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要先生,操我。”段灼终于学会了在面对问题时提出第三个选项,润滑剂被挤到他的龟头上,一刹那的冰冷感让他还感到有些惊诧,往后躲的时候还会翘起屁股,小狗,小狗。“预支一下也不可以吗?”小声的和对方商量着,生怕让人觉得他是在骄横的索要。
“可以。”喝了点酒的先生感觉会更好说话些,只是下手的力气也重了很多,乳夹被勾着链直接拽了下来,他的脖子和乳头现在都被掐成红色的了,而那根正精神的性器也还在别人的手里掌握着。
“谢谢您。”胸口处的疼痛被那句“可以”完全中和甚至消失了,小狗正摇尾巴呢。
“不客气。”红透的穴眼儿被拨开,宋砚聿用拇指来回拨弄着龟头那处的敏感地带,段灼被强来的刺激搞得洇出了一后背的汗,他能感觉到也就不再肆无忌惮的往后靠,他怕弄到宋砚聿衣服上。“但是还要选一个。”
喉结被人刻意的按压着,宋砚聿的动作很缓,按下去的时候还会稍稍停留一会儿,被扼住的不适感一直到先生松了手还持续存在。
“强制高潮。”其实段灼最明白,不管是哪个,他都不会太舒服,但是由于实在是太久没有和先生做过亲昵的事情了,他知道自己在宋砚聿手底下绝对会忍不住的。
“我今天不想给你戴束具。”翻译过来就是要他行为上百分之百的顺从,不管是面对欲望还是疼痛。
“我会很乖。”宋砚聿半揽着他,段灼只需要稍微低点头就能看到宋砚聿正玩弄着他的那些动作,怎么撸的,怎么摸的,任何一点点小细节都能清晰的被看到然后再传输回大脑,手指轻拢在他的阴茎上滑动,润滑和前列腺液混合在一起每次动作都会牵出细丝,冠状沟被指腹细致的蹭过,宋砚聿太熟知他身上每一个细微的敏感点,他们都远比自己本身更熟悉对方,相当神奇。
尽管宋砚聿说可以预支他一次,但还是只搂着他,一点想要进入他的意思都没有,段灼再怎么渴望也不敢催促,等待是他每天都要经历的,他也喜欢,身心都会专注的停留在他的主人身上,能让他忘记很多操心事,他喜欢当小狗,被剥夺掉自由和思想也没关系。
呻吟声由小到大,宋砚聿其实不总是能让他随心所欲的叫出声,物件不需要那么多的优待,被操和做爱是两件意义完全不同的事情,尽管这两个出现的频率都异常的低。
“宝宝,叫的好浪。”紧紧挨着他耳廓说出来的,一字一句的,缓慢又暧昧,被羞辱的小狗除了浪叫也发不出其他的声音,殷红湿润的舌尖会无意识的往外探,出现的次数频率够高,也就成了一个很容易被观察到的习惯,当初决定把钉子打在这样的位置,也是有这点原因的加成,果然是真的很适合他的小狗宝宝。
段灼在性事这方面上算半个放得开的,打直球就不会害羞,但宋砚聿也是个手段高明的,多得是新点子来作弄小狗,段灼也不是每次都能游刃有余的应对,医用纱布贴上他的龟头开始左右摩擦时这种感觉尤其强烈。
“Daddy,是、是什么?”被快感充斥身体的时候眼睛会下意识的闭起来。
“纱布。”这么粗糙的布料在那么脆弱的部位摩擦简直就是要命,不需要几下就能明显的感受到那部分的火辣,润滑剂又被挤了一些上去,冰冷的,对冲的。“榨精的一种常见工具。”宋砚聿说话的时候带着一股正经严肃的科普语气,就像是在跟你介绍这条法律的适用范围一样,很容易让对方下意识觉得是不是自己太淫荡了才满脑子下流欲望。
“疼...”从不轻易喊疼的小狗难得的在游戏初始就开始了撒娇,酒精会把人的身体情感放大许多。
“撒谎。”鸡巴都硬的要贴到小腹上了,宋砚聿来回拨弄着它,看他左摇右晃就是没有一点要软下去的意思,“这是疼的吗?屁股跟着晃什么?疼会这样吗?说话。”一句一巴掌,全都打在他的臀侧。
“爽、爽,是爽的,喜欢先生才会这样。”段灼眼角滑下来的泪正巧掉在宋砚聿的肩头,向后半仰着、紧紧抿着唇的小崽子浑身都带着勾人的劲儿,明明那么放荡,却偏偏长了一张纯情又可爱的脸,被人玩弄的时候这张脸上还会露出那副无害的表情,不拒绝、不害怕、不逃开,仿佛怎么对待他都是可以的,他甘愿的,公螳螂被母螳螂拆骨入腹时也会是这样的想法吗,心甘情愿的愚忠。
“把你吃掉,你会愿意吗?”无厘头的念头冒出来再到问出口不过是几秒钟的事,宋砚聿往常的冷静和理智在今天被冲刷冲的一干二净,疯狂一旦被揭开就会更快速的蔓延,手指微动从小腹一路抚摸到段灼的脖子,只需要稍微用点力气他就能亲手结束一条生命,割开他的皮肤,挖出心脏,看看是不是真的像他说的那么忠诚。
“我是阿聿的段灼。”窒息感让他说话有些吃力,空气被吸入的越来越少,脖子仿佛要被掐断,宋砚聿手指掐在他脖子两侧的位置力气太大他甚至自己都能感受到那处脉搏的跳动,视线里除了白色的墙壁是什么都看不到的,手掌接触到的地方也都是冰凉的,偏偏下半身又被纱布磨得火辣,可又不觉得痛,两处一起的强烈感触让段灼感到分裂,他找不到身体的重点,只能依靠他的爱人。
一片白光闪过,一帧一瞬都像是慢镜头的倒放,段灼像是被切掉了一段的记忆,只能不知所以的张着嘴对着天花板喘气,还是白墙,歪头这样的简单动作他都做不到,但手心里是温热的,不需要再确认了,一定是宋砚聿。
长久的禁欲让他射出来的时候喷的到处都是,窒息高潮又给他带来了一种全新的体验,有点怕但更多的还是爽,非常强烈的、直白的爽。
“我们结婚吧。”
戒指盒被举到段灼的面前,两只银白色的并排放在一起,尺寸上没有很大的区别,他会等待他的小小爱人。
颤抖的手指在碰到戒指的瞬间忽然僵硬,段灼不禁想到宋砚聿远比他更会准备惊喜,在新一天里他们又有了新的羁绊关系,和宋砚聿结婚是他从没有想过的一件事,在他的认知里,那好像是一件离他格外遥远的事,得他付出全部的努力才能抵达的地方,现在成了被人摆在眼前的机会,唾手可得。
“先生,可以吗?”不敢置信的发问是下意识的,尽管他才是被求婚的那一方,但他发问的语气一如当初,时光回溯,那个冬日里站在阳光下的段灼又逐渐浮现身型,仰头看过来的眼神里是和现在一样的爱慕和坚定。
“你是我的骄傲。”他年轻又幼稚拿不出再出手一点的优势,那就是当时他能给出的最大诚意,信誓旦旦,且一直为此努力,终于在今天被宋砚聿亲口认可,他的五脏六腑都因这一句话融化震动。
——我会成为您的骄傲。
——你是我的骄傲。
“你会觉得很仓促吗?”他没有给段灼一点准备的时间,还是在他既痛苦又愉悦的当口直截了当的拿出了戒指,有点像是在逼迫他的求婚对象必须答应,可当下他觉得就是最好的时刻。“是我太心急,不用迁就我,骂我也可以。”
“不会,我觉得这是特别好的惊喜。”和从前出现过的每一次一样,都能让他感受到十足的惊喜和愉悦,没有人能规定求婚该是什么样的,段灼的脑袋里更不会冒出对宋砚聿不满的想法,戒指不知道准备了多久,尺寸也是精心丈量过的,款式都是他会一眼喜欢的,他没有什么不满意的,他幸福的要死了。
“帮我戴上吗?”是宋砚聿先伸出了手,等着,问着,让段灼先给他戴上,在他们的关系里宋砚聿一直算是被动的一方,他不如段灼勇敢,也没有段灼那么真诚的一颗心,这样的关系下一直主动的人必然是会觉得疲惫的,他不想出现裂痕,他很珍惜,他不想失去段灼,他在改变。
戒圈上只有一颗钻当做装饰,没有其他复杂的花纹,但是有点厚度,偏圆润的形状,段灼第一次给人戴戒指紧张又不熟练,往上套的时候还有些磕绊,宋砚聿没有帮他,就等着段灼一点点套紧,他要段灼清楚的明白,他们是无比的般配。
戒指被他亲手拿起再套到宋砚聿的无名指上,严丝合缝的小圈就那么堂而皇之的戴到了宋砚聿的手上,多明显啊,直白的跟他说着在他被拥有的同时也独一无二的占有着对方,无比奇妙的感受,让他心跳愈烈,就如同他十五岁那年听到那句“人与偏见一体”时的感受相同,给他带来的影响和力量是任何东西都无法与之相提并论的。
他们有着不同身份下的关系,每一种都是有悖常理的,可每一种的底色都是伟大的爱,段灼对宋砚聿的,宋砚聿对段灼的。
“先生,您会后悔吗?”这话听起来有点扫兴,段灼知道这不是问这句话的最好时机,但就是没忍住,面对这样的关系他真的太不敢相信了。
“这样会让你觉得更兴奋吗?”没有直接的回答段灼的问题,反倒是开了个新话题岔开了。
戴着戒指的手就那么握上了他的阴茎,在那两下动作里钻石反射的光让他更加注意到那圈,会更兴奋吗?答案是肯定的,一定会的,太明显了。
直挺挺的一根翘着,在宋砚聿的手里不廉耻的流着水,每一次性欲涨起都让段灼呼吸困难,咬破了嘴角才清醒点的小狗也会想问问先生,他的流出来的水会不会弄脏戒指?可千万不要,他不想的。
戒指和结婚就像是一个助兴的插曲,宋砚聿用无名指套着戒指的手撸他的那一秒钟,段灼就什么都顾不上了,他的敏感度和兴奋度都达到了一个全新的高度,想射,想要喷出来,或者尿出来,什么都不用顾考虑,他只需要遵从自己的第一想法,然后完整的在宋砚聿手里盛开、绽放。
“鸡巴好硬。”纱布重新贴上红润的龟头,射过一次之后变得更加敏感,粗粝的摩擦带来的触感回馈到他的大脑几乎是精确到秒,段灼扬起脖颈时能让人清楚的看到他流出的眼泪在他脸上留下的痕迹,像是一块白玉上的裂缝,突兀、不合心意且让人在意。
平日里看起来无害的东西用到性器上居然能有这样的效果,段灼觉得实在是可怕,逃是逃不了的,他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含泪的眼睛往下瞟的时候还有些像是不敢,可戒指又委实招眼,纠结的样子看起来还有些呆。
宋砚聿分出一只手用力掰正他的下巴,强迫他的视线离开,姿态过于强硬导致小狗不敢发出半声讨饶,白墙上连个黑点都找不到,段灼没有可以盯住的东西。
“爽吗?”龟头被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立刻得到了两声微小的呻吟声,“贱狗。”这下段灼不仅腰软了,腿脚也没了力气,大腿不再能支撑住身体,他开始颤抖着往下坐,后穴里塞着的尾巴也因此被往更深的地方顶进去,前后都被刺激着,小狗成了软脚虾。
“先...先生,先生。”歪着头靠在他肩膀上的小狗是那么的漂亮, 睫毛随着眨眼的频率逐渐变得轻盈,小巧的鼻尖也非常的翘,手掌覆盖上去的时候spider还会顺从的闭上眼睛,少有的一张侧脸角度被定格在这一秒,只有宋砚聿捕捉到了。
段灼还记得宋砚聿说的想听他叫,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压下自己的声音,呻吟和呼唤从未停止,都是在遵从他的最本能,可能是背对着的姿势总找不到稳定的安全感,段灼总忍不住想要回头看。“想射...”
“想射?”话音都还没落下去,正精神的阴茎就已经被被迅速的、强硬的掐软了,段灼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大脑还没接收到完整的感觉回馈,身体就先一步的缩了起来,只不过半路就被人抓住了手脚重新掰开了躲避的躯壳。“忘了该怎么跟我说话了吗?”语气是柔和的,甚至比平时说起话来还要温柔,要不是阴茎被一把掐软段灼都觉得反常。
“没,贱狗、贱狗想射。”被中途斩断的欲望没有那么快重新被调动起来,但他还是不得不跟着宋砚聿的话头往下答。
“明明是个浪货,装什么?”还抱着他分明是那么的亲昵,可说出口的话却是嘲讽,羞辱他的词句不仅让他脸红,还让他发情,先生说的果然没错。
“Daddy,求您了,操操小狗吧。”
段灼其实很会诱惑他的主人,反差就是最好的武器,况且spider是个能放得开的,其实很多时候不是段灼做的不到位,而是宋砚聿的自律程度实在高,他有一套要求别人的也有一套约束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想法从不给人轻易猜到,面上八风不动才是他的常态,眼下段灼都已经自己掰开屁股求操了,宋砚聿也没一点着急,求人本来就该放低姿态,应当的,不是要吊他,而是要先看看筹码,够不够格呢。
“等你射到一滴也没有了,我才会操你。”半软的性器还垂在身前,宋砚聿用手指拖着往上颠了两下,浓重的亵玩姿态,狗就是狗,方才摩擦他的纱布被丢在一旁,原本干燥洁净的纱布现在变得皱巴巴的,仔细看的话还能发现中间的位置有些湿,取而代之的是一条黑色丝袜,是段灼身上穿着的这套情趣内衣里的其中一个部分,和纱布的摩擦感比起来会更细腻些。“强高也分很多种,我们今晚可以都试一试,你会期待吗?”
“……会的。”他的一侧乳头被宋砚聿捏在手指间把玩着,说到“期待”两个字的时候还被往外拉拽,阴茎被宋砚聿的另一只手按在小腹上,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从软到硬的变化,不仅硬还烫。
“乖孩子。”他放任段灼坐靠到自己的身上,稍微玩一玩就没了力气的小蜘蛛有点缺乏锻炼,下次该把他绑到跑步机上好好玩一下,可以用重力跳蛋或者是会放电的阴茎环,龟甲缚好像也是个很不错的选择,又或者是那种绑到大腿上会随着步调抽插的假阳装置,小狗自动玩具,如果全都用上好像也不是不可以,跑的快了就会操的太猛,跑的慢了又会操不到骚点,还得看着自己的脸色,会把段灼玩哭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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