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迟没有得到回应的小狗思绪再次变得昏沉,一波快于一波的震感让他变得急躁,气血上涌脑袋直发晕。
“喂?”声音夹杂着电流声,听起来有些失真。
以段灼当下的状态更是难以辨别,他听见了声音,又探出头来,嘴巴半张着,叫出:“先生...”
“怎么了?”颇为无辜的问着,手指却在档位键上来回拨弄。
“尾巴...尾巴在震...”spider说话的同时还要保证呼吸,这一行为对他来说好像有些困难,本能竟然会被遗忘,真奇怪。
“什么尾巴,不是让你摘了吗?”宋砚聿用无害善良的话粉饰着自己的残忍和虚伪,半张脸隐匿在灯光照射不到的黑暗中,嘴角勾起弧度,脸色一如既往的冰冷,近乎苛刻的将挡位拨至最大,电流也一并开启。
“啊!唔....哈啊....没、没有摘,我没有、没有摘。”他握着发烫的手机,嘴唇紧紧贴在那只手的手腕上,面颊两坨红晕,像是奶油蛋糕上点缀着的樱桃。
“是吗?”手机屏幕里只能看到房间的天花板,太黑了,也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宋砚聿摩挲着手里的笔杆,等了三四秒才继续说:“怎么那么不听话。”
另一边的小狗直掉泪,他根本不会为自己辩驳,也不考虑到底是不是自己的错,只要是宋砚聿说的话,他都当真,夸他他就高兴,骂他他就道歉,真的是个好狗啊。
“哭什么呢?”这话宋砚聿总在对他讲,从他第一次在聿先生手里挨鞭子的时候就说过了,他也不想总是哭哭啼啼的,一定很招人烦,他在俱乐部里打听过的,聿先生喜欢耐性高的,可他天生泪窝很浅,百般控制,也还是会流出泪来,第一次和第一百次对比,好像没有任何有效的长进。
“对不起......”黏腻的声音里仿佛注入的全是眼泪和精液,段灼有一张纯情乖巧的脸,不过胆子倒是很大,拳头也很硬,身体软绵绵的,意志力却很顽强。
宋砚聿不太想听他再说道歉的话,spider分明可以说些更好听的,他擅长的,勾引人来怜爱他这件事spider做起来简直是信手拈来。肛塞停止了运作,卡在半上不下的位置,宋砚聿如愿听到了动物的哀嚎声,他心满意足却不为所动,用沉默和不作为来惩罚小狗是很残忍的,他单方面关闭了声音,段灼那边半点动静都听不到了。
spider甚至开始怀疑这只是自己的幻想或者是一场梦,可滚烫的手机是证明,屏幕上正在通话中的界面也是证据,对着漆黑一片的手机屏幕,两滴豆大的眼泪接连滚落。
段灼如他所想般可怜,头发乱糟糟的,脸也一样,只剩眼睛还是润亮的,也不乱瞟,乖乖的盯着手机屏幕,一遍遍的说着自己错了,又一遍遍的求着宋砚聿,别这样对待他,嗓音沙哑。
漆黑的空间只有手机屏幕发出一点光,他跪起身来,仿佛又回到了监禁室的笼子里,那时候他也是如此,一千遍一万遍的认错乞求,他真的知道错了。
没人来接他回家,他忘了,自己还是野狗,根本不会有人记得他。
“真的知道错了吗?”宋砚聿突然发声,听到动静的小狗即刻睁大了双眼,顾不上自己难过到快要晕厥,忙不迭地点头作保。“那你错在哪里了?”
“我不哭了,我再也不哭了。”段灼用手背狠狠地抹了一下眼睛,他捧着手机,垂着眼,可泪还是掉下来了,甚至还正巧掉在摄像头上,瞬间将他的脸变得扭曲可笑,漂亮的眼睛惊愕地瞪大了,段灼慌忙地扯着衣袖就要去擦,重新变得清晰的通话界面上,段灼嘴巴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眉头紧促,看起来吓坏了,他慌张又无措,对着漆黑的屏幕,扬手扇了自己一个耳光。
“真的吗?”宋砚聿重新打开了摄像头,笑着问他:“是真的吗?”
他明知道不是,却还要问,满意的欣赏着段灼清醒后也依然近乎呆滞迷茫的表情,心头是扭曲的、畅快的爽意,年岁正好的小男孩虔诚的、倾尽所有的掬诚付出,甚至不惜扭转思维,改变习惯,一种愚蠢的忠诚,原来这就是爱。
“真的...我保证。”在宋砚聿的注视下,段灼说这话简直跟幼崽哼唧没什么两样,宋砚聿自动将他的话归置到撒娇那一类里,餍足后的宋砚聿又重新打开了玩具的开关,丝毫不吝啬给予小狗一些快感。
“裤子脱掉,手机支起来,让我看看你贪吃的屁股。”
狗无法抵抗主人的命令,他迅速褪去身上的布料,重新跪下,将手机架在床头。
他离手机很近,宋砚聿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连那根红绳也一并顺走了,现在正缠在那根狗鸡巴上,歪歪扭扭的绳结垂落在他的会阴处,伴随着他身体的动作左摇右晃。
估摸着角度差不多后段灼才转过身去,还颇为不放心的回头再次确认了一遍位置,紧实健康的身体在屏幕里一览无余,屁股中间夹着的尾巴有些皱了,不过也不影响。
“倒计时,十个数为一组,这是你唯一可以高潮的机会,出错了就会被电,听明白了吗?”宋砚聿用手指轻扣着,发出“嗒嗒”的声音,段灼听着,像是一种催促的倒计时。
“明白了,先生。”他艰难的发声,脖颈上的青筋爆起,屁股里含着的玩具不知不觉间移动了,现在正在他的敏感点上折腾,即使是背对着宋砚聿,段灼也不敢有半分的偷奸耍滑,他将双腿大大的分开,俯下身去,用小臂支撑住身体,腰部下榻,势必要给观看者最好的视觉体验。
“准备好。”一些还没打开过的模式,现在玩一玩正好,按下“温度”的同时,宋砚聿向他下达了开始的指令。
“十。”
“九。”
“八。”
没有任何工具可以参考,段灼只能凭感觉数数,太快了先生肯定会以为他在偷懒,太慢了自己又吃不消,整个过程里又要控制好自己,各种刁难都压在身上,可他却觉得安心,不要思考,不要担忧,小狗只需要想着如何做好主人的命令。
伴随着温度升高,段灼感觉自己简直像是被迫坐在煤块上,被火焰灼伤的痛和现在如出一辙,扭动的屁股正诉说着他的辛苦,颤抖的腰肢正表述着他的可怜,嘴里还在不停地数着正确的数字。
高频次的跳动在湿润的肠壁中产生大量的热量,肠道被迫收缩,紧紧咬着滚烫的尾巴,阴茎渐渐萎靡,他想要夹紧双腿,可一动弹就会被迫重新感受到新一轮的高温,不断攀升的热度似是要将他的肠壁烫坏才肯罢休,spider如今就像是搁在火炉上被炙烤中的橘子瓣,表皮渗出所有汁水,果肉早已全部僵硬,稍微按一下就能轻易掰断他。
“四。”
“三。”
“二。”
“一。”
一切程序都在倒计时结束下停止了,他错过了第一次可以射精的机会。
气喘吁吁的狗,还来不及休息,就听到身后幽幽传来的句子,“真可惜。”
宋砚聿扶了一下眼镜,将房间的灯全都打开,目光久久的落在段灼凸起的肩胛骨处,舌尖扫过尖牙。电流被打开,段灼没料到会来得这样凶猛,和车上时根本不是一个量级,原来那时候只是些小打小闹,自身体内部感受到的刺激迅速席卷他的全身,肢体一软,段灼的身体没有半分缓冲地重重摔在床上。
等他重新跪稳的过程里,电击一直并未停止,宋砚聿随心所欲的控制着频率高低,“再来一次吧。”
新一轮的倒数游戏再次开始。
四轮过后,酒店客房的床单已经被弄得没眼看,深一块浅一块的铺满整这个床面,段灼难以继续跪得漂亮标准,疲惫和酒精带来的眩晕感让他感到天旋地转,他趴在床沿边,发出细微的动静,嗫嚅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单独的几个字荡在空气里。
“先...先生。”
“我、好想。”
“好想您。”
宋砚聿一愣,蹙起眉头看着趴在床上起不来身的spider,单方面挂断了视频通话,他握着手机愣愣地坐了许久。
半晌过后他按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那猛烈、令人无法忽视的跳动。
原来,爱无法抵抗。
第11章 一一 应允
宿醉后的精神不算好,段灼没断片,他记得昨晚发生的每一件事,只是对于一些细枝末节感到模糊,以及对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有些不确定。
酒店的窗帘遮光性极强,已经中午十一点半了,屋里还是漆黑一团,手机电量已经耗尽了,酒店没有准备充电器,他无奈只好打算先去隔壁看看魏冯屹和路玺。
谁知道这俩人竟然已经退房了,甚至还贴心的帮他续了时间,段灼确实很疲惫,他给客房服务打了电话,询问有没有充电器可以用,对方表示有的,一会儿给他送上来。
手机开机后消息接连不断地弹出,他一一看过最后停留在宋砚聿那栏,就一句话,凌晨四点发来的。
【东西都摘了,要拍照检查】
段灼有些拿不准宋砚聿的态度,不论是昨晚还是今天,宋砚聿对于他不是很听话这件事都表现了一定程度的不高兴,虽然不是很明显,但段灼还是察觉到了。
他不能再自作主张了。
将身上都打理干净之后,他拿起手机打算拍照,可将摄像头对准自己的私密部位,无论怎么看,这都是一件万分羞耻的事情。
段灼的耻感总是出现的莫名其妙,他自己都忍不住会吐槽的程度,他里里外外有哪一处没被宋砚聿看过、玩过,现在才搞害羞这一套也太做作了,在给了自己无数个心理暗示之后,段灼咬牙拍下两张照片,点击发送。
他匆忙将手机扔到一边,自己又卷回被子里,蹭了一圈又想到昨晚他应该把床上弄得很脏才对,怎么现在是干净的?将被子掸开里里外外的检查了遍,床单、枕头也都是,全都是干干净净的,段灼后背一凉,昨晚是谁来了他房间?
他去找酒店查了监控,可事实却是从他进入房间开始,就没人再去过,无奈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能作罢。
真是有鬼了,段灼心想。
段灼在退房前,将摘掉的玩具用纸裹好塞进了衣服口袋里,不准他再戴着,可没说他不能拿走。
一连几天宋砚聿都没回过他的消息,段灼不禁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惹人生气了,划拉着单方面输出的聊天界面让他感到无比郁闷。
他不想对着冰冷的屏幕继续内耗下去,他已经等待了很久,在已经过去的茫茫岁月里他们的关系再经受不起任何浪费。
拨通电话的那一秒钟,段灼心如擂鼓,牙齿撕咬着嘴唇,他其实没有把握的,宋砚聿如果打定主意不理会他,聊天和电话其实并没有什么区别,反而是他得寸进尺的风格会更叫人烦恼。
“喂。”电话里传来声音时,段灼还沉浸在自己的臆想当中。
“喂?”不见应答,对方只好再次开口,只不过语气里多少带了些不耐。
“喂,先生。”干巴巴的打招呼实在无聊,段灼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缝,绞尽脑汁的想话题,“您在忙吗?”他想,如果宋砚聿没有借口搪塞他的话,那么就由他来替他想一个吧。
“还好。”贴心的借口并没有被人好心采纳,一句不好不坏的话让段灼感觉心里堵塞得难受。
“啊...这样啊,嗯...您为什么不回我的信息啊。”拐弯抹角不是段灼的风格,他已经在这些天里的冷落下早已变得急不可耐,再继续说些可有可无的寒暄实在没有必要。
“我最近不在怀城,等我回去,我会联系你。”算不上什么理由,更没有什么承诺性,没有准确的时间,也不回答段灼的问题,他理所当然的抛出一个半真半假的话,却要另一端的人时时刻刻挂念着他。
“好,先生。”段灼高高兴兴的应下,他一直很相信宋砚聿说出口的每一句话,颇有些盲目崇拜。
*
宋砚聿背对着屋里两个剑拔弩张的兄弟,说什么都显得不对,饶澄意的嘴里吐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叫他吃惊,饶祝余也气得够呛。
“我不赞成,也不反对。”宋砚聿将窗户打开,转过身抬眸望向饶澄意,隐隐的警告着他别再发疯。空气流通起来,屋里的气氛也随之稍有缓和。
他打开门就要出去,手里的电话正嗡嗡震动,不需要猜和想,除了段灼,没有人会在这时候联系他。
医院这种没有任何温暖的环境,呆久了让人手脚都是麻的,他承认自己远不如段灼那么勇敢直接,如今他的行为简直是逃避和不负责任,玩完狗却又冷落狗,多残忍啊。
谁也不知道那晚宋砚聿为什么要去酒店,他抱着段灼换房间的时候,心里究竟有没有一点波澜,在那一声声想念下,宋砚聿的心是否还足够坚硬。
桩桩件件累计下来,宋砚聿无法否认自己的松动,可他能给的了段灼想要的吗?
未知的。
他接通段灼打来的电话,用简短模糊的话来模糊两人间的界限,听着段灼的声音,他想,喜欢他可真是件辛苦的事,怎么段灼就不会退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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