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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近代现代)——甲醇溶液

时间:2025-03-31 10:38:24  作者:甲醇溶液
 
后来她又在毕业典礼上见到了跟在段灼身边的宋砚聿,可惜当时没有说话的机会,直到今晚,她终于,补上了那句感谢。
 
“不客气。”
 
*
 
宋砚聿送给段灼的生日礼物是一套定制的西装。
 
“为什么,送我这个。”喝醉的小狗,讲话还有些咬字不清。
 
“过两天不是要去参加酒会。”他也不敷衍醉鬼,抱着他耐心解释。
 
“是吗?”段灼想不起来了,“这也要你帮我准备啊。”东一句西一句的,他忽然用两只手托住宋砚聿的脸,一张通红的脸凑到人前,醉醺醺的说着:“先生,您把我当儿子养啊。”
 
本命年的红绳,参加酒会的西装。
 
这不都是爸妈才给准备的。
 
“你长大了,不是小孩了。”宋砚聿由他动作,小狗正一下一下的亲着他的嘴角。
 
不知道是哪个词刺激到了他,他忽然坐正了,一板一眼的,“对啊,这才对啊,别拿我当小孩。”
 
但其实就是小孩啊。
 
温水浸透毛巾,带着热气的柔软布料仔细地清理着身上的污秽,被热气一熏,那些酸软疲惫找上门来,段灼眯着眼有点昏昏欲睡。
 
“再撑一会儿。”宋砚聿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嗯...好。”回答的哼哼唧唧,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听进去。
 
毛巾被丢进地上放着的水盆里,溅起一点点水花,段灼早就睡熟了,宋砚聿坐在床边看着段灼,被抽空力气的小孩睡的安稳、毫无顾忌,是件好事。
 
宋砚聿抬手摸了摸段灼的头,毫不设防的睡姿,笨蛋小狗。
 
只是不知道他明天还记不记得。
 
在意识彻底剥离前,段灼还在揪着他的袖口,他趴在宋砚聿的肩头,声音非常小,但语速很慢,他说:“酒会结束,我就穿这套衣服,您干我一次,好不好。”
 
 
第33章 三三 筹划
 
 
段灼最近在筹划着一件大事。
 
其实他每一年都在庆祝这一天。
 
如果宋砚聿翻一翻手机,他就会知道,去年段灼邀请他来看演出的那天和今天是相同的日期。
 
不过,今年不太一样了,今年,他有了明确的想要一起庆祝的对象。
 
只是段灼还没决定到底送什么好,临近日期段灼变得愈发焦躁。
 
最明显的表现就是他开始手机不离手,偶尔也会包括吃饭睡觉的时间,甚至有时候太过专注还会忘记自己原本在干嘛,宋砚聿不知道他都在忙些什么,准备惊喜这事本来也要不知不觉才好,段灼做得虽然不算特别隐蔽,但万幸宋砚聿并没有想要非要知道他在干嘛的想法。
 
宋砚聿在平时的相处里真的很尊重他,根本不会拿着主人的身份来压制他,对此虽然有些小小的不满意,但也没有过分的苛责他,只在最开始的说过一两句让他劳逸结合注意些,别的就再没说过。
 
一直到某一天他发现段灼会趁他睡着之后偷偷溜到洗手间里继续看手机,这让他非常的不满意,第三次出现这样的情况时,宋砚聿决心要去逮他胆大包天的小狗。
 
盛夏的夜晚还能听到蝉鸣声,被宋砚聿直接推门撞到偷玩手机的段灼,脑子当时只有一个念头——完了,玩手机的行为本身没问题,但他是硬等着宋砚聿睡了才蹑手蹑脚的出来的,还不止一次,甚至是打着上厕所的幌子,他了解宋砚聿,这是踩着了老虎尾巴,他玩完了。
 
比起一件事情脱离他的掌控给他带来的不愉悦感来说,段灼的欺瞒才更让他生气,尽管这件事不是个多严重的,但可大可小,正常情侣之间会因为这么一点小问题就吵架吗?大概是不会的,但那又怎样呢?他们原本也不是大众常理下的普通情侣。
 
“不想睡觉?”带着还没完全睡醒的那种闷声,段灼当即就被吓得手机脱了手,掉到瓷砖地上发出很大的一声,让段灼更不敢发出一点没用的声音,也很成功的让宋砚聿更清醒了点。“说话。”带着些不耐烦的语气,让段灼更不知所措了。
 
“没、没有。”不敢贸然的跪下,更不敢还若无其事的原地站着,手机就那么反扣在地面上也不敢去捡起来,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晕了大脑,段灼自己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才好了。
 
“这么害怕还敢做,你胆子纸糊的。”段灼的手都在无意识的发抖,都不敢抬头看一眼他的脸色,甚至于手机都扔了,看得出来是吓得不轻。“手机捡起来,去书房跪,明早希望我能看到你的反省态度。”横竖段灼是睡不着了,与其惴惴不安的躺在他身边一晚上,还不如顶着罚去好好想想。
 
“是,我马上去。”被匆忙捡起来的手机被段灼顺势放到了洗手台上,手还没完全撤回来就听到了宋砚聿说:“拿上手机去”。
 
一片空白的大脑也给不出什么反馈,他本能的照做,完全就是慌不择路的行为。
 
书柜最下面放着的那几本法条他已经全部抄过至少两遍以上了,放在抽屉里的戒尺被取出来又放到了地上,摆好位置之后段灼才将膝盖压上去。
 
自从先生将戒尺被送给他之后,这还是第二次拿出来跪,第一次被罚跪的时候他还以为是要拿在手里的,结果宋砚聿重新帮他放到了膝盖下面。
 
原本还有些不理解跪戒尺的含义,但等他跪足了一个小时之后,就完全明白了它的作用,比普通戒尺都要厚,果然还是有些不同寻常的作用的。
 
木头的棱边在他的膝盖上按下了清晰的痕迹,比跪在笼子里疼的更尖锐清楚,整个过程里他完全不敢挪动更不能借力,比起在平面上更累也更消磨精神,被允许起来的时候他的大腿已经抖得撑不住他了。
 
还攥在手心里的手机不知道该放哪里,索性就那么托着举了起来。
 
被临时的意外打断了的段灼满脑子都是他定下来的东西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
 
段灼那边一夜未眠,宋砚聿这边在卧室也没能睡实,掐着点起床去训狗让他火气不免有些大,怎么会养出来这么笨的狗崽子,跟过他的奴隶谁敢顶风犯这种错,最基本的,反倒最要教,真气死了。
 
在墙角跪着的小蜘蛛背影看起来很倔强,听到开门声音的瞬间又把身体挺得更直了一些,手心里托着个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宋砚聿一晚上没休息好,憋着一团火在心里,正四处乱窜呢。
 
“爬过来。”宋砚聿就在书房门口站着,都没往里走一步,段灼应了声“是”,转过身把手机叼在嘴里朝宋砚聿爬了过去,跪了一夜的膝盖上有着两条清晰的压痕,已经足够能证明小狗很乖,一点都没有乱动。
 
久待不动的骨头乍然移挪就能感受到被针刺似的、密密麻麻的痛感,整截小腿到脚心都是同样的,被教导过的姿势尽管是在不舒服的情况下也不会轻易变形,身体的记忆往往比大脑更牢固。
 
短短的路程却让段灼沁出了一层薄汗,每次被冷落着教训过后再见到主人,他都按耐不住自己想要凑上去的一颗心,但由于每次这种时候他都不够干净,于是也就逐渐放弃了这样的想法,脏兮兮的小狗大概会被一脚踢开,他不怕先生教训他,但是有点难过被拒绝。
 
“去调教室等。”五个字足够让段灼明白这次的错误他将要付出多大的代价,虽然他总是会被罚,但从没有哪一次是先生跟他点名了要去调教室的,宋砚聿像是还有别的事情要做,说完就离开了,也忽落了段灼嘴里叼着东西没法说出清楚的回答,像是根本不需要听他的想法。
 
进去之前他必须要做好全身的清洁,这是最基本的东西,短暂的圈养期间宋砚聿给他从新定下来规矩,家犬应该遵守的,但现在他也掌握不好先生的意思,嘴里的东西更没地方放,只好就那么咬着跪在了调教室的门口。
 
等宋砚聿端着段灼专用的小狗碗看到了还在门口跪着的笨狗的时候,真的有一种很想把碗扣在他头上的冲动,这种感觉在他看到段灼嘴里还叼着那个手机侧过头和他对视的那个瞬间达到了最高点。
 
“就那么舍不得?”手机被瞬间抽了出去,段灼张了张嘴又闭上了,“我的话现在都这么难理解了吗?在门口干什么,喜欢跪在门外面就去楼下。”仰起头的狗看向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悲伤和小心翼翼,搅在一起的手指也能展露出他的不安,是怕自己会被扔出去吗?
 
“不是的...先生...”棕色的眼仁总是不会带有任何的攻击性,更别说还是他看着宋砚聿的时候,他会在所有的情绪当中囊括着爱。“我不是要狡辩,但真的不是,真的。”段灼的真诚是可以剖开心脏的,宋砚聿不会怀疑这点,但不妨碍他依旧生气。
 
“洗干净了吗?”
 
“...还没。”
 
调教室的门被推开,小狗碗里的饭还没吃上,段灼就被更早一步的被拎进了浴室,八百毫升的灌肠液全部注入身体里的时候,段灼浑身已经湿的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了,灌肠这件事很费体力,而且以往宋砚聿从没有亲手帮他做过这件事,虽然他不是个会特别容易害羞的奴隶,可是自己喜欢的人帮忙清洗身体里面还是让他不免心跳加速,不是因为心动是源于心慌。
 
宋砚聿没给他塞子,就要他自己忍住了,伏在台面上的小狗手臂和脊背都能看到明显的颤抖,额头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膝盖大概还有些无法完全忽略的疼,残破受伤的身体却有着最坚韧的灵魂,就那么一声不吭的趴着,竖着耳朵等待着主人一条又一条的指令。
 
“漏出来了,我会从上面再灌进去。”
 
新的提醒不免让段灼下意识又一次调动着自己早已酸涩的肌肉,他不是怕先生撬开他的嘴巴和喉咙,他只是觉得当着宋砚聿的面,流出那些不干净的液体,实在是脏,他会不能原谅自己的。十五分钟过得比他想象的还要慢,攥拳的手指又轻轻分开,指甲会在他的手心留下深浅不一的月牙,先生是不允许的,一会儿要记得乖乖求先生打他手心。
 
小腹突然被人揉着,段灼湿润的杏眼直勾勾的盯着那只手的动作,除此之外再没有旁的动作了,如果换成以往必然还能听到一声期期艾艾的“先生”,他已经分不清那只手的动作是顺时针还是逆时针了,满肚子的灌肠液让他的小腹微鼓,但还是不如屁股柔软,小狗也很注意自己的身材管理。
 
“去排了。”
 
屁股被轻拍了两下,段灼应声之后发现宋砚聿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图,他不想当着先生的面排泄,然而也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拒绝,牙齿无意识的咬到下唇上再分开,原本还有些发白的嘴唇反复被咬之后也透出了一层红润。
 
“您...能不能,能不能先..先出去。”段灼说话时的语气听起来特别的糯,带着卑微的祈求感,可这反而会让对方更想过分的作弄他、拒绝他,最好能将他逼到崩溃的边缘,想看看这个必然会摔死他的悬崖,他会不会甘愿跳下去。
 
“我不想重复。”他被拒绝的很干脆,还是被非常简短的一句话拒绝了,充满着主人对他的不满意,spider当然知道他此时再乱提要求是错上加错的行为,可是...他真的怕那些液体里混合着令人作呕的东西,更怕那种声音和味道全被先生接收到,他希望自己能留给宋砚聿的全是足够漂亮的东西。
 
“求您了......求您。” 眼泪在第一句说完的时候就掉下来了,他的鼻头酸的厉害,段灼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祈求,非常软的僵持不下,spider在满肚子的灌肠液下无法坚持太久,他膝盖最终弯曲彻底跪到地上用着最后的力气往宋砚聿的脚边挪,“您别看着我好不好,别看我...”哭腔比任何一次都严重,狗不敢去扒主人的手掌,磕到地上的头也够实在,自从宋砚聿在楼梯间教过他一次该如何请求之后,他就一次都没忘记过。
 
“spider,我给你留了时间,是你没有做好,现在是我在惩罚你,没得商量。”段灼被强硬的掰起下巴和宋砚聿对视,棕色的眼睛现在被红血丝充斥着,看着可怜又难过,但他在宋砚聿的眼睛里看不到一点点的心软,镜片也起到了遮挡一部分情绪的作用,段灼更摸不清自己的主人了。“立刻去排出来,乖一点,别等到要我帮你。”
 
成串的泪珠子从他的眼角往下掉,他的眼泪从来就没有打动过先生的心,但他确实错了,他会认错也会听话。坐到马桶上的那一刻段灼的眼泪更是控制不住了,无可奈何之下他只能徒劳的闭紧双眼,肌肉放松的那一刹那段灼被宋砚聿揽过肩头按在了胸口稍微往下的位置,鼻腔里充斥着熟悉的薄荷味让他彻底崩垮,段灼每天都会做好清洁,昨晚临睡前也做过,早上又还没来得及进食,现在排出来的和清水无异,是他自己太紧张了,宋砚聿知道段灼的每一个敏感点,会疼还是会爽,全在他。
 
“不哭了,乖乖。”
 
宋砚聿深谙训狗的那一套心理战术,更何况他还是做律师的,双重的身份放到他身上,只会让段灼被欺负的更可怜可爱。眼泪有了出口,心里也有了安慰,整个人能踩到实处了,自然也就不会太害怕了,情绪慢慢褪去之后段灼的脑子也转了起来,他没从宋砚聿身上学会沉稳和聪慧,反倒是自己被人摸了个透彻,说成是对他的惩罚都有些夸大了,宋砚聿不过是吓唬了他两下。
 
“先生、先生,对不起......”像是泡在水里吐出来的圆泡泡,段灼不敢贸然伸手去要到一个拥抱,最任性的也不过是任由自己的身体靠在宋砚聿的身前,自己还偷偷的嗅着先生身上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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