答,却等来冰冷的触碰。
  男人的手套带着霜雪的寒意,近在耳边的摩挲放大了细小的声音,沙沙的刮擦感直抵耳膜。
  可能是冷、麻或者是不甚明显的恐惧,白茶纤细的身体幅度很大地抖了一下,像不堪忍受那样,发出绵软的泣音。
  “呜……”
  发抖的样子,也好可爱啊。
  既然恐惧,为什么还要来呢?
  季承煜尽随自己心意捻动白茶的耳垂,直到尽兴,才漫不经心地收回手。
  那片白里透粉的耳垂已经染上糜烂的绯色,饱满透红,好像有流动的、温热的血,下一秒就要破皮而出。
  先前的冷已经尽数消去,白茶的左耳发热,有种绵长的钝痛,不重,却莫名灼人。
  他抬了下头,眼睛透亮,好像含了很多未流的泪水,似乎真的很想送出精心准备的礼物,又很委屈为什么男人没有对他的真心作出回应,而是要给他似是折辱又似是暧昧的亵弄。
  季承煜弯腰捡起雪板,拍落了身上沾染的尘雪,玩笑似的回应:“好啊,我等你来亲自找我。”
  “看看你的诚意,能不能打动我的律师先生?”
 
 
第7章 联姻危机
  季承煜不再给身后眼神,他身高腿长,很快消失在视线尽头。
  白茶蹲在雪地里,腿上的雪还没拍,身上沾了一层潮湿的寒意,只有左耳还残留着揉搓后的滚烫热度。
  他望着男人远去的背影,受痛忍耐而蹙起的眉舒展上扬,眼角流露出明显的笑意。
  律师先生会来联系。
  肯主动联系自己,那也是季承煜在背后授意。
  怎么不算搞到了季承煜的联系方式?
  这一趟的进展也在预料之中呢。
  白茶放平雪板,动作娴熟地滑了出去,他今天心情很好,甚至在滑过险坡的时候玩了几个惊险刺激的花样。
  温暖的室内,季承煜看着总经理电脑上实时播放的监控录像,低低笑出了声。
  不会滑雪?
  季承煜捻捻指尖。
  下一次,也该教教小骗子,说谎被发现之后,应该怎么求饶才更加好听。
  *
  钱家别墅。
  钱星宇晚上有一节选修课,最是厌烦那讲课的老头子一本正经地捧读经典,早早就旷课回了家。
  他蹑手蹑脚地路过客厅,却发现四处都安安静静,一个人也没有。
  不对啊?平时这个时间钱敬文应该在客厅喝茶养生,自顾自下着无聊的围棋,再发表几句高谈阔论。余婉秋倒是不一定在,太太社交的时间总是很长,喝茶美容逛街,随便哪个都能折腾到晚饭结束。
  没人正好,刚好没人叨叨了,钱星宇哼着歌上楼,路过主卧却听到一阵激烈的争吵。
  “我不同意!”
  钱敬文拍桌而起,余婉秋吓了一跳,跌坐在化妆凳上。
  “婉秋,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见女人花容失色,钱敬文也放缓了语气,“你要拒绝季家的联姻?那可是江市四大财阀之一的季家!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攀上关系,就有人递来了橄榄枝,别说是看上白茶,就是看上了咱们星星,也得想办法献献殷勤。”
  余婉秋虽然不是第一天知道丈夫的凉薄,但听到这种话,还是内心一片荒凉。
  瞧他说的什么?为了攀上豪门,连自家正经的继承人都要送出去卖人情了。
  余婉秋脸上的厌恶之色一晃而过,但现在绝不是吵架的时候。
  她迅速调整好表情,附和着丈夫的话说:“敬文,是这样的道理没错。如果季家的家主要跟咱们联姻,那当然是椰椰高攀了他们,但是人家只是说看上了咱们白茶,你就要巴巴地凑上去,是把椰椰送给人家当情人吗?”
  “情人当然不行。”钱敬文也冷静下来,在屋子里来回踱步,“季长廷有那么多情人,一个情人说的话能顶什么用?”
  “这样,”钱敬文很快拍板决定,“你把白茶叫回来,领着他去季家拜访一趟。”
  余婉秋也觉得不能操之过急:“正好再过不久就是季家家主的寿宴,我带白茶先去露个脸。”
  这样也好,余婉秋心下盘算,没有哪个男人能拒绝得了白茶那张蛊惑人心的脸,到时候再哄着季老总答应给个明面上的身份,这生意就谈成了。
  能嫁入季家,也算是白茶的好福气。
  屋里的声音弱了下去,钱星宇趴在门上,听得表情越来越严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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