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等得太久,宋砚聿也没点耐心了,就用拍子抵着他的肩头将他掰直,不用使多大力气,稍微点一点,乖狗就明白。
从胸腔里挤压出来的几句闷哼让跪在地上奴隶看起来格外可怜,宋砚聿不多训斥他,只是默声无言的反复敲打着,可惜别的位置脆不好真的用上力,也就小腹这块儿稍微能打疼点。
“先生。”眼角都垂下来了,就那么自下而上的望着他,脸上是他扇出来的巴掌印,脖子上是他亲手给套上的项圈,胸口是他一下一下打出来的横条,再往下更不用说,全是他一手打造出来的作品。
这么乖巧漂亮的小男孩。
“让你说话了吗?”当然没有,回应他的呼唤的是先生再次扬起的刑具,食指抵在皮拍子侧面的位置,修长的手指有着对比时漂亮的更加明显,段灼不自知的瞟到了一眼,就那一眼,不过两秒,却让他心猿意马,再收不住。
三个位置来回抽了百十来下,段灼死咬着牙关忍,泪珠子挂在眼睑上,愣是没掉下来。
“重复。”
转弯再转弯,先生永远能给他拉回原地,噼里啪啦几百下,才是个铺垫,正头上的正儿八经的罚还没开场,段灼小脸都皱巴巴的成一团了。
“请您抽奴隶的鸡巴。”没再那么扭捏,但还是有点小哼小声,皮拍点了点他冒着水儿的部位,问他这儿该怎么叫。
“鸡、鸡巴。”
反手一记就扇到了段灼的肉头上,鸡巴来回晃着冒出来的水也跟着四飞五溅,宋砚聿打着、看着、笑着骂他是小贱狗。
接住这句“小贱狗”的是照例的道谢,宋砚聿喜欢有礼貌的好孩子,段灼也从不忘记先生说过的每句要求,他多聪明啊,还相当懂事。
“罚你还能这么爽,这到底算罚还是赏。”
段灼心里清楚,先生要是真心想罚他哪能让他的鸡巴硬这么久,甚至还能由着它涓涓的往外冒骚水儿,根本没可能,说白了先生就是还没开始罚他而已。
自个儿抽巴掌时的那种无助和疼痛他还记得清清楚楚,先生问话时的态度和语气都让他胆战心惊,现在那完全是闹着玩呢。
一道道的承诺累积都让段灼心安的很,挨点打就能换来这些不知道有多值,他现在心里乐得很,完全不怕将要到来的惩罚,他再不像之前那样瞻前顾后的害怕,也不再需要反复的耍着他二两的心眼儿去确认,惩罚只是一种手段,先生爱他,这才是核心。
“您给我的,罚也是赏。”这会儿嘴巴倒又是好使的了,两瓣嘴唇上下一碰,说黑是白。
“是吗?”
冷不丁夹着风的一记抽打直接让段灼软了下去,原本直挺着的小人顿时蜷成了一团,抖着身子嘶嘶地喘气,巧舌如簧的嘴巴里再发不出一个音节。
“跪好,像什么样子。”
段灼不敢再拖拉,硬撑着跪好,还不等他开口求罚,宋砚聿又轻飘飘地落了一句。
“撸硬。”
感觉有点像是被五雷轰顶般,段灼根本震惊的说不出话,把哪儿撸硬?怎么撸硬?这下眼泪都没什么用了,他是真的想哭。疼的钻心的那股劲儿都还没散干净,身下这二两肉怎么也不肯给个面子翘一翘,段灼手抖着撸了几十下都不见成效。
“先生…”呢喃着倒不是为了求饶,只是希望先生能来碰一碰他,也是很逾矩的要求,要额外来换取。“我能不能舔一下您的脚。”
黑色皮鞋的鞋底踩在了段灼的小腹上,鞋跟下就是段灼的小肉棒,往下施力一踩,就能感受到段灼猛的绷紧了小腹,但宋砚聿没停,还是接着踩了下去,本就不硬的阴茎更软了。
虽然身体上有些疼痛逃避,但不可否认的是段灼心理爽得要死,被踩和被踩射他都爽。
“舔,愣着干什么。”
段灼是硬忍着才没叫出声来,和宋砚聿做几百次交易他也学不明白什么叫吃亏,为了能贴到先生踩在小腹处的皮鞋段灼只得弯一弯身子,低下高傲的头颅,露出少有人才能窥见的求爱神色。
一道湿漉漉的口水印留在了宋砚聿精致干净的鞋面上,紧接着就是反复地舔舐覆盖,spider就像是一个口欲期没过的幼童,嘴巴闲不住,软软的,甜甜的。
鞋跟再次踏上了段灼的鸡巴,用了些技巧,带着棱的鞋边挑逗着缩成一团的小可怜,没两下,就看着原本打蔫的小东西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两个选择。”
“第一,皮拍再打十下,但是中途我不会再帮你,第二,换成电击拍,也是十下,软了我帮你撸。”
段灼顺着先生的目光看去,外形就和马鞭一样大差不差,只不过皮面上还镶嵌着两枚银色的圆片,应该是通电用的。其实先生每次给出选择题的时候也把答案一并写出来了,他就是要小狗心甘情愿的做出他所希望的选择。
“不要露出这副表情,你要明白,不管你选了哪个我都是有办法的,懂了吗?”
看吧,宋砚聿太会洞察人心,而且段灼也发现先生说的确实很有道理,稍微想想也就能明白了,每一个选项宋砚聿都能轻松的扭转。
“您帮帮我。”眼睛的浅黄色和他挂在脖子上的吊坠相呼应着,一时间难以分辨哪个更生动,段灼不在意选项的前半部分,他只是希望先生能亲自来碰一碰他。
其实段灼对于电击是很怵的,倒不是怕疼,只是仅有的几次失禁全都是很电击相关,那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而且当着喜欢的人面尿失禁怎么想也不会好看,先生会不会介意。
这次准备的都是新研发出来的产品,电击的力度也不像之前的那些产品一样轻,哪个犯了错的奴隶能在聿先生手底下讨到爽呢?
“报数。”
“——嘶、哈。”
段灼没料到这下竟然会这么痛,像是被针扎了一下,又是这么敏感的部位,原本就不太经得住疼,如果紧贴着放上两分钟,恐怕整根阴茎都会红得发亮。
“重来。”宋砚聿左手戴着半掌的皮质手套,捏着段灼的茎部上下撸动,段灼被这种又痛又爽的感觉搞得精神敏感。很会审时度势的鸡巴在宋砚聿手里没两下就能硬起来,段灼一边暗骂自己的没出息,一边又沉迷在宋砚聿的诱惑里。
电击拍贴在他的会阴处都能留下一块儿鲜明的红色痕迹,一下接着一下无止境的软了硬硬了软让段灼彻底记住了教训,让人牙酸的电击拍被放回来原来的位置,段灼垂下头看着自己红肿不堪的鸡巴默默的在心里给自己呼呼。
“又忘了该说什么吗?”
“没有!谢谢先生。”像是永远也记不住痛,明明都快要掉出眼泪了,还能呲着一口小白牙跟他乐。
*
那天过后宋砚聿给段灼放了假,一连几天都没折腾他一点,清明假期临近,这个假期段灼要回家和父母一起过,不能留下,情深意浓的情侣分开一刻都是相互想念的,送段灼去机场的那天他安抚地拍了拍小狗的头,轻声说着等他回来。
独自拎着行李的小狗背影看起来比半年前的时候成熟多了,不再莽撞但依旧勇敢,学会用善良的心去看待别人的同时也能保护好自己,幼苗成树再成林,许下想要成为真正小狗愿望的孩子,逐渐长大成为了自己的主人。
不过看着刚韧的段灼还是有一点轻微的分离焦虑,前一晚躲在被子里哭了很久,纤长的的睫毛上挂着几滴繁重的泪珠,眨了几回,才晃悠悠地跌落了下来,本来清晰的视线一下子就成了迷迷蒙蒙的,透过两层薄薄的水气,露出了一张哭得通红的脸。嘴巴紧紧地抿着,泪珠却不停地往下掉,他阖了阖眼,压住心底的酸涩感,用略微沙哑的嗓音带着轻颤说道:“我会很想您。”
结果就是整个身体都被亲了个遍,宋砚聿每亲一下都会说上一句“这里不要忘掉我”,段灼受不了这样的甜言蜜语,翻了个身就滚到了宋砚聿的怀里。
宋砚聿的每根睫毛都被他无声数过,揪一根下来先生会发现吗?恶劣的小狗想法。
第24章 二四 龙宝宝
俱乐部今年的大活动刚好碰上了五一假期,大家也都闲着,所以今年准备来参加活动的人也就显得尤为的多。时岸忙着场地的布置和主题的策划,钟之泊也发了信息问段灼要不要来玩。
段灼是第一年参加,不知道具体的内容是什么,问钟之泊也说还不知道,在好奇心驱下着他不得不向宋砚聿献出两个吻来提前换取机密。
“角色扮演。”宋砚聿托着段灼的屁股将他放在书桌上,以往总是矮他一头的小狗,现在倒是高出很多,小腿悬空前后来回晃荡着,如同一尾在水中欢腾的小金鱼,扬起尾巴时还能带起一道水花。
“那您要扮演什么角色?”
“宝宝应该问我打算把你装扮成什么角色。”
巴掌大小的脸眨眼就浮现出了一层红晕,一方面是对先生说出装扮的脑补,一方面是因为宋砚聿伸手圈住了他的脚踝,就那样笑盈盈地盯着他,像极了某种层面的暗示,不由自主地让段灼的思想拐了弯。
“好奇?”宋砚聿又给他下了勾,都不需要诱饵,spider会自己迫不及待地咬上去。
很难说不。段灼用另一只自由的脚慢慢的踩到了宋砚聿的大腿上,欲迎还拒的小手段,宋砚聿既不拒绝也不答应任由着他的小狗四处试探,很有乐趣。眼看着先生没有反应和动作,段灼只得将脚掌又往里蹭了蹭,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火气踩住了宋砚聿的性器。
“您能告诉我吗?”亮晶晶的眼睛里充满了好奇。仿佛宋砚聿只要说一个不字,它就能立马摔成碎块,变得黯淡。
“可以。”答应的太痛快让段灼一时间都有些不敢相信,当然可以的代价就是段灼被绑到了刑架上,一旁托盘里还放着看起来像是医疗器具的物品,一大堆摞在一起,看不清楚名称。
“人皮扣。”宋砚聿戴好医用无菌手套之后给段灼锁骨下面的皮肤消了毒,又从一旁拆了一根穿刺用的空心针。“会有点疼,但是这次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会很安全,不要担心。”
“不担心的。”这是实话,他从不担心宋砚聿会真的伤害到他,先生既然说安全那必然是相当安全的。
光源是自上而下打下来的,先生甚至还用上了无影灯,亮得他都能看到针尖儿反射出来的光点,斜着从第一个入针点扎进去的时候段灼觉得虽然疼但尚且能忍,随着第五个、六个也穿过之后段灼前胸这片都完全变成了红的,迟来的疼痛感让他的额头冒出一层汗水,鬓角尤其,段灼哼了两声,宋砚聿闻声抬头看他,结果他又觉得不好意思了,叫了一声先生之后就闭紧了嘴。
生理上的疼痛只占一小半,精神上的紧张才占大头,第一次穿刺难免会如此,他但又不想让先生觉得他怯弱,人皮扣是一次性的不会永久留在人体上,但是他既然想要先生给他的永久标记,那再一次的穿刺就是不可避免的,说不准是在乳头还是在龟头,不管是哪个位置都只会比现在更敏感。
胸口的皮肉薄,疼痛感也会更强烈,把段灼绑住也是怕他控制不住自己,宋砚聿定好点之后,就开始了第一个位置,针尖刺入皮肤会形成一块微微凸起,再从另一个点穿出来,只留一截穿刺针在皮肤里等着一会儿换上圈。
从皮下组织穿过的钢针整齐的排成了两列,针尖都是两两相对的,段灼看不到是什么样子的,他一低头就会影响先生的操作,只能先根据自己掌握的仅有的丁点儿知识先行脑补。
无法形容的疼痛感一直伴随着他到结束都没消失,也并不是完全的刺痛,穿过之后也会从密密麻麻的疼里感受到绵延的爽,热辣的,会烧断他的理智神经,如同是身体深处掠过了甘甜的微痛。
足足穿了八个才结束。
全部穿过之后就得把针换成圆环,每次推针的瞬间段灼都觉得这才是最痛的,比穿透他的皮肉时还要疼,眉头微微皱起,两只圆眼也变得委屈。两排钛合金的圆环定驻在段灼的胸口上方,宋砚聿扯过一根黑色的丝带一一交叉穿过圆环,结束处还是那个蝴蝶结。
“感觉怎么样?”有的人由于穿刺时过于紧张加上疼痛会低血糖发晕,宋砚聿备好了糖块儿,段灼要是不适立刻就能吃到。
“有点疼,但能忍。”段灼眨了眨眼,将浅浅的眼泪憋了回去,率先问出了第一个问题,“先生,漂亮吗?”
他看起来太期待了,宋砚聿笑着,亲了亲他的嘴巴。“你一直都很漂亮。”宋砚聿的夸奖比止痛药更有效,段灼好像还有些被夸的不好意思,吐着舌头小声的说着“真的吗?”。
“想看看我给你准备的衣服吗?”
一件红色的皮质束腰款短裙,还配着两只小小恶魔翅膀,整件衣服都做得很精细,皮质上还有着模仿鳞片似得雕刻,翅膀上的纹理看起来就是像是有生命一样,尖锐的角从骨节处伸出,模仿恶魔角的V领设计刚好能让他的人皮扣完全露出来,背后是黑色绑带跟他前面的丝带是一样的,短裙部分几乎盖不住什么,他的屁股是完全展现出来的,或许是明白他的顾虑,先生还看似十分贴心的扔给了他一条丁字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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