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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要承认的，当初那段并不如意的关系给他造成了严重的阴影，爱人的背叛是痛的，可爱人的指责是会让他不由自主的对自己的行为产生怀疑的。掌控欲过强永远不会是一件好事，没有任何一个人能接受被密不透风的网罩住，爱不过是借口和理由，让彼此都被捆绑的好说法。
他的推拒、恐吓、冷漠都是能吓退段灼的好办法，譬如刚才。
两个人僵持着，谁都不肯率先放弃。
段灼伸手环住了宋砚聿的腰，将耳朵贴在了他的心脏位置，陈述事实般：“先生，你心跳的很快。”
虽然横冲直撞可能会头破血流，但也极有可能会误打误撞真正的撞开某一个人的心墙。
恍惚之间宋砚聿想到了那个刻字的短鞭，他一直用一个足以证明过去的老物件在提醒着自己，不，或许应该说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重复犯一样的错误。但现在他愿意再试一次，段灼有什么错呢，他又有什么错呢，错误是该永远的留给过去的，勇敢者的嘉奖是真诚和爱。
过往桩桩件件，在他脑袋里浮现，一次又一次的心动，就是证明，冬天太冷了，他终于向人承认：“段灼，我喜欢你。”
宋砚聿第一次看到段灼闪着光的眼泪不是因为痛苦和欲望，只是纯粹的觉得高兴和期待，段灼彻底扑进宋砚聿怀里，将眼泪都蹭到了宋砚聿的身上，脑袋埋在他的胸前不肯抬起，宋砚聿抬手在段灼的背上轻拍着。
像是一场美梦。
第16章 一六 快乐
回国那天是宋砚聿来接的他，两人有快半个月没见面，段灼的头发长长了点。
一束郁金香被递到了眼前，颜色很特别是蓝色的，不怎么常见到。段灼盯着花，又瞧瞧宋砚聿，看起来有些不知该如何才好。
“先生。”段灼看起来像是又要掉珍珠了，晶亮的眼睛里倒映着的全都是他。“这是送给我的吗？”
“是啊，喜欢吗？我觉得很配你。”宋砚聿将它推的更近了一些。
段灼接过来，轻轻地嗅了又嗅，好奇和珍惜充斥着他整个心脏，语气雀跃起来：“我好喜欢。”
“上车。”
段灼抱着花坐进副驾驶的时候还有些晕乎乎，他捏着花径翻来覆去的仔仔细细的瞧着，这真的就只是送了束花，怎么能高兴成这样。
“这么喜欢吗？”宋砚聿提醒他系好安全带，手指挠了挠段灼的下巴。
眼睛都笑弯了的笨蛋小狗又重复了一遍，“我好喜欢。”
“嗯，我也是。”车子被重新发动，段灼沉浸在喜悦里，并没有太听到宋砚聿讲了句什么。
段灼兴奋的整个人都翻来覆去的，瞧着精力无比旺盛。
“想去吃点什么？”宋砚聿掰过段灼的脸，小孩兴奋的神色都来不及往回收敛一些，坐了那么久的飞机，怎么也该饿了。
“什么都可以，我不挑食。”卡在嘴角的虎牙怎么看都是晃眼的，舌尖抵着牙关，亮白里藏着一抹艳红色。“嗯…先生，可以带我去家里吃吗？”段灼弯弯的月牙眼里是一幅非凡的、无法藏匿的漂亮景色。
“鬼机灵。”宋砚聿虎口卡在段灼的下巴处，手掌捏合用力，强制抬高了段灼的视线。“行，跟我回家吃吧，小狗。”
郁金香的味道悄无声息的在这个小小空间弥漫开来，宋砚聿就坐在他的旁边，他依稀间还能嗅到一点点似有似无的熟悉的沐浴液香味。
段灼从没觉得心情和嗅觉的联系是如此紧密的。他成了晕乎乎的小狗，如今只想扑到宋砚聿身上去。
“现在笑这么开心，希望等会儿也能。”宋砚聿专注的开着车，说的话倒是有几层深意。
“先生，别欺负我。”小蜘蛛理直气壮的撒着娇，攥着这把鲜花的段灼成了最最勇敢无畏的冲锋者，得到了爱的那一刻他就把一切都忘干净了。
*
冬天还没彻底过去，不到六点天就已经黑透了，街边的路灯忽然一下子全都亮了起来，树上的枝丫间还零星挂着冻实的冰碴，被路灯的光一照，折射出着绚烂的光斑。
段灼在阳台自己也玩的开心，其实他一点也不饿，他和宋砚聿太久没见过面，比起吃饭，他更想做点坏事。
灵巧的手指在屏幕上划动，另一边忙着做饭的宋砚聿很快就接收到了小狗传来的讯息。
聊天框里显示着某个玩具的App控制端。
下飞机之后，他躲在厕所隔间里给自己塞的东西，一串尺寸适中的拉珠。
宋砚聿将目光从手机移到还贴在阳台玻璃上装模作样的段灼身上，那背影都透着一股子坏劲儿。
喂不饱狗真是他的失职了。
宋砚聿走近，突然发力将他按在那块冰冷玻璃的上，漂亮的脸被挤压着，踢了踢狗的膝窝，他就已经自觉跪下去了，和玻璃有着同样温度的话接踵而至：“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种事，竟然轮到你做主，成了你说了算了。”
这话说得严厉，段灼撑不起这么大的帽子，几乎是本能的立刻磕绊认错：“…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对不起…”
宋砚聿却不放过他，夹着玩具的穴被人踢着，脚背每次撞上来都是精准无误的，留在股间的那一小截也被波及，甩着，摇着，像是尾巴。
小狗的双手自由，可他却不敢乱动，垂在身体两侧，紧张地抓着裤缝，宋砚聿按着他脑袋的力气不减分毫，踹他屁股的劲儿倒也是愈发猛烈了。
“唔..，先生，先生，痛…好痛…，求求您。”
“衣服脱了，转过去，屁股撅高，让别人都好好看看，这是哪儿来的骚狗啊。”屋内灯火通明，要真有人瞧过来，他一准儿是能被看个明白的。
段灼知晓利弊却不反抗，将手搭上自己的裤边，闭眼狠心一拽，把内裤也一起褪了下来，手撑着地板，冲着阳台的玻璃高高翘起了屁股。
宋砚聿踩上他的手背，使人不得动弹，脚尖拧动，碾红了段灼的手背，十指连心，手背上也没什么肉，是真的痛的，但段灼还是咬紧了牙，自己上赶着找的，怎么也不能退的。
吃了痛的小蜘蛛，还是没长教训的。
“先生，小狗好痛。”含在嘴里的话足够软糯，衬在眼睛里的泪珠晶亮，段灼是不计代价的，他只想要先生疼疼他。
“你再叫，就把窗户打开。”被一脚踢开的spider显然没想到先生真的心狠至此。宋砚聿恐吓意味更足，希望小蜘蛛别总是不知好歹。
“不要...，我害怕。”段灼攀上宋砚聿的衣摆，将手握上了宋砚聿的手腕，来回的轻轻晃了两下，异常大胆的举动，段灼也是慌的，但他就是想这样做，死也要做。
“去玄关拿条皮带过来。”聿先生将段灼的手掰开，又将人的腰背弧度踩的更漂亮一些，“爬过去，不是喜欢当狗吗？”屁股高翘着，明明身上还穿着衣服，但段灼却觉得这比一丝不挂还要让人羞耻。
阳台到玄关距离并不远，聿先生盯着段灼的动作，只觉得段灼的爬行姿势实在是丑，是该挨几顿鞭子好好矫正一下。
玩具的开关毫无征兆的被打开，爬到一半的狗差点儿摔出去，几颗珠子一齐震动，连带着外面那一截都甩出了残影，足以证明频率之快。
段灼自己的东西没那么多功能，除了震动也没其他的，档数也很少，宋砚聿没那个心思陪他耗，将档位拨到最大之后，手机直接被扔向了一旁。
圆滑的玻璃珠在他的肠道里震动、碰撞，再紧的穴眼都能被生生操开了，spider还没爬到地方呢，自己就先流了一屁股的骚水。
“爬都不会？看来是真欠教训了。”
“不、不是的，我......我会的。”也是硬要坚持，颤抖的胳膊艰难撑起身体，膝盖上挂着的裤子还阻碍着他，被操软了手脚的小蜘蛛看起来可怜。
好不容易抵达了终点，可spider不知道皮带究竟放在哪个抽屉里，无奈只好一个个咬开来看，牙齿又不敢真的磕上先生家的家具把手上，只能用嘴唇包着牙齿稍稍用力，费劲扯开了第一个，却很遗憾的发现这个里面是钥匙。
重复着以上的笨拙动作，直到开了第三个抽屉，段灼才找到皮带。
一个一个卷卷，规整的码在一起。
埋头进去，叼住了离自己最近的一根。
段灼磕磕绊绊的往回爬，一个不留意口水不可避免的沾湿了皮带，顺着皮带边缘往下滑落，一根银丝从嘴里坠到胸前，狼狈也漂亮。
聿先生从段灼嘴里接过工具，没让小狗等太久，将皮带折叠，金属扣的部位被握在手心里，响亮的、夹着风的一皮带甩到了段灼的后背，一尺宽的红痕即刻浮在了段灼身上，藏在了衣服里。
他抬脚踩上段灼的后腰，皮带照着他的臀峰抽去，还是背对着阳台的姿势，刚还发骚的狗现在正被主人教育着，屁股被抽的来回晃着，屁眼里塞着东西也堵不住他的水，湿淋淋的肠液顺着他的臀缝流了下来。
“跪直，抬起头。”宋砚聿随意的用皮带拍了两下他的脸颊，段灼顺服的抬起脸。“还给你爽到了，是吧？”
泛着光的湿滑体液沾的四处都是，spider下半身就没有不流水的地方。
骚货。
“要说什么？怎么教不会。”皮带往微红的脸颊上甩着，啪啪声轻微但规律。
“谢谢先生，请您...用皮带抽奴隶..耳光。”再说上一百遍也还是会觉得羞耻的话。
“不用报数，不许闭眼。”
“是。”泪汪汪的圆眼乖乖地看着地板。
“啪——”
亲耳听着，亲眼看着，导致皮带破风抽上脸颊成了一种非常让人恐惧的行为，整齐的一截红痕压在段灼的脸中，耳鸣加上疼痛让段灼惶恐。
聿先生是真的在训狗。
一时间只剩下皮带抽上皮肤和空气被撕破的风声，抽打都落在了段灼左脸上，位置也不差几分，只那一块是红肿的，和旁边的位置比起来，显得更加突兀。
训诫是不同于调教的，后者尚且是爽的，前者却是只有完完整整的痛。
段灼分不出心去数这究竟是第几下，强烈的痛让他逐渐招架不住，聿先生的手段是高明的，spider也总能踩上高压线，以身试法，一一试过去，这样特殊的，估计除了他应该也没别人了。
宋砚聿只觉得段灼犯蠢，稍微给点甜头就只会顺杆爬。
教成这样。
宋砚聿也不可能真的用皮带抽烂段灼的脸，掐着三十下停了手。
“说说都反省了点什么。”皮带抵着段灼的下巴，轻轻按压了两下喉结，措不及防的一下抽在了段灼的侧颈上。
spider的声音开始颤抖起来：“奴隶应该听话的。”
“不对，再想。”这次落在了紧贴着上一下的位置。
“奴隶…不该冒犯先生。”换了一种更好听的说法。
“再想。”另一边脖颈又挨了一下，打了个对称。
“奴隶……不知道了。”段灼实在是想不到，他只能如实说，没必要的装聪明是落不下好的，段灼在以往的经历中深切的感受清楚了。
宋砚聿将皮带套上段灼的脖子，收紧，一扯，狗被轻而易举地拉起来，宋砚聿用食指勾住那串拉珠末端的环，缓慢拉拽着，段灼往他身上蹭着，胳膊挂在他的肩膀上，双腿止不住的要绞在一起，直到第一颗珠子掉了出来，惹得小狗连连浪叫，他才满意停手。
那串东西还在震着，漏出来的那颗磨着段灼的后穴，和他的骚水混在一起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手掌钳住段灼的下颚，看着他吐出的小小舌尖，漆黑的眸子盯紧狗因情欲变得雾蒙的眼睛，沉声说道：“我想教训你，要什么理由。”
这话让段灼更觉得兴奋，小腹抽动险些就这么喷出来，宋砚聿自然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推着那颗珠子就要往回塞，小狗被人圈在怀里，屁股也被人掰开。
红润的小洞已经足够柔软，吞吃玩具和手指都透着一股迫不及待，宋砚聿往里推的深，手指也全都吃进去了。
两指在他的穴道里抠挖，夹着拉珠的绳子来回拉，段灼觉得自己要被玩烂了，屁股止不住的抖，上衣衣摆蹭在他的鸡巴上更像是隔靴搔痒的刺激，他不敢挣扎，徒劳地抓着宋砚聿的衣服。
瞳孔收缩，眉头紧皱，面色潮红，赫然一幅被操熟的贱样子，宋砚聿用另一只手揽过他的头，将他按到自己的颈窝。
宋砚聿牢牢按住他，同时奸弄他的动作也没停，拉环不知不觉间被人勾住，看着怀里发骚乱叫的狗，他残忍的勾起嘴角，手上猛地一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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