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今天想操我吗?”
整个假期宋砚聿都没有真的操过他一下,身体里进进出出的全都是玩具,就连手指都没真的舔到过几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表现的不够好。段灼很懂得察言观色,敢说出这句话的前提也是因为他觉得先生现在看起来心情真的很不错。
“你有什么值得被奖励的吗?”
......
没有。期望落空的小狗被先生盯得心里发麻,明明没干什么坏事偏偏觉得心虚,膝盖上两团深红色的痕迹十分扎眼,那是段灼长时间跪在地上硌出来的,明天大概就会开始发青泛紫,宋砚聿将手掌盖上去替他揉了揉。
“跪姿很差才会是这种不规律的形状。”伤处被人恶意的往下按了按,倒不是特疼,就是一点酸,还不如先生的批评更让他在意。
“那您再罚我跪笼子吧。”揪着座椅的小奴隶看起来是很诚恳的,不是故意说出严格的惩罚好主人心软放自己逃过一劫,他是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受到这样程度的教训——在他的认知里最严重的那种。
跪在笼子里是不能有任何晃动的,不单是铁杆印在皮肤上会留下固定的痕迹,还有笼壁上连接的电流,上次段灼被电过一次,虽然没有多强,但还是要比平时使用那些更重。
通过很多次的实践和平时的观察段灼发现先生很喜欢电击这个项目,不论是在情趣玩法里还是在惩处方法中都能看到它,尽管他有些怕但是既然先生喜欢那他也会接纳并喜欢。
“小狗,不要揣测我的意思。”晚会那晚宋砚聿就说过他,但这真的很难,他不是想要揣测什么,spider认为他只是在条件反射的顺着主人的思维去考虑,但很可惜宋砚聿并不这样认为。“要反驳吗?”下巴被人握住,不习惯在背着错误时和主人对视的心虚奴隶轻阖上了眼,有点想去蹭先生的裤脚了。“把眼睛睁开,谁允许你在这里意淫主人。”
这样的语气已经很久没出现过了,上次还是他们没有契约关系的时候,在俱乐部的调教室里的那一次,时间仿佛重叠了两个阶段的宋砚聿,那一个刹那间让段灼都有些恍惚。
“...抱歉先生,奴隶不是有意的。”称呼的转换意味着段灼对待自己犯下的错误的认知程度,宋砚聿看起来太严厉了,已经很久没有被这么教训过的spider显然有些慌。
被通知要圈养的当天段灼是很舒适的,身心都是,人类世界有太多需要处理的垃圾事情,他很渴望得到一个安全区,最好就像是蜗牛的房子能让他直接原地缩进去,宋砚聿就是那个壳子的拥有者,身为主人他邀请了自己的进入,这无疑是难以拒绝的,他原本以为共处在同一个封闭空间里的两个人一定会花费大量的时间在彼此磨合这件事上,然而事实上是完全不需要的,因为他被蜗牛房的主人变成了宠物,而宠物是不需要提出诉求的,只要等着被安排。
宋砚聿替他规划完善的每一天都是放空惬意的,四脚被束缚绑紧的每一刻都是珍贵难得的,变身成为真正小狗的每一秒段灼都是由衷的感到轻松,他很好的做到了完美融入到这个庞大的游戏中,只不过宋砚聿并没有将此定性为游戏项目,在这五天的时间里他希望段灼能明白这节课的目的,不过很可惜他的小狗更注重了其他的方向。
“圈养的意义在于思想主观的认可,你对我的认可,但我不可能永远把你关起来当一只没有思想的狗。段灼,不要替我去想该怎么做,你只需要承认并反思错误然后等待和接受我决定给你的惩罚结果。”
在俱乐部没有打到脸上的巴掌在现时换成了言语直击正中了他的眉心。一直以来段灼想要的都是做到最好来讨得聿先生的青睐和欢心,这样的想法和行为在两人的相处中变得愈发严重,得到越来越多的爱的小狗更加坚定的认为自己一直以来的方向是正确的,听话、努力、聪明,这都是先生会喜欢的特质,因此他总是下意识的想要给出最优解,想要先生看到他的诚心,段灼不想要宋砚聿在教导他的过程里太过费神费力。
“我只是怕您会觉得烦,教导我好像很麻烦。”
宋砚聿从不否认段灼的任何努力,他也相信段灼能说出口的每一种问题和惩罚都是他从心里真的挖出来的,胜过钻石和黄金,可并非时时刻刻他都需要做到这种程度,主导权的让渡是不能到这种地步的,宋砚聿不会容忍自作主张的奴隶。
“你怕的这些是没有必要的,更何况我并不害怕麻烦,如果我认为你存在问题我会亲自矫正你,而不是嫌弃你。”段灼觉得先生现在跟他说的这一串可以拥有一个更好听的名字——承诺,不会轻易丢弃他的承诺,就和结婚时说的那一大段最后以不离不弃为结尾的誓词具有同样的含义。“现在你可以请求我惩罚你了。”
柔软的头发被人攥在手心里,宋砚聿倒是没有施力将他拽起来,他只是揉搓着小狗的头,有点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假象平静,段灼条件反射的想要用脸颊去蹭宋砚聿的手掌心,自己贴着送上去的。
“对不起,先生,求您惩罚奴隶。”软的、乖的、宋砚聿喜欢的。
“我接受你的道歉,希望接下来的惩罚会让你记住教训。”被牵着带离了调教室的段灼以为先生是要换个地点罚他,结果先生把他带到了卧室。“周一我要去出差,时间大概会比较久,虽然是碰巧但是这就是我对你的惩罚。”
段灼不知道他是不是该说点什么,但是真的要让他说的话他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宋砚聿很懂他的所有弱点,分离和不确定的时长放到一起就足够让他记住这次的错误,先生给了他一个不同于常规的,但依旧很严厉的处罚结果。
“先生......”
“不要用这种语气。”脸上的软肉被先生掐起来又放回去,“你的礼貌呢?不该像我表示感谢吗?”应该的。可是被这个悲伤消息砸懵的小狗太难过了,宋砚聿当然明白这给段灼的冲击不会太小,不过惩罚就是惩罚,高高举起轻轻放下的没有必要,希望段灼能一次记牢,省的以后还在同一个地方摔跟头。
“...谢谢先生。”像是嚼烂了两颗酸柠檬,不愿意但还是咽下去了。
“还欠着的耳光每晚录个视频发过来,数目随意,不要影响到你第二天出门。”临行前的交代让段灼稍稍回了点神,至少他还可以给先生发消息。“好好吃饭,乖乖睡觉。”被仰面推倒到床上的小狗脸都被羞红了,他又不是什么三岁小孩。
“先生,您也要注意安全。”
第27章 二七 器具
重新回归到校园生活的段灼想起那些天的时候还会有瞬间的恍惚感,才隔了没几天的事情现在再想起来好像是很久以前的了。
半个月过去了,宋砚聿还在外地,每晚他们都会通个简短的电话,宋砚聿那边好像是太忙了,只听声音都能感受他的疲惫,先生应该是在压榨着为数不多的休息时间和他进行着通话,段灼当然不愿意打扰他休息,但实在是拗不过先生。
“您好像是那种出门在外每天都给女朋友报备的。”手指尖来回绕着耳机线,一圈圈收紧之后在一下子松开,动作重复着。
“嗯,不好吗?”盯了一天密密麻麻的文字,眼睛都有些酸涩,架在鼻梁上的眼镜被取了下来,宋砚聿从包里翻出眼药水给自己点了两滴。
“好啊,当然好。”听筒里传来段灼的笑声,尽管混杂着电流音但依旧很脆,能让人直接感受到他的快乐,会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小狗今天的巴掌打了吗?”他还没收到视频想来肯定是还没打的。
“...还没有。”
“现在带上蓝牙耳机去楼梯间。”段灼差点儿从床上直接跳起来,这不像之前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这可是在他的学校。“找个地方跪好。”接二连三的指令让段灼心跳的越来越快。
“我...我跪好了,先生。”空旷的楼道里回荡着段灼颤巍巍的声音。
“上衣撩起来咬在嘴里,奶子要全部露出来。”扯起衣摆的手心里冒出一层冷汗,紧张和刺激同时在他的大脑里流窜。“裤子也往下拽一点,不要超过膝盖,把鸡巴和屁股露出来。”僵硬的手臂几乎都忘了该怎么动作,但是大脑又条件反射的执行先生的命令。
冬天的楼梯间也是凉的,衣服掀起来之后暴露在冷空气里的乳尖不需要任何人为的触碰自然而言就会挺起来,粉红色的一颗小宝石,比起下半身的那根鸡巴要显得纯情的多,半翘在空中的性器要比乳头的颜色更深,暗红色的,憋的狠了才会像是紫色的葡萄果实。
咬着衣服的嘴里实在是发不出太清晰的声音,段灼只能用囫囵的声音表示自己已经做好了,宋砚聿听到之后只闷声说了句嗯,没了往下继续的命令,悬着一颗疯狂跳动的心的小狗只能不安但顺从的跪在原地。
其实也就过了五分钟而已,但是这次因为先生没在身边切实的陪着,段灼显得过于紧张了,学校宿舍的楼梯间里是个他很熟悉但却不够安全的地方,段灼整个人都处在紧绷的状态里。
“还剩最后二十下今天就补全吧,声音大点,我听不到就不做数。”
巴掌声接连不断的传来,段灼下手的力度比往常都要重两分,可能是真的害怕要耗费太多的时间在这里,在这里比在露天的空旷环境还要让他紧张,脸颊很快就红了起来,垂在身侧的手心正突突的跳着,二十下打完段灼的鸡巴彻底翘了起来,半裸跪在地上的spider身上没有一处地方是不热的。
“自己扇都能发骚,鸡巴硬了吗?”
呼吸的变化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着实是明显,紧张占取上风时是急促但小声的,情欲色心出现之后就变得迟钝但厚重,宋砚聿不在段灼身边,放在他这边的注意力就更细致了,小狗要有足够的安全保障,这是他身为主人的职责。
“...嗯.....唔。”
“冬天也会有发情的小狗吗?屁股是不是都已经晃起来了,小穴湿透了吗。”宋砚聿带着嘲弄和笑意的询问让段灼羞的冒烟,裤子堆在手边被紧紧攥着,嘴里咬着的衣服也像是快要被尖牙刺破了。
“想不想我?”
嘴里咬着的衣服掉了出去,裹挟着冷风的同时又陡然被布料蹭过的乳粒更硬了些,段灼条件反射的向前弯了腰,眼睛眨了又眨才没将还未成型的水珠掉出去。
“我很想您。”先生还没同意他把衣服撒掉就自己擅自违背了命令完全算得上是顶风作案和明知故犯,如果先生要抓他这点估计脸打肿都不够,但是段灼对宋砚聿的思念真的按不住一点了,原本行驶在平静海面的小船被破开一道小口之后要面对的就是更加磅礴的浪涛了。
“叼个衣服都叼不住?”听不出情绪的具体变化,段灼不敢再贸然开口,“是嫌二十下太少了?回话。”
“不是...”顾及着在外面段灼话说的很小声,乍然听上去还像是有点委屈。
“那就是连听话都记不住了,是吗?”严厉的语调几乎浇灭了段灼翻涌的欲望,想要认错道歉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冰凉的打断了,“坏孩子。”他没有得到上诉陈情的机会,沮丧的坏小狗又掉下了几颗不值钱的玻璃珠。
跪在渗着冷风的楼道里的段灼不由自主的颤抖着身体,生理和心理的双重压力,先生不会爱听奴隶的狡辩,况且他没有遵守先生给他的命令这是确凿的事实。
“不听话的狗该怎么教训才好呢?”段灼最害怕先生说出疑问句,这些问题的背后往往都拥有一个明确的答案,又或者该叫作是陷阱更贴切,有过几次经验之后段灼也摸清了,其实他的回答到底是什么并不重要,如果先生能对他的回答一次满意当然最好,这算得上是轻松的时候,如果接二连三的绕过了正确答案就要给老师交些学费了,对方提价就难以估料了。“俱乐部好像也会提供一些代教服务,是不是会比我更专业点。”没有谁家的小狗会不恐惧送养,不管是在什么情况之下。
“不——不要,奴隶不敢了,奴隶知道错了,先生,求求您。”对于环境的恐惧当下被另一种盖了过去,受了伤的小鸟无法再发出清脆的叫声,从天空坠落到草地上找不到任何遮蔽物只能用破败的翅膀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胸腹。
“段灼,如果我现在站在你面前,一定会把你的脸扇肿才算完。”
宋砚聿的声音掺杂着一点点电流声音,言语里的恐吓比严厉要更多,只不过段灼现在无心分辨,因为他清楚地听到了楼梯间的铁门被推开的声音,脚步声也自上而下的跟着传来。
spider紧张得快要忘了该如何呼吸,饶是如此他还是跪在原地一点没动,在即将被人发现的恐惧感笼罩之下,段灼甚至都忘了开口请求他的主人。
“怎么都不说话了,胆子好大。”
两道声音同时传入了段灼的耳朵,虚实相交段灼觉得自己脑袋都有些转不清了,一道是来源于耳机,另外一道是来自站在比他高半层楼地方的宋砚聿,他回来了,还来找他了。
“先生!”比秋风摇摆即将坠落的叶子好不了几分,沙哑的声音里混合着的哭腔是异常的明显,惊吓和惊喜同时存在的瞬间他也难说到底谁会更胜一筹,但不可否认的是宋砚聿的出现极大程度上缓和了他的不安,太久没见到先生了,他的思念每一天都在增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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