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摇到天上去了。”脸颊鼓鼓都不妨碍段灼露出笑脸,宋砚聿轻拍着他的脸说道的同时也往后退了半步,没料到的是小狗也跟着往前挪动了,特殊的小变故让两个人都下意识的愣了一下,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的spider简直想立刻挖个坑把自己埋了,天啊。
“追着舔鸡巴,段灼,你好贪吃啊。”戏虐的语气几乎要让段灼烧透,他觉得自己的脑袋和脸颊都已经到达了最高温,前者无法思考,后者无法褪色。宋砚聿微微低头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嘴角还挂着一抹笑,段灼烧晕的大脑里只回荡着一条信息——真的要疯了。
“......对、对不起,先生,我...不是故意的...”手忙脚乱的spider还来不及吞下多余的口水就急急忙忙的解释着,含在嘴里的体液流出来打湿了腿面他也顾不上了,乱糟糟的,被他搞得,他真觉得自己蠢透了,段灼的思维已经停止了,再想不出别的词语来表达他的心理了。
“乖狗狗。”他的主人没因为他的蠢笨而责怪,带有力量和温度的手掌抬起又落下,最终在他的头顶上留下。“真可爱。”
原本被遮挡住的灯光突然变得明亮,紧接着宋砚聿毫无征兆的俯下身来亲了亲他的嘴巴,分离的瞬间还小小的咬了他一下,天大的惊喜。
第31章 三一 爱
“先生!先生,不、行了,先生,救...救我。”
宋砚聿喜欢后入,哪怕不是在床上也依旧喜欢这个姿势,被按在窗户上的小狗连呼救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宋砚聿对此充耳不闻,只管揽着段灼的腰前后顶干着,透过玻璃窗能看到段灼紧贴上来的被挤压的小奶子,粉色的乳尖被压的圆圆的,手掌撑着,指尖也因用力而泛出颜色,两者呼应看起来漂亮又和谐。
两具身体亲密镶嵌又短暂分开,碰撞声和惊呼声一齐,段灼身前就是块儿没有任何遮挡作用的玻璃,更何况现在还是晚上,开了灯的房间无异于是个打了束聚光灯的表演舞台,一举一动都会被外面的人看得清清楚楚,恍惚间他记起上次在书房邀请宋砚聿在窗户前操自己时先生拒绝他的那句话“在这儿不够劲”,他当时是不太明白的,但现在他是真的懂了。
“别想其他的,宝宝。”宋砚聿不满意自己的小狗在干这档子事的时候还有精力分心,巴掌接踵而至的落到圆翘的小臀上,被打痛的小蜘蛛扭过头来时还是皱着眉的,好不可怜。
这幅样子落进宋砚聿的眼里倒像撒娇,还插着尿道棒的阴茎被握住,没等到套弄,反而是被按到了小腹上,在略感疑惑里宋砚聿用着不轻不重的巴掌扇打着他的睾丸,那地方比阴茎更敏感、脆弱,一直处于兴奋状态下还鼓鼓的,被打了也不见委屈,比他的主人还厉害。
“嘶。”几乎是条件反射的想要夹紧双腿,偏宋砚聿不如他意,大腿根部被死死按住,抖得再厉害也不能换来一点松懈,spider同时也夹紧了身体里那根要命的性器,紧紧的裹着。
拍一拍就能被咬的更紧,宋砚聿巴不得玩他,偶尔几下也会打在龟头上,同一个部位一直挨打容易变迟钝,那将会变得无聊,段灼在前后夹击的玩弄里露出无助的神情,被宋砚聿全都收入眼底,玻璃的倒影足够他看清楚小蜘蛛每个瞬间的变化,潮湿的身体里正冒出嘶哑的呻吟,他只需要轻轻抚摸过就能感受到段灼的疼与爱,小狗好乖。
“冷不冷?”外热内冷的环境让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哈气,段灼的手掌有移动的时候还能看到留下的痕迹,那些交错杂乱的手掌印也很有效的反映着两人的激烈,更不用说别的地方会是什么样的,蹭到身上的水珠聚集的多了不免会让人觉得有些冷。
“不、不——热,先生,不冷,我好热。”被操晕的小蜘蛛根本感知不到除了爽以外的任何东西,他只觉得从头到脚都是被火烤着的,温度一路攀升,贴上冰凉的玻璃还能让他感觉舒服点。
“你看那个人好像在看你呢。”语气平稳的陈述句钻进段灼的耳朵里,宛若一块坚硬的巨石掉进了湍急的水中,刹那间掀起了一股的骇人的巨浪。被引诱着移动着目光看过去段灼在止不住的发抖,怕人看到,但又怕主人不满意自己。
“真的吗?”他突然觉得自己大概是有点散光了,外面太黑,有光的那些地方都不约而同的散发着一圈圈的光晕,白的、黄的、红的,模模糊糊的混在一起,让他根本无法分辨,于是就只好去求助了他最相信的人。
“嗯,好像还在拍你。”脸不红心不跳的说着骗他的话,宋砚聿该去当个演员,段灼却不去质疑他的主人,他睁着迷茫无神的双眼,愣愣的发出了一声“啊”,是个二声的惊讶。
“宝宝这么好,大家都喜欢你不是很正常吗。”这样的夸奖太温存了,段灼都有点分不清当下是个什么情景了,要不是屁股里还有鸡巴在进进出出的,他真觉得他们两个像是还没牵过手的小情侣却阴差阳错的躺到了一张床上,干什么都显得别扭,只好互道对方的优点来缓和气氛,但这些都不妨碍他觉得高兴,先生说他好,这比什么都让他感到幸福。
“您喜欢就够了,我就想让先生喜欢我。”段灼通过玻璃上的倒影跟宋砚聿四目相对着,每一个字都是他的真心,宋砚聿连装都不装一下,在他说到“喜欢”两个字的时候会故意顶到最深的地方,用一种占有欲十足的行为来让他好好记住今天自己说的话。
他的敏感点本来就很浅,根本遭不住又快又重的撞击,想要高潮,可出口却被塞得严实,精液倒流的滋味让他牙酸。
手臂被人扭过来按在后腰上不得自由,乳夹另一端的链子被挂到了窗户的把手上,这迫使段灼必须挺高胸部来换取短暂的缓和,链子太短,咬合又重,他稍微松懈点都会被拽的生疼,仿佛真能撕掉他一块肉。
大腿被宋砚聿用手托着,哪怕是再激烈的动作也能保证他稳稳当当,段灼不懂先生这是高兴还是生气,奖励和惩罚有时候真的难以区分,宋砚聿可以轻而易举扭转性质,穴口被操的红肿还隐隐有些外翻,现在估计就算是不吃着鸡巴也已经无法闭合了,圆圆的小洞很会邀请客人。
“啊!”一直安静待着的尿道棒突然释放了一股微弱的电流,尽管很弱但还是搞得段灼措手不及,他一直对电击这个项目的反应很大,前几次的回忆都不是太好,“先生、先生,我、有点怕。”这还是第一次段灼明确的说出害怕,上几次他尽管怕但都默默的接受着,宋砚聿暗自想着养了这么久也算有长进的,勇敢的spider也逐渐认可着他们关系的坚固。
“还记得安全词吗?”段灼被扣着肩膀贴向了主人的身体,宋砚聿贴在他的耳朵旁问他,乳夹上的链条被拉扯着绷紧,乳尖被扯成小三角的形状,难以言说的疼痛和化不开的欲望混合最终在他的眼眶里打转,他当然是记得的,和宋砚聿有关的一切他都不可能忘掉,每时每刻都会记得,更何况那个词还是特别的,光是想到他都会觉得心动。
“记得。”
提醒过小狗之后的聿先生像没了任何顾忌,每一次操进去都是往最深的地方,段灼在一次次下耐不住的发抖打颤,他变成了一个摆件,由人折腾着,宋砚聿很喜欢悬空的姿势,正儿八经的说要操他的时候多数里他都是脚不沾地的,因为脱离地面的小狗必须要紧紧依赖主人才能保证安全。
在这几次的摇摇晃晃间段灼依然未能找到平衡的办法,受伤的小兽只能发出无意义的悲鸣,宋砚聿饶有兴趣的、沉默的看着他沉浸在痛苦中——在他亲手创造下的,他想着也会觉得割裂,既享受也心疼,看着小孩掉落的每一滴眼泪都让他有种说不清的感受,到最后宋砚聿也只好再一次认证同一个结论:段灼是神奇的。
那节后颈白又细,被人握在手里像春三月的柳枝,宋砚聿不肯手下用力,一丁点儿疼都不忍心,柔软的亲吻接二连三的落下,宋砚聿不仅身体比他更凉一些,就连那些轻微的、一触即分的亲吻也是凉的,中和着他的燥热,让人觉得舒坦,微润的触感叫段灼扛不住心尖抽动。
“疼...先生,疼......”贴近了宋砚聿的怀抱必然就会导致乳夹咬得格外紧,短短的铁链子难以让他前后都能顾及到,可他舍不得前者,只好短暂的舍弃后者,死死咬住皮肉的拉扯带来的是极其尖锐的刺痛,胸口的位置又紧挨着心脏,平时稍微扇打一下这块都会让spider忍不住掉眼泪来,更不用说现在的情况,走投无路下的小动物就会学着求救,歪头侧过来的脸上写满了可怜,眼泪顺着脸颊的弧度一滴滴滚落,说不够惊艳都是假话。
不得不承认这幅景象的独特美丽,宋砚聿骤然觉得自己胯下一紧,不禁想起又感慨一句,色令智昏可真是个写实词,一向不太被欲望支配的宋砚聿也渐渐的扔掉了裹挟着他的束缚,向后退去把性器微微抽出了一些,察觉到主人抽离的小兽略有些不敢置信的扭过头去看,拧起的眉头还没来得及舒展,宋砚聿就又咬着段灼的后颈肉将其狠狠地撞了进去,玩弄爪下的小狗就是要先找弱点,再趁其不备攻上,一直到他如愿听到那声熟悉的哀求和叹息才心满意足的放开他的可爱恋人。
宋砚聿才发现小区里突然多出了许多灯笼,可能是谁家有人结婚,圆圆的几只吊在半空中,里面的内芯全是黄色的,尾部还挂着一圈长穗子,挂在风里整只圆鼓鼓的还会跟随着摇动,在整张的红色布料笼罩下里面在散发着淡淡的暖黄,那里面饱含着中国人对节日或者其他活动到来之时的喜庆与祝福。
他的小狗看起来也像个灯笼娃娃,红色的柔软外皮,赤诚又温暖的心脏,刚刚也有着的长长尾巴,一样的会摇摇荡荡,只不过他不能代表那么宏大的意义,他是一个普通的小人类,但他也没有那么普通,他充斥着无限的自我与爱。
窗外的灯笼是大家的,而窗内的小狗灯笼只是他一个人的。
“是吗?”宋砚聿凑上去把可怜鬼脸上那一滴将落不落的眼泪轻轻吻掉,温热的唇和冰凉的泪,甜腻的吻和酸涩的心,段灼的睫毛很长,能轻易的挂上几颗小泪珠,随着眨眼的动作,发出亮亮的光。
其实这样的时刻是最能引诱到宋砚聿的时刻,无数次宋砚聿都是败给了几滴泪珠,可小男孩迟钝,还没能发现这点,还是一种单方面的、隐秘的致命武器。“可先生不疼。”耍无赖似的,一点都不像是个成熟的大人。
说话间,窗外投来了一束刺眼的白光,正扫过段灼流着泪的侧脸,虽然只是一闪而过,但还是实实在在的吓到了正被按在玻璃上的小男生,那一瞬间的惊恐是最本能的下意识反应,他完全不能控制住,胸腔里心脏砰砰的跳动声异常清晰,要不是他还被人托着抓在手里恐怕现在早就摔到地上去了。
玻璃窗上还留着他刚慌不择路按上的掌印,不过现在已经不怎么完整了,水珠受热开始逐渐往下淌水了,跟恐怖片里的场景差不太多,要是红颜色的话大概在视觉上还能更可怕点。
等冷静下来的spider也慢慢的琢磨出了一点尴尬,先不说他们所在楼层之高,光是宋砚聿敢把他拖到这里操就一定会百分百保证他的安全,这肯定是无容置疑的,但他的反应真的有些太夸张了,干燥的室内运动闷得他脑子有些不够用,他不想破坏今晚的所有活动,如果是他搞砸了宋砚聿的心情,他真的会内疚很久很久。
在宋砚聿的视角看来却完全不是那一回事,里外布满粉红色的可爱小狗正以一种半露出的方式被他一次次索取着,整个过程里他能轻而易举的看到他的兴奋和快乐,也能信手摸到他的痛苦和恐惧,宋砚聿感慨于spider总能给出的很多新鲜感,即使有很多小动作和小表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厌烦,方圆内的小小变动是他自在的灵魂,那束光打过来的时候他再一次看到了全新的段灼。
那束灯光如同一把解锁的钥匙,段灼察觉到自己对外的感知正在此之后逐渐变得平淡,窗外的灯火暗暗亮亮,没有一只能让他在乎,玻璃窗和夜晚冰冷与身边充满温度的人有着天然的对比,大雁冬日南迁,寻求适宜是生物的本能,可他的目光一如最初永远都只会定在宋砚聿身上,眷恋大地的小雀飞不高。
“先生…”
那份快要冲出身体的恐惧逐渐平息,段灼用手指小心地卷着宋砚聿的一块衣角,脸色红的厉害,大约已经到了皮肤能呈现出的最高点,可仔细看却又好似带了点幽幽的黯淡。
“别怕。”宋砚聿像是没听出他的那份纠结,也不在意被人拽着的衣摆,还依然咬着他的耳朵同他胡乱说些荤话,“宝宝,你怎么咬这么紧。好会吸。”鼻尖抵着他,往上一下下蹭着他耳后的那片皮肤,牙齿时不时会咬上他的耳垂,如果他有耳钉的话说不定还会被人连肉带钉咬进嘴里。
咿咿呀呀的叫声在这座小小的房子里生长扎根,被栽育的种芽已经长出了花苞,空气里满是湿润的气息,这无疑是最适合的长成的环境,幼崽挣扎却无法逃脱,spider才是蛛网中被捕获的食物。
手机铃声的突然震动打断了两人的交流,规律的简单铃声显得特别烦人,段灼和宋砚聿的手机型号一样,还都保持着原始的消息通知设置,一时间也无法快速的分辨出究竟是谁的在响,段灼怕是自己的,也怕是对方的,晚上响起的手机铃声总让段灼感觉不安。
“怕什么?我的。”宋砚聿在他的后颈又落下了一个安抚的亲吻,被托着大腿的小狗被暂时放回了床上,刚还亮着的手机在无人接听下又短暂的安静了下来,段灼扫过一眼,没有备注。
“嘘,别让人听见我的小狗叫。”宋砚聿用手指压在段灼湿润的嘴唇上,另一只手点开了回拨的按钮,没有背着段灼接听,甚至还在等待的过程中拨弄着他已然红透的乳头,段灼用双手捂紧了自己的嘴巴,现下他绝不可能再发出一个声节,压抑着却又有不敢拒绝着躲开,没有余地的小动物,甚至还要把自己维持在被把玩的最顺手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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