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怎么说的。”要被打烂脸的话还隐隐游荡在耳边,回过神的段灼也琢磨出了点先生的恶趣味,纯吓唬他,但知道归知道,他还是得说成先生爱听的那款。
“得把小狗的脸打肿才算。”不是奴隶也不是我,小狗这个词用的巧妙,既不生硬也不存在什么撒娇,往上往下都是个捉不住挨教训的点。
“那还等什么呢?”就那么靠在栏杆上居高临下俯视着他的宋砚聿有一种说不清的色情,段灼总是会很轻易的被勾引到,宋砚聿也会有的一些小手段,但段灼暂时还没察觉到,所以宋砚聿对此叫做情趣。
扬起的巴掌还没扇到脸上就被宋砚聿叫停了,段灼顺着阶梯攀上来的目光里带着不解但感激的神情,怪可爱的,原本也不是真的想在这里打他。
“想爸爸了是吗?”
“嗯,好想您。”
诚实的、真挚的、直接的。单论谈恋爱这件事情的话宋砚聿其实远不如段灼做得好,虽然段灼在此之前是个从未有过感情经历的小男孩,但是白纸一张往往更容易给予和得到爱,不会掺杂太多别的东西,宋砚聿懂得如何爱人却不懂如何正确的接受爱,最初的逃避和拒绝都是他曾经经历给他造成的不良影响,段灼出现之后正逐步的在纠正他。
“过来。”听到命令的小狗有些呆滞,还是身体的反应更快些,回神儿的时候他已经爬到第三阶了,宋砚聿在楼梯的中间的位置,大概是第六或者第七阶,拧着往上爬的途中率先映入眼帘的是先生的黑色皮鞋,不如往常调教他时那么干净,从侧面都能看到鞋底沾满了灰尘,不过鞋面倒是没什么灰,小狗雷达迅猛响起,他难道不应该帮主人清理干净吗?
“想舔?”宋砚聿抬起了一点鞋头朝段灼晃了晃,这下小狗的视线里仿佛只剩下了那一点,和逗狗的玩具飞盘有异曲同工之妙,只等着主人的命令他就会立刻冲出去。
“想的,可以吗?爸爸。”询问这种问题的时候spider都会变得分外乖顺,没有一点硬邦邦的地方,骨头和牙齿都被抽走了一样,如果说平时他是听话那此刻他就是没了自己的思想,向上摊开伸出的手掌上一定会立刻得到小狗迫不及待搭上来的爪子。
“不可以。”宋砚聿又往下走了一步,将大半的鞋面都插进了段灼的两腿之间,裤子半脱不脱的卡在大腿根上,皮鞋插进去之后恰好踩在中间又带着裤子往下走了走。“用鸡巴帮爸爸擦干净。”
还硬着的阴茎并不能完全的贴上去,段灼得用手按着它往下点才可以,宋砚聿乐得看段灼主动但害羞的时刻,红着脸但还是会将自己的性器当作是给主人擦鞋的布,他也会时不时抬一抬脚给他的小奴隶增加些佐味料。
原本就脆弱的部位根本就撑不了太久,鞋没擦干净,反倒还把水儿都流到了宋砚聿的鞋面上,湿漉漉的,先生看到了也只是笑他,随后就用鞋尖往他不禁打的会阴处踹了好几次,疼得他都要流眼泪了。
“怎么连擦鞋都做不好,好没出息的小狗。”
段灼不敢在这种事情上偷工减料,一面的肉棒都已经蹭的发烫发痛了,可是在疼痛之后却愈发的坚挺了,越是硬就越是要施力往下按住,越是用力就越是疼,死循环的套。宋砚聿的耐心告急,直接往外抽了出来把段灼连手带鸡巴都踩在了地上,力气不算小,像是给spider的警告,手背被碾得通红,鸡巴也因此沾上了台阶上的灰,变得灰扑扑的。
“哦,变成脏小狗了,那就只能给你蹭蹭鞋底了。”也不等段灼觉得好不好,手背被踢开之后粗粝的鞋底就在小狗深红色的鸡巴上蹭过一轮了,这下转着圈的都成脏的了,沾了灰之后的小肉棒显得可怜,被人踩着还不知羞耻的往外吐着前列腺液,怎么看怎么精神。
宋砚聿站得松散就那么倚在栏杆上,鞋掌有一搭没一搭的玩着,力气也是轻一下重一下,疼得厉害就会变得半软不硬的状态,瑟缩着一团,段灼也不是第一次被踩,先生前两次都是将此作为惩罚他的手段,被遏制了的欲望当然难以忍受,但是他却还是喜欢先生对他的管教,做人有做人的辛苦,当狗有当狗的好处。
“小狗这几天是不是憋得厉害了?还这么精神呢。”宋砚聿没真的想要给它踩软,轻一下重一下的摆明了就是在逗狗玩,他做得好就是奖赏,做不好也能变成教训。更何况一周没见了,段灼对他的想念怎么可能轻易浇灭,光是嗅到熟悉的味道他都觉得小腹酸软手脚无力了。
“爸爸,求您,求求您。”膝盖又往两侧拉开了些距离,男性的脆弱器官被送到对方脚底,渴求着对方施舍的玩弄,他不再在意环境,也去不考虑危险,宋砚聿在这里他就永远安全。
“求人的诚意才这点吗?”膝盖被人轻踢了两下,有种带着蔑视和嘲笑的意味,“低头。”不满意的主人踩在了小狗微微垂下的头顶,顺着宋砚聿的力道,段灼一直到额头触碰到台阶才后知后觉感觉到这个姿势的羞耻,往前宋砚聿从没要求过。
宋砚聿的脚一直没有挪开,段灼躬身被死死钉在了原地,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颤抖地身躯和泛红的耳朵都证明着spider的兴奋。
“下次请求我之前至少要做成这样才算及格。”
得要摆出最虔诚的姿势,用最诚恳的语气,翻出自身最脆弱的地方,才有资格来和他求讨一个微不足道的赏赐。上下嘴巴一碰就能说出口的两句轻巧请求能算得上是什么呢?不够意思。
“奴隶记住了,谢谢先生教导。”
脚下的小狗一如既往的听话温顺,宋砚聿踩着他的时候一直没收力,现在段灼的额心应该都已经红了,自下而上传来声音的同时他也能感受到段灼身体的震动,那是一种对于生命力的具象化。
当下的地点还是有些不太合适,滚了满身灰的小狗被允准了起身,宋砚聿牵起他的手稍微往上一带就轻松得到了一个实心的扑抱,小狗向来是永远热情,段灼笑起来时外露的那两枚虎牙很尖,每次含住他的手指时都是一个极为特殊容易分辨的存在,上下四颗牙齿都是,只是下牙不容易露出来,每次当他的指腹碰到,段灼都会仓促的挪开,生怕咬痛了自己的先生,但宋砚聿好像就爱招惹他,总是刻意的去贴上他的牙齿。
“这么开心?又不害怕了?”说着还往他裸露着的屁股上扇巴掌,裤子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全都堆到了脚边,两条腿都完整的暴露在人前,除了膝盖看起来有点脏以外别的都放都是白净的,段灼不比宋砚聿高,被拦在怀里打屁股毫无反抗的能力,先生打他倒是格外的顺手,手臂和掌心也都沾了土他怕弄脏了先生的外套就只能紧贴着身体两侧垂着。
“嗯,看见您了就一点都不怕了。”还自己压了腰把臀肉送到宋砚聿顺手的位置,贴心又浪漫的小羊羔,宋砚聿自然也接受着小狗的主动讨好,可能是太久没有见到他了更粘人些也是特别正常的。“......您...您原谅我了吗?上次犯的错。”惩罚随着他的回来自然也就宣告了结束,段灼对于这次的错误和惩罚方式都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希望他有让先生看到他知错就改的决心。
他一直都想要成为一只很乖的小狗。
“原谅你了。”紧闭的嘴唇被轻轻啄了一口,一触即分,没有旖旎的欲望混杂,只是情侣间的亲吻,是他给自己小男友关于思念他这件事的回应,尽管小孩并没有说得那么直接。“我也想你,每一天。”口袋里被塞了一个盒子,长方形,段灼猜测大概是书签这类的,宋砚聿也跟他卖关子不肯告诉他究竟是什么。
“那我什么时候才能打开?”仰着头的spider问得单纯。
“现在就可以。”话是这样说的但是宋砚聿抱着他的手臂一点没松,段灼当然不能挣扎着脱离,他只能用很小的声音说先生坏蛋,宋砚聿也不反驳他的评价,手掌只要盖到调皮孩子的屁股上他自然就该知道认错了,十分有效。
臀尖被拧起,让段灼痛得忍不住跺脚,右臀被拧了好几下宋砚聿才收手放过他,被放开了的小狗也不敢擅自去揉一揉伤处,只能揉着眉头低声抽着气,手心张张合合就是不知道该攥一下哪儿,受罚时的借力行为也是不被允许的。
“裤子穿好,收拾一下,回家了。”
脏衣服还是原封不动的套在身上,宋砚聿还是第一次来他的宿舍,段灼翻找衣服的空档才想起来宿舍楼是要刷卡才能进的,先生是怎么进来的?这么想着也就这么问了一句,宋砚聿看着蹲在衣柜面前的段灼替他接过了手里的衣服,笑而不语。
“不能告诉我吗?是秘密吗?”
“我会魔法。”
段灼就眼睁睁的看着宋砚聿一本正经的跟他胡扯,先生大半的时间都是成熟居多,那些时候的的确确很有魅力,但偶尔会出现的这种小玩笑会让段灼觉得和宋砚聿离得更近了一点。
路过公园时段灼又看到了那个许愿池,其实他每次都会有意无意的去寻找,如果能看到就说明他即将到来好运,如果不能看到...也不能说明什么,有点幼稚的小孩子心思。
“先生,怎么才能把许愿池搬回家啊。”扒着车窗的小狗看起来是真的在认真提问。
“嗯...可以求求我?”
“......”
一到家段灼就被赶去洗澡了,在外面滚了一圈泥回来的狗得立刻送进浴室才行,免得家里的地板和沙发都遭殃。下了飞机宋砚聿也还没来得及回家,行李还在后备箱里扔着,趁段灼去洗澡的时间他又下楼去拿了一趟。
口袋里的盒子段灼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打开,他想让先生亲手打开来,里面不管是什么都好,他都会很喜欢。
洗澡出来的小狗没有像预料到的那样看到自己的斑点狗家居服,鹅黄色的被子上放着的是一套崭新的情趣内衣,没什么布料,大部分都是珍珠串起来的。
整齐叠在一起的衣服被率先捏住了一个角,段灼咬唇思考着该怎么穿才是正确的,脑子里不禁想起上次先生说的——“下次我会精心挑选。”
那天他们没能将那件衣服变成情趣加持,他犯了很严重的错误,先生严厉的惩罚了他,对于那天他是有些遗憾的,也会有小小的无聊时刻去推想如果自己当时如何如何做了会是怎样怎样,可那些都没有用,假想都是不可能再会实现的。
穿好之后段灼感觉自己是织了一张网套在身上,大大小小的珍珠串连着彼此相接包裹在他身上把他变成了黏在蛛网上的猎物,上半身倒还好,线路的走势有点类似贝壳的纹路,只是胸尖挨着的这颗珠子会比其他的更大,不可避免地会随着身体的摆动摩擦到粉嫩的小桃,最难以忽略的当属绕在他股沟和睾丸下的那三根,一点儿不能动,珍珠的尺寸还不算小,在他的会阴处交汇往后都卡进了他的臀缝,很胀,每一颗间的摩擦都会勾引起spider的快感。
段灼觉得自己今天很难走出这扇门了。
宋砚聿也没让他等太久,几乎是推开门看到他的瞬间就已经开始毫不吝啬的夸奖着他的迷人了,深觉羞涩的spider浑身都是微红色的,跪着就爬到了主人的身边,身上的珠串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随着他的爬动也跟着一摇一摆,不像小狗,像深山里修炼的妖灵,装扮着自己的无害。
“转一圈看看。”屁股被散鞭不轻不重的抽了一下,段灼立刻绕着宋砚聿爬了一整圈,姿势比之前漂亮多了,腰塌的低,柔软的一段,晃得轻微,衣服上的每一颗珍珠都是宋砚聿亲手选出来的,大的小的圆的扁的都是,穿在他的小狗身上果然和他想象的一样摇曳生资。
“宝宝,我想操你。”
*
太久没有被真刀实枪插入过的后穴显得紧涩,再加上做爱之前惯例的打肿,尽管段灼已经被先生的手指开拓过了,可那根尺寸不小的阴茎凿进他的身体里时还是让他觉得撕裂,正面进入的姿势太超过,虽然宋砚聿没有完全压在他身上,中途他还被宋砚聿揽着腰拽起来了上半身,身体随着惯力严丝合缝的和先生嵌合在了一起。
“先生......先生,不行了,真的......主人,饶了我。”
被饿的久的身体没办法一次性就消耗那么多的饱饭,这还是头一次能听到段灼这种程度的求饶,宋砚聿也不直接正面回应他,操弄的动作也不增不减,小狗眼角的泪就没有断过,全部都藏进了鬓角的头发中。
“为什么哭呢?”
颠簸中被欲望笼罩的段灼思考不了这么复杂的问题,他的大脑神经已经全部崩坏了,胆大包天的时候他还会去捂住自己的嘴巴,可惜他的力气微薄,不能阻挡什么,呻吟和哭求还是会前仆后继的冒出来,宋砚聿也不呵斥他或者阻止他,反正小狗是脆弱的。
“我.....我也不知道,啊!”失声尖叫的小狗会无意识的露出舌头上的珍珠钉子,一周过去看起来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他的小狗有认真的护理,好乖。舌钉和衣服在灯光的加持下交相辉映,连带着段灼也成了一颗巨大的粉白珍珠,摸一摸就能沁出一层的水儿。
“我不喜欢这个答案,宝宝,重新说。”眼角的泪都被抹掉,宋砚聿的手指正在他的口腔里探索,撬开了他尖锐的牙齿,圆润的指尖在舌钉的周围画着圈,口水不可避免的流了出来,顺着嘴角留到脖子和肩膀上。
不明白主人为什么不满意的奴隶的神情是茫然的,嘴巴被人搅弄着说话的时候会有点不清楚,也会不小心把主人的手指裹住。
“您操小狗,求您,小狗屁股好痒。”刚还在说着不行了的奴隶又换了一副新说辞,宋砚聿湿漉漉的手指这次又盯上了他的乳头,还是绕着圈在周围打转,段灼不太能受得了似有似无的挑逗,主动把阻挡先生的珍珠链都拨了开,粉嫩的乳首被完完全全的送到了宋砚聿手边,不管先生是想要捏一捏还是扇一扇都是好的,都好过现在被羽毛扫过一般,好痒。
57/78 首页 上一页 55 56 57 58 59 60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