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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近代现代)——甲醇溶液

时间:2025-03-31 10:38:24  作者:甲醇溶液
 
段灼呆呆地愣住了,那一秒他的心里像是有头小鹿跑过,鲜美的青草和清冽的泉水让它兴奋不已,他的心动时分出现在了那一秒钟。
 
“嗯?要什么?”鞋面蹭着他的下颌,偶尔还会恶劣地踩住他的喉结,连带着那枚铃铛也发出响声。
 
“.....先生。”不得不承认新手在一些时候也有着非同一般的魅力,他笨拙又空白,所有的反应和回馈都是第一次交付给人的真心。
 
宋砚聿盯了他半晌,才颇有些无奈又格外柔和地开口:“好贪心。”
 
段灼不否认,他早在更久之前就已经在千万条道路中一眼选定了这条最难走的路,从此荆棘和玫瑰共生,痛苦中充斥着爱意。
 
聿先生搞这一出无非是要给那些蠢蠢欲动的人看的,spider尽管还没能拿到满分,但百分之五十至少是够了的,从今晚后“spider”这个名字再出现前后紧跟着提到的就一定是宋砚聿。
 
苏寺岐也属于蠢蠢欲动里的一员,他看着段灼看向宋砚聿时脸上那副讨好又专注的神色就觉得心尖抽动,凭什么跟他说个话就是又硬又傲的,到宋砚聿跟前就是条乖狗了。
 
“聿先生这是打算收私奴了?”苏寺岐叼着根吸管正有一下没一下的搅着杯子里的冰块,他也明知不是那回事,契约物都没给呢,但他就是非要问出来恶心段灼一下。“spider规矩可不太好。”这是明摆着告他状呢。
 
“规矩是不好,”宋砚聿将目光从段灼身上收回来,继而和另一边的苏寺岐视线对上,“总是出去胡乱咬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是让我有些生气。”他们两个人早在上学时就认识了,从那会儿起,苏寺岐就总爱和他抢东西,不管是物还是人,幼稚的很。
 
“你——”宋砚聿从小就是家长老师嘴里的优等生,什么都好,什么都会,永远是站在榜首的,不管是做什么他永远都会被宋砚聿压一头,永远都没人能注意到他。“您的狗刚刚可是冒犯了我。”
 
低着头的小狗被人轻踹了下肩膀,他仰头望去才发现宋砚聿甚至都没往他这边看,嘴上却说着:“跟人道个歉。”
 
段灼很不愿意跟苏寺岐低头,但宋砚聿开口要他道歉,他当然不会拒绝,可一想到苏寺岐那种人的做派,他就觉得真不值当,于是聪明的脑袋转了一圈,spider拉住宋砚聿的裤脚悠悠地说了一句:“先生,他…人不好。”
 
听到这句话的苏寺岐才是真的脸都绿了,来找茬儿没找成,反倒碰一鼻子灰,最后还成了别人嘴里的笑柄。他和spider倒是也有过不大不小的过节,那时候spider还不像现在那么有警惕心,酒杯里下了药他压根儿没发觉。
 
“听到了?还有事吗?”宋砚聿是打定了主意不给他面子,段灼被他挡在身后,别说挨打了,就是眼色都没瞧见一个。
 
苏寺岐是吃了一个哑巴亏,奈何现在不论如何他都不占理,只好不痛不痒地瞪了宋砚聿一眼就走了。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谁怕谁。
 
等人走远了,宋砚聿才重新看向跪在脚边的小狗,语气低沉地说道:“没有下一次了。”
 
“是,我会乖的。”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人看,说话时的表情那么认真坚定,相信他吧。
 
“Kid,来杯莫吉托。”宋砚聿朝酒保招了招手。
 
莫吉托的度数很低,段灼有些意外宋先生竟然爱喝这种类型的,在他看来宋砚聿喜欢的至少也得是龙舌兰那种程度的,他不知不觉间竟然也对宋砚聿有了刻板印象。
 
“您的酒。”冰块融化间还能闻到薄荷叶似有似无的香味,为了能用上新鲜的薄荷叶,时岸还在俱乐部顶楼上种了一大片薄荷。
 
“酒精过敏吗?”
 
小狗疑惑,小狗摇头。
 
“张嘴。”
 
小狗不解,小狗照做。
 
冰凉的液体自上而下倒入他的口中,宋先生的手臂始终在同一高度,不曾有一瞬间为他低下一尺,一直到快要溢出来了宋砚聿才收回杯子,没听到命令的小蜘蛛含着满满一口酒不知道该不该咽下去,宋砚聿注意到他的纠结,语调闲散的拖着:“别人给的东西不喝,怎么,我给的也不喝吗?”
 
段灼其实是个很能喝酒的人,他酒量很不错,被宋砚聿故意打趣,他也不觉得有什么,喉结滚动将一口酒吞的干净,喝完还要吐出舌头来给先生检查,止不住的笑脸连虎牙都藏不住了。
 
“喜欢。”莫名其妙的,但其实他想说的是——喜欢宋砚聿。
 
“乖孩子。”戴着手套的手指在他张开的嘴巴里搅了一圈,一直把他捅的眼眶发红才离开。“想不想去三层看看?”
 
这个话题出现的突然,段灼下意识的想要回避,可小狗不会拒绝饲主,最终也只是皱着眉头歪头询问:“现在吗?”
 
“现在。”spider头顶蓬松的黑发忽然被人拢到手心里摩擦了一下。
 
让人摸了头的小犬刹那间脑袋里什么都不想了,崩坏的神经叫他兴奋又无措,浑身都在叫嚣着快答应啊,不管说的是什么都答应吧。
 
 
第4章 〇四 教学
 
 
段灼以往是完全接触不到地下区的,地下三层都是预备出售的奴隶待的地方,这地方该是什么样子他也只能靠自己幻想,直到自己真的亲眼看到这番景象,段灼才猛然反应过来,宋砚聿之前恐吓他的那些话都是真的。
 
压抑又可怖的氛围完全笼罩在这片地方,隐约还有铁链撞击和皮肉被抽打的声音,只是听着就觉得力道之大,段灼竖着耳朵警惕的关注周围的动作。
 
“害怕?”宋砚聿把人带来溜一圈,也是存着点要吓吓他的心思,三层大多是一些学不乖的奴隶会被寄养或者丢弃在这里,麻烦精这会儿胆子倒是小了。
 
“没...先生,我只是还有点不适应。”段灼当然没忘这事是先生给他开出的条件,他要是说怕了,先生转口说句算了,那他之前的努力,岂不是都白费了。
 
“是吗?希望你一会儿还能这么想。”宋砚聿不给他下准话,反倒是还给他留了个悬念,像是凌迟时悬在头顶迟迟不肯落下的那把铡刀。
 
让人害怕着,又让人期盼着。
 
地下区灯光不足,段灼瞧不清宋砚聿此刻的表情,只觉得后背骤然发凉,连带着脚步都有点虚浮。
 
“先生...”小狗黏糊糊的撒娇,原本该是百试百灵的,可自从碰上宋砚聿,段灼是次次碰壁,只给自己讨来一次又一次加码的惩罚,刻骨铭心。
 
段灼一直跟在先生身后,直到走到尽头,他听着宋砚聿轻叩两下门板,随即屋内模糊的传出一声“请进”。
 
门被推开时还伴随着咯吱咯吱的声音,完美的融入了这里诡异的气氛。
 
“宋律?”宋砚聿正挡在他的身前,段灼还没看清那人是什么样子,就是先听清楚了声音,也...并不像想象中的吓人,单听声音,还让人觉得是个儒雅的,这个想法只持续到他听到宋砚聿叫他了一声——“clock。”
 
那是宋先生带进门的第一位学生,段灼看过他的一次公调,对他的印象很深刻,虽然宋砚聿是犬主,可应怀中却是圈子里有名的刑主。
 
“这是spider,你来教教他,常规课程就够了,先学一学基础规矩。”宋砚聿将躲在他身后的人拉出来,段灼尚且还未回神,听到自己被点名,才迅速集中精神。
 
“好。”应怀中答应着,同时也打量着这个看起来乖巧,实际上却在走神儿的奴隶。
 
“叫人。”像是在训斥他的没礼貌,段灼只觉得脸烫。
 
“您好,clock先生。”段灼没跟过别人,他不知道该怎么称呼要来教他规矩的dom。
 
“你好,spider。”
 
应怀中虽然是被聿先生领进门的,但他和宋砚聿在作风上却是大有径庭,尤其是在这种细枝末节上,他没那么大的规矩,clock调教人的时候并不过分严苛,聿先生惯用狠厉的惩戒,clock更偏爱缓和的搓磨,当然,无论是哪种对于spider来讲都不太好过。
 
他们的课程被定在了下周,教些什么,要学多久,这些宋砚聿统统都没避着他,所有的安排都是当着他面定下的,可能是看着他在一旁听的太郁闷了,宋砚聿临了又说了句让他乖些,可就光是“乖些”这两个字,就叫spider晕了神,一个劲儿只会点头了。
 
应怀中觑着段灼微小的表情变化,心里觉得倒是好笑,心思太多的奴隶,不像是聿先生会喜欢的类型,难以把控就很容易造成损失,被送过来,也是真说不好是被重视还是不被在意,聿先生带着奴隶出现在地下区,放在之前,说出去都让人不敢信,应怀中对此猜测,无非是两种原因,要么段灼是个不一般的,得先送这边杀杀锐气,要么就是他太一般了,搞得宋砚聿都懒得亲自上手。
 
虽然应怀中更偏向于后者,可这样的殊荣,独一份的教学,spider就算是苦也得乐。
 
他不禁想起很久之前聿先生的那位伴侣,深究一下,他倒也是能找到二人的共通点,或许宋砚聿也能呢。
 
要说有什么不太一样的,大概是前头那位不像这个那么乖,从进门到现在,他圆溜溜的杏眼里全是宋砚聿的身影。
 
段灼喜欢宋砚聿,在这点上应怀中可以肯定,还不是犬对主的那种喜欢,而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那种喜欢。
 
能不能得偿所愿呢?
 
从地下区回来之后,spider看起来有点心不在焉的,宋先生也没说什么,有这种反应才算正常,新人总要有个接受过程,毕竟不管是ds还是sm都有阴暗的那部分,是他想的太好了,段灼靠在宋砚聿腿边,往常明亮的眼睛现下显得有些呆滞,宋砚聿难得的纵容他可以依靠着自己休息。
 
今晚的公演节目是榨精,段灼没心思看别人表演,倒是宋砚聿好像对那个很感兴趣,spider又只好重新将注意力投向舞台。
 
没成想今晚的主角竟然是翟北,现下或许应该叫他“白鸥”更合适点,和他搭档的人段灼没见过。
 
翟北被束缚在椅子上,一旁的显示屏上正投放着他的阴茎特写,龟头被人握在手心里快速地摩擦,他的双腿和小腹都绷的很紧,等到那双手突然撤离,他又颤颤巍巍的呜咽着。红透了的性器上满是水光,不知道是他自己流的水还是润滑剂的残留,直挺挺的一根在空气里跳动了几下,像要招人来抚慰一下自己一样,恬不知耻的骚货。
 
“您喜欢玩这个吗?”段灼冷不丁地开口问道。
 
宋砚聿挑了挑眉,没回答他,狗不教一教还真是不懂规矩。
 
没等到主人回答的犬奴只好干巴巴地扣着膝盖下面的地毯,语气里颇有些要争宠的意思:“我能做的更好。”
 
这是一个很好笑的笑话。
 
还没等来宋砚聿的回答,反而是先听见了deity的嘲讽,还是熟悉的腔调:“就凭你?还是先去学学怎么跪,再来说这种话吧。”
 
不怪他瞧不上段灼,像他这样的新手确实是差劲的,不然也不能总被扔到惩戒处去挨罚。
 
“聿先生,晚上好。”跟在时岸身侧的钟之泊还是那副温柔的模样,而且就这几次的接触段灼还发现他好像不管是做什么都不见一点畏缩的痕迹,温和又平静,像皓月。
 
宋砚聿冲他俩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时岸什么时候让钟之泊跟别的dom这么说过话,无非是今天看spider在这里,硬要敲打一下他罢了,钟之泊自然懂主人的心思,一番操作下来很够让小蜘蛛看清自己和及格线之间的距离。
 
“spider,你的礼貌呢?”时岸像是盯准了他要挑刺儿,可他说的又确实是事实,段灼被接二连三的话堵得无话可说。
 
人群中突然爆发出的一阵欢呼,一时间大家都朝那边看去,高清大屏上,白鸥齿间正叼着一枚银色的小环,刚经历了不知道几轮的高潮终止才被允许射精的奴隶看起来有点虚脱,但他脸上的幸福依旧是清晰可见的,牙齿间的那枚环代表着他得到了主人认可的。
 
原来这不是什么普通的公开表演,这是一场主人和奴隶间的结契认证,要让所有人都见证的美好时刻。
 
今晚白鸥手腕上的水蓝色手环要换成橙红色的了。
 
“没想到,他们会成一对。”时岸的手指尖正有规律的敲击着,眼睛盯着舞台上两人。
 
“谁知道呢。”宋砚聿像是不甚在意,他正盯着脚边对任何人都好奇心强烈的小狗。似乎是终于察觉到了异样,段灼下意识抬头看去,一双琥珀色的杏眼倏地撞进了那双深色的眼眸,他是水盈的,对方却是隐晦不明的,对而凝视时让人看不清底色如何。
 
和翟北结成契约的是胡巍山,圈里人都叫他教父,虽然年近五十,但保养的实在是好,精壮高挑的身材完全不比那些正直壮年的人差多少,再加上他下手不重还十分体贴,有不少奴隶都倾心于他,说起来时岸跟他还有些叔侄关系。
 
时岸忽然想起翟北之前好像还追过宋砚聿,当时也是穷追猛打了好一阵,后来大概是在聿先生这儿撞够了南墙,在自己有概率被撞死之前终于转了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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