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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近代现代)——甲醇溶液

时间:2025-03-31 10:38:24  作者:甲醇溶液
 
奶油被揩下一些,粘着奶油的手指在肿大的乳尖上一抹,残留的随着手指插进了spider的嘴巴里,嘴巴处留有一条缝隙可以直接伸手进去,鸡巴也可以。
 
宋砚聿帮段灼尽数拆掉了身上的束缚,把人扒了个干净,平躺在桌子上的小狗有些僵硬,或许是因为他的肩头各自放着一株红蜡,蜡烛徐徐燃烧时流下的蜡油也全都堆积到了白嫩的皮肤上,如果将其掀开大约能看到不输蜡烛的红艳。
 
奶油被用来四处点缀,蛋糕上唯一的水果是一颗樱桃,原本是放在查理犬的头顶的,不过现在被放在了段灼硬的流水的鸡巴上,正顶着,一样的装饰效果,熟透的樱桃红里透着些紫,和小狗的鸡巴颜色没差多少。
 
盛着红酒的醒酒器被放到了他的小腹处,有些冰,浓郁的酒红色在玻璃器皿里摇摇晃晃,就像是在不算明亮的玻璃房子里任人玩弄的段灼一样,可口的、美丽的、散发着不同寻常香气。
 
宋砚聿捏着冰块从段灼的大腿内侧一路滑到足心,留下一道透明的水痕,没有完全融化的冰被反复的操纵着,直到消失。
 
薯片沙拉被挑拣了一些放在了前胸,三文鱼被整齐的码在了刚刚冰块流连的地方。
 
“我之前一直对人体盛不太感兴趣,可能是他们都不如你漂亮。”
 
颇有些分量的叉子穿透了放在他身上的食物,金属的钝尖扎在了他的奶肉上,那一瞬间段灼觉得自己全身像是过电一样,从小腹攀上的一股儿酥麻,段灼一下子没忍住,婉转的呻吟漏出了声,让成为器皿的他更显淫荡下流。
 
酒杯被拿起,在他的余光里能看到宋砚聿拿着杯子晃了晃,下一秒整杯红酒就被泼到了他的鸡巴上,低于体温的液体只需要一杯就能浇灭他的欲望,但酒又和水不同,蒸发时的凉意又会带起新一轮的意欲,无休无止。
 
眼瞧着是比刚才还要精神了,宋砚聿将顶端的那枚樱桃摘了下来,就着酒液上下撸动着,就是不去碰顶端已经张开了的小嘴,还掂了掂颇有分量的囊袋,红烛的火焰随着段灼杂乱的呼吸在空中肆意的飘动着,颇有些耀武扬威的意思。
 
昏暗的房间里仅靠两只蜡烛维持着可见度,段灼其实都不太能看得清宋砚聿,叉子的一个小分支钻进了小狗的尿道,酸麻痛胀段灼一时分辨不出具体是哪一种感受,胸腔克制的起伏着,就连颤抖都是轻微的,没有那个dom会不喜欢看sub为了自己的命令苦苦忍耐着,宋砚聿捏着长柄左右转了两个圈,不出意外的看到了蜡烛上又落下两条滚烫的芯油。
 
猛地,柔软的部位突然像是被什么扎过一样,轻微但尖锐的疼感,像是某个什么带刺儿的东西滚过去了,spider条件反射想要夹紧双腿,可刚有了一点动作就在半路自己又止住了,身体的记忆力远比大脑要顽固,从会阴到马眼,一路无差别的全被碾过,圆滚滚的睾丸成了被频繁照顾的区域,禁欲了半个月的身体很难再经受起如此刺激的调教,针轮再一次刺向那个湿润的小眼时,诡异的痛和无法抑制的爽交织在一起,前列腺液向外涌出来一大股,将柱身浇的水湿。
 
“乖狗。”来之不易的一句夸奖。
 
针轮短暂的放过了较为敏感的区域,开始在段灼身体的其他位置游走。奶孔被细小的针尖儿破开,滚着扎过一轮之后就会变得格外硬挺,在搭配着周围环绕着的一团奶油,像是绵密的云朵中藏了一朵海棠花。
 
段灼反应最激烈的时候是针轮碾过他的喉结,一个十分保守的位置,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汹涌的风暴,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虫啃咬着他岌岌可危的神经,像是被蛛丝黏在了陷阱里,越是挣扎就越是无用。
 
他的意识有些涣散了,浑身的血液里都充斥着高昂的性欲,段灼不知道自己到最后还有没有好好的完成主人的命令,都忘了个干净,在高潮的前一秒。
 
“唔、哈——阿聿。”
 
浓白的精液从深红的性器中喷溅出来,黑色皮质头套下的小人瞳孔都有些涣散了,他再不能维持着原有的理智,大脑深处的每一句召唤都是宋砚聿。
 
原本立在肩头的蜡烛被吹灭了,没了光源整个房间都暗了下去,黑暗里自顾不暇的段灼没能看到宋砚聿危险的眼神,像是盯准了某只猎物,势必要抢夺过来据为己有。
 
已经射过一次的阴茎没有被放过,小巧的针轮再一次碾过他的脆弱带,还处在不应期的小狗从胸腔中挤压出了痛苦的悲鸣声。
 
宋砚聿手里的工具时刻变化着,身体上盛放着的食材被一点点消耗,正逐渐向人展露着食材之下更吸引人的存在。
 
湿热的触感混合着甜腻的奶油绕着段灼的乳尖打转,舌头比手指更灵活,这是段灼第一次被人舔,什么思考统统抛诸脑后,宋砚聿正埋头在他的胸前,单就这一点就足够让他受宠若惊。
 
“哈、啊——”年幼的小犬根本无法招架,舌尖微微发些力拨弄着他硬挺的乳头,再往下舔过他根根分明的肋骨,小腹上的醒酒器被端走了,宋砚聿随机叼起了一块儿软肉舔着、磨着,撒嘴之后平坦的小腹处就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深红嘬痕。
 
放置樱桃后残留下的奶油都被宋砚聿卷进了嘴里,冠状沟被细致的舔了一圈,半截阴茎被吞进嘴里时,宋砚聿的手还在揉着他的睾丸,细致又温柔的照顾。
 
肿大的龟头被宋砚聿含进嘴里的那一秒,段灼负载过重的大脑突然瘫痪了,能被主人如此对待是超出他的理解范围的,一连串的惊人行为把他打的晕头转向,温热的口腔虽不及他本身的温度高,但那可是宋砚聿在给他舔...这个认知让他无法保持一点冷静,不等宋砚聿再含着舔两下,他就泄了。
 
“好甜。”不知道是在说奶油还是在说他。
 
外宿让段灼获得了能够睡在主人身边的特别待遇,他当然高兴,这些天宋砚聿一直跟他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他每天都抱有希望,但每次都没能得偿所愿,但是小狗不会气馁。
 
“睡不着?”窝在主人怀里的小狗呼吸太急促了,闭着眼也装得不像。
 
“唔。”私自开口说话的教训先生刚才已经补给他了,手心此刻还是突突的跳着痛。
 
“想看星星吗?抬头就能看到。”房间顶部是没有遮挡的,为了方便大家躺着就能看到漫天的星空。
 
小狗不是很想看,星星哪有主人好看。
 
一双清澈流动的眼睛,伏在弯弯的眉毛下面,越显得晶莹,水晶琉璃球一样,闪闪发光,丝毫不输那些远在时空之外的星体。
 
“我想亲您。”说完就在宋砚聿的唇上轻轻啄了一下,动作迅速来回不过两秒的事情,“您罚我吧。”还是个勇敢面对错误的乖孩子。
 
“睡觉吧,明早要记得叫我起床。”另一层的含义大概是要叫他口侍,段灼又变得激动起来,按耐不住的翻身骑到了宋砚聿的身上。
 
“真的吗?”目光炯炯,倒影里全是他。
 
“想被扔出去罚跪了?”胆大包天的小狗被掀了下去,宋砚聿将他按到了腿上狠狠的扇了一顿屁股才作罢。
 
估摸着是段灼在心里惦记了一晚上这件事,被折腾了一晚上还能早早的醒来。灵活的小狗掀开了被子的一角从中钻了进去,宋砚聿昨晚穿的是睡袍更方便他的动作,内裤被他小心翼翼的拽了下来,还没硬起的阴茎先是被他绕着圈的舔过一遍才被含进嘴里。
 
比起那些没有温度还满是橡胶味的假阳具,心爱人的真东西往往更具有致命的吸引力,段灼的技巧不再需要反复的回想了,那些理论已经在很多次练习实践中变成了本能,一种对主人本能的讨好,也是一种另类的证明,想要先生看到自己的进步。
 
裹紧了的嘴巴,每一次强压下呕吐感的深喉,段灼很有节奏的推进着,直到他感到自己的后脑勺被人按住了,顺着先生的动作把阴茎吞进,直抵着喉咙口就不再动作了。
 
“好乖。”带着晨起时的沙哑,段灼蒙在被子里听着还有些不真切。
 
含得太久的嘴巴流出了口水,充当着润滑剂的作用,宋砚聿抬脚踩在他的肩膀上将他往起推了推。
 
“坐上来自己磨,不许射。”刚醒的先生整个人身上都带着一股倦怠,懒洋洋的命令着。
 
段灼吐出宋砚聿的鸡巴时还有些依依不舍,白细的双腿分开跪在先生身体两侧,后穴才刚刚贴上先生的性器就被叫停了。
 
“用前面,一起撸。”
 
两根鸡巴被段灼一起握到手里时他突然忘记了该怎么动,先生比他的要更粗一些,两只手将其圈在一起,段灼有些僵硬的上下动作着,从脸红到了脖子根。
 
“腰动,手不要动。”
 
小腹处还留着昨晚宋砚聿嘬出来的草莓印,宋砚聿的手掌按在他的小腹上,施力揉了揉,让本就腿软的段灼更软了。连自慰都少之又少的小狗显然不太习惯这样的动作,但是他又不能拒绝。
 
挺腰的动作不够流畅,手心里的鸡巴来回滑着让段灼眼睛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宋砚聿托起段灼的屁股往上坐了坐。漆黑的瞳孔紧盯着spider鲜红的唇瓣,那里留着两枚浅浅的齿痕。
 
被玩得稍有些破了皮的奶头又被宋砚聿捏在了手指间,“老公。”宋砚聿贴着在段灼的耳边,尖牙磨着小狗的耳软骨,热烘烘的一句话钻进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开出一朵盛大的花。“你把我操得好爽。”
 
宋砚聿从不在意这些口头上的称呼,更何况这些简短的字符不定时还能得到一些意外的反馈,小狗老公听起来好像还更色情一些。
 
宋砚聿极少剖析自己,他一直是理智的,从不踏出无法控制的一步,昨晚那些难以被人窥见的隐秘情爱没人知道,他自己也不知道,高空上悬挂着的月亮知道。
 
挺着腰顶鸡巴的小狗是羞怯的,这样的动作简直比自己扒开臀缝求操还要羞耻,手上渐渐的有些使不上劲儿,滚烫的两根在他出了汗的手心里变得湿滑,服软告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宋砚聿显而易见的眼神堵回去了。
 
他是不能射的,可他得让先生舒服了。动作的幅度不大,段灼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身为新手的第一次竟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宋砚聿也不出声催促他,任由他随意的发挥。
 
紧挨着的两人都是滚烫的,段灼坐在宋砚聿的身上像是一颗柔润的珠子,圆的、白的、带水儿的,每天都会被抽几下的屁股一直都是挂着伤的,坐得实了还会有些酸麻,可他的双腿实在是没点力气用了,整个人都只能在宋砚聿身上挂着。
 
小狗每次动作前后都会偷偷瞄一眼宋砚聿的脸色,前是怕做得不好,后是想知道自己做得好不好,他想要做一只主人喜爱的全能小狗。在宋砚聿还没点头收下他时,他就保证过,所有他不会的,他都会去好好的学。
 
平心而论这几天的相处虽然是完全的丢失了自由,但段灼并不抵触,他是真的很喜欢宋砚聿对他全方位的掌控和管教,但是先生会把他危险的想法掰回来再告诉他,人终究还是要自己面对生活的。好吧好吧。
 
更习惯通过后穴来获得快感的奴隶,在被撩起一身的火之后阴茎不怎么渴望被先生触碰,反倒是藏在身体里的小口更想要被粗暴直接地捅开,段灼的声音逐渐开始变得腻软,清晨站在树枝最高处咿呀的小百灵。
 
“希望今天会下雨。”那双托着他屁股的手的主人开口道。
 
“嗯?”段灼不理解为什么先生突然说起了天气。
 
“突然觉得你很适合在雨里被干。”可惜北方的春天并不多雨,这个小小愿望一时间不能实现。“淋了雨的小屁股会更湿吗?”
 
“我会从今天开始期盼夏天。”段灼身上真的集齐了小狗的全部特性,天马行空的唯主人主义者。
 
*
 
重新回到家的段灼又变回了完全的小狗,但是宋砚聿却一直没给他穿上拘束衣,今天的例行惩戒地点是在调教室。
 
“自己掌嘴,二十。”欠下的账每天都在变化着数值偿还着,段灼跪在一旁安静的扇着自己巴掌,宋砚聿在一堆工具中挑拣着。
 
二十下的耳光并不多,全部打过之后也只留了一点点醺红,段灼的手掌心倒是比脸颊更烫。
 
“上面这张嘴的课程结束,也该轮到下面这个了。”三指宽的戒尺在他的脸侧拍了拍,宋砚聿绕了半圈走到他的身后,点了点他的后腰窝。“跪趴,自己扒开,打肿之后再开始,以后也都是这样,记住了。”木板能完全覆盖住那条细缝,每一下都不遗余力地将此完整照顾到。
 
掰着屁股的手指都用力到发白了,令行禁止这一项段灼是不需要单独拎出来教的,他一直都做得非常好。宋砚聿打得重像是不想在这个环节浪费太多的时间,不到十下整个臀缝都肿了起来。
 
“坐上去。”半人高的木马上放着一个假阳具,尺寸倒不是很大,抹了足量的润滑剂,吞进去的过程几乎没收到什么阻碍,除了打肿的后穴放大了痛感之外。“等它射了再换下一根,你今天的目标是五根。”俱乐部这次的新玩具几乎都让宋砚聿用到了段灼的身上,假阳具有一套自己的射精装置,段灼必须得刺激到特定的点才能促使它射出来。
 
“很简单的入门课,不要总是露出这副受伤表情,会给你招来新的惩罚。”宋砚聿将他的牵引绳挂到了天花板的吊环上,高度往上又调了调,这样段灼就必须直起腰才能不被拽到脖子。“我不喜欢垂头丧气的狗。”他从不和狗解释命令,他只会单纯的说出自己的要求和喜好,狗不需要理解和接受,但必须要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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