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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大将军的一夜 情对象成了和亲对象(古代架空)——小月走

时间:2025-03-30 09:38:30  作者:小月走
  别说,这下言安真不搞小动作了,就乖巧地趴在他胸前,不消一会儿就安安静静地睡着了。
  常年习武的启墨无法理解言安救个落水小孩却像他打了一个星期的仗一样累,之后还发起了烧。
  “怎么还发烧了……”他边嘀咕边给小妻子用温水擦拭身体尝试物理降温,“真娇贵……”
  夜里,言安的烧半点没退,启墨皱眉给他找来了大夫,得到的只有一句:“受寒,而且病人原本就体弱,平时得注意调养,现在只能给他开点驱寒的药,回去以后得好好养身子。”
  他听得认真,却百思不得其解:出身高贵的皇子怎么会体弱?
  随后发现某皇子不仅体弱,还不爱喝药。
  汤匙都喂到嘴边了却不肯开口,就固执地低着头。
  “殿下。”启墨语带警告,“把药喝了再睡。”
  言安瞥了一眼黑乎乎的药水,吐出:“苦。”
  无奈,启墨自己把药喝了,然后趁着小妻子光顾着惊讶的那几秒捏起后者的下巴把嘴里的药水渡了过去。
  发觉被坑的言安气得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奈何嘴巴被堵着又喊不出来,只能把随手抓到的布老虎往启墨身上砸。
  “还发脾气?喝不喝?不喝的话我不介意继续这样喂殿下。”启墨没有退步。
  大将军够凶,盯着小妻子把药都喝光才肯放人。
  只是言安没觉得感激,反而还红着眼眶地挪阿挪,挪到了床边:“你别碰我。”
  启墨看了只觉得好笑:啧,还觉得委屈了?
  言安不如他浅眠,夜里待小妻子睡着后,他还是长手一身把人抱紧往自己的方向带。
  还是抱着才安心。
 
 
第7章 
  每天斗智斗勇哄(按照言安的话来说是强迫)小妻子喝药,两天之后却不见好转,于是那天夜里,启墨松开了小妻子,翻身下床:“出来吧,随便一个。”
  言安的暗卫一直都跟着他们,他知道的。
  “殿下在大言生病的时候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药?这附近能买到吗?殿下的身体不能再这样折腾下去。”
  就那么两天没好好吃饭,他的小妻子就已经消瘦了一圈。
  暗卫没有回答,只是清晨的时候窗台边多了几包草药,上头还有一张纸条,把煎药的方式写清楚。
  他仍惦记那天听见言安和暗卫的对话,清楚知道这些暗卫都是大言皇帝的人,而非他小妻子的亲信,于是拿到了草药后还是找了两个大夫确认可服用才请人帮忙煎了药。
  药水到手上,启墨甚至自己喝了几口,确定无异常才喂给言安。
  他喂得仔细,心里顺便感叹一个和亲的妻子真的值得他这么花费心思吗?中央军大洗牌,他这个将军要干的事可多了,可他现在却花了好几天哄言安喝药。
  然后夜里当对方的人体暖炉。
  半梦半醒间的言安是胡涂又可爱的,会嘟嘴巴说药苦,还会搂着他撒娇:“将军别逼我喝药……”
  明明他是战场上杀人不眨眼的阎罗王,现在却因为一句“好苦”而心软,心疼。
  “你说我能拿你怎么办……?”启墨苦笑,右手下意识抚着言安额前的发丝。
  奇迹似的,喝了家乡的草药,言安竟真的逐渐退烧。
  松了一口气,他对着窗外喊了一声:“谢了。”
  始终悄声无息的暗卫冷不防地给了回复,平淡冷静的声音从屋檐上传来:“不谢,将军要真对殿下好那就别再做无谓的事,谨记将军和殿下各自的身份才是真的对殿下好。”
  “我记着。”启墨顿了顿,说得直接,“并且知道投毒的人已经自尽,而且那个卖药的已经跑路,我们打草惊蛇了。”
  “如将军所见,殿下这些天一直都病着,一整天都在您眼皮底下。”暗卫也没有拐弯抹角。
  “可你们不是。”启墨勾了勾嘴角。
  暗卫沉默了几秒:“虽然将军已经知道了,可我还是得说我们效忠的对象是陛下,所以多余的事就别做了,不要让殿下为难。”
  启墨没有回答,心里却明确地在怼人:滚,你个暗卫算老几来教他怎么做人?
  傍晚。
  退烧了的言安伸了个懒腰随后缓缓坐了起来,一旁的启墨马上就放下了手中的事务:“感觉好点吗?”
  言安点了点头:“将军怎么知道我们大言都喝那个草药?”
  “问你暗卫的。”他老实道。
  房内有几秒的寂静,随后爆出言安高分贝的惊呼:“什么?!问谁要的?!”
  “殿下的暗卫。”启墨还有心思开玩笑,“怎么?生个病连耳朵都不好了?”
  “你疯了!!”言安暴怒得有些语无伦次,“你堂堂大周将军竟然和大言暗卫通话?!你真是,我,啊啊啊,真是疯了!!”
  他没理会小妻子的抓狂,凑上前伸出手往后者额前探,确认真没烧了才笑说:“没事,这不病好了?”
  想骂也不知道怎么继续骂,最后言安低下了头,幽幽道:“启墨,你没必要这样。”
  “你管我。”把言安从床上捞起,启墨抱着人亲了好一会儿,“明天回家。”
  ///
  军队大洗牌后,就连将军府都无法幸免。
  三思后,启墨给言安安排了两位从他一入伍就随他出生入死的下属,阿福和大川当后者的贴身侍卫。
  侍卫们神经大条,没往深想,只觉得自己被贬了,于是眼巴巴地找启墨要说法:“将军,咱们这是犯了什么错?还是身手退步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肯定加把劲训练,将来一定为国家卖命的!恳请将军给我们机会!”
  “谁说这是惩罚?”启墨顿了顿,“以前我一心都为国家为百姓,只是现在我也有了我自己想保护的人。军队很多人,可我真信任的没几个,希望你俩明白我的用意,护他如你们敬我一样。”
  经过提点,阿福和大川顿时明白过来自己是备受信任而升职了:“是,将军!”
  启墨因为军队大洗牌的事忙得好多天没回家,而言安似乎也不闲,因为没多久他便收到了阿福和大川的报备:“将军,夫人收到了大言陛下的旨意,要求他到边界调解两国纷争。”
  “是指川边界?”他抬头,回忆起其中一个副将的报告,说川边界换了新的守将后就一直和大言的守将不对付,三天两头就有纷争,“什么时候动身?”
  “应该就这几天了。”
  当晚,启墨暂时放下手头上的工作,抽身回家。
  孤零零吃晚饭的言安见到他时难掩高兴:“将军回家怎么没说一声?我让人给你盛饭!”
  小妻子很热情地给他夹菜,而他主动开启了话题:“他们给我说了,陛下让你到川边界调解纠纷?”
  “嗯,这种不大不小的事父皇说了皇兄没空管,让我也得担起皇家子弟的责任。”言安无奈地笑了笑,“而且我离边界也比较靠近,来回方便些。”
  “去多久?”
  “算上来回的话大概十天吧?”
  启墨又问了几句,最后叮嘱言安一定带着阿福和大川一块儿出门。
  言安问他今天留不留宿,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
  “这几天很忙。”尽管小妻子已经尽力掩饰失望,可启墨仍是下意识解释。
  小妻子表示理解,没再追问细节,也没问后天他出远门自己会不会去饯别。
  启墨松了一口气:还好言安没问,否则自己的回复又该让他失望了,当天正好有新兵入伍,他这个将军是抽不了身的。
  忙得天昏地暗,他都把这事抛到了脑后头,直到收到府里的某个小兵传来的纸条,娟秀的字迹明显是出自言安的手:【将军,我出门了,保重身体,记得吃饭。】
  “还有这袋包子也是给将军的,殿下说吃不完的话就分给副将们。”
  小兵把装着包子的袋子递给他的时候,启墨心里的愧疚达到了顶点:“殿下多久前启程的?”
  “大概一刻钟前吧,这会儿应该快出城门了。”
  尽管不理智,挣扎了片刻后,启墨还是翻身上马,朝城门奔驰而去,丢下了一句:“我出门一趟,别让人偷吃我的包子!”
  他追上言安的小队的时候一群人已经出了城,还是阿福先发现的:“等等,有人尾随……欸,那不将军吗?”
  “还真是将军!”大川眯眼确认,“将军怎么来了?”
  听见外头的嚷嚷,言安着急地让人停下了马车,把头探了出去:“怎么了?”
  随后就见不远处的启墨从马背上跳了下来,朝他大步走来。
  没有坐上马车,启墨只是掀起侧窗的帘布交代了一句:“我收到你的纸条了,包子我不会分人吃。”
  他甚至不等小妻子反应过来便强势地亲了人一口然后放下了帘布,转身离开跃上马背。
  里头的言安红着脸回味刚刚的吻的时候还能听见他和阿福还有大川的对话:“把殿下保护好。”
 
 
第8章 
  言安原本的责任只是负责调解边界纠纷,只是不巧地遇上了想要趁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第三方——元国趁火打劫发起了进攻。
  启墨收到消息的时候言安已经披着铠甲上了战场。
  愣是处事冷静的他都露出了破绽:“他人呢?!受伤了吗?!让一个柔弱的皇子上战场,咱们边界的两国将军是都死了吗?!”
  “按信使的说法是因为在边界,两国将军都按兵不动,希望自己的军队没有损伤。”负责汇报的徐福将顿了顿,轻笑,“结果被殿下揶揄了:没事的时候闹着争地盘,一出事全都像鸵鸟,一点都不男人。”
  语毕,徐福将把信纸递了给他:“这里还有李守将的亲笔信件,您看看。”
  信件里头,以脾气暴躁闻名的李守将不情不愿拐弯抹角地夸了言安,说自己小看了这个花瓶般也没上过战场的小皇子,因为他只花了几天时间就收服了两国边界军队,并且成功号召大家一起对抗元国。
  尽管李守将清楚表明元国发起的只是近千人的暴动,对他们这种见惯大场面的军人根本算不上战争,可启墨一颗悬着的心在收到消息后就没放下过。
  “将军放心,殿下不是真冲锋上阵,顶多就是身为顾问指挥而已,只要两国军队不完蛋,殿下就不会有危险。”瞧他眉头紧锁,徐福将安抚道。
  担忧着妻子的某人瞪了副将一眼:放心个屁!他那个床上用力些就会喊疼掉眼泪的小妻子最好是会带兵打仗!如果一切都那么顺利,言安怎么不给他写信带话?要真出了什么事他肯定后悔一辈子就这样放他独自离开!
  “而且将军也知道了,殿下并非仅仅是外界谣传的貌美小皇子,他有能力自保。”徐福将提醒道,“既然是大言原本从小栽培的太……”
  启墨没让他把话说完,直接打断:“加急给殿下带话:让殿下马上撤离,由十三小队护送回府。”
  他传了旨意,隔天却收到小妻子简短的两字回复:【不撤。】
  于是启墨气急败坏地让人备车,一路咒骂杀到了川边界。
  本意是先到自家大周军队看看然后才去大言军队把言安打包带回家,却不想被告知言安为了避嫌,主动答应待在大周军营里,省得外人说他这个指挥官趁机联合元国闹事。
  说得好听是光明磊落,说得难听就是被软禁了。
  这群狗崽子这是全都吃熊胆了?!连他的妻子都敢关?!
  差点没气晕的启墨冷着脸问道:“带我去见殿下,现在,马上,立刻。”
  尽管这里不是他常年驻军的地盘,可所有新兵都是从他手下的中央军队训练完毕后才发往其他军队的,老兵或是新兵他光看一眼就能辨认。
  而此刻从他眼前经过的士兵尽管穿着新兵制服,却有着经历过大风浪的老兵气质,和他对上眼的那一刻甚至能朝他敬礼喊一声将军。
  可大周人穿制服从不把最上方的纽扣扣上。
  而且按这新兵的阶级不可能一眼就把他认出来,毕竟他嫌少亲自和新兵一一打交道,入伍训练这些都轮不到他一个大将军亲自出马。
  即便是在中央军队里也都是遥远地隔着一大群的人喊话,所以小兵们一时认不出他来是很正常的。
  除非对方是敌国派来的奸细。
  “刚刚那士兵的名字?哪儿来的?”启墨目不斜视地开口。
  发现身后的领队们都回答不了的时候,他沉下声音:“给我追!”
  非常好,果然他妈的是奸细!毕竟他身为大周数一数二应该防备的人,奸细肯定比谁都熟悉他的面容。
  他告诉自己言安在那么多人的军营里不会出事,可不断加快的脚步却出卖了他:对于言安,他谁都不信任。
  来到下属们说的言安的帐篷外并听见里头的斗争声时,他心都凉了一半。
  “言安!”
  他闯入里头,只见刚刚那个混入军营的奸细正压在言安身上,两人扭打成一团。
  下一秒,身形高大的奸细痛吼了一声随后直直往后栽倒。胸口插着的匕首让鲜血从胸口晕开,染红了地毯。
  脸上还沾着鲜红的言安看见他的时候,怔了一下:“将军……?”
  虽然这样手染鲜血的小妻子他很不习惯,可启墨还是大步上前查看:“受伤了吗?”
  言安摇摇头,用袖子把脸上的血迹擦掉:“不是我的血。”
  “阿福和大川呢?”
  大概是他声音里透着寒意,小妻子下意识就想维护两个侍卫:“是我让他们帮我去取夜里要用的柴火的,你别怪他们。”
  一肚子的气却不知道往哪儿发的启墨最终只是把人拽入怀里低骂:“让你回家你偏不听!出事了的话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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