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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爬到六楼,又出了一身的汗,段灼都已经做好了应怀中拷问他的准备,但出乎意料的他一个字都没问,跟他简单交代了一下之后就走了。
先前的澡算是白洗了,他看了看床上洁白被子只得认命再次又走进浴室。
clock刚出门转头就给手下的人发去了消息,让他们查一下spider从二楼离开后的动向,段灼再怎么说也是宋砚聿的人,要有了差错他可担不起。
俱乐部就这么大点地方,三分钟左右,应怀中就收到了汇报,甚至能精准的确定到秒,段灼在消防通道里待了十七分钟四十三秒,楼道里没有监控,这段时间他遇到了谁,做了什么,这部分无从可知。
这份报告clock看完又发了一份到宋砚聿手里,谁的狗谁操心吧。
第5章 〇五 处理
宋砚聿看完先给时岸发去了一条消息:【spider的介绍人是谁?】
段灼的种种行为都让他很怀疑,给spider担保介绍进俱乐部的人是不是一点规则都没和他讲过,让一个新手自己摸索着,要是被查出来一定要剥夺了这个人的担保资格。
这个时间时岸大概在忙,过了很久他才回消息。
【时岸:嗯?他的介绍人不是你吗?】
【宋砚聿:怎么可能是我?】
【时岸:他的资料上写的可是你的名字。】
附带着一张图片,宋砚聿点开,段灼的会员申请担保人那栏写的确实是宋砚聿三个字无疑。
安静的两秒里,时岸也琢磨出不对劲了,手机屏幕被摁灭,他忽然歪头看向一旁坐着的钟之泊,不慌不忙地问他:“spider的介绍人是你帮他填的?”
钟之泊显然没料到会是这件事,这事早过去好几个月了,怎么还能被翻出来。
在他沉默不语、回避躲闪的几分钟里时岸就已经肯定了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他。
“徇私舞弊,你是不知道俱乐部的规定吗?”时岸平时总是一副笑脸,只有钟之泊知道,那样的伪装背后是何样的恐怖。
“不是...”这是顶风作案他当然清楚,可俩小孩那么可怜的求他,他也很难不心软,原本想着这件事没人会去查,帮一下也不会怎样,没想到啊,河边走一次,鞋也有一定的会被打湿的风险。
“他的介绍人是谁?”钟之泊不敢再若无其事的稳稳坐着,他跪到时岸的两腿间,还不等手搭上对方的膝盖,他的主人抬手将他按定在原地。“说话。”
“是小小。”
小小,饶澄意,宋砚聿的表弟,他就来过两三次,每次来基本上就是看看表演,也不和人约,会员等级还是初级,不具备担保资格。
“好啊。”这样的点子必然是钟之泊提出来的,除了他谁还敢干,“真的好样的。”
巴掌在他脸上轻轻拍打着,钟之泊一颗心都吊着,生怕下一次就成了实打实扇过来的。
“去十楼等我。”
当初装修的时候十楼被完全打通,一整层的工具和布置完全算得上是钟之泊的噩梦,他第一次离家出走玩消失被抓回来之后在十楼待了十五天,那段时间里的每一秒都让他难忘。
钟之泊这下是肉眼可见的慌了,他看到时岸起身还下意识的用手去抓了一把,被奴隶绊住动作的dom心情不太妙。
“求求您了,主人。”钟之泊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游刃有余的高知形象,儒雅中透露着不容置疑气场,漂亮的皮囊下是一身钢骨,只有时岸见过他的柔弱和无助。
“你还有七分钟。”
电梯卡才被给出去,他还没来得及跟时岸再要一个,普通电梯到不了十楼。
“我把卡弄丢了。”钟之泊将脸贴到时岸的手背上,他也不敢有什么小动作,就那么歪着贴了一点点。
“自己想办法。”手边的坏狗被一把推开,他的主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别无他法,钟之泊只能任命推开楼梯间沉重的门,以最快的速度从一楼跑到十楼去,他得在时岸进门前把自己打理干净,他的主人在这方面有着超于常人的苛刻。
那一整层最让他害怕的是一间“小房子”,其实就是个水泥砌成的凹槽,半人高,嵌在墙壁上,刚好能够他蜷缩在里面,门板一旦被阖上,半丝光都透不进来,他最长被关过七个小时,老实了有足足半年。
他有很严重的皮肤饥渴症,长时间的放置让他无法忍耐,时岸不常在这件事上作弄他,在他发病的时候,时岸往往都会很温柔的将他抱在怀里轻声安抚,摸他因为渴望而泛红的皮肤,吻他因为欲望而流出的眼泪,他会得到抚摸、拥抱和亲吻,他们两具光裸的身躯紧密相贴,一丝一毫都不能分离。
但如果惩罚过程中他发病了,时岸是不会理睬他的,甚至不会触碰他,别说皮肤接触了,就连鞭子板子都不肯给他,就任由他躺在那张长绒毛毯上苦苦哀求。那样的时刻他会变得敏感、脆弱,身体每一处都在叫嚣着贴近,可偏偏他的主人要他安静呆着,他不能违背主人,只好抗拒本能,布满全身的潮红让钟之泊看起来十分可怜,他攥紧地毯上的毛,生生熬过一次又一次的噩梦,他也会祈求,胡乱说些,叫的最多的是“哥哥”。
等他赶到十楼时间已经过去了十三分钟,时岸早已经到了,房间中央醒目的炮机让他腿软,更不要说那上面还是两根假阳!
犯了错的宠物是不被允许直立行走的,他在门口褪去了所有衣物,在浴室仔仔细细洗干净自己之后才宛若一只优雅的猫科般爬到主人身边,低伏下身子,在时岸踩过的地板上落下问好的吻,时岸没准他起来,他就一直翘着屁股等,这一等就等到了他的阴茎够硬,两口穴也都出了水。
“骚死了,去吧,记得屁股扭漂亮点。”时岸掐着他的后颈将他摔到炮机旁,钟之泊稍微抬起点头正巧和那两根东西打了个照面,两根透明的假鸡巴里像是混合了什么颗粒,钟之泊伸出舌尖去舔,却被时岸一耳光打偏了脸。
“我准你可以润滑了吗?”刁钻又不讲理,可主人就是有这样的特权。
“没有,是小泊错了。”他顺从的垂着眼,手掌撑在地上,那一耳光用了八成的力,扇得他嘴角都红了。
“流那么多水,还怕自己吃不下吗。”女穴当即被人狠狠踹了一脚,他流出来的水果真如时岸说的那样多,他清楚的看到了主人皮鞋的鞋面上多了一块儿水渍。
时岸像是得了趣,鞋尖一下下的往上踹,时不时还要往里插,整个皮鞋的前半端都被弄得湿润,钟之泊简直要被踹得爽晕,屁股越翘越高。
“这就要高潮了?谁家的狗跟你似的,光顾着自己爽,嗯?”阴茎也没能逃过,连带着顶端的那枚阴茎环一起,被夹在地板和鞋底中间,狠狠踩下,钟之泊颤抖着身子求饶,却是不逃不躲。“贱狗。再敢胡乱发骚,这根东西就别要了。”
“是!小泊知道了。”眼泪往往能让人心软,可他总是掉不出来那东西,非要被逼到绝境才能哭出一两声来。
“自己把逼掰开,给主人表演一下,想挨操的狗得有多骚。”时岸放开对他的钳制,重新坐回了沙发上。
炮机的位置稍有些高,钟之泊只好一手撑着地板,一手扒开屁股,两根东西很难一齐吃进去,但他能察觉到主人耐心有限,只好将腿向上翘起,学小狗撒尿那种,确保时岸能完整的看到他前后两口穴后才伸手握住两根鸡巴一起往里插。
未扩张到位的穴口出了水也还是紧涩,钟之泊狠了狠心一边往后退一边往里进,强行破开的甬道带来钻心的疼痛,更不要说还是两根东西,被操满的地方有种诡异的酸胀感,他还来不及适应遥控就被打开了,一前一后的抽插,险些让他高潮射精。
“跪回来,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钟之泊强撑着身子退回到原本的位置,两口穴里插着的鸡巴又被吃到最深的位置。
这次的玩具是将多少生姜打碎了碾成汁倒入模具里做出来的,外表皮上就涂了一层薄薄的隔离胶,随着体温升高很容易就能化掉,柱身里那些钟之泊疑惑的颗粒正是生姜的碎屑。
现在时间短还不显什么,等外面的那层胶全部化光之后,gem才能体会到不同寻常的“美妙”,快速的抽插再配上火辣的姜汁,小狗大概能爽到翻白眼了。
白色毛绒地毯上跪伏着的人脆弱又淫荡,屁股高高翘着,任由一件冰冷的机器进出自己的身体,被开拓、侵犯,可穴口那处的水流的比谁都欢。
gem一向温柔的面具脸上终于出现了裂痕,他愉悦又痛苦,一声高过一声的哼叫给这次单方面的表演增加趣味。时岸不理会他的难耐和辛苦,他的主人正靠在一旁的沙发里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场绘声绘色的表演。
早知道偷摸帮人解决问题会是这个下场,他一定不会多事去揽个烂摊子回家。
“主人......主人,求求您了,我真的要坏了...真的要烂了。”他在火辣的刺激下根本坚持不了多久,脸彻底趴到了地上,他只能用肩膀撑住身体,确保玩具不会滑出身体。
“把两根都含化了,这件事就翻篇。”他的求饶没有任何作用,deity冰冷的同他下达了残忍的命令。
那么粗的玩意儿,并非一时半刻能吃净的,钟之泊既看不到时间也看不到身后,他不知道究竟还剩多少,快感累计到最后只剩麻木,水都要流干了,什么都剩不下了。
“你总是心软,帮了这个,又要帮那个。”
他知道时岸是在点他关于家里那边的事,他的父亲和哥哥时不时就要趴到他身上吸血,时岸叫他不许再管,可他看到和自己相似的两张脸和幼年为数不多但的确存在过的温情,实在无法狠心拒绝,只好一次次的为他们解决麻烦。
他小时候体弱多病,钟之槿抽过许许多多次的血来为他续命,他那时候那么小却懂得感恩,他也想自己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坏,不要哥哥给他抽血,爸爸妈妈也不要为他伤心,幼小的孩童躺过无数次冰凉的病床,深夜里他默默的想着如果自己死了是不是就都会好了。
一直到他被送到时家当作一个礼物,他才明白,原来他能活着是因为拥有价值,而不是因为被爱,一个能有着和时家独子契合的八字命格的双性人,实在值的太多了,这些年的照顾和养育不过都是为了能卖出个好价钱,那时候他才不到七岁,连恨都是无能为力的。
可他却又不能否认,他身上的血一半来自父母,一半来自兄长,他想这或许就是他应该的。
“对不起…”他无话可说,时岸在这件事上罚过他许多次,他总是改不了,他不禁开始想时岸会觉得烦吗?
“你是我养大的。”
那么点的小人刚来时经常在夜里偷偷哭,时岸能发现这件事还是因为他把自己哭病倒了,医生来给他打针的时候,他怕的发抖却还是乖乖的不动不说话,时岸不忍心他看那么惨,分明只大了他一岁,却还是像个大人一样将他抱进怀里细声哄道:“不怕,不怕,打完针就不痛了。”
也是出奇,小孩真的不抖了,趴在他怀里,软乎乎地说:“谢谢小少爷,我不怕了。”不知道是谁教他的称呼,时岸听着很别扭,自打那天起,钟之泊就搬去和时岸一起住了,他们两个一起吃一起睡,时岸慢慢学着该如何照顾一个小人类,但他那时候也才八岁。
“我把你养大,你却总在回报别人,钟之泊,你有良心吗?”
炮机的频率被推向最大档,钟之泊顾不上回话,尖叫着想要逃开身后的可怖工具,还没爬开半步被时岸厉声制止。
“小泊好不乖,不听哥哥的话了吗?”
时岸取来一根三指粗的圆形红木刑杖,分量十足,一下就叫钟之泊的屁股猛然夹紧,榨出更多的姜汁,同时也换来一声凄厉的哀嚎。
“叫的这么难听,我看这上面的嘴也是欠收拾了。”一下连着一下的击打让钟之泊头皮发麻,整个上半身趴在地上,肩膀被人踩在脚下,时岸训斥他的语气愈来愈差,他知道这时候得再乖些才能博得一丝宽宥,可整个下半身又痛又辣,他根本控制不住。
十几下打过去他的屁股已然高高肿起,油皮发亮倒是没破,圆鼓鼓的,像颗熟透的葡萄。
“小狗太没用了,两张嘴都偷懒,是想被绑起来操一晚上吗?”半点力气全无的奴隶只能任由身体被人亵玩,穴口被操的外翻红肿,假鸡巴才小一圈,时岸蹲下身子把食指也挤进了他的阴道里,搅了一圈又递到钟之泊嘴巴,要他舔干净了。
“不要……,哥哥,哥哥。”gem伸出舌头讨好的舔舐着那根手指,一根小舌灵活的游走着,舔的咂咂作响,连指根都没放过。
“好了,没那么多时间陪你在这里耗,一个小时之后如果我还没有在一楼看到你,那你今晚就没有回家的必要了。”
堂而皇之的威胁让钟之泊脸色惨白,他开始艰难的配合着身后的炮机前后运动,两处穴也都随之发力裹紧了侵犯自己的工具,时岸说话向来作数,他无法想象自己被孤零零的扔在这里度过一晚。
姜汁化在他的肠道和阴道里,每一次摩擦都犹如火苗窜起,一层又一层的汗液将他浸透,浑身脏兮兮的小狗实在不招人喜欢,时岸吩咐完转身就走,没有任何犹豫和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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