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紧接着段灼就听到的对面说了一长串密集的话,宋砚聿也不知道有没有在仔细听,左手的食指一圈圈的在他的小腹上画圈,很痒,小狗无奈的去捉主人乱摸的手,却也只敢用指尖虚虚的抓着对方的手掌,宋砚聿也不恼,跟着就停下了动作。
“我现在不在家,放门口可以吗?”
spider忍不住去好奇对面的人究竟是谁,但宋砚聿显然没有给他预留探究的时间,红润的穴口被塞入两根手指,那是宋砚聿牵着他、教他,让他将自己的手指插了进去,异样、酸软、羞耻,段灼从没这样插过自己,就算是自慰的时候他最多也就是摸一摸前面,他对于性教育的一部分认知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既扭曲又浅薄,剩下的那部分是他对宋砚聿从小到大的意淫幻想,正儿八经的对的身体探索还是在他求宋砚聿收下他之后的事了。
好奇心和害怕被人发现的恐惧迫使他留下一丝理智,欲望不再能完全支配他。
宋砚聿从头到尾都没有从他身上错开目光,嘴巴开合间让段灼有种微妙的错觉感,宋砚聿示意他动一动,段灼太羞,一想到还有人在听着,他就烧得慌。
不听话的小动物挨打也活该,利落的巴掌声再次传入大脑刺激神经,让他刚被狠揍过的两瓣臀肉火辣辣的刺痛。
“好,谢谢。”
他的小狗看起来快要哭了,宋砚聿利落的挂断了电话,同时还注意到段灼即使是在这么羞愤的时候还记着不能随意将后穴里的手指拿出来,乖的真要命,应该抱起来亲一口的。
“怎么这副表情?”宋砚聿把手机放到了段灼的小腹上,紧接着用手心自然地揉了揉小狗的膝盖,微微发烫的后壳让段灼有种类似被低温蜡烛灼烫的快感,宋砚聿紧挨着他坐下后,捉着他的手腕将他的手指从后穴里抽了出来,可能是被塞得太满,最后一点拔出来的时候还冒出了一点不小的声音,脸更红了,嘴唇被反复咬了三次段灼才缓过劲儿来。
总是漂亮的眼睛里这次有了真正的受伤,看起来很不安。
“快递电话。”兜在心脏里的水彻底流了出来,一下子段灼重新有了呼吸。
宋砚聿把仰躺着盯着天花板的spider翻了个面,红肿的屁股这才逃过被挤压的命运,煎饼狗看起来快要碎了,但还是香喷喷的。
背过身趴在床上的小狗看起来更加可爱,单薄的身体却有着姣好的曲线,腰臀交接处是两弯小小的月牙,圆润的小屁股现下肿着,比平时足足大了一圈,上面还挂满了宋砚聿留下的掌痕和指印,红颜色醒目,也实在衬他。
藏在臀缝间的羞怯小穴如今已经不能闭合了,圆形的小洞深处是更深的粉色,随着肠道的收缩吸引着他人的注意,希望有人光临。
宋砚聿也不跟他再说旁的事情,按着他的腰再次挺身而入,大半根东西都被吃了下去,操透了地方很自然的容纳了他,但手底下的小狗却不如那么轻松,下意识想要弓起的脊背就是明显的证据,可宋砚聿似有预兆早就死死地压住了他,趴在床上的高度不够,动作起来干他的时候很别扭,但宋砚聿不肯弯腰,只能辛苦段灼。
宋砚聿太凶太猛,段灼第一次有了想要逃开的冲动,哭诉着求饶也无济于事,还没爬出一寸小腿被人拉着往后拽,他想逃都没力气,来回扑腾了两下,就被塞住了嘴巴。
甚至都不算是正经的口塞,三指宽的黑色皮带正勒在他的嘴上,收紧了锁扣还剩很长一截正好能被人拿在手里,敢再躲一步,直接拉回来就好,宋砚聿不喜欢他的躲避,心情不算好,因此下手也重,确保勒得足够紧了才作罢。
封过边的皮带很硬,卡在嘴里异物感很强,它不像是那种可以完全塞到嘴里的,不管是圆形的还是仿真阳具状的,好歹那些尺寸全都不大也不用顾及着别的什么,跟这根又宽又硬的皮带可不一样,又不敢吐出来,更不敢咬下去,要是从嘴里拿出来的东西上留下了一排牙印,那他是真要被狠狠打一顿了。
“想跑到哪儿去?”骤然被收紧的皮带让段灼被迫扬起头,嘴里的话已经变得模糊了,反正宋砚聿也不是真的要听他的解释。
“再有一次,我就打断你的腿。”要被打断的部分现在正被人抚摸着,宋砚聿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再往后退一退,段灼跟个毛毛虫似的往后蹭,宋砚聿嫌他动作太慢,直接抓着他的腰把人往后撞了上来。
这下是整根鸡巴都插进了小狗的后穴里,鲜少能抵达的深度让段灼接连抽搐,悬空的小腿在空中挥舞了几下才试探性的踩上了地板,用踮起的脚尖撑着自己的下半身,膝盖正抵着床沿,宋砚聿心疼他饱受折磨的膝盖骨又将他换回了面对面的姿势。
肠道被不住的摩擦碾压,段灼被干的不住喘息,口中的束枷还未解开,段灼还是只能发出些模糊的声音,和小狗一样的声音,穴口自发地绞着那根粗硬的阴茎,想要攀上主人腰间的双腿逐渐无力,宋砚聿不理会他的脆弱,每一次抽插都是目标明确直捣穴心,来不及吞咽的口水被舌头顶出来,沿着勒紧的皮带濡湿了一块儿床单,被人按着小腹操透了穴实在是过于刺激,段灼忍不住并了腿。
“贱货。”宋砚聿就算是骂人的时候都还是稳重的模样,散鞭即刻就抽了下来,先是胸口再是性器,这种情趣性的工具没什么实质的伤害性,宋砚聿之前是从不用的,不如巴掌来得方便,可今晚他的小狗需要些“普通”的提醒,这就成了最适当的。
散鞭打上去的范围很大,几乎可以照顾到段灼胸口的整片皮肤,乳夹上的链子会随着鞭尾的起落摇摆,牵动着那两颗被夹肿了奶头,每抽一次心脏到小腹的位置都会有一股电流窜过。
“躲什么呢?不喜欢吗?穴都被操烂了,还想往哪跑?”尿道棒的电击开关再一次被打开,电流仿佛比刚才大了一倍,spider崩溃的哭喊着却是不敢再动一点了,强烈的刺激让段灼即使在被堵着的情况下也缓缓流出了尿液,和上次失禁的感觉不同,一点点流出来的更叫人崩溃。
“拿着,下次自己来。”那是尿道棒的电击开关,明知道他是怕的,可偏偏就是要把开关交到他手中,固然再有不愿他也不能拒绝,手臂还在抖抖瑟瑟却仍然顺从的接过了遥控,段灼其实很想把这个小东西直接丢出去,但也就只敢想想,他从没见先生那么凶过,他猜测着宋砚聿大概是想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逃避是没有任何用的,甚至还会招惹来更严重的后果。
或许是读透了段灼的心理,宋砚聿耐心的同他做了解释,“别担心,这不是在额外的罚你,一件事要不要做,是看我想不想,而不是问你要不要,更不考虑你想不想。”
“你乖。”蓬松的短发被人揉了揉,段灼肉眼可见的脸红了,他从不去考虑这是不是一巴掌一甜枣的驯狗方式,反正他确实是在给人当狗的。
他会因为主人对他的批评而感到羞愧,也会被主人对他的每句夸奖深深打动。归根结底这些的出现都是因为在意和爱。更何况宋砚聿只会批评小狗,他从没否定过段灼。
但他不仅会表扬小狗,他也会夸奖段灼。
小狗是段灼,可段灼不仅仅是小狗。
段灼很少有能正面看着宋砚聿操他的时候,宋砚聿沉默不语的时候看着很严肃,大部分时间里一张脸上都写着不好接近,可段灼第一次见的时候一点也不怕,也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留着的那点滤镜在,他总觉得能再次碰面是他的运气太好,原来上天也在看着他的诚心,所以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再次错过,总要试过才能说算了,于是他迈出了第一步,他敢上前就敢承担后果,尽管前几次结果都不算好,可段灼愿意,后悔是留给胆小鬼的,他是勇敢的。
宋砚聿拨开他的身体,又用另一种方式填满,感受着腔体里异样的酸软,躯体连带着也变得敏感、不受控制,他的手都在不自觉地颤抖,隐隐拿不稳那块小塑料,呜呜的声音引得宋砚聿看向他,舌头倒是灵活,皮带被弄得水湿,口水沿着边缝往外流,带着戒指的手指从边缘处摸进去,再往外顶,这样可以更安全的把皮带从他的口里卸下来,重新获得话语权的小狗第一句不是求饶。
情绪被推上最高处时,看着宋砚聿被汗打湿还依旧冷峻的脸庞,段灼突然很想告诉宋砚聿一个他不知道的秘密,或许在对方眼里这话很夸大也很滑头,但那确实是他当初最真挚的想法。
“先生,在我...第一次、见到您......的时候,我就、爱上你了。”
是示爱。
几乎是每两个字间就要停顿一下,就这么磕磕绊绊的才拼凑完整的一句话,让段灼花尽了精神,他身上的每一个地方都已经不受控制了,连手指都没力气蜷缩一下,他自己已经分辨不出身体是否到达了高潮,他只能靠着微弱的收缩来感受和确认宋砚聿是不是和他有着紧密的亲热。意识变得昏沉,段灼没能得到宋砚聿的回应,他也不觉得沮丧,继续自顾自的说下去。
“您救过我很多次。”在幼稚又不成熟的十几岁,在无数个觉得自己异样怪态的深夜,在每一次获得快乐之后的倦怠期,宋砚聿都拯救过他。
没人知道那些时刻段灼是怎样的心意,一年又一年过去,这些爱和记忆一同被封存,就连他自己也在习惯中忘记了,回过头再来看才骤然发现原来他已经爱了这么久的一条路了。“可不可以亲亲我?”
宋砚聿与他十指相扣,两人的掌心间扣着那枚遥控,段灼泪眼婆娑的望着,心里是有点担忧的,但面上却不显。
宋砚聿在做爱的时候不习惯弯腰和低头,骨子里的掌控欲让他必须站在高处才得以纵览全局,可面前的人要是段灼的话,只消一声轻轻的问句,就让他轻而易举的松了线。
柔软的小舌很轻易的就被人捕捉到了,宋砚聿的恶劣总是来得突然,那枚舌钉突然被人咬在齿间,段灼前后动不得,只能无助的吐着舌头,这下更像只狗崽子了,宋砚聿咬着他,又去嘬他的舌尖,两个人勾缠相交,小狗招架不住最终在嘴角划过一道涎液。
直到他真的耐不住舌根都酸透了,宋砚聿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他,不等他说上两句指责,宋砚聿就再度吻了上来,虎口卡着他的下颚,叫他不能偏动,小而巧的唇珠被人含住,又被牙齿轻碾,spider唯一能做的就是抬头迎合,紧闭着的眼睛会因为情动而密密颤抖,像是人体的一道映射,藏不住一点心事。
那句突兀的话没能得到回应,因为宋砚聿已经不记得他们的第一次碰面了,俱乐部来来往往的人很多,无论是想跟他契约关系的还是只想跟他玩一次的,spider并不是最特别的那一个,但却是最莽撞的。
一个刚刚入圈的新人,还没有学过一点规矩,脸上心里就敢全是对他的爱慕,太大胆甚至还有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愚蠢,以上种种迹象都表明着他们的不合适。
段灼一直没有说出当年的最初见,一是怕,二也是怕,没找到的合适时间在段灼还未有足够的心理建设之前成了最好的借口,因此在他们彼此的认知里第一面还存在着信息差,宋砚聿至今不知道那些过往的事情,不然他也一定会再次感叹段灼的勇敢,并被这句情真意切的爱击中到流泪,要论赤诚没人比得上段灼。
“你也拯救过我,更多更多次。”
在碰撞中眼泪成串的留下,段灼早已没了任何力气,宋砚聿会时不时来碰碰他的侧脸,他感受的很模糊,全身都像是被裹了一层乳胶,就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过激的运动让两个人都变得湿滑,段灼被腰上钳制着自己的那双手烫得发抖。
“先、先生,要…要死了…救救…我。”他自己也不太清楚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像是触发了什么设定按钮一样,段灼不仅说,同时他还自主的、缓慢的、一点点试探性的、摸索着去抓宋砚聿的手,他的指节都是柔软的,用不上力。
“没死,好着呢。”尿道棒的开关被误触到,还没等他来得及关上,宋砚聿故意捏着那根小玩意肆意在他身体里面来回进出,还笑他,再这样的夹击下段灼能感受到体内的快感正成百倍的翻番,spider在这样的境况下也还是不懂得拒绝,半句求饶的话都不说,他仰面躺在床上像个软玩偶,尽管嗓子早已哭得发哑,但发出的叫声却依然动听。
失禁之后的小狗有些太害羞,尤其是这张身体下面还有一块仍有余温的、湿漉漉的床单,真丝的布料被打湿了还有些滑,要不是还被人按着,他估计都要被顶到地上去了。
一直架在鼻梁上的镜框被摘下,宋砚聿习惯性的眯了眯眼,眼前的景象再次变得清晰之后,那平时藏的极深的尖牙现在也能在勾起的唇下看到一点锋芒,不得不承认他的乖狗狗总是能最大限度地引起主人的好感,同时也能为自己博得一丝宽容对待,可那不会是现在。
宋砚聿少有的失控时间,就这么死死的按着人反复的要,还是头一回,尽管段灼已经很明显的变现出了要濒临极限的状态,宋砚聿也丝毫没有想要放过他的意图,人欲无穷,食髓知味。
无人再去探究次数,spider已经不知道高潮多少次了,前端的小口就算不被堵塞着也再流不出一点点东西了,倒是后面的小嘴被喂的饱胀充盈,交合处全是二人的体液,搅合在一起,淫荡又主动。
就算是在这样的境况下段灼也不挣脱反而是要往人怀里继续钻,两截酸软无力的小臂搭在宋砚聿的腰间,他竭力地收紧,只想让两人间的距离好能再缩短一些,被干晕的小狗也依然记得靠近主人。
“好宝宝。”
再往后的事情段灼就彻底记不得了,他宛若一个被扣掉电池的玩具,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能量。
昏迷的小狗也依旧昳丽,宋砚聿第一次觉得他原来会那么爱,很爱很爱,不是某一点,不是瞬间,而是爱着完完整整的一个段灼。
根本挪不开的目光开始在段灼的脸上一寸寸的搜寻,甚至开始探究起了那些平时不大会注意到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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