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不会乱动的,先生。”
落下的巴掌是不同以往的轻柔,力度适中,每一巴掌过后是微微的刺痛感,段灼的皮肤很容易上色,内裤包裹不到的地方已经显出了粉红色,臀部也开始发肿,将内裤撑得更加饱满圆润。
小狗的双腿早在中途不自觉地往两边分开了,约是爽得上头了,甚至还会迎合着主人的拍打,向上翘起屁股,每次拍打都能叫他爽得发抖,哼哼着蹭着主人的腿。
内裤的一边被勒到臀缝里,宋砚聿捏着那半边屁股,五指开合,把玩着肿烫的臀肉,任由它们从指缝里溢出,段灼只觉得头皮发麻,喉咙里全是黏腻的浪叫。
宋砚聿看狗在他身上胡乱发情的模样,眸色一暗,照着裸露的半边屁股,又一巴掌狠狠扇上去,肉浪迭起,spider跟着哀嚎。
“爽不爽?”
“爽,好爽,先生......我要爽死了。”段灼不太会讲骚话,最过分的时候也不过是这几句。
“不是爽得要死了,是要骚死了吧。狗鸡巴往哪儿蹭呢?”另一边的内裤也被掀了起来,全都卡在臀缝中间,这下挨了打的屁股全都露了出来。原本白嫩的屁股上现在全是凌乱的掌痕,交错着像是要撕碎他。
段灼摇着头,手指互相掐着手背,领带还缠在手上,他半点不敢乱动用力。
宋砚聿忽然将他翻了个面,还正痛的臀压在床上,让spider倒吸一口凉气,他像是一个煎饼,被人随意翻弄。
被水汽熏染过的瞳仁有些飘乎,段灼的脸看起来和屁股是差不多的颜色,宋砚聿隔着内裤点了点他濡湿的部位,小狗立刻给出了积极的反馈。
“哈——”
内裤边被拉开,狗鸡巴跟着跳动,宋砚聿又一松手,松紧带即刻回弹,正打在段灼的龟头上,小狗变成了想要弓腰的虾米,却被人半路按住。
“不许躲。”
接收到命令的狗,含着泪点头。
宋砚聿反复弹着,非要他吃够教训才好,鸡巴被弄得更加烫手红艳,聿先生又转手摸上他的囊袋,隔着内裤也能感觉到那处现在是如何的鼓囊饱满,指尖挑开内裤的边缘,指腹贴着他的会阴摩挲,两颗蛋被轮流把玩,段灼爽得险些射精。
内裤被彻底打湿了,马眼流着水,柱身憋成了深红色,宋砚聿将它圈在手里,才上下套弄了一下,狗就连连叫着。
“怎么这么没用。”
“先生,先生,饶了我......”
裤边被拽着卡在了睾丸下,段灼真觉得这样比全脱了还要羞耻,该漏的地方一个不少,欲盖弥彰的骚货。
性器官敏感脆弱,被人才没弄几下就叫嚣着想要释放,段灼的目光涣散,望着天花板的一个尖角久久无法回神,小腹也被人按住,缓缓压下,挤压着肚子里的尿液,大脑许是接收到了想要排泄的指令,铃口吐出一股水来,段灼总觉得自己到了宋砚聿手里就变得十分无知,主人无论玩他哪里,他都会勃起想要。
“尿......要尿了...”正面朝上的姿势让他无法遮掩自己的情绪,脸上的害羞和舒爽都在灯光下一览无余,宋砚聿定定的欣赏着小狗的慌张,心里感到一阵餍足。
宋砚聿将他扶起来,让段灼跨坐在自己的身体两侧,小狗的臀肉隔着他的裤子贴在他的大腿上,被挤压着,那股热感正在两人间徐徐传递。段灼还保持着内裤勒在身上的状态,位置变换,他那根东西不免抵在了宋砚聿的小腹前,还颇有礼貌的在两人的注视中跳动了下。
“该说什么?”宋砚聿的手从他的衣服下摆钻进去,顺着他脊背的骨骼向上探去,感受着手底下的孩子颤抖,一下一下的轻轻抚着他的后背,像是在摸小狗毛。
“谢谢、先生。”小狗自然还没清醒过来,但依旧记得规矩和礼貌。
手腕上的领带被解下来,段灼紧张地看着,就怕自己弄脏弄皱了。
从手腕摘下来的东西,又一圈圈的缠上了小狗勃起流水的阴茎,段灼还记得先生说他只带了这一条领带,绑在这里他真的无法保证还能让领带保持干净,蝴蝶结这次打在了他的睾丸下,卡在会阴附近,异物感强烈。
看着小狗一脸苦色,宋砚聿还是大发慈悲的告知了他:“骗你的,还有别的领带。”
段灼露出被戏耍后的哀怨表情,只是不太有攻击性,反而让人误以为他是在撒娇。
衣服又被穿回去,只是内裤还是那个样子,宋砚聿不主动提,段灼自然更不敢有什么异议,可是牛仔裤实在不够柔软,那么粗糙的料子稍微蹭一下磨一下都让他难受的厉害。
看似正常的着装下,是被绑缚的性器,屁股上还挂着被教训过后的巴掌印,没能得到高潮的狗,每动一下都要流出骚水,谁能想到呢。
“好了,回你房间去吧,小狗。”
尽管不情愿,但段灼还是乖乖回去了,一步三回头的小可怜。
*
翌日,段灼一早就出去了,给宋砚聿留了信息说是有事要出去,让宋砚聿不用管他,等他忙完工作了,给自己发信息就好,他可以直接去找他。
宋砚聿也不知道他干什么去了。段灼在外面跑了大半天,宋砚聿结束的时候已经下午三点多了,给段灼发去信息,结果他还没忙完。
【段灼:您先回酒店吧,我可能还得要一会儿。】
【宋砚聿:没事,不着急。】
天一下子成了灰蒙蒙的,云层也变得厚且低,没多久,就有零星几点雪花飘了下来,轻盈而灵动。随着时间推移,雪势也渐大,纷纷扬扬、密密麻麻地在空中飘着,最后再缓缓落到地上,融化成一片。
这场雪的到来,让楼下的小孩瞬间变得沸腾,他们迫不及待地跑进雪里,欢呼声此起彼伏,一个个的都伸出手去接下那些莹白的花朵。雪花落在他们的掌心里瞬间就化成了水珠,转瞬即逝也丝毫不影响他们的心情,小孩到底是容易开心的。雀跃的欢闹声久久回荡着,给这灰暗的天气多了几分难得的生机勃勃。
宋砚聿透过酒店的玻璃窗寻找着不知何时才会回来的人。
“咚咚——”
门板被扣响,段灼站在门外,手里提着一个蛋糕。
他将蛋糕递给宋砚聿,语气有些低落:“抱歉,先生我没来得及给您准备礼物。”
宋砚聿接过,碰上段灼的手,冰凉一片,距离段灼给他发信息,到现在已经过去将近六个小时了,不知道他为了这个蛋糕跑了多久。
“但是我以后都记得了,先生,生日快乐。”
宋砚聿生日这件事,还是饶澄意昨天告诉他,他才知道的。段灼昨天一整晚都在床上辗转反侧,一闭眼就满脑子都是宋砚聿,凌晨两点多手机弹出了新消息。
【饶澄意:你现在是不是跟宋哥在一起呢。】
饶澄意知道段灼回了家,正巧宋砚聿要出差的地方离段灼那边没多远,尽管宋砚聿不说,他也很清楚明白自己家的人都是什么德行。
段灼自然没有他想得那么多,【这你都知道啊。】
【饶澄意:当然,我就知道。】
宋砚聿这样的人,除非他愿意,否则谁能摆弄得了他,国内是元旦假期,国外是圣诞假期,工作,别太好笑了。
【段灼:这么料事如神呢。】
【饶澄意:哈哈,他生日嘛,我就说你俩肯定要一起过的。】
这句话饶澄意承认自己是故意的,宋砚聿早就不过生日了,只是这么好的机会,不用白不用。
果然,段灼是不知道的,屏幕上弹出段灼疑惑的信息,【什么?生日?哪一天?】
【饶澄意:?你不知道?宋哥今天生日啊,一月一号,元旦,是他生日。】
段灼不知道,宋砚聿更不会主动讲,这句话将段灼脑袋里的因为宋砚聿突然到来而产生的兴奋感瞬间冲散了大半。
他竟然不知道,今天是宋砚聿生日。
现在才准备根本来不及了。
他只好一大早就跑出去买蛋糕买礼物,可圣诞假期很多店都不开门了,开门的店也需要预约才行。跑了一天才找到一家可以现定的,就是有点远,礼物没有选到,他不想随手买一个敷衍宋砚聿,生日是很重要的一天。
宋砚聿脸色如常,拉着段灼的手腕将他牵进屋里。“没关系,我不过生日。”
他是真的不过生日,很久之前就不过了。之前家里人都忙,父母离婚后,更是各忙各的,后来自己也忙,就经常忘记。
“可是生日很重要的啊,先生,这一天很重要。”段灼说这话时神色认真,仿佛这一天是有多神圣。
蛋糕被拆开,摆在桌子上,段灼正专注的插着蜡烛。
屋子里的灯被关上,只剩蜡烛上跳跃的红光。
“先生,快来许愿。”段灼拉着他坐下,在他身边小声唱着生日歌。
宋砚聿难得在一件事上表现的僵硬,头一次露出些无措的举动,“你许吧,我没什么愿望。”
细长的蜡烛燃烧着,可见度十分低,小小火苗劈啦啪啦的燃烧着,段灼将宋砚聿的手拿起来摆成合十的姿势。“生日愿望肯定要自己许的,先生,快许。”
他太热切,可手心还是被冰凉的,大约是在外面被冻得太久了,还没缓过来,真的太凉了,是连宋砚聿都无法忽视的程度,他也不再推拒,合上眼认真的许下了这些年的第一个愿望。“好了。”
又在段灼期盼的目光里吹灭了蜡烛。
就在他想要再度开口的瞬间一根冰凉的手指抵住他的唇,段灼低哑的声音响起:“愿望不要说出来,会不灵的。”
宋砚聿反手抓住他,将他的手圈在自己的手里,试图驱散那些冷意。“你有什么愿望吗?”
段灼感受到宋砚聿手心里的热度,不自觉的眼睛发亮,段灼笑起来的那双眼睛尤其好看,他想了想才闭上眼,对着已经被吹灭蜡烛的蛋糕,说着:“如果愿望可以成真的话,那希望我能变成一只真正的小狗。”
宋砚聿盯着他的目光变得不同寻常,段灼凑过去无畏的同他对视着,他根本不怕,眼睫跟着宋砚聿的频率眨动,他舔了一下嘴唇,湿润的嘴巴开合:“先生,你喜欢我啊?”
第一次段灼向他抛出了问题,段灼一向是直给的,他只说想要的和他能给的,段灼从来都没有向他问过问题。
四目相望,段灼在宋砚聿的眼睛里看到了自己的倒影,琥珀色的眼睛里是笃定和自信,“先生,我也喜欢你。”
宋砚聿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段灼被阻碍了呼吸,吸入的空气变得越来越少,一呼一吸都变成了十分艰难的事,他却仍然执拗的望着宋砚聿的眼睛,瞳孔放大,变得水亮的眼眸拥有摄人心魄的能力。
“怕吗?”宋砚聿的话穿进耳道,像是裹着一层浸了水的棉布,大脑供氧不足,反应也会变得迟钝,脖子被牢牢桎梏着,段灼无法自主的完成任何动作。
只好眨巴眨巴眼睛,用仅能做到的动作来向宋砚聿传递他的回答,他当然会怕,但他不会拒绝,段灼清楚宋砚聿很有分寸,他知道自己会被很安全的控制在一个又爽又难耐的区间里。
宋砚聿是一个全封闭式的蹦床,他是身处蹦床当中的游戏小人,可以安心的去尝试任何刺激又危险的事情,他知道自己不会真的受伤,因为宋砚聿在兜着他。
同时,宋砚聿在段灼的眼里也能看到很多漂亮的情绪,混杂多样之中。
——信任,是最难得的。
在支配与服从的关系里,信任是最基础的,也是最必要的,但他和段灼比较特殊,游戏调教中他从未给过spider安全词,当然,更多情况下是段灼在单方面的挨罚,也用不上安全词一类的,至于聿先生的基础课程,段灼压根儿是一课也没上过。
但段灼还是能无条件的信任着他,在这许多次的正规和不正规的尝试中,宋砚聿对此是有相当强烈的直白感受。
不会拒绝,不会躲避,不会求饶。
段灼一直在尽力的做到、做好,全盘接收着主人施加的一切,白纸一般的幼犬能做到这样是难得的。
禁锢他的力气骤然消失,大批的空气涌入胸腔,段灼吞进第一口空气时在想,死而后生原来是这样的感觉。宋砚聿看他的眼神又变得不同了,是...探究吗?段灼对此是懵懂的。
白嫩的皮肤上盖着刺眼的红痕,随着段灼的呼吸和吞咽,已然初步成型的指痕显得十分招人。
“不怕,先生...”是很痛的,说话的时候都在发痛。
对段灼的行为在他的计划之外,一只只能看到你的小狗是存在很强的吸引力的,专一又忠诚,是值得被赞扬和肯定的,与此同时,段灼又是大胆的、直率的。
宋砚聿并非是犹豫,他只是抗拒,年轻男孩的选择是有很多的,他们追求快感和刺激,段灼的爱慕可能也是因为这些,依靠其他来源而产生的感情不会稳定,段灼可以做好一个sub,并不代表他们就能成为一对合格的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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