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请先生教训。”
看似算得上是个规规矩矩的请罚,可惜,是个翘着屁股,硬着鸡巴,怀着其他心思的骚狗。
对于段灼而言藤条比任何工具都要恐怖,更不要说还是打在那种地方,可他又不敢擅自松开手,里外都变得滚烫,spider只能在痛苦中祈祷着先生能快快消气,一下紧接着一下,这一场让人感觉毫无尽头的惩罚才是最难忍的。
穴眼被抽的肥肿,只是被风吹拂过都觉得刺痛,旖旎的欲望早就散了个干净,他牢牢地扒着自己的屁股,一毫一厘都不敢轻易改变。不计数目的藤条抽肿了段灼的臀缝,到最后段灼几乎是拼着最后一丝理智才勉强维持着宋砚聿要求的姿势。
“长教训了吗?”细藤条被塞到他的臀缝当中,“夹住。”被陡然松开的两瓣臀肉向内挤压着充血的小口,脚腕还被捆在刑架的两端,无法并拢的双腿导致他想要稳稳夹住这样细细一根的藤条还得调动起臀部肌肉发力,这样一来只会是更痛了。
“长教训了,先生。”嗓子又痛又哑。
“是吗?”屁股肉被人捏在手心里,段灼的第一感觉却是先生的手好凉。仔细检查确认没有肿块之后宋砚聿才松手,“罚站半小时,藤条掉下来一次多加二十分钟。”临了又往上扇了两巴掌,跟玩似的,不重。
段灼低声应下,心里却想着不知道能坚持多久,从他进入这间屋子起,他的身体就没有一秒是放松的。
在他罚站的同时,宋砚聿正挑选着接下来要用到的工具。spider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自觉的奴隶,不需要人时刻盯着他才能完成任务,不过像他这样连入场券都没拿到的小狗,当然是要比别人更努力才行。
本就僵硬的肌肉随着时间越来越不听使唤,挨完打的屁股更是没有一处是不疼的,汗液从他身体里不断地渗出,双腿开始打颤,从一百倒数到零,又从零数回一百,小狗又忙又乱。
半个小时完全是在段灼的承受范围之内,最多是会感觉中度疲惫,绝不至于让他觉得崩溃,这才刚刚开头呢,宋砚聿没想着和上次一样速战速决。
从刑架上放下来的小蜘蛛一下子摔到了地上,他的双腿已经完全无法支持他的身体了,跪坐在地上的小狗身上蒙着一层的汗,冒着热气,看起来就像是个刚出锅的白嫩包子。
软乎、可口。
“爬过去等着。”宋先生不懂怜香惜玉,将人这样狠抽了一通,还是丝毫一点不顾他的死活。
段灼爬到沙发前,饶是如此体力不支他还是强撑着跪的标准,聿先生的要求从来不会因为任何人在任何时刻有丝毫的放宽,他也并非是没做一点功课,哪怕先生说他没规矩可以宽容一点,但他还是希望给先生看到的能是最好的一面。
“喝口水。”宋砚聿在调教室里备了很多补充能量的饮品,一袋一袋的还都是各种不同的口味,非常方便。段灼叼着吸管,宋先生给他托着底,原本他是要接过手的,但宋砚聿不做声的拒绝了他,段灼当然更不想错失这样的好机会,于是就顺着这么个姿势喝完了一整袋。
“谢谢先生。”段灼喝的很快,一来他是真的渴了,挨这一顿狠揍,不仅仅是叫嚷了大半天,单是眼泪和汗水就流失了大半,他觉得他都快空了,再者他考虑着喝口水大概只能算是个中场休息,绝不会是结束的信号,不然也用不上特意让他补充点能量,大可把他直接丢出去,他绝不能叫先生等的久了。
宋砚聿的目光来回打量着跪在面前的小狗,后背臀腿上了色是瞧着漂亮多了,挨了教训显得也顺眼不少,哭得那么厉害也能叫人不觉得烦,很大程度上是因为这张漂亮的脸,少有的,宋砚聿开始思索着或许该在这个更漂亮的部位留下些什么印记好。
“喜欢什么样的乳夹?”宋砚聿打开抽屉,整整两排不同样式的乳夹,甚至还有粉白色毛绒球的,看着很可爱,但真要选了挂在身上肯定要叫人觉得羞耻的。
“我..听..听先生的。”段灼可以毫无负担的接收先生施加的一切,但是却不怎么习惯选择权握在自己手里,自己亲口说出来的总感觉会更难接受。
宋先生也瞧出来他的别扭,但段灼越是抗拒,宋先生就越是要他去做,如果好好说还不足以让他乖乖听话的话,那大不了换个法子就是了,他向来不缺这样的手段。
“我问的是,你喜欢什么样的。”宋砚聿俯身掐上段灼的乳尖,微微拨弄,不出所料两秒之内小狗的乳尖就变得硬挺,粉粉嫩嫩的缀在胸口上,另一边也如法炮制。
段灼从没跟先生挨着这样近过,宋先生的手指挨上他的胸口的时候,他觉得他的心跳都不正常了,段灼沉浸在自己的意淫中,宋先生的问话迟迟没能得到回应。
聿先生凶名在外,跟过他的没有一个不怕的,聿先生也是最重规矩的,他的奴隶就没有敢像段灼这样的,频频走神,第一次能谅解,第二次就得狠狠教训,要是再犯第三次就直接滚蛋。
左边的乳尖被咬上一个小夹子,铁质的,但胶套被取下来了,宋先生专心调着松紧,勾住乳夹下端坠的圆环往前拉扯,确认着牢固程度,以免不小心掉了,那就没意思了。段灼自责自己的走神,接连的冲击让他忘了身份和处境,知道这是先生刻意赏的罚,他咬着牙不敢再多发出一点声音,专心致志的把注意力都集中在先生身上。
“spider,我不愿意总是重复讲一件事,你最好乖一点,能做到吗?”宋先生给他固定好乳夹,随即取来一条短鞭,段灼认得这条鞭子,这是宋先生最常用的,公调演出的时候十次有八次都是这条,鞭柄的尾端还刻着一个小小的'YU',聿先生总爱在表演开始之前用指腹蹭一下这个位置,次次如此虽然动作幅度极小但段灼还是注意到了。
那是宋先生的所有物,所以能被打上独属宋先生的标记,但段灼不是,所以他没有,段灼是很羡慕的,非常羡慕。
“能做到的,先生,对不起。”段灼沮丧地垂着头,他当然不想惹先生生气,他非常希望自己能做到最好,但是事实也向他证明在聿先生这里spider是非常不够格的。
欠收拾,先生评价的没错。
“不要总想着道歉,那是毫无意义的,你应该做的是思考如何最大限度的做到我的要求,以此来取悦我。”鞭尾甩过段灼的左肩,留下一道漂亮的红痕,“而不是自己在这里瞎琢磨一些有的没的,明白吗?”
“是,我..明白了。”
“报数,承认错误。”
第一鞭甩在他的右边胸口上,连带着乳夹都被波及到,来回晃动着带来异样的疼痛,惹得段灼身上冒起一层细密的汗珠。
“一,奴隶知道错了,谢谢先生。”
紧接着下一鞭落在了段灼的小腹,从左到右蛮横的贯穿,这一下显然要更重些,背在身后的双手死死绞紧了才没冒失的伸到前面。
“二,奴隶知道错了,谢谢先生。”
......
段灼绷紧了神经,生怕哪里再出错,接下来的几下都尚在他能承受的范围里,直到最后一下,宋砚聿手腕翻转,甩出一个漂亮鞭花,下一秒疼痛炸开在他的大腿内侧,最娇嫩的肌肤被如此粗暴的对待,他浑身都在发抖,等刺痛渐渐消去之后段灼突然尝到一股铁锈味,他后知后觉的发现他好像把自己咬破了。
“十,奴隶知道错了,谢谢先生。”
“腿再分开点。”宋先生敲打着他的腿侧。
段灼听话的将自己的姿势调整到先生要求的位置,宋砚聿将鞭子挨上段灼的性器,来回的小幅度摩擦,毫不意外的看到小狗鸡巴开始激动的往外冒水,段灼眼睁睁的瞧着,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这可是宋砚聿啊,是宋先生在玩他,这样的指令传输到他的大脑也只会让他迅速的分泌更多的兴奋激素。
段灼下意识的吞咽口水,也悄悄地挺胯,企图得到先生的爱抚,这些小动作也自然都落进了宋砚聿的眼里。
“爽吗?”宋砚聿从下往上蹭了一把spider的阴茎,幅度比之前大了许多,像是有心让他爽一把。
“先生、先生…”段灼低声的叫着他,丝毫不避讳的展现着自己对先生依赖和喜爱,但归根结底还是不敢过于放肆,只敢轻轻的唤上两句,不敢再为自己多求一句。
“啪——”这一鞭直接抽掉了他左胸上的乳夹,原本就夹的紧,被直接抽掉的瞬间段灼觉得他眼前都有些恍惚发白,太疼,可宋先生最讨厌聒噪的奴隶,他第一天起就牢牢的记着那些琐碎的规矩,小狗的喉咙仿佛是被一团泡了水的棉花塞住了,只冒出了零星几句的小兽般的呜咽。
“十一,奴隶——知道…错了,谢谢…先生。”
段灼张大着嘴巴喘气,胸膛起伏,眼泪蓄了满脸,带着幼兽可怜样的眼神试探性的去望向先生。
宋砚聿却是一脸平静的盯着他,像是在说:段灼,你这只没规矩的狗。
第2章 〇二 选择
无助,软糯,可怜,漂亮。这些词都完美的适配段灼此刻的状态。
“疼吗?”
“再给你次机会,来选,是在这儿吊上砝码。”宋砚聿从抽屉里取出一个小盒子,打开摆在了段灼面前,满盒子的砝码从小到大被整整齐齐的摆在盒子里,四排五列,足足二十个,“还是,我直接帮你摘掉。”‘摘掉’两个字说的轻松,段灼当然也没傻到认为这就是简简单单的字面意思,怎么摘掉先生刚刚不是已经示范过一次了么。
又一次选择权交到了段灼手里。他是真的不太喜欢这种感觉,看似每一次的选择权都在他,实则,他从没有过真正选择的权利。
宋先生的意思是摆在明面上的,砝码是肯定要挂的,不在现在就在一会儿,他没什么好挣扎的,宋砚聿给了他准确的答案,他要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话,按着聿先生的性子他八成真的会被直接扔出去。
“请先生帮奴隶戴上砝码。”段灼挺直脊背将自己的乳尖送到了趁手的位置。
“乖狗。”宋砚聿取来了一条深色领带蒙住了段灼的眼睛,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两根交叠的布料被系成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视力被剥夺,其他感官就会变的格外敏感,他听着布料摩擦的声音,乖乖的等待着先生来装饰自己,他看不到,但不妨碍他依然会感到期待和害怕。宋砚聿和段灼此刻的距离只有半个手掌宽,他能清楚的闻到段灼头发上残留的洗发水的味道,没什么特别的,就是很普通的味道。
第一个砝码被挂上去的时候,段灼险些痛的咬到自己的舌头,身体晃动,胸前的砝码冷不丁的挨上他的皮肉,很凉,金属没有任何温度。
“先生...”段灼不安的呼唤着宋砚聿,以此来让自己安心,可他好像不记得了,又或者是还不清楚了,归根溯源,聿先生才是给他施加痛苦的那个。
“准你说话了吗?”比问话更快的是巴掌,夹着风来的一耳光,比起打,段灼觉得这更像是抽,甩上来的巴掌,痛当然还是痛,但也多了一层羞辱意味,段灼暗自一件件数过今晚犯过的错,有点多。宋砚聿的手掌再次贴上段灼的脸颊,染上热度的皮肉摸起来更软,手指钳着他的下颌骨,强硬的重新摆正了spider的挨打姿势。“咬紧牙。”接二连三的巴掌让他不得不下意识遵从着这条命令,左半边脸被扇的红艳,依稀还能辨别出指印。
“你有脸哭吗?”蒙着眼睛的小狗看不到任何东西,他在不安中等到的全是主人的惩罚,宋砚聿摆明了是在一点点蚕食掉他的耐力和底线,段灼挨了打,根本不敢胡乱挣扎,唯一能做的就是无声地掉着眼泪,一半是痛的,一半是觉得自己太差劲,他天生泪窝就浅,眼泪是最不受他控制的。
“没...没有。”否认的话和浓重的哭腔组合在一起,听起来跟赌气似的。
短鞭再次咬上他的皮肉,这次落在了段灼的阴茎,从没被如此对待过的脆弱部位,只需要一下让段灼彻底丢了规矩,本能的夹紧了腿根,上半身也弯折了下去,整个人缩成了虾米,饶是看不清先生此刻的表情他也知道,这次是真完了,下一秒,段灼就被宋砚聿踩住了肩背,硬质鞋底碾着段灼挨了打的那寸肌肤,毫不留情,段灼被丢在一片黑暗里,摸索着想跟先生挨的近一些,他没安全感。
可这双乱抓的双手落在宋先生眼里就全然变了味道,不够驯服的奴隶是要被狠狠教训一顿的,落到手臂上的每一鞭都算做是收取的学费,短鞭被折了个圈,套在spider的脖颈,分明没用什么力气,但段灼还是觉得有些难以呼吸,挣扎着想要逃开。
宋先生最看不得没规矩的狗,直接踢翻了踩在脚下的笨蛋,用鞋尖踩住了段灼的脖颈,这下spider不敢再扭着身子躲了,宋砚聿能清晰地感知到脚下这只不听话小狗可怜又无助的呼吸幅度和频率,段灼前胸被抽的艳红,瞧着就可怜,直到段灼的身上布满诱人的红痕,宋先生才大发慈悲的放过那块地方,不等段灼喘口气,脸上就立刻挨了一下,被鞭子抽耳光,这还是段灼第一次体验,和巴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躺在地上任人动作的spider完全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勾人,正当年纪的小男生拥有一具漂亮又健康的躯体,反应青涩随人描笔,宋砚聿踢了踢还稳稳咬在段灼右边乳头上的夹子,“跪好。”轻飘飘的命令,不给他半点缓和的时间,要求段灼立马撑着伤痕累累的身子在他面前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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