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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近代现代)——甲醇溶液

时间:2025-03-31 10:38:24  作者:甲醇溶液
 
“水儿流那么多,屁股夹紧。”无论是什么时候段灼最怕的永远都是木质的工具,闷着疼,后劲儿太大,能让他骨头都是痛的。
 
“前后动,只会上下动的那是飞机杯。”乳尖被人拽着往前,段灼不得不挺起了胸,被搓的有些破了皮的乳尖露着鲜嫩的肉芽。
 
“速度快点,怎么还不如个鸡巴套子好用。”每一次的训话都伴随着戒尺打在皮肉上的啪啪声,大腿、后背、前胸、小腹都挨了个遍,哪里的姿势不够到位哪里就会和戒尺来个亲密接触,小腹尤甚。
 
段灼实在是不太会前后晃屁股,半硬的鸡巴会随着他的动作来回晃,有时候还会拍在自己的小腹上,像个讨苦吃的玩意儿,没点儿话听。
 
“你是想一直骑在上面吗?”乱晃的鸡巴也得到了不轻的责打,背在身后的双臂和分立在木马两侧的双腿都有着不同程度的颤抖。“假的都伺候不好,你也配被我操吗?”
 
闻言段灼抖的更厉害了,宋砚聿从不会虚张声势的恐吓他,能说出口的就都是能做到的,屁股不由自主地夹紧了紧紧嵌在身体里假阳具,想象着这就是先生的东西来吞吐,可惜他的动作实在是笨拙,假阳具还没有一点动静,他却被消耗了很多体力。
 
因为不被允许开口说话,段灼有再多的的语句也只能全都堵在嗓子里,格外难忍时他总是习惯性的去叫先生,一种自我抚慰,可惜的是现在这一点也被宋砚聿残忍干脆的剥夺了。
 
“你应该想办法让我满意,而不是琢磨着怎么让自已爽,奴隶。”脚踝上被绑上了负重带,这下让本就进得深的假阳具更靠里了。“5kg,半小时加一次。”汗水和泪水打透了段灼整个身体,他看不清眼前的场景。
 
湿热的肠道有规律的收缩着,腰肢摇晃的幅度和速度也在逐渐加大,视线里突然搜寻不到先生这让段灼感到焦虑,他反思着自己糟糕的行为,心里默声的和先生说着对不起。
 
“cherisher,你的安全词。”
 
眼角的泪珠被人擦掉,视线重新聚焦,段灼在先生给的安全词中看到了他的安全词。
 
安全词像是一句隐晦的表白,一方面是给予他的保障,另一方面是对他的重视,他当时没能立刻想出来的安全词换了一种更盛大的方式出现在了他们两人的关系里。
 
段灼表达情感的一个主要途径是他的眼神,就那么汪汪地看着对方,所有的想法就全都能被人窥看清楚,一眨不眨的眼睛透露出明亮的喜爱,更不用说现在还润着一方泪水,各中叠加,让他成了无敌的勇士。
 
柔软的腰听话地前后晃着,他全身的支撑点只有屁股里的一根东西,脚腕上的负重带反而是成了帮他动作起来更加稳固的一个东西,宋砚聿手里的戒尺棱角紧贴着他的颈部,将他的头抬起了一点。
 
“抬起头。”宋砚聿站在他的正前方,声音里带着一股被砂砾碾磨过的低哑。
 
命令是需要时刻遵守的,段灼饱含情绪的眼睛是红润透亮的,不能低头的小狗当下成了骄傲的天鹅,伸着脆弱易折的脖颈多么震撼,宋砚聿只是定定地看着他,心里却想着谁又能抵挡住这样的乖孩子呢。
 
予取予求。
 
段灼对于先生心里的想法是一点也不知道的,满头汗的小狗只想着为什么这根假阳具还不射出来,连续的高频动作很容易让人感到疲惫,大腿绷得太久了稍微动一动都是酸的,段灼还没学会什么技巧,他只能寄希望于速度和力道,但这个教学玩具显然并不是可以投机取巧就能应付的来的。
 
想要请求先生来帮他的小狗却不能说出一个字,他现在还是一只小狗,但小狗貌似可以汪汪叫。清脆的两声吠叫清晰地传进两个人的耳朵里,段灼实在是不知道该如何做了,希望先生可以教教他。
 
“在撒娇吗?真可爱。”小狗无形的摇起了尾巴,甩成残影,让人不忍心不去摸摸他,戒尺顺着他的喉咙往下拍了拍段灼的肩头。
 
“裹紧一点,保持频率。”会让段灼怀有万分感激的八个字。
 
宋砚聿时不时的会矫正他一点,话倒是不会说的太多,言语如果有效那就只需要说一次,但就眼前的实时反馈来讲的话,效果远不如手里的戒尺,疼痛烙进记忆里自然而然就会带起一连串的反应。
 
负重带足足绑了三条段灼才把那根假阳含射,模拟精液虽然没有太热的温度但是量倒是给的很足,拔出来的时候还从合不拢的小穴里漏了一股出来,粘稠的液体滴在了木马的座位上,段灼察觉到还扭头看了一眼。
 
“既然下面这张嘴含不住,那就用上面那张嘴舔干净吧。”
 
被解开了牵引绳的奴隶转了个方向俯下身去舔舐着自己弄脏的位置,新玩具的设置都很仿真,不仅颜色和外观相似,就连味道也和真的别无二致,唯一不太一样的大概是在这股腥膻的气味里还揉杂着一些橡胶的气味,不带有宋砚聿气味的东西都很难接受。
 
“不喜欢?”
 
段灼是个不怎么会隐藏情绪的奴隶,他的迟疑和讨厌都是很直接的,不曾舒展的眉间大概是最直接能被看到的。宋砚聿的询问当然也不是为了听取他的意见,奴隶不爱做的事情太多了,他的意愿不是重要的。
 
“要我帮你灌进去?”威胁似的催促还能被宋砚聿说的那么云淡风轻,除了音色上听起来有些发闷,其余的都像是一句随口的闲聊。
 
“唔。”不知道是拒绝还是答应,但大概率应该是在告饶。
 
“不要浪费时间。”被人掐住的后颈是纤细的,段灼没有一丁点儿的挣扎,左脸紧贴着木马的一侧,假阳具近在咫尺,原本落在顶端的液体已经滑落了下来。被按住了的spider只能勾着舌尖去清理污秽,微微张开的口腔里探出了柔软的触角,小狗不太会使用的器官非常努力,卷着白色的精液往自己的嘴巴里送,重新被清理干净的假阳具被宋砚聿取了下去。
 
宋砚聿伸出手去扶他,段灼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的手掌放到先生的手心里,充满了小动物般的警惕。段灼的目光紧跟着先生的动作,今日任务的进度成功完成了五分之一,橱柜被打开又关上,崭新的玩具又被安到了原来的位置。
 
脚腕上深黑色的负重带没有要被解下的意思,15kg的重量绑扎在身上已经成为了无法被忽视的存在,段灼咬着宋砚聿的裤脚,但也不敢扯拽,只是小幅度的晃晃脑袋,胆子是不太大的,但还是有一些。
 
被磨了近两个小时的后穴已经肿的不成样子了,轻微的收缩都会让人产生刺痛的感觉,他不是想逃避训练,想法单纯的小蜘蛛只是希望能让他缓一小会儿,十分钟就可以。从宋砚聿的角度看过去,只能看到小狗头顶圆圆的发旋儿和交错着几道伤痕的后背,那么温顺。
 
“想要休息?”段灼是个很好猜的孩子,宋砚聿能迅速的了解到他的每一句无声需求。
 
“汪汪。”有些糯糯的叫唤,没有之前那么有精神。
 
宋砚聿抚摸着他的头发,像个温柔敦厚的主人,手指的指腹时不时还会去摩擦段灼的耳廓软骨,那是个很容易被忽略的敏感位置,手指的效果可能一般,但他知道如果现在用的是牙齿那段灼一定会失声尖叫出来。
 
小狗不知道自己的需求会不会被满足,他也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主人在这种时候一向是坚决的,他敢开口去请求的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宋砚聿告诉过他,想要什么就应该直接去讲,会不会被答应不是他该思考的问题,小狗只需要提出问题然后信任主人。
 
最开始的阶段段灼的信任是要区分情况来讲的,游戏情境下他没有任何质疑和害怕,聿先生的命令他只想着如果竭力完成,脑袋里不会冒出任何小分叉,但是一旦脱离情景需要情感确认的部分,段灼就像是变成了一个患得患失的幼崽,不信任宋砚聿,也不信任自己,分支乱窜,他把自己也绕了进去。
 
“拿什么来换。”耳朵被搓地通红,毛茸茸的脑袋一动不动。“可以讲话。”
 
“…我、我好像没有什么能交换的。”思考了一会儿的小狗发现自己是真的没有一点能拿出手作为交换的东西。
 
短促的一声轻笑落进了沮丧的小狗耳朵里,本能的反应想要抬眼望一下,可还不等他看清,就被先生捂住了眼睛。
 
“没规矩。”带着笑意的批评,让人也不觉得紧张。
 
团跪着的小狗仰起了头,眼睛被人的手掌盖的完整,只露着下半张脸,嘴巴微微张开了一条小缝。宋砚聿就那么自上而下的盯着他,目光扫视过每一处,最后,想要亲亲他。
 
“屁股好像还不太红,十分钟,二十鞭,换吗?”不平等的条约每次都以自主选择的方式出现,他根本说不出好不好,先生给出的二选一都是有准确答案的那种。
 
“换。”声音很小但是却很清晰。
 
“这句没允许你说话,掌嘴。”非常没有道理的要求,掌心和脸颊的接触频率在这几天呈现一种飞跃式的增长,没有具体数目段灼只好一下接着一下的扇,宋砚聿也没数着具体的次数,犯错误的奴隶不需要被可怜。“基本规矩还要我再教一遍吗?坏孩子。”被强行抬起的下巴、自觉的挪开的目光和通红的脸颊都在透露着段灼的心虚和懊恼。
 
这次他不敢在擅自开口了,等不到先生命令的小狗又汪汪了两声,摇着的尾巴也垂了下来,蓬松的毛毛一下子塌了下去。
 
“我们先去吃午饭,计时开始,看看spider能换来多少下。”
 
清脆的一声从宋砚聿手里的计时器上传来,段灼逆着光只能瞟到先生的喉结,圆圆的,可以舔一舔吗?
 
秒表的数字快速的变化着,一个十分钟不过是一眨眼的事儿,不能知道确切的时间他的心就只能一直悬着,他能换取得来的休息时间必然是要承受同等甚至更甚的代价的。
 
宋砚聿牵着挂在他项圈上的链子,极细的一条,遇光会折射出五彩的光斑,感觉如果被勒紧的话,是能留下一道沁着血的印记的。
 
小狗是不能上桌吃午饭的,宋砚聿也没有要喂他的意思,面前的小碗里时不时会掉进来一个宋砚聿扔过来的食物,不一定是什么,可能是蔬菜也可能是骨头,小蜘蛛灵活的手脚没有任何用处,他必须用自己的嘴巴去拾取食物。
 
吃饭就只是吃饭,宋砚聿并没有想要这此折磨他一会儿的意图,他跪在先生的斜前方,垂下的视线里除了饭碗还有先生的脚,还未换下的皮鞋,尖头的部分还嵌着一块闪着冷光的金属片,连接到鞋底。
 
被踩是个很容易让人勾起遐想的事情,尽管这个行为目前而言出现的时候都是作为惩罚,先生踩下时的力道是相当重的,他只能死忍着不把自己蜷缩起来,磕磕绊绊但依旧张开的腿是他表示诚意的证明。
 
现在去蹭一蹭的话,先生会愿意来踩踩他吗?昨晚的撩拨像是一点引子,不到底、不够劲儿,小狗的脑袋里盛不下太多的知识,简单又善良的小动物只想着和主人贴贴。
 
一颗西兰花砸进了他的小碗里,转了两圈才定下来,绿油油的食物看起来没有一点油盐,小狗挑食但小狗不说,牙齿叼着吃进去的食物和用筷子吃进去的不会有什么不同,当然如果这是放在先生鞋尖上的话可能是会有些不太一样的,想要这个奖励。
 
“你最好不是在琢磨一些有的没的。”心心念念的皮鞋挠了挠他的喉结之后抬起了他的下巴,金属质感一如他所想般的坚硬冰凉,莫名出现的思绪想着飘着,如果是想要挤着插进穴里的话,一定会非常痛。
 
“呜..汪汪。”没承认也没否认,当小狗的好处就是不需要说得太明白,因为他也说不明白,有点在耍无赖,但也很容易被先生稍微篡改一下意图,他怎么想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先生希望他怎么想。
 
“二十六分钟,小狗能算得清数吗?”镜片之下宋砚聿漆黑的瞳孔里有着一闪而过的危险信号,比古老而神秘的人鱼还会蛊惑人心,都不需要唱出空灵的歌声,他自然而然的就会随之一起坠入海洋深处无际的海沟里,成为食物或者宝藏。
 
没人开口说话的时间里狡猾的分针已经又偷偷溜走了一段距离,凑了个整数,半个小时的休息时间成功为段灼换来了六十鞭。
 
聿先生的爱好都很单一,几条鞭子的大体是一致的,长且重,段灼每次只看到尾巴尖都觉得双腿发软,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才挨过了几下呢?有十下吗?破空抽下来的第一下成功让段灼收回了飘忽在外的想法。
 
“之前一直跟你小打小闹,是忘干净该怎么挨鞭子了吗?”比往他脸上扇巴掌还要让他觉得无地自容的一句话,只有不长记性和没规矩的奴隶才会忘记主人定下的规则。
 
“——不是。”小狗看起来是被吓住了,眼皮浅,泪窝也浅,眼泪珠子已经悠悠地打着转了。
 
“掌嘴。”尽管这句是出于情急之下,但这也不能改变什么。扇在脸上的巴掌叠上半个小时前的更加刺痛,脸颊两侧有着明显的红肿,手掌和脸颊的几秒分离瞬间都会带起一阵热辣的伤痛。疼痛之中的力气是没有打折扣的,段灼在自罚这件事情上有着天然的认真,他的小聪明从不会出现在这种事情上。
 
鞭子作为惩罚的时候一般是落在后背和臀腿,先生极少的情况下才会往前胸抽两下,后背挨起来是最痛的,整整齐齐排列的每一下都让人忍不住咬紧牙,手肘撑在地板上,将腰肢压出姣好的弧度和姿态,柔韧的身体被肆意摆弄着,这里添点那里也弄些,被打扮的宠物是十分可爱的。
 
“不是想要标记吗?”后半句几乎不需要宋砚聿说出来,段灼自动就能将剩下的半句话补齐全,先生是嫌他的课程学得不够好,挨操差点儿火候,挨打也差点意思。同时这句也是一个信号,意味着只要他能达到标准线,他就能如愿得到他渴望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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