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七点半宋砚聿推开门看到的是依然举着皮拍的段灼,手抖的已经不像样子了,整个人脸色看起来都有些苍白,摇摇欲坠的一颗露珠,是会被人接到陶瓷罐里还是会直接摔碎在地上都是不太好的可能,小狗的眼睛恐怕是红了整整一个晚上,透着深深的疲倦,但是在看到主人的瞬间还是会发出亮光。
刑具被拿开了,颤抖的双手也被允许放了下去,段灼除了感激再没有别的情绪,宋砚聿揉了揉他的头发,都被汗水打湿了估计手感很差,但宋砚聿好像不怎么嫌弃,脑后的口枷接口被打开,从嘴巴里撤出来的时候还牵出了一根长长的银丝,明显的让他害羞,下巴也被先生揉了揉,温热干燥的手掌很快就缓解了他的不适,想去蹭先生的掌心。
“这次要全部喝干净才行。”
spider这次张开的嘴没有被任何限制强迫,宋砚聿给出的命令就已经是最好的锁链。
宋砚聿这次站的往前,裤子被拉下了一点,接着就是阴茎被放出来,段灼觉得这个视角是很奇妙的,但他仅仅只能看着,离得这么近他仿佛都能闻到先生身上的薄荷味。段灼看起来就像是鼻子上顶着一块儿骨头零食的小狗,馋得要流口水,可又没有主人的命令只能巴巴的看着等待着,眼睛里都是星星。
离得稍微近一点会让段灼更容易完成好指令,但也就一点点,他能给到的放水的最大限度也就仅此而已,小狗是需要经历几次失败的,强有力的水柱打进段灼的口腔里,小狗依然无法适应张嘴吞咽,可是小小的口腔里根本容纳不下全部的尿液,主人的命令是全部喝下去,他就得克服自己的本能做到,但是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段灼反复的暗示自己也反复的尝试,然而结果并不如意,多余的那部分顺着段灼的下巴全都淌到了脖子里。
段灼的失败是显而易见的了,心虚又内疚的奴隶皱紧了眉头,第二口尿喝进了一小半,却也呛到了他,伴随着咳嗽的声音段灼下意识的低下了头往后躲了两步,小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等他强压住咳嗽带动的身体时,先生的排泄已经停止了,最后一滴就消失在他原来跪着的位置,他不可控制的开始想先生会对他失望吗?因为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话。
“......先生。”小狗就连视线都只敢挪到宋砚聿的腰部就再不敢往上了,他根本不敢想先生现在是如何看待他的,一个什么也做不好的累赘。
“嗯。”听不出明显的情绪,先生没动,他也不敢动。
“对不起,求您...再给我一次机会。”段灼的手指扒着地板,指甲尖都泛着白,余下的都发着粉,他不敢有一点抬头的意图去窥探宋砚聿此刻的脸色。
“我已经给过你一次机会了。”
“我......我都舔干净,肯定不会漏掉一点,先生,先生,求求您。”一边说着段灼就已经将头磕到了地上,是先生才教过他的请求姿势。
“那不是应该的么,当不好小马桶就多做一做拖布,总能干好一样的,对吧。”有点像是在嘲讽他,可先生说的的确是事实。段灼作为一个新手在当马桶这件事上的失败是必然的,有些行为不是认真就能做好的,它还需要熟练和经验,可惜这两样段灼都不占。“来,先把这里弄干净。”脚尖随意的拍了拍面前的一块儿地方,小狗会立刻闻声赶来。
伸着舌头去舔的时候,珍珠钉头还会磕在瓷砖上发出声音,嗒哒嗒哒的,光听声音就能知道小狗对于新工作的急切,宋砚聿站在原地没动也没做出什么评价,他就像是一个冷漠的观众,内容没能引起他的任何兴趣,人是在这里,但心好像已经走了很久了。
液体有着自己的张力,段灼的舔弄在一片范围较广的液体中间显得杯水车薪,他刚舔过的位置不一会就会有新的尿液盖上去,因为他没办法一下子就将一大块地方彻底弄干净,他不仅是个不合格的小马桶,当抹布他也很差劲。
不肯死心的小狗又接连不断的伸出舌肉,微黄的尿液被带起,吃进嘴里一些落回地上一些,眼眶里的水也想要往下掉的样子,段灼急忙眨巴了好几下眼睛才憋回去,他哪还有脸哭,好不容易才将先生面前的地方舔干净,跪在尿里的小狗往后蹭了蹭,确保将地面都能完成的露出来。
“十七分钟,才把这点地方弄干净,宝宝怎么这么没用。”被批评了的奴隶说不出一个字,他的身体变得僵硬,思想开始迟钝,无论如何都没法让主人消气的奴隶显得没用。“舌头伸出来,我要罚你。”
透明的塑料尺被先生拿在手里比划着,段灼垂着眼乖乖等待着,柔软又娇嫩的小舌尽可能的都从嘴巴里伸了出来,极白和鲜红有着强烈的对比,让人忍不住想要拿刀割开一条小缝看看流出来的血是不是会把珍珠也染上颜色。
“啪——”清脆的一声让段灼忍不住打了一个摆子,麻劲儿瞬间就从舌面传到了全身,两三下过去之后疼痛才逐渐变得清晰,舌头也有些不受控制的想要往后缩,眼睛也眨的频繁。
“伸出来,别乱动。”又是连着的三下击打,很快,没给他什么反应的时间,先生完全没有因为是打在舌头上而轻些,段灼觉得先生扇他屁股时八成也是这个力度打下去的,塑料尺偶尔也会磕到舌钉,被穿透了的整个舌头都跟着抖,他有点想咬住自己了,只不过还没咬到先生就敏锐的发现了他的动作,被制止之后还额外得到了五下,全部打在了舌头尖上,麻的发凉。面积本就小的舌头被打了二十下就已经有些充血肿胀了,口水都挂在舌尖下面,配上段灼的表情看起来淫靡不已,反差不管是放在什么地方都会最吸引人的。
“去,继续舔。”已经肿起来的舌头是烫的,尿液和地板都是凉的,段灼被巨大的温度差搞得头皮发麻,每次两者相挨都是一场无声的折磨,但他是个胆小狗,不敢吭声也不敢反抗。
这次舌头的灵活度大不如前,肿胀着难以卷曲,疼痛渗进了他的每一根神经里,伴随着他的清理,膝盖跪了太久,跪伏着的身体给它带来了更大的压力,冰冷的地板让他骨头都疼,泡在液体里的部分还有点发白了。
“转过去舔,老往后退什么。”转了一百八十度的小狗被先生踩住了后腰,散鞭紧接着就打到了他的后背上半部分,分明是情趣更胜一筹的用具到了宋砚聿手里也能变成惩戒工具,段灼从没觉得散鞭也能这么痛,几秒过去那一片就红的厉害了。
“一直也没有问问你,爸爸的尿好喝吗?”宋砚聿蹲下了身子在段灼还在思索着该如何开口的空档里握住了那根已经冒了些头的马眼棒一口气抽了出来,被先生打了个措不及防的spider没能及时控制住自己的叫声,身子也往前扑了一下。“不会说话,只会浪叫么。”已经被撑的足够圆的尿眼儿都能看到内壁的颜色,宋砚聿用那根棒子在顶端周围戳弄着,谁都说不准下一下会戳到哪里,胆战心惊的段灼也没了组织语言的心情。
“我没那么多的耐心,说话,贱狗。”
前推后阻着被架上了不得不说的这条路上,脑袋左右晃晃眼睛溜溜转了几圈也搜刮不出几个能用来形容的词汇,宋砚聿还在捏着他的龟头用尿道棒来回的戳戳蹭蹭,那根金属棒被他的前列腺液润的水湿,插个头进去再立刻抽出来根本就是无比顺畅。
“很...很好吃,先生的我都好喜欢。”不够通顺但是却很真诚,喜欢两个字咬的相当清晰,整句话听起来坚定的像是在发誓,小狗总是不会吝啬表达自己的喜爱,趴到先生脚边打滚是他最喜欢的事情。
“是吗?”一晚上没有得到排泄机会的奴隶跪趴着的时候小腹看起来有些鼓鼓的往下垂着,“小狗的肚子好大,是想尿尿了吗?”宋砚聿用手心往下按压着揉动,原本尿意还不算明显,他的心都记挂在宋砚聿身上,自身的生理反应都暂时被忘在一旁了,可现在被刻意按压过后那股劲儿又散不开了。
“不...不是。”他摸不准先生的意思,不知道是该说想还是不想,只是现在满地的尿液他还没打扫干净,他有点没脸说自己的要求,虽然这好像也算不上是什么要求。小腹被不断的按压着,想要排泄的念头随着宋砚聿的动作逐渐占据上风,还不等他改口,尿道棒就被干脆利落地插了回去,甚至比第一次进的还要深。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眼神,不是自己说的不想吗?”宋砚聿永远有更高一筹的手段等着他,已经消下去红肿的屁股被人向两旁掰开,缝隙当中一点嫩红的小口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这里挨过打之后留下的痕迹也都已经褪的干净,“后面是不是也想吃点东西,怪爸爸没有喂饱你。”
背对着的小狗看不清主人的动作,也就无法预料下一步,冰凉的润滑剂挤在他的穴口周围,用量比平时要多一些,段灼其实已经做好了玩具被直接塞进来的准备,先生很少会亲自帮他做扩张,在疼痛中使用他已经成了两人默认的基本,但这次却没有,先生用中指捻着周围的褶皱,上下揉着直到感觉到有了松动才往里去,他的敏感点位置很浅,稍微往里一点就能摸到,宋砚聿堪堪蹭过小小的凸起,倒是没有要刻意往那处顶的意思。
第二根手指也伸进去之后段灼已经很适应的摸索到了爽感,从未被如此细致的开拓让他有些得意忘形的开始享受,宋砚聿的亲手做更是在精神上给了他一把猛火,屁股里的骚水会伴随着先生抽插扩张的动作往外流,比润滑剂更透彻稀薄,很容易辨别出来,宋砚聿没有借此来说两句羞辱他,只是发出了一点低声的笑,有点像是对待那种会拆家的小宠物一样的无可奈何,段灼认为这简直比直接说他骚浪还要羞人。
“你还要继续愣着等多久。”埋在屁股里的手指往两边撑开,原本咬的紧涩的穴口已然变得听话湿润,三根手指并拢顺时针旋转了半周,肠液沾了满手顺着手腕流出来,段灼的大腿根绷得太紧,大概是身体下意识的感受到吃的有些吃力了,但此时的扩张度还远远不够。
段灼听闻立马低伏下了头去继续自己的“工作”,被打的依旧有些发麻舌头不是很自然熟练的卷着地上的液体,笨拙的厉害,倒是认真,匀润的钉头磕到地板上的时候会造成一些阻挡,舌面无法全部与尿液接触,给他的任务增加了不小的难度,敞开的小穴像是灌进了一股幽幽的凉风,段灼忍不住调动起了肌肉,后穴立刻夹紧了先生的手指。“咬太紧了,小狗。”臀尖得到了一声响亮的击打,左半边立刻就浮现了一个完整的巴掌印。
宋砚聿给他扩张的细心,当段灼已经把能够到的地方都吃干净了的时候,先生还在继续往里叠加手指,段灼感觉着自己的后面至少已经有四根了,再远的地方段灼已经舔不到了,正在发愁该怎么和先生说一下好让他再往前爬一爬,手指就已经全都撤了出去,饱胀感立即消失紧接着是无穷无尽的不满。
“啊,唔......先生,我可不可以动一动,太远了,舔不到了。”
“怎么当拖布用起来也这么费劲啊,段灼。”宋砚聿的每一句“段灼”都让他觉得心慌,先生之前这么叫他的次数屈指可数,但这两天却是高频出现,他的名字出现前或后紧跟着的不是马桶就是拖布,让他不禁发觉有些恍惚。宋砚聿故意在物化他的时候还时刻提醒着他的原本身份,太沉浸的奴隶会丢掉羞耻心,服从性更高的同时也更木讷,他不怀疑段灼的服从性,所以他要一个站在模糊界限上的spider,拥有人的思想角度但却不得不跪在他面前当一个工具。
只会当狗的人没什么意思。
段灼算得上是个放得开的奴隶,为了博得先生的青睐什么话都敢说,当初在俱乐部顶着那么多道不明含义的打量视线也能跪的旁若无人般的干脆,跪着请求人时也没见到一点的退缩,一个太执着的新人。
“嗯..不...先生,别......不是的,啊!”一根半臂粗的假阳具凿进了他湿润温暖的肠道里,宋砚聿一手把着他的腰胯,一手往里推着假阳具,不管是哪一边都带着一股不允许拒绝的力道,无声的要求他乖顺,惊呼和呻吟争先恐后的从他的喉咙里破土生芽,又怕先生听到了会不高兴只能尽力压制,偶然才会漏出一星半点儿的声音,比刚出生的幼崽叫声大不了几分,揉杂小心翼翼和难耐,可怜的小宝只能由人予取予求。
“现在就叫的这么骚还太早了。”整根都推进去之后能明显看到段灼整个人都绷起来了,后背尤其明显,向上半弓着的姿态,一节节的脊椎骨看着也更明显了,宋砚聿松开了握着他腰的那只手,转头轻抚上了小孩的后背,炸了毛的小动物急需有效的安抚,“腰给我下去,谁教的你这么丑的姿势。”说出口的语句和动作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对比,被批评之后的spider立刻就调整出了先生满意的跪伏姿势,一巴掌一鞭子教出来的东西没那么容易忘掉。
“对不起,小狗知道错了。”认得是他没有保持好动作的错。
“以后每天自己对着墙跪两个小时。”假阳具整根是空心的,一颗鸡蛋大小的、圆圆的橡胶球从末端被推了进去,第一颗完全进去之后紧接着就是下一颗,颜色不一样但是大小相同的五枚圆球全都被塞了进去,最后往里探的是一根较细的橡胶棍,为了确保所有的橡胶球都已经吃了进去没有滞留在假阳具做成的通道里,这么往里一捅,段灼觉得那几颗球都已经到他的内脏里了,确认完成之后宋砚聿捏着底座将那根尺寸过大的玩具抽了出来,不算光滑平整的阳具往外抽的时候又在段灼的身体里掀起一阵不小的风浪,紧密结合的两样被迫分离时都带着粘人的不舍。
“......是,奴隶记住了。”冒了满头汗的小狗在假阳具彻底被拿出来的瞬间缓缓叹了口气,太涨了,前面也是,后面也是,堵着尿塞着球。
“嗯?怎么肚子看起来这么大,小狗要给爸爸生宝宝吗?”段灼被踹翻在地,宋砚聿踩着他鼓起的小腹,脚心用了力踩下去之后又转动着,肚子里的液体像是都在跟着动,段灼想要推开外力的手还没伸出去就被自己的理智按住了,拒绝先生是他不会做的事情,就算他觉得自己膀胱快要爆炸了,他考虑的也只会是会不会弄脏先生的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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