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聿松了手,往一旁退了两步,段灼敏锐的感知到先生的撤离,是有些委屈的。
“来,把面团擀成饼,用模具压出形状。”像是在跟他示范,段灼只能暂时将其他的都放一旁,擀面杖在他手里显得有些叛逆,段灼费力的将面团擀成面饼的形态。
“喜欢哪个形状的?”宋砚聿一个个小模具在桌子上摆开,三丽鸥、史努比、圣诞驯鹿、小熊、姜饼人......段灼从没想过先生买的模具会是这些样式的,感觉是违和的但又...十分合理。
“史努比和小熊。”段灼拿了一个史努比模具,在面饼上稍微用力按压,成功的得到了一个史努比饼干,“先生,您看!”手舞足蹈的炫耀。
“可爱,扣下来的放这里,一会儿就能直接塞到烤箱里。”宋砚聿将烤纸铺在烤箱盘上,他拿了小熊样式的,两个人一时无言,都仔细的按压着模具,段灼比他想象的更专注。
烤盘上整整齐齐的码着四排,一半棕色史努比,一半黄色小熊。
“放进去吧,调一下温度,我们需要一百四十五度,烤三十分钟。”宋砚聿充分承担了一个教师的角色,没有过多的干涉,只是引导并且鼓励,他比段灼想象的更加宽和。
等待的中途,段灼想帮着收拾一些略显狼藉的桌面,却被宋砚聿制止了。
“收拾不需要你来做,我只说要一起做饼干,没说也要一起收拾。”宋砚聿攥着他的手,将他扯到靠外的位置。
“…我可以的。”段灼简单的以为是自己刚才表现的过于差劲,导致先生觉得他是个帮倒忙的。
“不行,”依然是严词拒绝了他,段灼看起来有些难过,“因为我打算,让你跪到那边等着我。”宋砚聿掰着他的下巴,让垂头丧气的小蜘蛛看清楚他的眼神,没有责怪和厌烦。
“狗不需要会做家务。”宋砚聿平淡陈述着,说的言之凿凿,也理所当然。
段灼压根儿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在宋砚聿的眼神示意之下,段灼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走到厨房门口了,段灼扒着门框跪了下去,贴在门边的小狗姿势算不上规范,但配着红润的脸色,倒也显得扭捏又浪荡。
宋砚聿好像并没有将过多的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只忙着收拾桌面上乱作一团的东西,段灼觉得他此刻像是成了一只真正的犬兽,先生占据着他的全部。
“要流口水了,puppy。”宋砚聿骤然开口,打破了段灼的臆想,“是在馋饼干吗?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宋砚聿话语间的笑意是明显的,段灼也因此大着胆子,朝着主人的方向吐出了一截舌肉,含着水光的眼睛也直勾勾的盯着先生,随后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汪’,就一声,急促的、兴奋的、毫不遮掩的。
“真是胆子大了。”宋砚聿冲洗干净手心,把围裙脱下来又挂回了原本的位置,烤箱的时间显示着还剩下二十七分,不算宽裕,但对于段灼来讲,也很够了。
宋砚聿三两步走到他跟前,段灼两只手扒上了主人的手腕,艰难的和面前站着的人对视着,宋砚聿没让段灼在这种不太好受的情况里待太久,在段灼不可置信的神色里,宋砚聿单膝跪坐了下来,在他面前。
“说好了要奖励你的,还记得吗?”宋砚聿捏着段灼的腰侧,小孩偏瘦,软肉不多,和手掌碰在一起,都显得彼此硬邦邦的。
手心贴着那一寸皮肉慢而缓的摸着蹭着,指尖偶尔会用些力气剐蹭着,从腰侧挪到后背,尾椎骨被按压着,段灼陡然一个发麻激灵,蝴蝶骨本能地向后张开,上半身不自觉的往前压,宋砚聿顺势将他扯到了怀里,左手盖在他的后颈,将他整个人严丝合缝的拢在了怀里。
右手像是毫无目的,在段灼身上四处撩拨又点到为止。
宋砚聿用膝盖顶着段灼的阴茎,手掌托着段灼的屁股肉,颠着spider往他的膝盖骨上蹭撞。
“唔…啊..啊…先…先生…”段灼手臂环紧宋砚聿的腰身,下巴垫在了他的颈窝,无法遏制的呻吟一声串着一声,段灼过分灼热的呼吸里搅着一两声“先生”,全部打在了宋砚聿的耳边,让他听的头皮发麻,手心里spider的身体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
任何轻微细密的动作他都能感知得清清楚楚,他接替了段灼,接手了他对整个身体的支配权,宋砚聿要他高昂他便高昂,要他低落他便低落,宋砚聿是他的掌舵手。
宋砚聿将指骨弯曲,从段灼的脊椎骨最下方往上碾轧着,这一下的刺激让段灼条件反射的夹紧了腿,小腹处也汇集了一股酸软。
“…先生,先生…”段灼的气息彻底被打乱了。
“腿分开。”宋砚聿说话时也紧贴着他的耳廓,段灼对先生向来是没有抵抗力的,更何况是在眼下的情形里。
并住的双腿分开的时候不免会让身体有些不稳,段灼的阴茎就顶着他的膝盖骨,稍微一挪就不可避免的蹭过一次,每蹭一次段灼都会吁吁的喘气,宋砚聿就会靠着他的耳边,发出两声哑笑。
“小骚狗。”
“您的,我是您的。”段灼手指搅在一起,无意识的收紧了力气。
“我的什么?说全了,大点声。”宋砚聿捏着他的臀肉,来回上下晃着,像是催促着他承认自己的放浪,另一边,乳尖被人拨弄,红豆般的挺立着,乳首也被搓的透了红,宋砚聿捏紧了,向外扯着的同时也晃着,段灼的奶子被玩的少,这处是个容易被忽略掉的但又相当敏感的部位。
“我——我是您的小骚狗!”小蜘蛛叫着喊着,双腿彻底软了,全身都压在了宋砚聿的腿骨上,后背也不自觉的依靠在了门框上,前热后凉。
“是吗?那还不卖力点。”宋砚聿扯着他的乳头将他带回到原来的位置,“玩个奶子都能骚成这样?”食指和中指夹着那一点,拇指快速的拨弄着,引的spider连连尖叫。
“自己叼着,把奶子漏出来。”那一处小小的地方被反复捏到一起又被松开,直捏得足够软大了宋砚聿才松了手,段灼叼着衣服,布料堵在嘴前,他最多也就只能发出两声无意义的哼叫,聿先生嗤笑着扇上一边的乳肉,“欠打。”接二连三的扇打,使得肉皮被染成了红艳的颜色。
“叮——”
很小的一声,烤箱工作完成了。
瞬间,宋砚聿没有任何犹豫的松了手,被吊了半天的段灼,一下子摔到了底,所有没有泄口的欲望都只能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段灼憋红了一双小狗眼,浅色的瞳孔被泪水一染,显得格外可怜。
“下次努力。”宋砚聿将段灼推离了怀抱,由着小孩带着一脸不解和哀怨蜷在一起,自己重新站了起来,从餐桌下面扯了一把椅子出来,“坐这儿等着。”
在段灼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宋砚聿已经到厨房里检查着烤箱里的饼干了,做的很不错,没有裂掉的,每一个都是完整的漂亮小饼干。
宋砚聿挑捡了一部分到盘子里,打算先拿这些给段灼尝一尝,剩余的就先放在这里晾着,想着等会儿就能直接打包起来。
散发着甜腻的饼干被放到段灼面前的时候,他还有些没回过神,还是宋砚聿用手背蹭了两下他的脸颊他才回了神。
“先生...”糯糯的,像是刚出炉的桂花糕一样。
“尝尝。”一个巧克力味的史努比被递到段灼的嘴边,他也没客气,虚握着先生的手,顺着主人的力气咬了下去,很脆很甜,段灼甚至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吃过最好吃的曲奇。
瞬间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看得出来段灼是真的很喜欢的,还挺好养活的。
“真的超级好吃,先生,您真的好厉害。”溢于言表的夸赞,让宋砚聿有些哭笑不得。
“这是你做的,怎么成了我厉害。”宋砚聿揩掉他嘴边的一点点饼干屑。
“嗯...那也是您教得好。”段灼是宋砚聿最诚挚的追随者。
段灼就这样直接就着宋砚聿的手吃掉了两块曲奇,得出的结论是:两个味道他都很喜欢,没办法选出更喜欢哪个。
宋砚聿重新回到岛台前,将饼干装进了真空袋里,两块放进一个袋子里装好,再用真空机抽掉空气。
“我来吧。”段灼人还没站起来,就给自己揽过了活。
“又忘了我说过什么了吗?”宋砚聿和他还离了些距离,冷漠的目光打过来的时候段灼下意识的吞了一口口水,还是紧张的。
“……不是。”苍白又无力,段灼不再像刚才急匆,一步步挪到了宋砚聿对面,“我记得的…就是…嗯…对不起,先生。”被严辞训过之后spider很少再脱口而出“对不起”三个字,挺久没听到过了。
“段灼,待在我身边的时候,你只需要按照我的要求来,忘掉一直以来被灌输的那些思想,它们不是错的,但也不是绝对正确。”真空机夹在两人之间嗡嗡的工作着,宋砚聿是在跟他补课,补他缺失掉的那些东西。
“先生,我是不是…您教过最笨的。”他其实是不想问的,他当然有自知之明,先生一连几次斥骂他没规矩,他当然清楚,可他还是问出来了,他是有一个想要得到的清晰答案的。
再一次,段灼同他耍了心思。
“掌嘴。”宋砚聿站在桌子另一侧,两人的距离是稍远的,所以,这句话的意思……是要段灼自己动手。
“啪——”结实的一巴掌,没放水,更没对自己留情。
宋砚聿没叫停但也没说继续,段灼闭了闭眼,继续重复着刚才的动作,手掌和脸肉碰在一起,说不清谁更痛,手心红了一片,脸颊也微微发了肿。
直到最后一个袋子被抽空,宋砚聿才开了口,“知道为什么打你吗?”饼干袋都堆在一起,像一座小小的山丘。
“知道。”段灼低着头,话里已经有了一丝哭腔。
“敢掉一滴眼泪出来,我今天就把你脸抽烂。”小袋子被统统装进了铁罐里,碰在一起发出噼里啪啦的声音,哪怕和这些声音搅在了一起,段灼也听出来了先生是生气的,非常生气和失望。
“这是第二次了,段灼,这也一定是最后一次,把你的小心思给我收回去,你想知道的任何事情都可以直接来问,我会告诉你,我保证不会骗你也不会敷衍你,但是你不能抱着一种试探的想法,我是决不允许的。”
宋砚聿很少会说这样长一段的话,段灼知道自己的心思是瞒不过的,但他还是这样做了,没有得到过准确的态度和承诺的段灼被架在了半截路上,他太想要一个肯定的回复了。心里反复演练的话,在此刻还是有些不敢说出口,太直接了,他怕先生会回绝的不留一丝情面,那也太...难看了,段灼绝对不是想把这段关系搞成那个样子。
“小狗不需要有那些乱七八糟的没用心思。”说已经说到这份上了,宋砚聿希望段灼能听明白。
“我只是怕,怕您.....并不喜欢我。”段灼讲着他的烦恼和顾虑,“我不是想要立刻马上就和您确认什么关系,也不是非要逼着您给我一个确定的名分之类的,我只是......想知道您是不是喜欢我。”段灼对于爱意的表达是直率的,可宋砚聿不是,进退之间,段灼完全慌了。
“你总是不太长记性,”段灼眼眶红了一整圈,脸也肿着,“我选择你的同时,就做好了要教导你的准备,我们的关系注定会比普通关系更加复杂,这是不会改变的,但我们依旧是平等的,不管是什么时候,选择权我有,你也会有,同等的,我相信你,希望你也相信我。”
段灼的眼泪到底还是落下来了,砸在桌面上,摔得四散分离。
*
今天对段灼来说是休息日,可对律师来说,没有哪一天是休息日,下午他还有跨国会议。
书房的门被轻叩了一下,小狗擅自闯入了主人的办公空间,段灼理智上明白自己应该不做打扰,但太久不见宋砚聿,他的想念早已渗透骨骼,时间对于他们来说都很珍贵。
他安静地爬过来,蹭着宋砚聿的腿,挤进办公桌下,他不好占用太多空间,跪着俯下肩,示意主人可以踩着他。
“干什么?”宋砚聿好笑地看着钻到桌子底下的spider,伸手将他的头拉起来。
段灼也不说话,就用那双圆眼看着他,柔软的小脸还十分坦然的往他的性器上贴,还蹭,目的直接,让宋砚聿不禁想看看他能做到什么程度。
买回来一直没用过的发热眼罩此刻有了作用,宋砚聿给段灼戴好,又撕了一小截胶带贴到spider的嘴上,做完这一切才猛地扣住狗的后脑,将那张粉红的、漂亮的小脸压在了自己的裆处。
“口水别流出来了,要是弄脏了我的衣服,我会打烂你的屁股。”
这有些难做到,其实段灼根本闻不到什么气味,除了洗衣液的味道,但他现在不能视物也不能张口,静止状态下,他完全贴紧了,甚至能感受到那根东西有多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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