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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近代现代)——甲醇溶液

时间:2025-03-31 10:38:24  作者:甲醇溶液
 
没有小狗会不喜欢主人的夸奖,段灼想要歪头去蹭一下主人的手掌,但比他更快的是宋砚聿抽回手的动作,先生的拒绝太明显,段灼一下子就不敢动了,甚至还向后缩了缩,生怕给主人造成困扰,低垂的眼睛里满是受伤。
 
皱巴的纸团被展开了,空白的。
 
“运气不太好啊。”
 
实话实说段灼打小运气就很差,小时候石头剪刀布没赢过,长大了中奖这回事更是和他没关系,到现在了,他还是一如既往的稳定发挥。按照以往差一个五巴掌来算的话,既然是空白那就是一个都没有,他差了五十个,他今天要挨足足二百五十下,可真符合他的现状啊...
 
“五巴掌换十藤条,要换吗?”
 
脸皮一次性是经不住的,但是还带着伤的屁股也不一定能,不能说话的spider也没法子跟自己的主人商量,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先生给他的结果,一也可以,二也行。
 
“这样吧,你再去选一个,单数的话我们就抽嘴巴,双数的话就打屁股。”
 
“汪汪。”这是表示听到了的意思。
 
一开始的时候段灼还会下意识的开口说话,说到底本质上还是一个人类,一下子扭转掉自己过去二十几年的习惯确实不容易。
 
宋砚聿也不会当即就罚他,只是看着他也不开口,两秒的事,段灼自己就会意识到问题所在,他不会逃避也不撒娇,只会弯下腰蹭着主人的腿脚以示认罚,如果先生愿意原谅他,就会把他拽起来扇巴掌,他从不怕挨打,只怕先生会不理他。
 
第三次再犯同一个错误时,宋砚聿把他扔到了门口,虽然是一户一梯,但是那种对未知的恐惧是很难以被克服的。
 
“等你能记牢自己的身份了,自然就知道该怎么叫我了,对吗?”
 
大门被“砰”的一声关上了,他被单独丢在了楼道里,拘束衣还套在身上,他甚至都不能自由的活动,当然他最在意的是——他让先生生气了,他不是一只聪明的小狗,他知道错了。
 
“汪汪”的叫声在门外回荡,段灼一开始时候学的还不太像,也不敢大声叫,活像一只刚断奶的幼崽,宋砚聿不满意他的害羞和笨拙,就由着他在门外哼唧,犯了错的小狗连哭都是不敢的,他从趴变成了跪,就蜷缩在门口汪汪的呼唤着他的主人。
 
*
 
三分之一的概率下段灼他觉得自己一定还是会非常准确的选到最不利于他的那个,距离最远的那颗纸团被选中了,段灼说不期待是假的,但他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纸团被丢到了地上,宋砚聿踢了踢他的手肘,“这次自己来拆开吧。”
 
牙齿叼着一点边角,剩下的只能用舌头去把它顶开,可纸团实在是太小,嘴巴又难以操控,口水流了一地也没能成功的将其展开。
 
“谁家的小狗能笨成这样。”宋砚聿笑着逗他,却绝不口不提帮帮他。
 
纸团被越搞越湿,沾了水的纸张会变得更薄更软,稍微一个不留心就会撕扯下一块,要不了几下恐怕就会被撕成碎片。
 
“咬烂了,这个就不作数了。”宋砚聿说出口的话绝没有转圜的机会,段灼如果不能做到就只能接受惩罚或者付出些代价。
 
段灼有时候太像一只实诚的小动物,没有花里胡哨的想法,也从不会想着找些其他的捷径,他只会笨拙的按着主人留下的路线一步一个脚印的走过去,被绊倒了会自己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陷进去了会自己伸手抓住路边的灌木,spider拥有八只脚却只有一颗心。
 
纸团不出意料的变成一滩碎片,原本的字迹已经变得模糊不堪,看不出是什么数字了,小狗颇有些被打击了似的耷拉着脑袋,用手肘向着宋砚聿的方向往前推了推碎掉的纸屑。
 
“这个不作数了,再去选一个。”
 
仅剩下两个了,段灼不认为下一个自己就能顺利的打开。
 
“咬个纸团都这么费劲,口活是白练了吗?”宋砚聿从他的嘴里接过第三枚纸团,没急着打开,就在手心里攥着。
 
狗被训得心虚,只能徒劳地用爪子扒拉两下地板。不等段灼反应过来宋砚聿就拽着他后背的束缚绳把他重新按回了假阳具面前。
 
“舔。”先生冷言厉声道。
 
原本就有些紧张的小蜘蛛不敢耽误一点的就往嘴里吞,还没含住一半就被宋砚聿往后扽了一把,睁着迷茫的眼睛有些不知所措。
 
“舔。”又被重复了一遍的命令。
 
现下段灼明白先生的意思了,在距离假阳具还有两厘米的位置他张开了嘴伸出了鲜红的小舌绕着假阳具的头部打圈,直到前段完全湿润之后他才又往前挪了挪,将剩下的半截舔的发亮。
 
“这次学会了吗?”
 
“拆。”
 
白色的纸团又被丢回到了段灼的面前。
 
毫无意外的他还是没能成功的完整拆开,最后一枚最终也还是以失败而告终,宋砚聿的脚踩在了他的后腰上,使得整个腰身都弯了下去,带着戒尺痕迹的屁股向后翘的更高了。
 
“噤声。”
 
藤条落在了段灼今早刚被抽了二十戒尺的屁股上,大面积的浅红上立刻点缀上了几缕鲜红,交纵排列着,惩罚时先生不会让他从中得到任何快感,哪怕并没有限制着他的性器。
 
每一次抽打都会间隔几秒,像是故意吊着他,也像是要他充分的感受每一次疼痛,段灼被先生踩着不敢有任何动作,生怕乱动一下就会让先生觉得他不够努力还不算听话。
 
湿润的舌头卷过干燥的嘴唇,段灼变得颤颤巍巍,像是落入荷叶中央的露珠,随着人类采集的动作掉入了瓷器的瓶口,小小一滴,只能溅起丁点儿的涟漪。
 
最严重的地方看起来像是快要破皮了,整齐的排列着,几乎没有间隙,看不出是同一个位置挨了几下,许是不太满意段灼的姿势,宋砚聿又施力将他往下压了压,这一动作不免又拉扯到了他的伤口,豆大的汗珠随之掉到了地板上。
 
宋砚聿不再为他的眼泪而动容,第一天的时候他也流下了太多,宋砚聿只是冷静的看着他,告诉他眼泪不能改变任何事情,如果自己收不住,他也可以帮帮忙。
 
两个半小时的放置让段灼彻底学会了忍耐。
 
放在背上的水杯歪倒之后六十度的热水将他冲洗了近十次,夹着姜块的后穴也在这个范围里,本就热辣的敏感部位再被热水一浇,更是雪上加霜,spider哭着也不能将先生的命令挪动分毫。
 
拘束类的除了身上的这件衣服以外别的都没再在他身上出现过,宋砚聿不要一个只有借助外力才能压制欲望的狗,他要段灼自觉的为了他的命令和要求而忍耐,要他突破自己的本能和极限的坚持。
 
他不允许小狗流水的时候,无论是上面还是下面,都绝不能掉出一滴。
 
训狗和养孩子是两码事。
 
聿先生这里没有巴掌和糖的教育方式,他一直奉行的都是说死的规矩和严厉的惩罚。一巴掌记不住的事情就该每天都抽一巴掌,说了几次还在犯的错就应该用那条最重的鞭子来帮他长长记性,当然小狗最无法忍受的其实是主人的冷落。
 
*
 
岌岌可危的一层薄薄皮肤还是被打破了,藤条上混着血,宋砚聿依旧不为所动,一直到一百二十五下一下不少的全都打在了段灼的臀肉上才停止,冷汗打湿了他的前额,嘴唇是不敢咬的,只能死死咬着后槽牙,以防自己没能遵守好噤声的命令。
 
“疼吗?”坚韧的藤条在他的伤口上来回摩擦着。
 
段灼不能说话但是先生问了他又不能不答,只好模仿着小狗犯错被教训时才会有的那种声音,大致意思是:主人别生气,我知道错啦。
 
可他的主人心不软,且很硬。
 
“耳光就和每天的例行一起打,不限于圈养期,什么时候打完了,什么时候算。”
 
“汪、汪。”
 
口交的教学是不局限于在假阳具上的,宋砚聿的抽查也是没有规律的,一直到段灼可以在规定时间灵活自如的将一根可溶材质的玩具舔细舔射他们才结束这门课。
 
那一晚段灼破例被允许睡在了宋砚聿的床脚下,紧绷了一天的神经在窝到小毯子里的下一秒就倏地松开了,他会露出最真心的笑容,小狗从不记仇。
 
 
第25章 二五 明天
 
 
五天的假期已经过去四天了,段灼很适应也喜欢完全模拟犬化的日常,不需要过多的思考,也不需要费心的惦记,他只需要听从主人命令然后做到最好就可以,很轻松,尽管身体上是旧伤垒新伤,没一天是不痛的。
 
第四天的晚上段灼被带出了门,准确的来说应该是被牵出了门。
 
“在家待了这么多天,今晚带你出门转转。”宋砚聿是这样说的,不是商量,是通知。
 
衣服是没有的,小区楼下的人影依稀是能看见的,段灼被带上了那个小狗头套能遮住他大半张脸,项圈上还挂了一条牵引绳,可伸缩的,宋砚聿没有带他乘电梯,反而是推开了消防通道的门。
 
“慢慢来。”
 
犬化之后他还没有以这样的姿势走过楼梯,四脚动物上下楼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来着?段灼很难一时间就清晰的想起。
 
“前腿先站稳了。”宋砚聿明显一副教育真正小狗的样子,语气严厉神色不明,这么多天先生几乎没有冲他露过一个笑脸,这让小狗感到沮丧,总是反复怀疑自己是不是哪里没能做好。
 
不太灵活的四肢在下楼的时候更显笨拙,一个不小心后脚就和前脚缠到一起去了,还是宋砚聿及时拽住了牵引绳才没让他摔下去。
 
“啪——”很响亮的一巴掌打在他的臀尖,在空无一人的楼梯间还能听到回音。“小心些。”语言上是关心的,动作间是不留情的。
 
因为只能看到台阶段灼自己也不知道现在走到几楼了,他一多半的路都是跌跌撞撞的滚下来的,如果不是宋砚聿牵着他,他应该还能滚的更快一些。
 
光是下楼就耗费了段灼大量的精力和体力,在进地下车库之前宋砚聿给他披上了外套,但没允许他起来,于是他就披着先生的外套由先生牵着爬到了车旁。一点点害羞,倒不是很怕反正先生在陪着他。
 
需要开车出门是在段灼的意料之外的,他以为会是在小区楼下。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的座位从副驾驶变成了后座,牵引绳还被拴在了主驾驶的靠枕上。
 
“到座位上去。”
 
原本怕弄脏主人车座的小狗是跪在了地上的,这下见主人并不在意才露出非常开心的笑脸从地上爬了上去,还是相当的笨拙,为了表示开心和感谢段灼还翻身露出了自己的肚皮,但他的主人好像并不是很想上手摸一摸,狗又失落了。
 
从小区出来时段灼又看到了那个许愿池,那是他好运的开端。
 
一路开到了郊区,是个观星点,空旷的地面上有着很多圆球状的玻璃房子,段灼还没来得及再透过车窗看几眼就被宋砚聿拖下了车。
 
宋砚聿好像并没有要他在外面呆太久的意思,春天的晚上还会比较凉,段灼身上虽然披了外套但却挡不住太多的风,凉气顺着缝隙刮过他裸露的每一片皮肤。
 
玻璃小屋里是可以住宿的,里面的设施因有尽有,屋里的圆桌上还放了一个蛋糕。段灼脑子里跳出的第一反应是宋砚聿的生日,但反应过来之后才暗自骂自己脑子笨。
 
“不是生日,小狗蛋糕而已。”一只骑士查理王小猎犬的立体蛋糕,“感觉很像你。”棕色的下垂耳和圆溜溜的杏眼,头部的毛还有些微微发卷,看起来和段灼简直一模一样,他不太舍得吃了。
 
“钟之泊送给你的。”他把手放在段灼的背上,轻轻压制着对方的动作,厚重的外套被掀开,宋砚聿轻轻揉搓着他的腰侧,一直将整个后腰都碾成热的才罢手。“庆祝spider狗狗一周岁。”他逐字逐句的念着蛋糕旁写着的一句贺词,听的段灼耳尖一红,藏在黑色的微卷发里显得格外诱人。
 
“你有一周岁了吗?”他当然没有,如果非要说他可能最多五个月大,一只正儿八经的狗崽儿,段灼摇摇头,宋砚聿故意逗他,他也配合着。“不满一岁的小狗一般都很淘气,不乖了会被打屁股,你乖不乖。”宋砚聿拍了拍他的屁股,上面还留着先生清晰的巴掌印,故意要他羞的。
 
“唔......汪、汪、汪。”
 
“嗯,屁股都肿了,看来是挨过打了,所以——你是不乖的狗啊。”
 
无论是在什么情况下段灼对于“不乖”这两个字都有一种天然的反应,更何况宋砚聿还格外咬重了这两个字,段灼迫切的想要向他的主人立刻证明他没有不乖,可无奈他不能说话也不能随意行动,想了半天也只能讨好的去舔主人的皮鞋,但他忘了头套会挡住他的嘴,仿真的小狗嘴形倒是挨到了皮鞋,像是一个直白的吻。
 
“我没允许你,奴隶。”
 
奶子被拢到了一起,宋砚聿用虎口卡着,皮薄的小狗明天就能看到发紫的痕迹,聿先生不似挑逗,每一下都只传达着一个意思——痛,左边的奶肉被捏的发肿,和右边的对比起来直接大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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