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砚聿赶在晚餐时间之前将工作收了尾,新来的实习生比他想象的要更有效率,对接起来非常顺利,等待电脑关机的时间里宋砚聿偏头去找寻着角落里的小人,段灼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睡了过去,被消磨了一整天精神的奴隶一旦松懈就会很容易睡过去,身体的自我保护机制会适时的开启。
沉睡的小狗被主人轻轻抱起时还会下意识的将手臂搭上先生的肩头,没有上药的手心依旧红肿被碰到的瞬间还是会瑟缩着想躲,可惜睡得太沉,小小动作并不敏捷。
该怎么去形容呢,宋砚聿罕见的思考了很久,仿佛那些词语都太过苍白片面,一时间竟没有一个词汇能够将此形容生动,怀里软乎乎的小人呼吸着,那是一只完美的可爱幼犬。
段灼一觉睡到了凌晨,迷迷糊糊转醒的时候窗外的月亮还在高悬,透过窗帘漏进来一点点碎盐似的柔白光亮,先生还在睡着,万物都像是他的保护色,于是段灼正大光明的在宋砚聿的下巴上偷到了一个亲吻,轻轻的,除了月亮没人知晓,这是他拥有的第一个和先生有关的秘密。
第22章 二二 石头
三月,天气开始逐渐回暖,怀城迎来了最好的季节,踏青赏春,公园里到处都能看到露营的帐篷和相聚的家人朋友。
但同时这也是段灼最忙碌的时候,他今年就要毕业了,论文初稿必须尽快完成。
写论文,和老师讨论,修改论文。
这三件事成了段灼的日常。
整个三月,段灼都在忙碌中度过。
定稿的那天,饶澄意忽然打来电话,约他去俱乐部,想着宋砚聿还在外地出差,自己这边也没什么事了,段灼答应的很利索,也因为小小的声音听起来和看星星那天一样难过且无力。
谁都没想到的是,饶澄意的会员身份失效了,他这才后知后觉的想起了宋砚聿之前跟他说的话,他给忘得一干二净,无奈只好又偷偷给钟之泊打去电话,可今天真的很倒霉,饶澄意说完,那边久久没有回答,直到——
“你说怎么办呢?小泊哥。”
是时岸的声音。
饶澄意当即就冒出一身冷汗,那边也很干脆的挂断了电话。
“嗯, 或许,我能带你进去吗?”spider的等级挂靠在宋砚聿的下面,按理来说,他有资格,段灼询问着工作人员,得到了肯定的答复,俩小孩才松了一口气。
“走吧。”段灼还是那样的笑脸,和那天晚上如出一辙,像是默许,也像是纵容。
*
小小今晚存了发泄的心思,随机就找了一个dom,跪下,向人发出了邀约,一套流程被他做的速度太快,段灼都没拦住他,那位dom他认识,别的都还好就是手黑,且喜欢多人。
饶澄意跪得利索,一张脸上却全是不驯的表情,有意思。
“小狗,叫什么名字。”于愉橪用脚尖挑起饶澄意的脸,鞋底在他的喉结上踩弄。
饶澄意被羞辱也不见什么不忿,嗓音很清,答了自己的名字:“云杉。”
耳光甩过来的时候,饶澄意甚至都没来得及给出反应,后知后觉的痛麻让他头皮一紧。
于愉橪甩了甩自己的手,还颇有些无奈似的,“话都不会回啊,嗯?”
“贱狗错了,您别生气。”他重新跪正,语气也一如既往的清亮,倒不像是狗,挨了打也还是那副轻佻的冷脸。
重新跪稳的动作间,小小忽然捕捉到了一个本该不会出现在这里的人。
他正跪着的前方,距离一米远的地方,他的哥哥,正看着他。
于愉橪发觉冷脸小狗的表情变了,不再是壳子,现在看起来像是慌乱又害怕?强装镇定的样子可比刚才好看多了,只是眼神里还露着一股挑衅。
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于愉橪又发现了一张和云杉相似的脸,一样的凶狠,一样的愤怒。
黑色手链,倒是个主。
也不是不行,于是他向饶祝余发出了邀请。
“一起玩玩?”
饶祝余没说好也没拒绝,他钳住饶澄意的下巴,要他把脸抬起来,左脸上清晰可见的巴掌印,让他哥心情属实不够美妙。
“啪——”
在原来的痕迹上又是一巴掌,饶祝余没收力气,饶澄意直接被扇倒在地。
“可以一起吗?”这话还是朝着饶澄意问的。
这一巴掌属实太狠,饶澄意估计自己现在已经肿的很难看,张嘴都觉得痛,可哥哥的话,不能不回。
“当然,随您开心。”小小有一双很不会讨好人的眼睛,他永远是骄傲的,是锋利的,是不能被磨平的,可也是这样一双眼睛,在饶祝余面前永远是红的、流泪的、乞求的。
段灼在一旁快要疯了,这是搞什么?早在饶澄意挨那一巴掌的时候,他就被宋砚聿按住了,事出突然,段灼也没个准备,此时宋砚聿的出现,对于他来讲是福是祸都很难说。
spider隐隐不安,还没开口叫人,就被先一步封了口。
“安静一点。”宋砚聿的嗓音沙哑,是抽过烟的,还抽了不少,但身上却没沾到什么味道,段灼有些好奇。
这场游戏段灼没能看到结局,宋砚聿带他上了三楼,或许该说是牵他,虽然没让他爬,可牵引绳的一端在他的项圈上,一端在聿先生的手中。
今晚的核心活动在三楼的展厅,场地都是重新布置的,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个小舞台,大家可以随意上去玩,搭档和观众都是不固定的。
段灼跟着宋砚聿转了一圈,发现其中一个展台上是应怀中和一位女奴,段灼隐约记得她好像叫阿文,之前也是和clock一起表演的。
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正被clock按在一边的小圆桌上打屁股,白色的蕾丝内裤被勒到臀缝里,她的屁股已经又红又肿了,脚上穿着一双红色漆皮高跟鞋,疼得狠了,她还会连连跺脚,身体却不躲开,那鞋很漂亮也很抓人眼球,和她的屁股颜色有很大的相似。
段灼看得认真,宋砚聿故意逗他:“你也想上去玩吗?”
“没有。”段灼自然否认,他可不想被人围观。
“是吗?”宋砚聿也不再带着他乱转,就停在应怀中这里,陪着他继续看,可段灼哪里还好意思,膝盖一弯就跪了下去。
台上,clock换了一个藤拍,另一只手往上提着阿文勒在臀缝中间的内裤,继续用工具教训着这个犯错误的小女孩,藤拍花纹繁复,每下都能烙上漂亮的花纹,尺寸也大,屁股和大腿都能被照顾到,clock下手不轻,段灼能看到阿文的皮肤下隐隐渗出来了血痧。
伏在桌子上的小女孩伴随着教训连连道歉。“主人,轻一点,阿文知道错了。”
可教训她的那个人却置若罔闻,手里动作半分不停,势必要让这个犯了错的孩子记住这次的严厉教训。
“既然知道错了,就该好好反省,屁股打烂了,还要去晾一晾,让人都知道阿文是个不听话的。”藤拍在她的屁股上砸下又挥起,直到那两瓣屁股完全肿到只剩一层肉皮包着,clock才停下手来。
他从一旁的托盘中拿来一块姜,将臀缝里的内裤拨到一旁,应怀中掰开她的穴口,将削好的姜柱一点点的塞了进去。
火辣辣的姜栓很快就发挥了作用,阿文忍不住扭动着屁股,想要脱离这种磨人的惩罚,clock按住她的后腰,一连掌掴了她十几下。
夹紧了屁股,就会榨出更多的姜汁,阿文连连告饶,clock却又换了藤条,臀腿交界的部位整齐的留下痕迹,小女孩眼泪流了一脸,嘴里断断续续的说着:“我错了,对不起,主人。”
clock命令她坐到凳子上,将腿分开,红梨木的凳子,光是看着都觉得硬,坐上去不知道该有多痛。
阿文脸上全是泪,她可怜的样子却没得到主人的心疼,应怀中按住她的肩膀,施力将她压下去,红肿的屁股才碰到椅面,就听到阿文发出了隐忍又凄惨的哭声,不过她双手扒着椅子,倒是很听话,任由自己尝够这钻心的痛苦。
藤条抽在她的大腿内侧,那块太嫩,一下就是一条红棱,大张的腿跟着颤抖,却不敢顺从本能的闭合,她死死的扒着椅子,眼睛一错不错的盯着应怀中,藤条挥下她也跟着哭,可还是很乖,直到两侧全都被上了色,藤条才被放下,应怀中抚摸着她的背,空闲的另一只手却往她的私处拍去,两掌下去,再就全是黏腻的水声,clock嗤笑一声,换成了更重的皮拍,阴唇被扇的肿大,一口穴变得熟烂,淫水倒是不见少,把皮拍两面都打湿了。
“主人,呜呜,别、别打了,骚货要喷了,主人,阿文要尿了。”
“疼还会流这么多水吗?小骗子,明明爽死了吧,逼怎么越扇越骚,原来阿文是个骚货啊。”
应怀中越说越狠,阿文被扇的手脚酸软,小逼被打得太肿,clock要她自己把欠揍的地方掰开,藏在里面的阴蒂漏出来,皮拍就逮着她的骚点抽,阴蒂敏感被粗暴的对待,险些真要喷出水来了。
应怀中捏着她的阴蒂狠狠一拧,临近高潮却又被人强硬打断,阿文险些哭晕过去,应怀中却扯着她的头发将她拽起来,刚才抽过逼的拍子又往她的小脸上打,湿乎乎的逼水全都沾到了脸上,叫她羞耻。
“自己把逼掰开,给大家看看,欠打的骚逼肿了没有。”
阿文听话的朝向台下的人撅起屁股,掰开自己的私处,红肿的阴唇肥嘟嘟的朝向两边,阴蒂肿了不止一倍,整张穴都是艳红色的,水光润透,一看就是欠操的,她颤巍巍的开口:“请大家检查阿文欠打的骚逼。”
clock又扬手往上补了一下,响亮的一声,“大点声音。”
阿文哭着又大声重复了一遍。
台下的观众纷纷议论起,说着“不够”之类的话,clock贴近阿文,笑着说:“看来大家都不是很满意,阿文,要怎么办呢?”
她眨眼落下泪,嘴角瞥着,手攀上clock的胳膊,哭泣声混着娇嗔,说道:“请主人把阿文的骚逼和屁股都打烂。”
*
这一晚spider跟着聿先生,看了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场表演,纵然spider不是个会很害羞的人,也被那些五花八门的新东西,冲击的眼花缭乱了。
预料中的调教并没有到来,宋砚聿重新牵他回了一楼,这次是爬的。
熟悉的卡座前,钟之泊正被时岸踩着,钟之泊成了一张可移动的小桌子,常规的小桌板和肛勾结合起来,牢牢的锁在他的身上,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黑色的丁字裤,将他的阴茎和女穴都遮得干净。
时岸并不想别人知道钟之泊的特别之处。
小桌子现在的任务是当脚踏,时岸将脚踩在他的肩膀处,手里拿着一个摇铃,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
别人看不到的穴里还塞着根正在操他的按摩棒。
摇铃每次响起,都意味着有客人需要酒水,钟之泊需要爬过去将自己身上的酒,送到客人面前,实在难忍,爬行的时候既要担心速度太快弄洒了酒,又要注意动作不能太慢,不然会惹得客人不悦。
每次他回来,他身上都会多出一些客人的点评,黑色的字迹在他身上肆意勾划,没什么好话,一次不满意,时岸就会将按摩棒开大一档,不知道gem能不能忍到活动结束。
“高潮的规矩没变,小泊可要自己数好了。”
高潮一次就意味着他要被榨精一次,绑在木马上,被粗大的假物贯穿身体,两口穴都会吃下玩具,一进一出的操弄,让他不愿回忆,不过最难熬的是时岸并不一定会陪伴他,放置真是的钟之泊最讨厌的项目。
时岸从暗格里取出一根热熔胶,朝着钟之泊的臀尖甩下,那处是客人刚写上的——“废物”,热熔胶这种东西远比鞭子更有杀伤力,钟之泊伏在时岸的脚边,嘴里咬着笔,将所有的呜咽全都咽下。
“真是没用,看看,大家都怎么说你的。”
钟之泊自然看不见,尖锐的疼痛叫他出了一层的汗,跪都要跪不稳了。
宋砚聿和段灼的出现,让时岸的动作暂时停了一下,但也就一下。
“来了。”时岸这话是跟宋砚聿说的。
宋砚聿对于好友的手段早已见怪不怪,在一旁坐下,还顺带摇了铃。
挨打的小桌子暂时被放过,他需要继续完成自己的工作,万幸距离近,钟之泊没费什么力气就到了宋砚聿的面前,酒没剩几杯了,宋砚聿随便拿一个,钟之泊又将嘴里的笔递上去。
“请先生给奴评价。”
宋砚聿选了他的肩膀,笔帽被拔下,马克笔的笔头不硬,在身体上划过时还带着未干的墨水,勾起一阵冷意。
“好了。”笔被重新递到gem嘴边。
“谢谢先生。”后者也顺势将笔叼回嘴里。
再次爬回主人身边的桌子看起来有些苦不堪言,他静等着主人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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