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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近代现代)——甲醇溶液

时间:2025-03-31 10:38:24  作者:甲醇溶液
 
“好没出息的小狗,吓到了吗?”都已经吓哭了的小狗那一头被汗浸湿的头发被宋砚聿一点点捋到脑后,露出光洁的还透着粉的额头,睫毛只能看到一点点,被泪水浇湿粘在一起,再往下的就都躲了起来,没人能看着了。
 
“我长教训了,先生,段灼知道错了。”从躲避物中探出头的小动物没有足够的警惕心,只知道有人拿给了他香喷喷的果子,递给他,他只知道看着,一定要人说了可以吃,他才会送进嘴里,咬下去。
 
“自己再做两遍,我在外面等你。”宋砚聿推着他的肩头把他们剥离开,掐了掐红眼小狗的脸颊才满意的露出笑容,灌肠的工具被重新交到段灼的手上,宋砚聿的手已经搭上了门把,临了又加了句:“别着急。”
 
*
 
堆积的错误要一个个来解决,段灼今天会有足够长的时间来认识自己的错误,很久没用过的炮机、木马和吊缚环被重新摆放到了房间中央,细藤条被插进一旁的水桶里——竹节做的,半米长,放几根藤条进去长度刚刚好,工具都摆好之后宋砚聿才分出一点思绪出来,希望他的奴隶今天能走着出了这个房间。
 
宋砚聿没有强制要求段灼在哪里一定要跪下,俱乐部没有,家里没有,调教室也没有,但段灼从浴室出来之后还是乖乖的跪下爬向了他的主人,不是为了装乖好求先生抬抬手,他是觉得自己犯错太多了,合该这样。
 
“头抬起来,你是见不得人吗?”宋砚聿这次没在那个黑皮沙发上坐着,段灼被呵斥之后立刻抬起了自己垂着的头,但也仅仅只有头,目光还是牢牢的定在面前的那块地面上。
 
“先生,请您惩罚奴隶。”
 
“今天只有一个项目,spanking,中途不可以有任何逃避行为,抽断一根藤条为止,如果没有做到我的要求,余下的时间里我会把你绑在炮机上,直到电量耗尽。”宋砚聿抓起他的头发向他展示着面前的炮机,或者可以说是炮架,束缚工具和炮机的完美结合体。“可以选择求我把你绑起来,数量翻倍,但是不需要操心自己的姿势问题,喜欢哪个?”经典选择题,段灼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扛过两根藤条,但也没把握自己在炮机上能有够硬的骨头,他也算得上是个能耐痛的,但藤条给人的感觉实在是尖锐的难以抵抗,两个选项都不会是最优解。
 
“请您把我绑起来吧。”他没把握自己能从头到尾都坚持住规定的姿势,藤条是让他很害怕的那类工具,还没上身只是瞥到一眼都会双腿打颤,更遑论是浸过水的,抽破他几层皮估计都没点问题。
 
趴伏在木马上之后双手的手腕就被拧到了身后挂在了吊环上,双脚被分别绑到两侧,颈部也被束缚带固定住了,除了腰部,其他的地方都被死死的拴住了,炮机还是被推到了身后,在段灼疑惑的空档里,假阳具就已经抵到穴口了,没有润滑和扩张,宋砚聿就按着他的腰,生硬的把器具塞进了他的身体里,撕裂的痛感让他忍不住条件反射的抵抗,绷紧的身体是他的本能的展现,但宋砚聿只是说了声“乖”,他的肌肉就不自觉的松懈了下来,他不可能抗拒自己的主人,巴甫洛夫的狗,尺寸不小的假物终于完全被他吃进了穴道深处,惩罚还没正式开始,他就忍不住要开始哭了。
 
“这也算帮你固定,是不是。”他压根儿说不出不是,先生总是不会吃亏的,更何况惩罚就是惩罚,轮不到他说什么,他只需要做到要求,摆出诚意,然后祈祷先生能够消气,剩下的那些不是他应该考虑的。
 
“...是,谢谢先生。”插了炮机之后不自觉向后翘起的屁股是用手摸上去圆润的,一层藕白色的皮肤再过一会儿就会变得殷红,再狠些就会变成绛紫色,大概还会破皮流出鲜血,一道道的责打痕迹会叠加着,就算是咬紧了牙关也不能扛过,脆痛的鞭笞会让他的小狗永远记住这次的错误。
 
“准备好,不许叫,可以哭。
 
从水里抽出来的藤条砸到身上还带着些水珠,冰冷的触感过后紧接着就是刺痛,一连几下速度都非常的快,细长坚韧的藤条泡过水之后打在身上痛感简直翻了几倍,更不用说今天先生给他订下的数量是打断为止,一开始他还能脑袋清楚的反省错误,但速度实在是快,一下连着一下的,比春天下的雨点还要密,记不清是到第几下了,藤条砸到他的臀腿上又迅速撤开,宋砚聿从头到尾都没过多的话骂他,只有偶尔才会说上一两句,及时拉回他的精力,让他好好的感受到疼和苦。
 
“我不过多干涉你,是因为相信你。”
 
这还算得上是说的最长的一句,算不上是责骂,但段灼听了却是无比的羞愧,“相信”两个字就像一把弯刀精准的割开了他的胸膛,让他难以呼吸。段灼不止一次的庆幸自己选择了绑住,要是现在再让他分心去维持住身体不躲开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他有点想念戒尺打在身上的感觉了,人就是这么奇怪,夏天总想冬天的好,可真的到了冬天又会感慨夏天的优处。
 
“对......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骗您的。”
 
臀腿交界处立刻挨了结结实实的十下,不肖一会儿就鼓起了深红色的棱子,钻进每一寸肉里的教训让段灼哭都不敢哭,没那个脸,也不敢带着明显的哭泣声回话。
 
藤条落下来的速度太快,这次不再需要他有充分的时间感受每一次的疼,反正是要打断才能算是完事的,宋砚聿不跟他在这儿慢慢磨,小狗知道自己错在哪儿,心里门儿清,因此常规的认识错误的过程就不需要了,这次的教训就是单纯的要他记住,欺骗是绝不能有的。
 
不能叫出声的小狗在每一次抽打下颤抖,身体上的反应都是本能,但自我意识一直在和本能相悖,他慌张的、痛苦的、漫无目的的摇摆游晃,更不用说“相信”这两个字带来的杀伤力有多无敌,牙齿不敢往自己嘴上咬,强忍着让耳根都红成了一片,段灼猛然间也窜出过两个荒唐的、没有根据的念头,他会不会被先生就这样打死呢,大概先生也舍不得吧......这样的自问自答还没完全结束,紧接着就是几下裹着风的责打,又快又干脆。
 
满是汗的额头中间紧皱着的眉头太显眼,段灼被捆着,全身都找不到借力的地方,如果不是先生管控着,他大概能叫出全世界最难听的嚎叫声,段灼天生眼窝浅爱掉泪滴,平时亲了抱了都有可能惹出他的泪花,但这次他竟然出乎意料的忍住了,不哭也不叫,就那么无声的趴在木马上竭力感受着每一次的尖锐疼痛,他还是内疚的,这样的情绪太强太烈,愣是让他一声不吭的全盘接下了对自己的惩处。
 
身后每一次破开空气的挥鞭声都让他从心里觉得恐惧,脸皮一直到脖子根都因为忍耐而变得粉红,宋砚聿不多说废话,段灼也没有多余的精力再去分辨,两个人在某种程度上也达成了一种平衡,虽然十分诡异。
 
那么细的藤条抽打在皮肉上,留下的颜色是极其浓艳的,没有其他工具的提前预热,段灼的屁股现在就是完全界限分明的两种状态,深红色的棱子一道一道还会有所叠加,最严重的地方皮肤已经变得很薄很脆,仿佛只要轻轻挨一下就能弄破那层屏障,挂在上面的水珠早就被甩得干净,尽管如此,那根藤条在宋砚聿手里却没有一点想要断掉的意思,韧性依旧。
 
宋砚聿从不是一个能给自己的小狗放水的人,他提前泡上了刑具,为的就是耐打,段灼这次的错误可大可小,但他不会在一些踩线行为上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永远有一步到位的办法帮段灼记住错误,但有时候他不可避免的会感到残忍,那么柔软的、幼小的、可爱的小孩儿能扛的住吗?不行的,他也舍不得。可一码归一码,尽管并非所有的事情都能那样解决,可依旧总有一些事情需要这样解决。
 
“唔......”一声闷哼,轻轻的飘进耳朵里,宋砚聿能听到,段灼也能。惊慌虽然来的迟钝但依旧不妨碍让他的小狗不知所措,不怕都是假话,到现在的程度段灼已经快忍不住了,更不用说他又没有遵守规矩到位,如果数量上再翻一倍,他可能真的会活活疼晕过去,求求先生吧。
 
临到最后段灼还是没有开口,翻倍也没关系,是他做得不好,自我埋怨的念头一下子从他的脑袋里冒了出来,连带着就开始从最开始认识的时候进行起了复盘,每一次没做到完美的小事情全被他翻了出来,一件件的,让他逐渐讨厌自己,不耐痛、不禁玩、不听话,都是很适合用来形容他的,真糟糕。
 
“闷着头干什么呢?错也不会认了?”两个字一下打着,臀尖率先破了皮,一旦形成伤口,再被打到就会有一种粘连的撕扯感,就像是在揭着皮往下撕拽,宋砚聿一直保持着很密集的抽打速度,可能五下都抽完了段灼才能后知后觉的当时的疼痛,紧接着又是新一组的反馈接上,慢半步的知觉让小蜘蛛头皮发麻。
 
吊在身后的手指根本不敢往起蜷缩一下,要是敢在宋砚聿眼皮子底下干这种事那他可能真是活腻了,上半身逐渐彻底的趴在了木马上,这也就导致他的肩周被往上扯的难受,疼得特别厉害的时候,他还有一种想要跺跺脚的冲动,但手脚都被捆得很紧,他根本动不了一点。
 
“不、不是,我知道错的,先生罚我。”眼泪一次又一次的充满他的眼眶,又被反复的眨眼压下去,额头上的汗密集的汇总最后都顺着脸颊淌下沾湿了皮座,脸色看起来也有些苍白憔悴。
 
“让你哭,你不肯哭,不让你叫,你倒是一声不少。”这么说也有点冤枉人了,漏出的那小小的一声,也不算什么,但是宋砚聿说段灼时他的小狗从不反驳,就算是故意的,他也会无比认真的接受。
 
“您堵上我的嘴,可不可以。”spider认为的最有效的方案被提出,剩下的就要看他的先生愿不愿意采纳了。
 
“拿什么来换呢?”做过了那么多次不平等的交换,段灼太知道自己能拿出手的筹码都是什么了,可现在他已经丢手了全部,没有了自由,就不存在选择权。
 
“对不起…我什么都没有。”斟酌着还是说出了实话,段灼不会花言巧语的铸造“光鲜外壳”,即使当前的状况对他十分无利,小狗不会弄虚作假。
 
“那就好好咬紧牙吧。”干脆的扬手,利落的挥下,屁股上那一点地方早就被打遍了,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这里颜色深一些,那边颜色浅一点,小孩儿原本的肤色就白,更不用说还在被衣服常年包裹着的地方,被抽过之后泛出来深红色,像是在一块儿温润的玉台上碾碎了一把半熟的桑葚。
 
牙当然是要咬紧的,咬合时间长了都还觉得酸,被绑缚的时间久了,一个姿势下保持得太久,小狗的脸色看起来也不是很好,浑身的肌肉都是酸的,稍微一点点的活动都是做不到的,唯一能自由的是他身体里的水分。
 
没人再去记下落到身上的数目,段灼不知道能不能期盼着让藤条早些断掉,他不想让宋砚聿觉得自己态度不够端正,但藤条给他带来的感觉实在是后怕,钻进身体里的痛,让他不得不绷紧皮肉,对抗着是不驯服,放任着是违背自我意识,摇摇摆摆,段灼还是要率先听从宋砚聿的。
 
要乖一点,再乖一点。
 
臀尖是被重点照顾的地方,一连几十下都甩在了这里,段灼的屁股不算特别丰腴,但也还是跟着抽打的动作开始弹起陷下,后背上沁出的一层汗珠也受到了波及,后半程段灼也是真的安静,一声不该有的声音都没有,小狗崽子真能忍。
 
第一根藤条在段灼差点儿把牙咬碎之前断开了一点缺口,也就一点儿,这究竟算不算数还是要宋砚聿拍了板,才能说定的。
 
不敢求,不敢想。
 
破皮的地方已经有血渗出往下流了,鲜红色的血液蜿蜒着向下,不再彰显出生命的鲜活,真难看。
 
藤条的忽然停止并没有让段灼松一口气,此时此刻他已经被过量的疼痛完全冲昏了神经,余留在身体里的疼痛让他根本没反应过来暂停,破皮烂掉的地方是持续性的折磨。
 
“疼吗?”宋砚聿用手掌摸着他的后背,一下一下的,跟摸小动物似的。
 
疼肯定是疼的,这是第一次段灼熬这种罚,没有应对的经验,到现在也完全是在强撑着别搞得一团糟,满身透着疲倦和难受的小蜘蛛还是尽量稳着声音说了句“疼的”,没撒谎,实话实话是应该的。
 
“嗯,该的。”宋砚聿捋着他的脊背,让他当毛绒动物,段灼让人说了句也不还嘴,自己也觉得自己是该的,刚想答句“是”,就听到了先生的后半句话,“你让我也疼了。”
 
这一句才是让人诛心的疼,比任何鞭子板子打在身上都要疼,宋砚聿太会攥他的心了,只是挨打不够,骂他也不够,先生会让他记住每一次不该犯的错误,用最最最能拿捏他的方式,得让他从里觉得自己真错了,犯浑了,不该的。
 
“......先生,我...我错了,您别...对不起.....”说什么都显得苍白无力,那一句“我也疼了”,比什么都好使,就跟剜他的心头肉似的,一刀起接着一刀落,利落但后劲足。
 
“段灼,别跟我撒谎,永远。”
 
新一根的藤条从水中被抽出来,水珠都还没抖干净就贴上了他伤痕累累的臀肉,流出的血液凝固起来之后再被撕开,反反复复的,就挑着一个地方磨,好让他牢牢记住,这份疼是两个人一起的。插在后穴里的按摩棒一直没有打开,安静的待在他的身体里,干涸的被进入,又一直接受着过量的痛,全程下来那根东西都不会给他带来任何快感,就如同先生说的这只是起到一个固定的作用,再多一分别的意思都没有,不用想多了想岔了。
 
等着打断第二根的过程比起第一根来就显得难熬多了,已经破了皮的那一块儿地方根本遭不住了,尽管段灼咬紧了牙,但也还是能看出来他在发抖,特别是藤条兜着风往下挥的那个瞬间,小孩儿光是听到声音就吓得不行了,牙齿不受控制的磕碰着,大腿小腿都一起抽搐着,一波又一波的撕裂感让段灼发懵,但他还是没哭出来,一点儿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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