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久的、穿过皮肉的、代表拥有的标记。
宋砚聿抬脚踩上了他的后腰腰侧,段灼的腰窝很浅,嵌着金属的鞋尖正正好可以全部盖住,吃饭时还在意淫的皮鞋,现下如愿踩在了他的身上,和他的皮肤紧密接触着,后背沁出了一层薄汗,和鞭子刚抽出来的新鲜痕迹混在一起,红亮的。
有些不满意姿势的宋砚聿又施力把那尺细腰往下踩了踩,脚尖作为定点在段灼的腰上碾动着,粗粝的鞋底很快就将段灼的皮肤磨得通红,好似鞋底每一处的纹路都在段灼身上留下了到此一游的痕迹。
承受不住的身体有些摇摇晃晃的,胳膊抖得太厉害像是下一秒就要摔趴下去了,可是强撑着地小狗不愿意拒绝他的先生,皮鞋踏上他的伤痕时spider彻底成了一只惊弓的鸟,被撕掉翅膀的昆虫。
宋砚聿一把把他踹翻了过去,后背撞到地板时又是一阵颤抖,微弱的小动物,只会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棕色的眼睛里却不存在任何防备,鞋尖强硬的挤进了段灼闭合的腿缝里,往旁边一踩就成功将他的双腿分了开来,直截了当的就能看清楚阴茎和后穴都是红肿的,一个是被扇得,一个是被磨得。
不听话的下场和证明。
柔软脆弱的睾丸被宋砚聿踩住,金属特有的凉意顺着他的下身迅速传递到他身上的每一处血液当中,全身都响起了危险信号,难以被磨透想法的宋砚聿踩两下可能就会又钻到后穴附近,当时心中的臆想即将变成现实,但鞋尖的头部只是在周围刮了刮,并没有想要插进去的意图,段灼自己也捏不准他是觉得庆幸还是觉得可惜。
“想要我插进去吗?”脸上的表情是没有一点遮掩的,先生的鞋尖又往上挑逗似的掂了掂他的肉球,过分敏感的部位根本遭不住这么玩儿,没了桎梏的双腿隐隐像是要有闭合的意图,宋砚聿注意到了却没有制止他,他想看看他的狗到底有没有得到标记的资格。
轻颤了几次的双腿还是保持着打开的姿势,角度都和宋砚聿踩下时没差多少,段灼一开始就是个很有自觉的奴隶,但拥有自觉却不一定会保持自觉的,恃宠而骄的奴隶从不在少数,更何况是两层身份的交互,会很容易模糊界限。
年轻孩子总是感到委屈和难过,只不过他依然要对方记牢当狗的时间段里是不存在任何男朋友的特权的,他并不是为了摆什么主人架子,只是24/7的模式是需要他们两个人一起磨合出一个合适的状态的,全天的主人和奴隶模式是没有必要的,他也很喜欢段灼的小个性,感到不愉快的时候他也希望他的爱人可以同他闹一闹脾气,他会饱含耐心的去哄好他的恋人。
不论是跪着还是站着他都爱他,这一点毋庸质疑。
鞭子又在大腿内侧留下了几道红色的快要破皮的痕迹,明天穿上裤子的小狗会被磨得痛到无法好好走路,表面单纯的学生背地里却藏着一身淫乱的鞭痕,反差小狗如果被人发现很可能就会被拖到路边的厕所里,被陌生人强硬的撬开嘴巴吃下不同男人的鸡巴又或者是被掰开青青紫紫的屁股轮流被人操开屁眼,被玩得脏兮兮的小狗只能无助的掉着晶莹的眼泪。
要心疼他吗?还是应该狠狠的教训他一顿之后再把他关在家里,永远也不能出去一步,打断他的骨头将他囚禁着,往后的所有都只能依靠自己,就算是被玩坏了的孩子也应该被展示在柜子里不是吗?
精致的漂亮玩偶没有生动的灵魂,spider却拥有着最赤诚心脏,他将会是最完美的作品,他有着世界上所有最珍贵的一切,不需要任何虚浮的装饰品,没有人不会为他感到心动。
滴落的树脂经年累月成为了一颗透色的橙黄琥珀,里面封藏着他的毕生珍宝,希望他们会被埋在同一片土地下。数万年后又会被经过这片树林时的谁捡到呢?
“如果今天能做得足够好的话,明天我会亲手为你打下标记。”
多么动听的一句话啊,一直忍着没有掉下来的眼泪获得了出口,和心脏着拥有同样温度的泪珠,滚烫的一颗接着一颗,全都掉到了他的颈窝,被兜在一起变成了一汪灵动的湖泊,再慢慢地变得冰凉。
“先生,这种时候您应该说你爱我。”
就像是我和您表白心意的时刻一样,为什么要换成这么婉转的方式呢?我会永远热烈又纯粹的回应您的爱意。
段灼的目光对上了宋砚聿的眼睛,还挂着泪珠的睫毛显得有些重,明明还被踩着可他却像是大获全胜的将帅。宋砚聿手里的鞭子缓缓移动着,直到在他的脸侧破空打出一声响亮。
“我爱你,段灼宝宝。”
为了标记和先生承诺的亲手,段灼一整个下午加晚上全都是在木马上度过的,大腿已经酸胀的无法动弹,中途宋砚聿没有禁止他的高潮,随他射得干净,到最后他也射不出什么了,再怎么强烈的刺激也都只能从马眼里流出一点稀薄的精液,含过了四根假鸡巴得穴眼儿已然成了一个圆圆的小洞,无法闭合,里面的液体都争先恐后的往外淌着,弄湿了屁股。
宋砚聿把他从调教室抱出去时他还硬撑着询问着先生他是不是合格的,宋砚聿的承诺让他太过期待,就算是带来疼痛和伤口他也想要拥有,明天...明天他能得到吗?精力一向强悍的spider第一次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昏过去。
爱会让人变得勇敢,也能让人无所不能。段灼是被养大的狼崽,宋砚聿一手为他打造了奇幻乐园,横冲直撞都不用担心安危的一片自由区域,他能给的比段灼期望的还要多上两分。
累得够呛的小狗伏在他的身上,呼吸时带动着身体的幅度都很小,这么小小的一个生命体怎么就会有那么强悍的影响力呢,想让人把他呵护在手心里,微微磕碰一下就会觉得心痛,但又想把他拴在地下室里,看他漂亮的眼睛里满是脆弱和受伤,矛盾的想法一直存在着,段灼看不到的部分里,宋砚聿一直都算得上是一个危险的存在。
“安心睡吧。”额头上落下了一个湿润的吻,冬日夜晚里的白色雪花会发出亮晶晶的光,一如现在。
第26章 二六 标记
劳累疲惫的身体得到一个晚上的休息之后变得更加酸痛,大腿内侧的那根筋像是被过度拉抻过一般,又酸又痛,左边的腿上还有先生抽出来的鞭子印,摩擦到被子了只会更痛。
“醒了?”宋砚聿感受着身旁人的翻来覆去,一看就是有点清醒了。
“唔,先生。”还带着鼻音的小狗哼唧让人觉得可爱。还有些不太清醒的小蜘蛛翻身抱上了宋砚聿,整个身子蜷起来往宋砚聿的怀里蹭了蹭。头发被宋砚聿随手顺着,耳朵也偶尔会被捏一下,宋砚聿像是在随手捋一捋他,把他当成毛绒玩具一样。
“要赖床吗?”有点像是刻意的逗弄,把饲饵钓的老高,就想看他在地面上来回蹦跶,觉得他跳得高了就往上再拽一拽,低了就往下落一落,凭着心情来。段灼听了也不总是上当,没有准确的回答,只是哼啊哈的蹭了一通。“调教室里放了礼物,想去看看么。”
小鱼成功咬上了钩,原本还闭着眼的spider一下子有了精神,刚想从宋砚聿怀里爬出来就被按住了后脑勺,缠在宋砚聿身上的手臂也被一把按住了,其实是不太有拘束力的,但是段灼不会违背他的主人。
“着什么急,它又没有腿。”迫切想要立刻冲到调教室的小狗已经不太有完整的心思去听宋砚聿在说什么了,他当然着急,它没有腿,但是他有啊。
“先生,您别作弄我。”
对待这句话的回应只有宋砚聿一声轻飘飘的笑,段灼正靠着宋砚聿的胸膛,觉得还不如一片鹅毛砸的重,反倒会挠地他心痒,有点想啃一下手指来缓解自己的焦急。
礼物牵着段灼的心连带着早饭也吃的心不在焉,宋砚聿看不得这么浮躁的小孩,直接把人拎到墙角跪足了一个小时才算。
一整个上午他都被要求保持安静的充当一个小茶几,后背上的物品随机更换着,书籍和杯子是比较容易能分辨的出来的。
随着时间推移,浑身僵硬的段灼也意识到了先生的意图——不满意他的慌张和焦躁,把他按在这里是为了磨一磨他的性子。
放置不是个很简单容易的项目,这需要被放置者有足够的精神支撑,更需要他清空杂乱的想法专心致志的把自己当作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这需要很多很多的信任和依赖。
这算是格外的附加项目,原本是不打算在今天就进行的,但太过沉不住气的小狗需要一些课程教育。宋砚聿并不爱教养幼犬,因为过于复杂和繁琐,但这不代表他不能教好,疼痛并不合适所有的课程,要记住教训也不一定需要巴掌。
杯子被短暂的拿起又放下,水波在器皿里摇摇晃晃,小桌子有些不够平稳,可以理解但并不能被放任,香烟被窜出的火苗点燃,这还是段灼第三次见到宋砚聿抽烟,但很显然这次的目的和之前有不谋而合的统一,目的都是为了给他们的游戏增添一些乐趣。
燃烧中的烟卷随着宋砚聿的吸入闪烁着明亮的火花,烧过之后留下的烟灰全都被掸到了段灼的后背上,温度没有那么高,落在身上也就只有一点烫的感觉,只是想给他提个醒,没有很强的惩罚意味。
一支烟烧尽不过几分钟的事情,最后只剩下一点冒着火星的烟头被宋砚聿按灭在了段灼的后肩,几缕细白飘忽的白烟顺势升腾而上又散作一团,这下是实打实的疼,灼烧皮肉的疼痛是拧巴的。
“会比现在还要痛,你想好了吗?”提前打预防针是宋砚聿的习惯。刚被烫过的地方还沾着一点烟灰,宋砚聿帮他搓下来了,已经形成的伤口被二次按压,比刚才还要疼。
“我已经期待很久了,先生。”坚定不移也是段灼一直以来的态度,倒了两口气才没发出多余的声音,烟头烫一下也没什么,留下疤痕也没问题,他甚至还有些渴望。
“穿刺之后我不会允许你以任何理由将它取下来,不论是否对你有所影响。”
*
段灼被固定在了躺椅上,手脚都被宽束缚带牢固地绑在了四周,头顶的白色强光打下来,衬的小孩睫毛很长,眨眼的瞬间像是有着漂亮鳞粉颜色的蝴蝶公主在阳光下扇动翅膀。
“舌头伸出来。”宋砚聿带好医用手套,看着段灼吐出了艳红色的小舌,拿起定位钳,夹上了段灼的舌尖部位,可能觉得位置还是差点意思,直接夹着小蜘蛛的舌肉往外扯了一节,才又重新固定。
尽管和他预想的部位不同,但他还是没有什么迟疑,段灼目不转睛的盯着宋砚聿,先生严谨、一丝不苟的模样让他有些把持不住,在宋砚聿看不到的地方,他悄悄夹紧了双腿,不合规矩,但他当下是真的忍不住了。
他一想到自己将会得到一个永久性的能够证明归属的标记,他就觉得小腹发软,更何况这可是宋砚聿亲手穿上去的。
手穿的痛感会相对较小一点,但舌头说到底是个很敏感的位置,空心针扎进段灼的舌头里时,他还是能迅速的感觉到有一股拉扯的痛感,撕扯着在叫嚣,从大脑神经里传来的疼感,让他的口水也不知不觉间流了出来,慌忙的想伸手去接住,却忘了自己早已被栓的紧紧,还被先生立刻呵斥了。
“乱动什么?”皱着眉头呵斥他的宋砚聿只会更加让人腿软,段灼不能说话也不能动,只能用那双湿漉漉的小狗眼向先生表达情绪。
——我很乖的。
穿透之后就只剩下换上装饰品,舌钉针棍的部分戳进空心针空余的部位被带着穿过了段灼的舌肉,一枚圆圆的小珍珠盛放在了段灼的口腔里,口水包裹在珍珠的表面上,泛着莹莹的光。
色情又纯洁。
“这段时间不要吃辛辣刺激的,牛羊肉海鲜也不能吃,每天用盐水漱漱口,有任何不适都要马上告诉我,知道吗?”宋砚聿将工具都整理好,等了一会也没能得到段灼的回答,刚想问,就看到段灼慌乱的样子。
“不会说话了?”怎么会有这么笨的小狗啊,到底是谁养出来的。
“...唔,一点点...不习惯。”张不开嘴的哑巴小狗。
“那就适应适应。”宋砚聿捏着他的嘴巴两侧迫使段灼张开嘴,“舌头吐出来。”被缀上漂亮饰品的舌肉显得更加淫荡,段灼被钳制着,舌尖无意识的轻微抖着,像是清晨树叶上挂着的摇摇欲坠的水珠子。
隐藏在他身体每处的痕迹都是宋砚聿亲手精心绘制的画作,期待了足够久时间的标记终于如愿镶嵌在了他的身体上,还在发烫的舌头和他慌乱的心脏都能证明他的心意,他绝对不会有取下它的一天。
“您想和我接吻吗?”眼神里的引诱是任何东西都无法相提并论的,闪的要命,段灼就靠在躺椅上那么看着他,第一次像是个主导权拥有者,很新鲜。
宋砚聿俯下了身将他圈进臂弯里,鼻尖和他的鼻尖相抵摩擦着,嘴唇也会蹭过他的嘴角,但就是不肯彻底贴上来,就一定要等着段灼的一句准确回答。“愿意吗?段灼。”
“愿意,我很愿意。”长时间的放置好像还是没有教会他的小狗沉着冷静,但没关系,现下的时间里他不需要考虑那些东西,放松一点的扑进他的怀里才是最好的。
我也愿意我的段灼。
刚被穿透了舌头是不适合接吻的,但是段灼不在意这点儿疼,如果先生愿意的话他还希望能再多加一些好让他能永远都能记住当下的感觉,他们紧密相贴中交换的体液里混合着他的鲜血,掺杂着铁锈味的亲吻,还是第一次。
段灼的游刃有余只坚持不到一分钟,比起宋砚聿他还是太年轻了,稚嫩的身体当中满是青涩和试探,教过他的接吻课程好像运用起来还是磕磕绊绊,大概是课后练习的太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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