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贱。”
“唔......汪!”
等段灼将地上的东西全部弄干净之后宋砚聿又故意一脚踢翻了剩下的,他没有下明确的指令,段灼也跟着不敢有自作主张的动作,宋砚聿看着段灼缩着的一副鹌鹑样就觉得好笑,大概是今天被接二连三的冲击到了,现在过了头,一周没见面的两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明的心思。
“如果今晚你选择睡在笼子里,我会解除对你的排泄控制,尿到地上也没关系,我明天会打扫干净,如果想要和我一起睡,就只能被拴在床脚跪着,而且今天你的排泄量已经达标了,想要哪个?”
“我想和您一起睡。”
没什么可意外的,粘人的小狗不会舍得和刚见面的主人分开,被拴在地上阒然无声的忍受着汹涌的尿意不会是舒服的,只排了一百毫升其实完全不能减轻酸胀的感觉,反而会让身体更加敏感,憋着尿的时候光是动一动身体都觉得难受,更别说他还要跪一晚上,可是他实在是太想念宋砚聿了,就算是被绑在床脚他也十分愿意,并且还会对此表示感激。
“可以,但是要等我醒了才会带你去尿尿,小狗,不要弄脏我的地板。”
现在距离宋砚聿休息还有很长的时间,他跟着他的主人爬出了那个已经待够了一天一夜的卫生间,青紫的膝盖在爬行的过程中在不断提醒着段灼它的不适感,骨头硌到地板上的瞬间无法忽视的疼痛就会迅速传递到奴隶的全身,后穴里还必须时刻牢记要夹得够紧,宋砚聿没有刻意放慢速度等他,他更不敢在这种时候和先生叫嚷什么。
段灼被拴到床脚的那根腿上,链子不算短但也没那么长,这次就是一根普通的褐色皮绳,比那些银链子要更轻一点也更不容易叮当的碰撞发出声音,他最多可以跪直,宋砚聿没有太要求他的姿势,只是需要他保持安静,一个简短却不简单的指令,等宋砚聿安置好他之后就开门出去了,先生没有跟他说要去干什么,更没要跟他交代的意思,小蜘蛛又变成了新的无生命物体。
跪坐的姿势能稍微转移一些施加在膝盖骨上的压力,跪的时间太久了,现在仔细看看那处还觉得骇人,深紫色的两团烙在膝盖往下一点的地方,段灼的心思逐渐的从自己的身体上飘到了这间他无法打开的门背后的空间里,他像是真的会敏锐的嗅到不同味道的小狗,主人的味道离他好远。
宋砚聿其实是去给段灼热饭了,回了家小狗还一口饭都没吃上,太复杂的菜不适合现在的spider食用,好久没拿出来用的小狗碗里又装满了牛奶,小饼干是宋砚聿昨天烤好的,掰碎了就能直接和牛奶拌在一起,卖相一般,味道大概还行。
“吃吧。”
当初挨了一顿耳光才用上的餐具搭配着贯穿了他们情感节点的牛奶和饼干,段灼盯着看着,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惨的痛的和甜的腻的绕在一起,段灼永远也忘不掉。宋砚聿给他放到地上之后就拿着电脑去工作了,也不管他有没有吃,先生噼里啪啦敲击键盘的打字声和他舔舐牛奶的声音混合在一起就显得他格外淫荡,吃不饱的狗崽子,先生位置放的巧妙,段灼要想吃到嘴里就必须尽力伸出脖子和舌头才可以。
肚子被挤压着,嘴里又不停的进着新的液体,要不了一会儿那些甜心的食物就会变成新的折磨着他的道具,鼓胀的肚子里再没有一点空余的地方了,小腹彻底被撑开和怀孕三个月刚显怀的时候看起来也差不了太多,后穴里也还吃着一些,他的上下前后全都被先生灌满了,spider是被先生玩透了的小狗。
——“小狗要给爸爸生宝宝吗?”他还记得先生这样调侃他,自己当时是怎么回答的来着。
不能想。羞得慌。
“吃完了,先生。”为了尽量降低自己吃东西发出的声音,段灼只能小心再小心的伸舌头卷起牛奶,可到底人不如真正的动物,牛奶在被舔着吃进嘴里时不小心溅出来了一些,白色的混着黑色饼干渣就掉在碗前面一点的地上,但他却够不到,就那么看着自己弄脏的地方,小狗还没挨教训就先感到了内疚。“溅出来的,奴隶舔不到了...”
“放出去几天就忘了该怎么当狗了。”宋砚聿手上的动作一点没停,连顿一下都没有,甚至都没从电脑屏幕面前挪开目光,床脚的小奴隶像是根本不需要费心在意一般,先生的话是响亮的一巴掌,就扇在段灼的脸颊上,这次见面之后他没有一件事是能让宋砚聿满意的。“段灼,哭不会有用,这也需要我重新再教你吗?”
圈养期间的回忆又重新被翻出来在大脑里一幕幕的播放,总是掉眼泪的眼睛最后和屁股是一样的颜色,哭久之后的脑子和塞了姜的后穴是同一个滋味,那一天的宋砚聿用实际行动向他证明,一条无法控制自己的狗是可以被强行矫正的,过程简单方便,效果也显而易见。
“不、不用,奴隶都记得。”
“记得,但就是做不到?还是说你是故意的。”半倚在床头的宋砚聿不似往日里那么严肃,黑色的头发也软软的垂着,一半的神色隐匿着,教人琢磨不清,另一半是直接的明牌,冷目灼灼,他的奴隶显而易见的心虚了。“两者都有?奴隶,你胆子好大。”
“没有!我没有故意的。”分外急躁的小蜘蛛是很少见的,尤其是犯了错的时候,一句话往往说的磕磕巴巴,一个词都要说两遍才行,估摸着是这次宋砚聿太狠心,叫小狗害怕极了,生怕过错一堆再堆,把主人气到了自己被扔掉。
“你在跟谁说话,要不要叫的再大声一点。”打字声终于完全的停止了,宋砚聿轻叩上了屏幕把电脑放到了一边的床头柜上,宋砚聿喜欢黑色,也适合这颜色,一套黑色纯棉睡衣套在身上也不显得单调,盯着spider时的眼神是带着些不怒自威的。
“对不起,奴隶不是故意的,求您罚我。”
请求,在百分之九十的情况下都是请更多些,但这次他对宋砚聿说的是求,害怕的心理单从这一个字上就能看的明白。
“掌嘴。”
宋砚聿不总是自己上手罚段灼的耳光,主人扇过去的每一巴掌都能让小狗从中摸到点爽感,不管多疼,自己违背逃避本能打上去的每一下会让犯了错的狗更好的记住教训。段灼调整着自己的姿势直到完全面向宋砚聿的方向才稳稳跪正,夹着风的巴掌利落的甩到脸颊上,报数和认错都很符合要求,唯一有些瑕疵的是他的声音里带了太多的颤抖,小腹里的尿液会随着他扇巴掌的动作而一起晃荡,让本就难以控制的排泄欲望更加强烈。
“不用报数。”在第二十一下的时候先生打断了他,宋砚聿就靠在床头那么直勾勾的盯着他,和之前完全忽视他的状态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段灼不敢把自己的视线放到先生脸上,因此也看不到宋砚聿当下的眼神不带有一丝缓和,几十下打过去段灼的脸上已经能清晰的看到赤红色的指痕了,那是他自己的巴掌印。
“奴隶错了,谢谢先生责罚。”不知道这是第几遍重复了,宋砚聿不在意他话里的内容,没有准确的数目让段灼逐渐感到无力和绝望,脸上、手上、腿上再加上小腹就没有一处是不难受的,每一次扬起巴掌抽向自己时都会翻起一阵新的尿意,堪堪能被压制住,段灼真的不敢想如果他漏了一滴尿到地板上,先生又会怎样罚他。
过了半百的巴掌成功让段灼嘴角挂了血,被打破的脸是段灼足够诚心的证明,主人的命令他从来都是不打折扣的完成,这些天的接连失败给了小蜘蛛太重的打击,他悬着的心也战战兢兢,迫切的需要有一个渠道来向聿先生展示他的恭顺。
“停吧。”一百三十下,段灼听到了被饶恕的声音。宋砚聿从床上下来走到床尾,俯视着被打破了脸皮的spider,低垂着头颅的小兽看起来无害又单纯,或许是疼痛也可能是觉得害怕,小狗的眼圈一周都被上了新色,洋红色的。宋砚聿坐了下来,手指掐着段灼的下巴把他的脸抬了起来,由着先生动作的同时还记着没有乱动自己的眼睛,下巴被人捏着左右转了转,细白的皮肤上现下全都是殷红的伤痕,从内而外透出来的漂亮,嘴角挂着的血被先生随手抹去,只留下了一点残留。“没有礼貌,如果再有下次,我会真的把你脸打到烂,出门也不会允许你带上口罩,犯了错的狗就该让人好好看看,是不是。”
“是......奴隶会记住教训,再也...不敢了。”被捏着下巴说话都不敢有太大的幅度,宋砚聿现在离他很近,只要他在往前挪一点就能把脸贴到先生的裆部,但他不太敢,自己主动往上贴的行为有太多可以被解读的含义了,先生大约不会觉得他是想要讨好,甚至还有可能会觉得他是在撒娇以此来逃避惩罚。
“被你弄脏的地板,怎么办才好呢?”被强行掰过去的脸一下就能看到地板上明显的牛奶痕迹,都有些干了,几滴不算小的污渍,“上面的嘴巴够不到,下面的总可以吧。”听懂先生意思的段灼简直要疯了,呆着发愣的小狗被耐心欠佳的主人狠狠踹了肚子,“愣着干什么,自己把屁股掰开,去弄干净。”
强硬被挤压的水液把段灼逼出了一层冷汗,转过身的奴隶将膝盖又往两侧挪了挪,手指往后探去扒开了自己的两瓣臀肉,还缩紧含着先生尿液的小穴被彻底露了出来,跪坐着用后面去蹭干净地板实在是羞耻至极,屁股上的肉还会挡着让这个过程变得更漫长,试了几次都不能蹭到,spider只能把膝盖再分开些,完全的跪坐到地上,宋砚聿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笨拙的尝试。
“笨的。”
“唔...对不起...”傻着只会道歉的小狗,宋砚聿突然抬脚踩上了段灼的肩膀,外力的突然助力成功的让他把后穴贴到了地板上,这么一下也让段灼不小心流出来了一小点尿液,地上原本的还没清理干净现在又增加了点,错上加错了。
“含不住了?”宋砚聿用大拇指拨弄着段灼后穴旁的褶皱,都不用想现在就算是只插进去一个指节都能让段灼发出哀叫声。
“不、不是,您,我,能、能的。”能清晰被看到的收缩动作让spider看起来格外可怜,小狗不是故意的,但那又怎样呢?
“没用的坏孩子。”
好不容易用穴口擦干净了所有污渍还没来得及松口气,鼓起的小肚子就被宋砚聿踩了上去,褪下了拖鞋直接和他的肚皮直接接触着,先生的脚有些凉,这是段灼的第一感觉,再才是被挤压之后想要尿尿的感觉。软软的小腹被踩来踩去,发凉的脚掌每次落下都会让段灼泛起一层新的鸡皮疙瘩,身子抖的根本不像话。
踩着玩似得动作在段灼彻底无法坚持之前结束了,从宋砚聿脚底逃脱之后的奴隶额头上洇出了一层的汗,顺着鬓角往下淌,眼睛半闭着,在地上痛苦的蜷曲着,可又不敢保持这个不怎么雅观的姿势太久,段灼整个人就像是刚被扔进滚烫沸水里的虾子。余光里他好像看到先生起身离开了,想要伸出去去扯一扯主人裤脚的手都没有力气抬起,他只能无助的看着宋砚聿从他的视线里消失。
“砰——”
之前圈养期睡的小窝被扔到了他的旁边,段灼带有询问和疑惑的脸色太容易被人看见了,宋砚聿大发慈悲的给了他一个温暖的赏赐,熟悉的味道让小狗感到安心。小毯子被宋砚聿收在了衣柜里,单独一个小格子里面放的都是属于段灼的小狗用具,先生对此的特殊让他感到发热。
“爬上去,可以躺,保持安静,别吵到我了,晚安,宝宝。”
可以躺算是天大的蜜糖,如果真的要他跪一晚,恐怕他是撑不住的,段灼亲吻了先生的脚踝作为他对先生的感谢,宋砚聿没说什么。卧室的灯被按灭了,往常床头会留着的那盏小灯也被一起关了,黑暗的环境下只有段灼蜷着身子躺在厚实的小窝里毫无睡意,前后夹击着,让他不敢有一刻的松懈,被先生和自己的尿液灌满了身体的马桶小狗,憋胀的尿意逐渐变成了不敢动一动的疼痛,段灼甚至连呼吸声都一再放低,生怕自己发出扰人的噪音。
随着时间逐渐发酵的尿意简直逼疯了段灼,慌不择路间只能自己伸手堵住了尿眼儿,跪坐着的时候都还在摇摇晃晃,不敢往前趴下也不能往后躺着,半架着就那么梗着,姿势别扭也难受,可他不能总是乱动,保持安静并非只在嘴上,屋子里太黑,他想要去寻找宋砚聿都做不到,身心的交迫让他止不住的发抖,指甲都嵌到了手心里。
掐着自己鸡巴的手都像是没有知觉了,段灼死咬着后槽牙一遍遍的确认着自己没有搞砸,尿液经历了不知道多少次的倒流,都是他自己亲手堵回去的,呻吟和哀嚎统统都吞进了肚子里,难受的厉害时还会掉几滴眼泪,依旧是无声的,生怕先生会听到一点动静,希望先生好梦。
小窝的一角被段灼紧紧攥着,他把头埋进去,大口的呼吸着,小窝和先生拥有着同样的味道,他只能借着一点代替品来苦苦支撑着,就假装是先生在陪着他,怎么样都是好的,新一波的欲望再度淹没他,指尖都用力到发白了,手背上全是用力时凸起的血管,脖子上还能看到暴起的青筋,汗水早就把他打透了,拧着眉头直起背时还会有几缕头发粘在额头上,狼狈的,心里在无声的念着宋砚聿,绷成一根弦的精神全靠着他才堪堪维持着,段灼的大脑里什么都不剩下了。
“松开。”已经发晕的段灼分辨不出是不是自己在幻听,但肖似先生的声音让他本能的遵从,松开手指的瞬间,残存在尿道里憋不住的尿液争先恐后的往外流,半躺着的小狗也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嚎,就那么一声后面的都被压了下去,大约是段灼对宋砚聿的命令太过有执念,就只往外流了那一点儿,“尿出来。”听着和宋砚聿的声音实在是太过相似,段灼模模糊糊的想要伸手去碰一碰,看看是不是真的,但到底顾及着太多,刚探出一点就又收了回来。
“不、不可以,脏的,会脏。”声音太小就跟自己昵咕着似的,宋砚聿看他这副样子也不禁心软,柔声抚慰着沉溺在苦痛折磨里的小蜘蛛,贴着他的耳边一遍遍的说着:“尿吧,一点不都脏。”无法分辨的小狗不知道自己怎么做才是对的,眼泪反倒比尿液更先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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