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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老公竟是校草室友!(近代现代)——夂槿

时间:2025-03-31 10:42:12  作者:夂槿
  很害怕季砚礼其实有什么难治的病,许柠柚问这句话的语气都格外小心翼翼,眼神里更是蕴满了不自知的忧心忡忡。
  或许是猜到了他在担忧什么,季砚礼唇角又勾起了一个很浅的弧度,竟还能在疼痛中讲了句玩笑话:“放心,没得不治之症,不然我还怎么追你。”
  许柠柚顿时被他这一句话又惹得红了耳尖,忍不住色厉内荏嗔他:“别乱开这种玩笑!”
  季砚礼见好就收,他神色认真了两分,敛了眸回答:“真的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小时候有次吃药过量去洗了胃,后来胃就一直不太好,但其实也真的有段时间没像今天这样了。”
  最后半句话季砚礼倒不是在宽慰许柠柚,他确实是有段时间没像今天胃痛得这么夸张了,平时吃了辣喝了冰会有的那种短暂应激反应,其实他早已经习惯。
  可或许也正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放纵得有些过分,尤其在苏市的时候…
  许柠柚喜欢吃辣,他也就陪着一起吃了不少。
  于是积少成多好巧不巧,到了这个晚上就突然爆发了。
  听了季砚礼的话,许柠柚眉毛就又不自觉再次皱了起来。
  虽然季砚礼这句话讲得好像很轻描淡写,可其中透出的意味却根本让人无法深思——
  小时候,吃药过量,洗胃。
  许柠柚实在想象不出那究竟会是什么样的情况,才可能发生这种事情。
  诚然,最简单的一种应该是季砚礼自己顽皮,误把药当成了糖果亦或零食,一下吃了太多。
  可很难说究竟是某种直觉,亦或是合理推断——季砚礼这种明显比同龄人要沉稳早熟的个性,小时候真的会那么顽皮吗?
  总之,许柠柚就是觉得这件事情并不会这么简单。
  可很显然,他看得出来季砚礼并不想多聊这个话题。
  至少现在不想。
  因此即便心里疑问,许柠柚也只好暂时憋着不去问更多了。
  可很快,他就又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既然季砚礼说自从小时候以来,胃就一直不是太好,那么理论上,他平时应该饮食很注意才对。
  可许柠柚回忆起和季砚礼成为室友之后季砚礼的饮食日常——
  冰美式冰水从没断过,还经常和他一起吃辣…
  尤其是之前在苏市吃酸菜鱼那天,自己还点了特辣,季砚礼竟也没有发表任何异议!
  许柠柚越回想越心惊,终于在听到季砚礼又低低叫了一声他的名字时,他猛然跳下沙发蹲在了季砚礼面前。
  直直迎上季砚礼眸光,许柠柚直白问他:“季砚礼,你吃辣时候会胃痛吗?”
  似是没想到许柠柚在这个问题上这样敏锐,季砚礼眸光微闪,下意识否认:“不…”
  可他堪堪讲了一个字就又瞬时顿住了话音——
  这是大忌。
  作为早已可以在大型商业谈判上独当一面的法律顾问,季砚礼比谁都更清楚,往往对于一个问题不假思索的过度否定,则是对真实答案的一种遮掩隐瞒。
  可他刚刚却犯了这样的低级错误。
  季砚礼罕见生出一丝懊恼,不过表面他的反应却又极快,只是停顿了极其短暂的一瞬,就又接过话音继续道:“不怎么会,最多只是偶尔不太舒服,喝两口水就好了。”
  许柠柚听得有些将信将疑。
  其实季砚礼讲这句话的语气听起来很自然,完全不像说谎,且这好像也很合正常逻辑——
  毕竟如果季砚礼每次吃辣都会胃痛,那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和自己提过哪怕一次?
  可很莫名的,或许又是某种直觉,亦或许是因为耳畔又极其突兀划过了之前季砚礼那句好像脱口而出的低喃:“我自己哪里有你重要?”
  许柠柚眉毛皱得更紧,就是无法对季砚礼现在的答案全盘相信。
  一瞬犹豫,他不得不决定逼季砚礼一把——
  许柠柚整个人都向前倾身凑季砚礼更近,近乎要与他鼻尖相抵。
  这样近的距离,好像只要一张嘴就会触碰上彼此的唇瓣。
  实在暧昧得过分。
  许柠柚更已经明显感觉到了季砚礼陡然间变得急促的气息。
  可这样近的距离这样暧昧的氛围,许柠柚讲出口的话却透着截然相反的冷酷意味——
  他一字一顿道:“季砚礼,你不要骗我,如果骗我的话,我保证你永远都追不到我。”
 
第56章
  许柠柚讲了这句就又倏然向后退开了, 和季砚礼保持了一定距离,以便他不会错漏季砚礼脸上一丝一毫的神态变化。
  他真的看得很仔细,甚至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可季砚礼的反应, 却好像有些出乎意料…
  许柠柚本以为听自己这么讲, 季砚礼可能会有些心虚,会急于解释, 然而和他预想的并不一样, 他越看, 越感觉到季砚礼落过来的眸光愈来愈热切。
  那温度简直有如实质般要将他灼烧。
  被季砚礼这样的目光注视片刻, 许柠柚就有些顶不住了,他纤长睫毛都又簌簌颤了起来,很努力才忍住没有率先错开视线,还干脆略微提高了音量问:“你…你一直盯着我看做什么?”
  可他耳尖又都已经染上了红晕, 甚至开口时还打了个小磕绊, 于是质问起来就显出了两分色厉内荏味道。
  季砚礼又欣赏了片刻才终于低声开了口, 喑哑嗓音竟透出些许没能藏住的痴迷意味:“宝宝,你刚刚好辣, 那句话给我听石更了。”
  听清季砚礼说了什么的瞬间,许柠柚耳尖红晕顿时就在一张小脸上都漫延开来。
  他眼睛更是瞪得溜圆,十足震惊又难以置信低头去看季砚礼腿间,在发现季砚礼这话并不是在过度夸大而是陈述事实的时候,许柠柚终于忍不住小小爆了句粗口:“靠…季砚礼,你是变态吗?”
  怎么有人这样都能石更的?而且还是在胃痛的时候!
  许柠柚是真的被季砚礼惊到了。
  亏他以前还怀疑过这人是个x冷淡!
  可季砚礼却又在顷刻间变了态度——
  他垂了眸, 语气亦沉下去,十足诚恳又同许柠柚道歉:“抱歉,是不是又吓到你了?是我没有控制好。”
  他此时本就因胃痛看起来要比往常虚弱很多, 现在敛着眸沉着嗓音讲这种话,简直就像是敛起了利爪,又被雨淋得湿了皮毛的野兽。
  许柠柚又怎么舍得看季砚礼这副模样?况且…
  况且,这种生理反应本身也不是季砚礼理智能控制住的。
  勉为其难替季砚礼开脱好了,许柠柚语气就又软了下去,他顶着依然透着莓果色的脸颊小声说:“没被吓到,只是有些惊讶而已。”
  顿了一下,许柠柚拒绝再深入这个话题,他急忙问:“你胃痛好了吗?”
  不好应该不能石更叭!
  果然,就见季砚礼点了下头道:“好多了。”
  又仔细看了看季砚礼此时脸色,确认他面颊和嘴唇都好像恢复了一些血色,应该没有再逞强,许柠柚这才终于小小松了口气。
  可他还没有忘记之前在意的问题——
  “季砚礼,”许柠柚又忽然加重语气叫了声季砚礼的名字,把话题原拉拽回去,“你还没有回答我刚刚的问题,你平时吃辣会胃痛吗?”
  许柠柚的语气又重新变得严肃起来,虽然没再讲什么“威胁”季砚礼的话,可很显然,如果季砚礼还不肯讲真话,那他是真的会生气不理人的。
  季砚礼当然看得出来,他忍不住在心里低叹一声——
  看来这个问题今天确实是混不过去了。
  好在他已经有足够时间想好了不算太过度的回答。
  片刻静默,季砚礼终于还是点了下头,如实回答:“会痛,但没有刚刚这么严重,缓一缓就能好。”
  可许柠柚听后顿时就又皱起了眉毛,他声线也更提了起来,脱口便问:“那你为什么从来都没有和我说过?”
  只要一想到季砚礼每次陪自己一起吃辣的时候都是忍着胃痛的…
  许柠柚就觉得胸腔里的心脏被涨得很满——
  又心疼又生气,还有些发酸。
  季砚礼究竟为什么要对他自己这么坏?
  “最开始时候,是不想给新室友留下一个觉得我口味挑剔的印象,”季砚礼轻描淡写搬出组织好的答案,“后来慢慢习惯了也觉得不是什么大问题,反正也不是很痛可以忍受,就觉得没什么必要说了。”
  这个答案不算说谎,但确实尽所能隐藏起了对许柠柚过高的情感浓度。
  不然,季砚礼一直宁愿胃痛也要吃辣的真实原因当然只有一个——
  他想让许柠柚跟他一起吃饭,但不要许柠柚为了他妥协什么,而是每顿饭都能吃得足够尽兴。
  于是稍一停顿,季砚礼立刻就又补上一句:“以后也一样,柠柚,不用把我这个小问题放在心上。”
  季砚礼是真的这么想的,可他越是这样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许柠柚却越是生气。
  “这是小问题吗?”许柠柚皱着眉毛一迭声反问,“每次吃辣都会痛,这也能算小问题?”
  季砚礼怎么能这么不爱惜自己身体!
  许柠柚气得要命,语气当然也变得很冲。
  而直到这一刻,季砚礼才好像极其罕见生出种后知后觉的怔然。
  他薄唇微动,竟有些迟疑问出一句:“柠柚,你还在生气?”
  季砚礼原本以为许柠柚是在气他的不坦诚,所以他选择了似是而非的坦诚,而许柠柚看起来也确实是相信了,至少没再追究他一直隐瞒胃痛的原因。
  可虽然相信了,许柠柚却看起来好像更生气了。
  所以…
  季砚礼的语气磨得更轻,甚至尾音都好像因极度的不确定而隐约发颤:“所以你是在气我…不注意自己身体?”
  季砚礼此时状态明显变得有些奇怪,许柠柚当然发现了,可却不懂季砚礼为什么会是这样的态度,就好像自己气他不爱惜身体,是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
  想不懂,许柠柚干脆就不想了,他直白道:“那当然了!难道我不该生气吗!”
  他喜欢季砚礼,在乎季砚礼,当然看不得这人这么作践自己的身体!
  谁知他讲了这句话,就见季砚礼落过来的眸光中又升腾起了比之前更甚的热意,眸底都好似笼了层奇异的光。
  好半晌,他才倏然阖了阖眸,兀自低喃般讲出一句:“柠柚,你这样,我会更想欺负你的。”
  季砚礼讲这句话的嗓音压得极低,许柠柚离得这样近竟都没有听清,他下意识追问一句:“你说什么?”
  可问出口却没有立刻得到季砚礼的回答。
  很快,许柠柚就发现了——
  季砚礼睫毛在轻颤,全身肌肉都好像绷得很紧,甚至就连那里,竟都又莫名其妙更膨大了一圈!
  许柠柚只敢匆匆瞥了一眼就收回视线,羞得不行的同时强行要求自己大脑不要停转。
  他终于隐约反应过来,季砚礼此时好像很兴奋,很激动。
  自己会生气季砚礼不爱惜身体这件理所当然的事情,却能让这人这么兴奋,这么激动?
  季砚礼现在这副模样,或者准确来说,是这种兴奋激动的程度,简直就像从来没吃过糖的小孩,忽然得到了一颗其实很平平无奇的水果糖一样。
  从来没吃过糖…
  这个形容涌上脑海的瞬间,许柠柚就倏然心尖一跳。
  他想到了和季砚礼认识以来,就从没听季砚礼提过和父母有关的话题,想到了现在在的这套大平层,处处看起来都像只有季砚礼一人独居的模样,更又想到了季砚礼刚刚说的,“小时候吃药过量洗过一次胃”…
  甚至,许柠柚思绪有片刻飘得很远。
  飘回了大一寒假那年。
  他曾和季砚礼有过一次只有他们两个人知道的交集。
  那天是那年的除夕夜,一个本该全家团圆的日子。
  可许柠柚却因为在家被要求练了整整一天舞,还是没能让他严苛的姥姥和妈妈满意,在受了顿毫不留情的斥责后终于忍不住跑出了家门。
  即便知道回家后等待他的会是更新一轮更强程度的斥骂,可在那个当下,许柠柚是真觉得在那个家里待不下去了,多待一秒他都会窒息死掉。
  当时已近傍晚,正是各家各户该回家吃年夜饭的时间,因此街上基本没有什么店铺还开门,车和人都很少,偶有的行人一个个也都提着大包小包行色匆匆。
  因此,在漫无目的又转过一个街角,碰上了迎面而来的季砚礼的刹那,许柠柚猛然顿住了脚步,甚至怀疑是自己眼睛出了问题。
  在那之前,许柠柚当然就已经认得季砚礼了。
  毕竟季砚礼外形实在过于出众,更因当时一进校的第一场辩论赛,就以碾压姿态赢过了一位大四优秀辩手,而在学校里时常被谈论不已。
  可也仅限于认得而已,两人从没有过任何交集。
  因此那天迎面遇到的时候,许柠柚其实本没想要同季砚礼打招呼,他甚至不知道季砚礼是否认得他。
  可下一秒钟,季砚礼就也停了下来,目光落在了他身上。
  视线相对,季砚礼没有讲话,甚至没有礼貌性笑一下,可许柠柚就是知道,季砚礼也是认得他的。
  而也是在那一刻,许柠柚惊讶发现,季砚礼右手骨节不知为何破了皮,还在往外流血。
  后来的事情很顺理成章却也没什么特别——
  那就是在许柠柚家附近,许柠柚对那一片都很熟悉,于是成功带季砚礼找到了一家难得还在营业的药店,帮季砚礼买到了酒精棉球和创可贴,顺便帮季砚礼处理了受伤的骨节。
  那天季砚礼从始至终都很沉默,只在最后对他说了声“谢谢”,两人就此在药店门口分别。
  当时的许柠柚回家后果然又接收了新一轮的教训,他无暇再去细思这个偶然的小插曲。
  而等后来开学再在学校偶然遇到季砚礼,两人偶尔视线撞上,对视一秒,也都好像自然而然就又各自移开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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