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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近代现代)——甲醇溶液

时间:2025-03-31 10:38:24  作者:甲醇溶液
 
“嗯。”应答的太过于干脆,都没跟他来回拉扯一下,段灼直觉反常,果然下一秒宋砚聿就从他身上撤离了所有,仿佛刚刚还在他身体里的滚烫性具是别人的一样,小狗没办法无动于衷的在床上躺着,颤颤巍巍爬向他的主人时,眼睛里全是碎光,宋砚聿没阻止他像是默许,spider食之味髓的身体还在隐隐躁动,小狗天性一般要弯下身子用脸去蹭主人的大腿,还没碰到就被宋砚聿一巴掌扇歪了身体,重新摆好的姿势是自觉抬起脸的,这次凑过去的部位也从腿侧变成了主人的手心。
 
一次又一次的主动,得到的是一下又一下的巴掌,全都扇在左边,宋砚聿都朝着一个地方打,用两巴掌就能让指痕清清楚楚的烙在小狗的脸上,肿起来的皮肉带着热腾腾的气息,往他手心里挨的时候暖烘烘的,跟他的心似得。
 
“先生,别生气,小狗说错话了。”被扇嘴巴的原因太明显了,宋砚聿一向是崇尚哪里犯错打哪里,但究竟什么程度才算犯错其实很活络,宋砚聿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种更自由的警戒线,段灼是不是该打,他说了才算,能被轻巧揭过去的小问题也许有一天就会是要被打烂的手脚才算完的大错。
 
小狗是不会感到气馁的,惹主人生气是他的错,毛茸茸的脑袋轻轻的在离他还有几厘米的地方蹭,不敢贸然的贴上来,也不想离先生太远,余光里看到宋砚聿的手落下来的时候段灼还是不可避免的会有一些紧张,但身体还是很信任对方,一动不动的等待着。
 
“吃进去。”被掐着后颈提起来的小狗有些呆,宋砚聿将他压到胯下,粗硬的阴茎在他红烫的小脸上又抽了两下,不疼,但声音很响,柱身上还残留着他的体液,打到脸上,羞辱性十足。
 
宋砚聿没有强制操开他的嘴,只是在他的嘴边蹭,他要的是狗自己吃进去,等他张开口凑上来的时候,宋砚聿又会推开他,反反复复的重复了好几次才在小狗委屈的试探表情下让他得偿所愿。
 
口交的教学是反反复复的,因为打了舌钉的缘故,他之前学到的那些又被重新推翻重练,常常吃到嘴角酸涩口水乱滴,殷红色的、挂着口水的小舌吐露着,绕着龟头打转时要轻,舌钉摩擦起来的力度要适中,往马眼里钻的时候要有足够的巧劲,他能记住先生教他的每一个小小点,练习是没有具体的时间和数目的,先生只要看到漂亮的结果,而他也想被先生认可自己的能力,毕竟在主人身边的小狗只记得他的主人。
 
珍珠钉头很圆,没有尖锐的地方,嵌在嘴巴里即使是反复摩擦也不会有什么影响,但段灼还是很小心,可能是同为男性他也知道那个地方的敏感。
 
从宋砚聿的视角看过去,只能看到段灼卷曲的睫毛和小巧的鼻尖,他的狗习惯性在口交的时候闭紧眼睛,还怪可爱的,嘴巴大大的张开,竭力要将他的性器全部吞进嘴里,前端甚至已经插进了他的喉咙,能清楚的感觉到那种收缩,涨红的脸和强压下的呕吐都在说明着同一件事——段灼要比他更舍得物化自己。
 
无法顺畅呼吸带来的窒息感不仅仅是难以忍受的,他和宋砚聿离得太近,鼻息间那股薄荷味让他不禁发情,越想要靠近就吃的越深,段灼背在身后的两只手死死的互相攥着,脖子、手臂,手背上的青筋全部暴起,他痴迷的、投入的给他的主人带去舒适和愉悦,哪怕是牺牲自己。
 
宋砚聿没阻止他也没推开他,看到自己的阴茎在对方的喉咙里进出的明显幅度让他无比兴奋,如果不是顾及到段灼的安全,他真的会很想要掐住那节脖子,他的失控瞬间全部都是由段灼带起来的,有时候他也会想到底谁才是主动权的掌控者,他无法得出准确的答案,他们每个人都既主动又被动,是彼此的爱让他拥有了这样的权利和能力。
 
“老公,好厉害。”
 
段灼无意识流出的眼泪被宋砚聿抬手擦掉,他拨开段灼额前黏在一起的头发,露出小孩饱满光滑的额头,手指从眉心一点点的描绘着他的五官。如果段灼嘴里现在没吸着他的鸡巴,那大概会是一幅漂亮又温馨的画面。
 
不像现在——淫乱的挣扎。
 
段灼一向受不了那些黏糊的小称呼,用更深一步的吞入表示了他的喜欢,宋砚聿的手指沾上他的眼泪变得湿润,手指微动看着那点液体晃出光斑,段灼嘴角处也因为不能及时吞咽,有一点口水流出,光源打上来的时候他们都是亮晶晶的。
 
宠物会喜欢偷偷的凑到主人身边嗅来嗅去,企图将那些熟悉又温暖的气味记得更牢固些,忙碌的伺主有时候会因为工作晚归,黑暗又寂静的环境里他们小小的脑袋里全都是牵挂和想念,这样的时刻那些气味记忆就显得尤为珍贵,足够支撑他们等到主人推门而入呼唤他们的那一刻,小蜘蛛也不例外。
 
柔软湿润的唇舌里包裹着粗硬发烫的性器,鼻息间的热流全都打在了宋砚聿的小腹处,段灼每一次呼吸都是紧紧贴着他的,给段灼脱毛的时候他也一起做了,段灼亲手帮他弄的,刮刀贴上来的每一下都很小心翼翼,小狗害羞的点太奇怪,不管是被动者还是主动者他都脸红的要命。
 
口交的越久人就越是容易发懵,力气不似最初充沛的小狗隐隐有了想要往下滑的趋势,spider的手臂不能伸到前面来,宋砚聿只好伸出手用手心托住他的下巴,好能稳定住这只贪吃的幼犬。
 
“吃不下了就松口。”段灼的下巴被抬起来,嘴巴和喉咙成了一条直线,这点儿小小的改变也让段灼更顺利的吞吐着先生的阴茎,他不愿意半途而废,更不想让先生觉得他是没用的奴隶。
 
“唔唔。”被塞满嘴的小动物最多也就能发出几声徒劳的叫声,不清晰的话也没关系,他的主人能读懂他的表示。
 
“想要我射在你嘴里吗?”宋砚聿转手挠了挠spider的下巴,像对待一只真正的小狗那样,不太一样的是他的狗能通人性些,连着眨巴了几下的眼睛是小狗给他的回答,于是他又笑着再次问道:“不能射在你的屁股里吗?”
 
圆圆的眼睛往上看去的时候总是带着机灵的漂亮,可这次不太一样,被熏红的脸色配上一双吃惊的眼睛看起来十分呆,乖乖的呆小狗,呆呆的乖小狗。
 
“不是会说话吗?现在又装哑巴。”薄薄的乳房被人捏起来揉弄,段灼踉跄着往前挪动些,宋砚聿不满意他的慌张,反手一巴掌就抽在了他的奶子上,段灼感觉自己后背处的骨头都跟着颤抖了两下,含着鸡巴的小狗连摇头都只能是很小很小的幅度,这下那双眼睛里又布满了泪水。
 
“眼泪千万别掉出来,乖乖。”说罢,宋砚聿又凶又猛的按着段灼的后脑勺将剩下的一点全都顶了进去,从外面看段灼的喉咙处能清晰的捕捉到那一截突起,还不等spider适应好宋砚聿又猛的往外抽了一半,就这样来回折腾了两次段灼就忍不住掉下眼泪,咳嗽声和呕吐感一起袭来,无奈他只好在没得到允许的情况下先迅速的吐出嘴巴里的东西,以保证先生的安全,可这样的行为无异于是冒犯,对宋砚聿掌控权的挑衅,一开始的光鲜小狗现在变成了狼狈的羔羊。
 
被拽着头发才勉强跪稳得奴隶看着虚弱,额头上的汗不小心流到了眼睛里刺得他睁不开眼,整张脸都是绛红色的,憋得太狠眼角都发红冒出了血丝,喉咙被磨得发烫,每次吞咽都会痛,咳嗽是盖不下去的,尽管他已经拼尽全力去抑制,但还是失败了,他此刻的糟糕和狼狈让他不敢抬起头。
 
缓过劲儿的小狗又凑上去,这次显然不如刚才那么勇敢了,他不能确定先生是不是真的厌烦他的触碰,宋砚聿故技重施等着他贴上来的那一秒再扯着他的头发将他丢开,段灼受不了主人的冷漠和拒绝,眼泪又啪嗒啪嗒的掉出来,可又没什么正当的理由,委屈和悲伤笼罩着他的眼睛。
 
“不许哭。”宋砚聿拽着他的头发让他仰起脸,帮他轻轻擦拭掉挂在脸上的眼泪,动作是很温柔的,但语气却是格外严厉,批评小狗的时候一点都不心软。
 
段灼被勒令跪在床的另一侧,宋砚聿当着他的面从抽屉里拿出来了一个飞机杯,柱身上全都是段灼的口水还湿很,套上去就开始自顾自的弄,毫不在意他的对面还有一只等着挨操的奴隶,段灼被这样的场面冲击到无地自容,刚想开口发出一点声音就被宋砚聿呵斥了一句“闭嘴”,段灼完全慌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不聪明的狗只能咬着牙憋着泪企图往主人身边爬。
 
“别动。”两句话,四个字,就轻而易举的把他安静的钉在了原位,段灼只能无助的用眼神向他的先生求情,但宋砚聿却根本没有看他一眼,飞机杯裹着阴茎来回套弄的声音传到段灼耳朵里显得异常刺耳,嫉妒和愧疚的情绪被无限放大。
 
spider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能背对着宋砚聿俯下身子,前胸完全贴到了床上,屁股成了全身的最高点,好像这样还不够似的自觉掰开了自己的臀肉,把藏在身后的穴眼完整的露出来,双腿不知廉耻的分到最大,屁股翘的连同阴茎和睾丸也全都在外面给人展示着,晃动的时候像一截垂下来的小尾巴。
 
趴下的小狗已经看不见先生的动作了,他只能通过声音来判断,但很遗憾他痛恨的声音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还有愈来愈快的趋势,甚至还夹杂着几声先生满足的叹谓声,那是他都极少能得到的夸奖。
 
眼泪再憋不住扑簌簌地落下来,掉在床单上再融进去,哭的厉害连带着身体都跟着抽动,那双白嫩的脚心在宋砚聿眼前晃让他心里无端冒出一股火气。
 
“你有脸哭么。”脚踝被人抓住,一拽,段灼整个人就被按在了手边,膝盖在床单上摩擦了一通虽然是光滑的但还皮肤上还是觉得有些刺痛,“说话。”利落的巴掌接二连三的拍在他的卵蛋上,激的段灼打了个哆嗦。
 
“没...奴隶没脸哭。”说这话时没掉完的眼泪还在眼眶里转圈呢,闷声闷气的回答非但没让宋砚聿消气,反倒让他又被堵了一口,诱而不自知是这副样子,要是刻意着做还不知道是什么景象,宋砚聿其实也知道段灼不敢在这时候耍心思,可耐不住总是会被他勾引到,不知道该去怪谁,那就都按到小狗的头上。
 
“跪到下面去。”还要被赶下去是段灼没想到的,他真的很想求一求先生,但今天他求饶的次数实在是太多了,不能遵守命令的狗会有人喜欢吗?答案是肯定的,绝不会有。“转过去,脑袋靠在床边。”
 
在小狗无措的注视下,宋砚聿也跟着下了床站到了他的面前,从段灼的视角看过去正好是先生的小腹,眼神止不住的扫过胯骨和小腹上连接着盘杂凸起的那些血管,很多次他都很想去舔一舔,段灼盯着宋砚聿坚实的身体,真心实意的渴望着。
 
“咬着,咬不住可以拿手握着,不许说话也不许动,别让我再说第三次。”也不听小狗的回答,宋砚聿就将硅胶的飞机杯送到了段灼的嘴边,飞机杯太粗段灼只用嘴确实不能完全稳住它,两只手也圈上才勉勉强强。
 
眼睁睁的看着先生宁可操一个没有温度的玩具都不肯再用自己一下的过程是相当难熬的,他的脑袋抵着床沿,没有可躲的余地,面前是宋砚聿密集的顶操,每次鸡巴顶进来的时候段灼甚至都能看清楚那上面的暴起的血管脉络,他的舌头扫过每一处细小的地方,他很清楚的记得先生的每一个敏感点,但现在这些都没有用,因为他不是两者之中的,他现在是个第三者。
 
宋砚聿不碰他,也不跟他说话,段灼觉得这可真是一场令人窒息又绝望的使用,无形的巴掌一下下抽在他的脸上,可前所未有的的羞辱感却让他双腿发软,塞着尿道棒的阴茎在这场羞辱里却愈发的硬,憋得紫红。
 
“贱狗。”已经硬的能贴到小腹上的性器终于被人发现,宋砚聿用睥睨的眼神盯着他的私密处,那就像是一把能割开他头颅的利刃,spider被先生骂得更是兴奋,胆子也变得大了,在那道目光之下还敢跳动。“真骚。”段灼在一句又一句的辱骂中变得敏感,思维也跟着游荡,半真半假的幻想着,做着一场美梦。
 
突然有一滴水珠砸到了段灼的肩头,他下意识的抬头去寻找,结果和宋砚聿的视线正碰上,来源很快被知晓,是宋砚聿额头上的汗因为操动太猛掉了下来,宋砚聿垂眸盯着他,紧接着稍稍勾起了嘴角,“但有什么用呢,你连一个鸡巴套子都当不好。”
 
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让段灼彻底清醒,突然加快的动作也让段灼不敢再分心去想别的,两只手艰难的握紧硅胶玩具,紧接着大股的精液射进了飞机杯里,透明的玩具能让他把这个过程全部收入眼底。
 
“它都能让我爽,你呢?”
 
用完的飞机杯已经不再被需要了,宋砚聿将它从段灼嘴里拿过来,精液全都被硅胶器皿吃的干净,龟头上残留的那点被宋砚聿直接擦在了段灼的脸上,用手抹开之后,又在段灼的耳垂上擦干净手上剩余的一点点,滑腻的触感让段灼战战兢兢,宋砚聿察觉到他的反应只觉得好笑。
 
“不许咬人,嘴巴张大。”牙齿被撬开,尖牙全都藏的很好,手指在他嘴里蛮横的搅了一圈,精液已经很淡了没尝出什么味道来,口水流了又流,等宋砚聿抽手出去的时候还有两根明显的银丝牵出。
 
舌头比他的小主人更懂得讨好人,还不等鸡巴塞进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该率先伸出去,主动的小狗能得到不错的奖励,又是熟悉的性器重新操了进来,这次不再需要做到高潮,只是缓冲一下好方便他好继续使用小狗的屁股,但段灼却是十分卖力,像是要弥补刚才的笨拙和不足,他把每一次吞吐都做到了最深处,哪怕是操进喉咙他都没再逃开一分,好淫荡的小动物。
 
依旧是很粗暴的动作,他如同一个真的没有生命的物品,不需要被人在意,让主人舒适就是他唯一的用处,做不好就会被扔开,反正也有替代品。
 
可他不想被丢弃。
 
“吸的太紧了。”语气里不见不满,但段灼却直觉这是一句对他不太满意的批评,不懂得为什么会被骂的小动物无辜的用泛着红还圆溜溜的眼睛看向他的主人,垂下的眼角透露着求知。
 
“别这样看我。”双眼被手心捂住,段灼很顺从,因为这次没感觉到他的睫毛乱扫,小狗的睫毛纤细动起来的时候很容易感觉到。“你总是用这么无辜的一张脸,做这么下流的事,我忍不住的。”这次是带着十分的笑意说的,段灼觉得这像是在夸奖他了,开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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