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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近代现代)——甲醇溶液

时间:2025-03-31 10:38:24  作者:甲醇溶液
 
三圈就能拧下。
 
段灼能感受到饰品从他身体上离去的整个过程,近两年的时间里,他没有一刻敢取下来过,而就在今天,被宋砚聿亲手摘掉了,他心痛不已,千百把刀子在割他的肉。
 
可他除了眼睁睁地看着,他什么都做不了。
 
还沾着口水的钉子被宋砚聿一把扔进楼下的草丛里,段灼甚至都来不及反应,只听到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声响。
 
“不是你的了。”
 
残忍的宣判,比铡刀更锋利。
 
段灼哭着说不出话。
 
宋砚聿像是被他打扰了兴致,从来到走,只是拿走并扔掉了他的舌钉。
 
独留段灼一个人继续站在露台,天气好像忽然变冷了,段灼想。
 
离开前,他还是偷偷跑到了草丛里去寻找,晚上的光线太暗,他又不敢打手电,怕被宋砚聿发现,只好蹲下来用手摸索,可草丛里什么都有可能出现,钉子又太小,段灼来回地寻找,掌心被植物的尖刺划伤了好几处,鲜血直流,伤口处火辣辣的疼。
 
不过这些他都不在乎。
 
摸了快一个小时,他还是没能找到半个部件,一双手被割的伤痕累累,血流的到处都是,鲜红的一双手,连掌纹都快看不到了,精神支柱轰然倒塌,他双膝跪地,崩溃地将脸埋在臂弯偷偷哭泣。
 
找不到了,他再也找不到了。
 
宋砚聿送他的东西,被他弄丢了。
 
--------------------
 
就一个字**爽**!
 
 
第37章 三七 长长久久
 
 
舌钉被取下来后那枚小孔会很快愈合,段灼到家后用引导针重新穿开的过程还有些痛。
 
他从外卖软件上下单了新的钉子。
 
等待的过程里他其实脑子还有些空白,他只要一闭上眼,宋砚聿的脸在在他的眼前反复出现,冷漠的、残忍的、绝情的……
 
段灼忽然懂了自己当时把东西还给宋砚聿时,对方的心情,一定也很难过吧,他甚至还是托别人给的,更难过了吧。
 
那一晚段灼睡的很不踏实,梦里也是难过的,连他自己的潜意识里都觉得宋砚聿不会再原谅他了。
 
翌日,段灼请了病假,他发起了高烧,大约是情绪起伏太大,这一场病来势汹汹,他艰难的从床上爬起来,打车、去医院、吊水,这套流程倒是熟悉。
 
他其实很讨厌医院,所有坏的回忆都在这里发生,吊水得有一会儿,他靠在椅子上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宋砚聿见到的就是这样的段灼。
 
穿着宽大的外衣,半垂着头,只露出来了半张脸,眼皮都是红的,左手上打着吊针,右手在口袋里插着,他睡着了也皱眉,之前不会这样的。
 
好可怜。
 
输完液以后温度也降下去了,段灼回家的路上还买了杯小米粥,别的东西他目前没胃口吃。
 
他现在住的地方就是之前宋砚聿的那个小区,公园的许愿池还在那里,段灼只去过一次,在他回国的当天。
 
回忆如尖针密密麻麻的刺痛他,那么多硬币静静躺在水底,谁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他那枚。
 
*
 
一周后,段灼第一次在君诚见到了宋砚聿,只不过这次他成了宋砚聿的客户。
 
其实公司上市这种事段灼根本不懂,他也不明白为什么冯禅指名要他来,可他也没拒绝,能和宋砚聿见面的机会太少。
 
当然,来的不止宋砚聿一个人,还有两个其他人,看起来像是实习生。
 
会议室桌子很宽,段灼和他们分别坐在两边,段灼其实有点紧张,被人撬开牙齿拧掉钉子的后遗症还在不断刺激他,导致他现在张嘴说话都很小心。
 
太专业的话他真的不懂,但他也尽可能的听了,宋砚聿工作的时候一向很认真,段灼见过几次,但这还是第一次,他和他,说着同一件事。
 
结束之后是宋砚聿送的他,段灼和他走在一起,心跳又加速了。
 
宋砚聿帮他按好电梯,电梯打开门的瞬间,他对着段灼说到:“下次不要来了。”
 
窒息感又扑面而来,段灼感觉自己喉咙又痛了,他垂下眼,闷不作声的进了电梯。
 
有点像在闹脾气。
 
实际上,电梯门关上后,段灼猛地吐出了一口血,血腥味在他的嘴巴里弥漫开,胸口很闷,心脏真的像是被人攥住了,五脏六腑都在颤。
 
纸巾慌乱的擦拭着,可手上的还是没能完全擦净,出了律所,段灼甚至觉得迷茫、不知所措,他觉得自己有点累了,很想休息。
 
天旋地转,他晕过去的前一秒,还看见了树上的鸟巢里,有小鸟在拍翅膀。
 
*
 
熟悉的消毒药水味又萦绕他的鼻尖,段灼眼还没睁开,就确定了自己现在在医院,不知道忽然晕倒,有没有给别人造成麻烦。
 
宋砚聿见他醒了,问他:“要不要喝水。”
 
段灼像是忽然被拧上了发条,薄薄的眼皮抬起,看向站在床头的人。
 
“喝不喝。”宋砚聿又问了一遍。
 
段灼的嗓子还很痛,张了张嘴没蹦出半个音,只好作罢,朝人点了点头。
 
宋砚聿给他倒了一杯水,还拿了根吸管,杯子还是宋砚聿拿着,吸管直接递到了段灼嘴边。
 
他窥了一眼宋砚聿的脸色,才慢吞吞的咬住吸管,他有点心虚,虽然也不知道在心虚什么。
 
“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宋砚聿看着他,又说:“只是这样你就觉得受不了了吗,可这些不都是你当时对我做过的吗?冷暴力、消失、分手,段灼,你不是很心狠吗?”
 
段灼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没料到宋砚聿能这么直接,水杯空了,段灼还咬着吸管,宋砚聿也不在意,就替他托着杯子,也不用他回答,自顾自地说下去:“你是觉得当初的事是情有可原,对不对,你只是不想带累我,对不对。可是,段灼,是不是再发生这样的事你还要这样做,是不是每一次你都选择推开我。”
 
段灼很想说不是,可他想了想又觉得是。他没办法做出百分百的保证,可眼睛先一步流出了泪。
 
宋砚聿从他嘴里拿出吸管,段灼浑身一抖有点应激,纸巾一点点擦干净段灼脸上的泪,动作温柔,“你也不用说什么,保证什么,你是没有信誉的小狗。”
 
段灼扯住宋砚聿的衣服,他眼睛红红的,嘴巴还很干,脸色又差,身体也不好,真的很可怜。
 
宋砚聿掰开他的手指,目光长久的落在段灼手腕上,红绳随着动作在手腕上来回摇晃,再精心的呵护也抵不住磨损,绳子和兔子都旧了很多,最后一根手指被掰开,宋砚聿盯着他,一字一句的说:“不能你叫我走,我就走,你要我回来,我就回来。”
 
嘶哑的声音发出还有些突兀感,段灼撑起身子,不由分说的抱住宋砚聿的腰,他已经很久没有哭成这样过了,自从意外发生后,他总是偷偷哭,无声的哭,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哭得大声又难看。
 
“我、我爱、爱,你。”
 
宋砚聿摸着他的头发,柔软蓬松,发旋圆圆的,脑子很轴,段灼看不到的地方他勾起嘴角,问:“爱我吗?真的吗?有多爱?很爱很爱?没有骗人吗?”
 
段灼重复地说着:“我爱你。”
 
*
 
段灼在医院住了几天,这几天来看他的人也没断过,一波接一波的,宋砚聿留在医院照顾他,那天的事情就像是一个插曲,谁也没再提过。
 
出院当天,段灼上了车,宋砚聿问他住哪里,导航地点叫他自己输入一下,段灼半天没动。
 
宋砚聿以为他是没听到,又问了遍:“嗯?住哪里?”
 
这叫段灼怎么说,住哪里,住华庭,就你之前住的地方,他说不出口。
 
生病的人脑子都很笨,段灼半天也就憋出来了一个拙劣的借口:“我……回公司。”
 
宋砚聿看向时钟,挑了挑眉,问:“现在?”都已经下午四点半了,现在还去公司,再过半小时都该下班了。
 
没有信誉的人很难再撒谎了,他心一横还是说了实话,反正总比他骗人好得多吧。
 
“先生……您别生气…我现在住在华庭。”段灼说完更不敢去看宋砚聿此刻的样子了。
 
宋砚聿脸上不见意外,他没说什么,车子发动,熟悉的地点,用不着导航了。
 
*
 
到小区楼下,段灼扣了扣手指,问:“您要不要上去坐坐。
 
段灼没把握他一定答应,一半一半的概率在他脑袋里来回跳跃。
 
“嗯。”宋砚聿让他先下去,自己去停好车。
 
等他回来发现,段灼还在原来的地方站着等他,天气渐凉,阳光倒还是好,晚霞烧破一片天,段灼的身体和精神都远不如从前,他受了很多苦。
 
进了家门,段灼从鞋柜里给宋砚聿拿了一双新拖鞋,家里其实就两双,可能是他太盲目自信,他知道迟早宋砚聿会来的。
 
宋砚聿鞋还没脱,段灼就已经跪下来了,他动作坦然自觉,像个合格优秀的狗奴,俯身就要去帮主人换鞋。
 
宋砚聿挡了一下,段灼却没识趣停下,他这几天手背手臂都没少被扎,上面还留着血孔,在苍白的身体上看起来可怜。
 
“要干什么。”宋砚聿第一次没能控制住自己的音量,有些赌气一样,把鞋一蹬,拖鞋也不穿了,就往客厅里去了。
 
段灼不语,重新跪直,转过身朝宋砚聿爬过去,他的神色呆呆的,眼睛圆圆的,却没有那么亮了。
 
他将脸贴在宋砚聿的手心,没被推开,他闭上眼,感受着久违的温度,在宋砚聿的手心里来回蹭着,模仿主人在摸他。
 
“对不起,我不应该……不跟您商量,也不应该那么武断,对不起,是我的错,先生,我知道错了……我不会再那样做了,不会再有下一次了,真的。可不可以......原谅我。”
 
他总是在哭,可这次没有,他贴着宋砚聿,只觉得安心。
 
他早就发现了,尽管宋砚聿很注意避开他,可他就是发现了,宋砚聿的无名指根部有一圈明显的白印,那是他积年累月戴着戒指留下的痕迹。
 
拦车那天,宋砚聿不许他碰,手臂挣开的瞬间,一闪而过的亮光原来是戒指。
 
即使见他的时候摘掉了戒指,可还是会留下爱的证据。
 
他摘掉了戒指,宋砚聿却没有。
 
六百六十二天,宋砚聿一直在原地没走过。
 
他真的很容易被原谅,原来宋砚聿要的也不过是他的一句“再也不会这样”。
 
*
 
宋砚聿把他从地上抱起来,让他正面跨坐在自己身上,不再废话,掐着段灼的后颈就吻了上去,不温柔也没章法,几乎可以说是宣泄,他扫过段灼的尖牙,嘬着他的舌尖,只有在碰到那枚钉子的时候他才会稍微慢些。
 
唇瓣贴着唇瓣,舌头勾着舌头,两个人都沉溺其中,宋砚聿空闲的手和段灼的手十指相扣,不容拒绝,段灼予取予求。
 
太久没有亲密行为,段灼连怎么换气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他耐不住哼出声,可宋砚聿却不放过他,亲吻着他,半刻都不想放开。
 
手脚渐软,宋砚聿终于放过他,他几乎是靠着宋砚聿的力气才勉强稳住,嘴巴被亲得红肿水润,眼睛也多了些明亮色彩,他们四目相对,段灼又凑过去亲了亲宋砚聿的额头。
 
“Che tu possa avere felicità e salute.”(愿你拥有快乐和健康)
 
这次不能再被糊弄的宋砚聿盯着他,问他是什么意思,又去亲他的嘴巴,那些遗失的时间要加倍弥补才行。
 
*
 
宋砚聿搬过来和段灼住到了一起。
 
他甚至适应起来比段灼还要快,两个人的生活轨迹重新相交,段灼总觉得不可思议。
 
“这个时候还要想这些吗?”宋砚聿扣着他的腰,正把他按在厨房的台子上狠狠操弄。
 
段灼身上不着寸缕,一只腿架在桌子上,另一只腿站在地上,被人揉捏着的屁股上布满了掌痕,舌尖外吐着,舌钉上挂着一枚小铃铛,正随着碰撞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音,他要是想说话,就得收回舌头含着铃铛,可那样很怪,段灼根本说不出来。
 
“......唔,不......”后穴被打得红肿,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严重,和宋砚聿做爱的规矩没变,这还是他举着热熔胶跪了足足一周才好不容易求到的,肠道里湿滑火热,为了宋砚聿能用得高兴,他根本不在乎自己舒服是否,竭力配合着主人抽插的动作收缩着穴。
 
被裹紧讨好的性器自然舒适,被宋砚聿一手教出来的孩子,自然懂得如何做到最好,也是同理,宋砚聿更知道该怎么才能叫他爽到喷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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