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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近代现代)——甲醇溶液

时间:2025-03-31 10:38:24  作者:甲醇溶液
被冷水一浇,段灼憋着的性欲消下去大半,冒着被发现的风险,段灼还是深吸了两口气大着胆子从架子上挤了一泵沐浴液。
 
胆战心惊的。
 
搓了一手的泡沫,凑近了嗅了嗅味道,又急急忙忙地冲掉了。
 
宋砚聿当初给过的教训还历历在目,他也不是故意非要顶风作案,只是离开的时间太久了,他真的会很想很想先生,只能将味道记牢一些,等到想起来的时候就能被稍稍抚慰到一些。
 
不敢逗留太久,段灼再次稍微收拾了一下,确保没留下什么蛛丝马迹,就推门出去了。
 
时间还早,总在游戏里消磨时间总归不好,宋砚聿向他提出了个全新的活动,“带你出去转转吧。”
 
“啊,”段灼冒着疑惑的眼睛,微微张开的嘴巴,让人看了不自觉的想笑出声,“…出去吗?”
 
“不愿意?更想挨揍?”宋砚聿故意曲解他的话。
 
“没!当然不是。”宋砚聿的话成功让段灼急忙否认外加连连摇头。
 
段灼怀着兴奋和期待,但是和以往任何一次都不一样,出去走走,一个非常具有私密性的词语,大家只会和比较亲密的朋友在无事可做的时候提出出去走走这个建议。
 
这也就间接证明他和宋砚聿,还是比较亲近跟不同的关系。
 
特殊,就会让人感到愉悦。
 
小区旁边有个小公园,绿化做得非常好,甚至还有个小许愿池。
 
“又在瞎想什么?”spider脑子里总是存有着许许多多的奇怪念头。
 
“想您。也在想该怎么和您待久一点。”出乎意料的回答,让宋砚聿有些哭笑不得,依赖性倒是强。
 
“表现的够好的话,我会考虑多增加一些见面的频率。”这个奖励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是段灼仅仅只是脑补都觉得不可思议的程度。
 
“我会努力的。”笑意盈盈的眼睛里是毫不遮掩的坚定和兴奋。
 
“别高兴的太早了,你今天犯了多少错,欠着的惩罚找时间我会连本带利的收回来。”阳光扫着宋砚聿,衬得他整个人像是镀了一层光,柔和又明亮。
 
影子随着两人的动作变得轻盈,段灼微微低下头,乖巧的说着:“先生,我是您的。”献祭一般的话,不顾后果的表态。
 
“爱人先爱己,你只会属于你自己。”宋砚聿总是在反反复复的点他。
 
“您呢?您会属于其他人吗?喜欢一个人的时候,还能做到这么理智吗?”踩着几寸日光的段灼固执的想要宋砚聿的答案。
 
“会,爱让彼此拥有。”小蜘蛛总是执拗的,千难万阻也想得到一句无足轻重的答案,“段灼,我不想误导你,也不想你带着一层莫须有的滤镜来误导你自己。”
 
宋砚聿说的其实是对的,但他真的想的非常清楚,不是滤镜,也不是什么其他任何的外加情绪,那么长的时间,足够他真的想明白想清楚,他真的只是很喜欢宋砚聿,不是小狗对主人的那种,也不是sub对dom的那种,抛除掉任何身份和性癖,最后剩下的,只是他喜欢他。
 
从很小的时候,到现在,都是他纯粹的喜欢。
 
“可能会有些荒谬和唐突,但是先生,我...我已经喜欢您很久了。”段灼的话更像是一番自我剖白,“真心的,在我还不能确定什么是喜欢和爱的年纪,我只想追上您。”
 
那是段灼第一次见到宋砚聿。
 
十五岁的段灼和二十三岁的宋砚聿,宋砚聿当时是研一,去参加辩论赛的,正是意气风发的年纪,一个优秀又稳重的年轻学长在台上的出色表现总是会很容易获得关注。
 
至于段灼能听到那场辩论纯属是凑巧,他当时正是叛逆的年纪,一身的反骨没人压的住,大礼堂的后门常年失修刚好可以溜出去,只是那次不太巧,这次的辩论赛校方非常重视,连带着把学校的设施都翻新了一遍。
 
后门被堵死了。
 
没门路了,那还去个屁。
 
横竖也是没地儿去了,段灼干脆溜进大礼堂去听比赛了。
 
关于当时的辩题段灼记了很久。
 
——《人有没有表达偏见的自由》
 
对于一个初中生来讲,这个辩题太晦涩难懂了,段灼听得是晕头转向,毫无立场,他只记得正方四辩在最后结辩的时候说:“人是与偏见一体。”
 
那个年纪的段灼尚且不能完全理解其中的意思,但他却被这样短短一句抚慰到了。
 
不能启齿的隐蔽喜好,大众对于非常小众的群体偏见,青春期的拉扯感让段灼一段时间都觉得非常恶心和压抑,在身体和心理都还未发展完全之前,段灼却先一步的有了异于常人的性启蒙。
 
偶然的机会让他发现被打、被辱骂、被支配,或者更确切一点应该是疼痛和羞耻都会让他得到快感。
 
段灼的第一反应是无比抗拒的。
 
他只能将自己完全罩在一个黑壳子里,他不去看、不去碰,也就不会被任何人发现,在段灼潜意识里他也觉得这是让人非常不齿的,是恶心的,是不能被任何人所接受的。
 
直到,他听到一个人告诉他,说人与偏见一体。
 
十几岁的段灼被一束光敲中了,他是森林迷雾中迷失方向的幼兽,那个人就是他的指路灯,
 
那个人就是宋砚聿。
 
从那天起,段灼就开始悄悄的搜索着关于宋砚聿的信息,但并没有太多,他只能得到他在学校里的一些信息,其他全无。
 
一个是法学院研一的学生,另一个是普通的初三学生。
 
他们之间的距离是道道沟壑,也会存在千难万阻,但他愿意也不会怕。
 
“先生,请您给我一个机会。”道路旁的树枝上没剩几片叶子了,被风扫过,为数不多的两片也落下来了,段灼扯着先生的袖口,认真又坚定,让人觉得炽热。
 
“我正在重新教你。段灼,在任何关系里你都不是下位者,不需要请求。”午后的阳光是热的,心口被熨的妥帖平整,宋砚聿让他站着,堂堂正正的得到爱。
 
北方的冬天是冷的,但此刻的段灼却浑然不觉,宋砚聿是在给他机会。
 
“我会成为您的骄傲。”这是他能给出的最大诚意。
 
宋砚聿将手按在段灼的头顶,随后自上而下的捋了一把他的头发,在那个并无任何特别的下午,段灼像是被灌了一口软乎乎的酒酿。
 
“道阻且长。”
 
年上者的冷静自持是段灼无法做到的,他只剩下兴奋和激动,恨不得即刻扑上去亲咬他。
 
“我会好好努力的,先生。”
 
“嗯,我很期待你的变化和成长。”宋砚聿是潺潺流淌过的细水,经他洗润过后会褪去包裹在外的污渍和泥泞,重新迸发出原有的独特光芒。
 
公园面积不大,溜了一圈很快就又回到了入口的位置,段灼再次注意到了那个小小的许愿池,环形的小池子将进出口分割两旁,石板被喷泉冲的发亮,池底的硬币偶有两个反射到阳光显得发亮,段灼小小的心痒了一把。
 
“想试一试吗?”
 
段灼的情绪表达一向是外露直给的,明晃晃的,谁见了会不明白?
 
“没带硬币,下次吧。”有些惋惜也有些愉悦,‘下次’也是一个足够美好的词语,会被兑现的下一次是他暗戳戳地给自己留下的机会。
 
“我带了。”这是在段灼意料之外的。
 
一枚温热的硬币被塞到段灼手心里,宋砚聿亲自给他的,如果可以他更想带回去然后藏起来,就压在枕头下,但显然这个念头目前只能短暂的存在一下。
 
水波荡漾,硬币被掷进水池中心的小罐里,段灼没想到自己真的扔的这么准,惊喜之余赶忙合十了双手许愿,诚心诚意的。
 
宋砚聿瞧着一圈圈涟漪散开,心口是化不开的甜软,这种感觉很难找到准确的词汇去形容,他有些想把段灼圈起来,很危险的想法和念头,身旁的小人却是浑然不知,正在傻乐着许下愿望。
 
“先生,您也试试。”段灼稍往后退了一步让出最佳的投掷位置。
 
“只带了一枚。”
 
“啊...那...您等我把那个捞回来。”说着话的同时段灼挽了袖子,像是马上就要一脚踩进去了,宋砚聿赶忙扯住他。
 
“傻孩子,哪有你这样的?等下次吧。”宋砚聿总是被段灼的一些突发奇想搞得哭笑不得。
 
这次是先生承诺的下一次。
 
 
第14章 一四 饼干
 
 
到家的时候才下午三点半,是个无论干什么都有点尴尬的时间点。
 
“休息一会儿吗?”宋砚聿脱掉外面的大衣,将其挂在门口的衣架上,询问的话听起来也是无比的顺其自然。
 
“不...不用的。”段灼想的岔了,他满心记得先前的罚,第一次的经历给他留着警醒,怕是应当的,但是主人是不能拒绝的,他也舍不得。
 
“那就来帮我,一起烤点曲奇怎么样?”
 
一起,烤,曲奇,这三个词汇无论如何组合都是能让段灼傻愣的诱因。
 
“你可以带到学校当零食。”宋砚聿像是在照顾家里的小孩一般,段灼一下子变得年幼了起来,不仅零食还需要家长准备好,而且还要再多听两句妥帖的嘱咐才行。
 
“可以吗?”段灼不定时的不安感会显得他格外小心。
 
“当然可以,喜欢什么味道的,巧克力?香草?抹茶?”宋砚聿像是经常做,动作间的熟练做不了假,段灼暗自为发现了先生的一个新的习惯而感到无比喜悦。
 
“巧克力的!”被投食的小狗不会有不开心的,更何况还是被询问了喜好的,完完全全就是为他准备的东西,让段灼有些隐隐激动。
 
“从那个柜子里找一找黄油和可可粉。”宋砚聿从最里面的柜子里拿出搅拌器、面盆和模具,一应工具非常全,随后又从架子上拿了个围裙系上,趁着宋砚聿系绳子的空隙,段灼将东西放到先生翻出的工具旁边,然后站到了一旁。
 
宋砚聿和甜品联系到一起反差太大,像是浓茶和蛋糕。
 
奇怪但上瘾。
 
面粉被倒进陶瓷的大口宽盆里,宋砚聿又往里加了黄油和蛋液,“我需要一下泡打粉,你手边那个就是。”段灼看的太专注了,猛的被点了名,像是上课偷偷出神的坏孩子,这让他有些慌。
 
“给您。”段灼红着脸将一小袋子递过去,怎么总在先生面前丢脸啊。
 
“喜欢甜一点还是不那么甜?”白砂糖还没加进去,材料还未完全揉杂在一起,给段灼做的,当然要优先考虑小狗的口味喜好。
 
“要甜一点的,我喜欢吃甜的。”一勺白糖撒了进去,隔着一些距离段灼都仿佛嗅到了甜蜜。
 
宋砚聿把材料搅得均匀,和成一块嫩黄的面团,然后用保鲜膜暂时封了起来。
 
“来,我教你做巧克力的。”宋砚聿将段灼叫近,材料用具都推到他的手边,段灼倒是显得有些僵硬,“又不是考试,这么紧张做什么?”宋砚聿觉得有些无奈,真的就只是做个饼干而已。
 
“我...我怕...做的不好。”手抖着面粉倒的多了一些,突如其来的小问题让段灼有些无措,“先生...”软乎乎的一叫,比刚揉好的面团还甜。
 
“都是要进你肚子的,做不好也不碍事。”宋砚聿给段灼找了一个新围裙套在身上,“面粉倒多了,别的也多加一点就行了。”宋砚聿只是站在一旁指挥着,段灼顶着宋砚聿的目光,每一个操作都是思虑再三过后才做的。
 
“可可粉可以多一点,不是喜欢吃吗?”宋砚聿握着他的手腕将可可粉又多抖了一些进去,“搅匀,把他们都和在一起。”宋砚聿站在他的身后,虚揽着他,教着他手腕间该如何发力。
 
“嗯...好。”宋砚聿贴上来的瞬间段灼就软了半边身子,呼吸间似有似无的气息打在他的耳后,撩拨起了一丝情欲。
 
“专心点。”突如其来的一巴掌盖在他的右臀,隔着布料不太痛但是有些麻。
 
“唔...”心猿意马的动作让段灼手里使不出什么力气,倒是更显得呼吸有些喘,段灼自知理亏也不敢出声辩驳,只能专心对付着手里这团面。
 
“做得好的话,准你一个奖励。”主人的引诱永远是最具影响的,段灼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自己不怎么听话的情欲兴致,“乖孩子。”宋砚聿同他隔着几层衣料贴在一起,但宋砚聿说话时胸腔的颤动他都感受的一清二楚。
 
“先生,先生...”段灼是迷糊的,宋砚聿对他而言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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