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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博老公竟是校草室友!(近代现代)——夂槿

时间:2025-03-31 10:42:12  作者:夂槿
  你今天不让我帮你,我就是要给你“扣帽子”。
  他态度实在坚决,就愈让季砚礼早已岌岌可危而又摇摇欲坠的自控力濒临消散。
  终于,片刻之后,季砚礼蓦然松了手,放开了许柠柚的手腕。
  可还不等许柠柚反应过来准备开始,季砚礼却像是终于下定了什么决心般一抬眸,哑声讲出一句:“站起来,到床上去。”
  许柠柚微微一愣。
  不太明白季砚礼是要做什么,但总归应该不是再要拒绝自己,于是许柠柚犹豫一秒就还是暂时收回手,站了起来。
  转身向卧室走。
  季砚礼也起身跟了上来。
  进到卧室里,许柠柚才刚刚迟疑着在床边坐了下来,就又听季砚礼以发布命令般的口吻道:“背对我,趴好。”
  许柠柚隐约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却又不是很确定,可他还是乖乖照做了——
  以膝盖作支撑趴好了,将整个背部,还有明显挺翘的PP都留给季砚礼。
  身形弧度格外漂亮,像舒展的猫咪。
  季砚礼眸底的欣赏与渴望都再无遮掩,他似提醒又似警告般道:“教你换个方法帮我,觉得疼了也不许反悔。”
  许柠柚压着又喧嚣起来的心跳乖乖点头,小声却坚定:“不…不会反悔。”
  许是终于得了保证,季砚礼也不再迟疑,终于将压抑已久的渴望揭开了一角。
  他掌心拍了拍许柠柚的腿,倾身在许柠柚耳边,又缓了语气低声诱哄:“乖,再分开些。”
 
第58章
  闹钟响起, 许柠柚睁开眼睛的瞬间,困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在发飘。
  他半闭着眼睛摸索到枕边的手机关掉孜孜不倦响个不停的闹钟,又抬起手臂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才终于慢吞吞坐了起来。
  片刻之后, 许柠柚偏过头看向身侧——
  又一次空无一人。
  他陡然之间就彻底清醒了。
  虽然理智上知道季砚礼应该只是比他先起来了, 可脑海里还残留了之前半夜惊醒时,看到季砚礼面色苍白坐在客厅地上的画面, 因此毫无犹豫, 许柠柚再次飞快掀开被子跳下床, 边提高音量叫了一声:“季砚礼!”
  下一秒, 侧边浴室门被从内拉开,季砚礼一身清爽走了出来。
  视线相对,他就弯唇低声问:“醒了?”
  许柠柚呐呐点了下头,忍不住仔细打量季砚礼。
  在确认了季砚礼看起来一切正常, 且明显已经换好衣服洗漱好之后, 许柠柚才小小松了口气。
  就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 季砚礼眸底笑意愈深,他直接道:“放心, 没有再胃痛。”
  许柠柚认真点头:“那就好!”
  可讲了这句他忽然想起什么,又立刻警惕问:“你早上有没有喝冰水或者冰咖啡?”
  “都没有,”似是很享受被许柠柚这样关心,季砚礼答得格外耐心,“只喝了一杯温水。”
  许柠柚这才再次满意一点头,想了想, 他还干脆走到季砚礼面前,抬手拍了拍季砚礼肩膀,玩笑道:“那你很乖哦。”
  许柠柚发誓, 自己讲这句话绝对没有任何其他意思,就是心血来潮同季砚礼开个玩笑而已。
  可谁知季砚礼听后却就忽然挑了挑眉,他眸底染上两分揶揄神色,语气也好像变得玩味起来:“是吗?不过比起来的话,还是柠柚你之前更乖一些。”
  之前,更乖一些。
  季砚礼一句话,瞬时就将许柠柚的记忆又拉拽回了之前深夜——
  在他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之下,季砚礼终于妥协,愿意让他帮忙了。
  只是帮的方法,确实有些出乎了许柠柚预料。
  在此之前,毫无经验的许柠柚只知道可以用手,还可以用嘴…
  总归都是他来出力。
  却没想到季砚礼的方法并不需要他出力,可却更让他羞涩难忍!
  竟然,用腿也可以做那种事情!
  且最重要的是,以前许柠柚一直自诩腿部肌肉含量不错,毕竟他是个专业舞蹈生,日复一日都在进行腿部训练。
  因此他是真的从来没想过,自己大腿内侧,竟然可以软成那样…
  不是柔韧度的那个“软”,而是与肌肉相对概念的,柔软。
  直到也就在两个小时前的深夜,在季砚礼时而发力时而松缓的深入浅出之下…
  许柠柚才讶异发现,自己大腿内侧的肌肉,或者准确来说是覆在单薄肌肤之下的那一层软-肉,竟会像果冻亦像海浪般,颤栗着轻晃。
  当时许柠柚是真羞耻到了极点。
  偏偏季砚礼还要贴在他耳边故意使坏般讲:“柠柚,你这里好软,像奶油一样,会不会等下就被我磨化了?”
  就…
  许柠柚在满脸热意间想,什么彬彬有礼温和绅士,果然都是骗人的!
  季砚礼明明这么会讲这种浑话!
  不过当然了,皮肉毕竟不是奶油,不会真的被磨化,可却会被磨痛,磨出大片红痕。
  许柠柚以前也从没想过,自己竟然可以那么娇气。
  明明平时练舞磕磕碰碰甚至受伤都是家常便饭,可到了这种时候,只是皮肤被磨红了而已,他却就根本压不住唇间破碎的哼吟。
  当然,那或许也不纯粹是因为痛…
  毕竟人的身体总是最诚实——
  痛苦亦或愉悦都是藏不住的。
  谁让季砚礼这人那么会?
  明明他们也没有真的做什么,可这人偏偏姿态间要极尽模拟最真实的频率与节奏。
  一声声沉哑气息交错响在自己耳边的时候,许柠柚是真生出了片刻恍惚。
  恍惚以为自己当真在被季砚礼入侵,占有。
  且过程之中,季砚礼还不忘适时给予恰到好处的安抚。
  他的吻如落叶一样,一路从许柠柚的后颈,顺着背脊滑至腰间。
  落了满背,力道却又与下方的进攻截然相反。
  磨得越凶,吻得越轻,近乎温柔。
  ……
  于是许柠柚也无可避免自然而然,再度被卷入这一场浪涌之中,与季砚礼一同沉沦。
  “柠柚,”季砚礼含笑嗓音又蓦然在耳边响起,细听便可以辨出两分戏谑意味,“愣神这么久,是在回味吗?”
  许柠柚倏然一下被拽回了神。
  毫不意外的,深夜里那染满许柠柚耳尖与脸颊,甚至漫延修长脖颈的绯红又再度向他席卷而来。
  他忍不住嗔了季砚礼一眼,知道自己根本说不过这人,许柠柚便干脆转身往浴室走——
  只是背影怎么看都显出两分羞到极致,落荒而逃般的意味。
  季砚礼半眯着眼看了片刻,唇角就又勾起了两分无奈笑意——
  他的柠柚,他的珍宝,是真太过青涩了些。
  之前夜里有那么一个极其短暂的瞬间,季砚礼是真的要濒临极限,想要干脆恶劣到底,直接上正餐的。
  因为许柠柚实在太乖又太纯,让季砚礼觉得好像无论自己发出什么命令,提出什么要求,许柠柚都不会拒绝。
  或者即便是拒绝,也是软绵绵的,是色厉内荏的,是只要稍加诱哄,就绝对能让许柠柚缴械投降,甚至懵懵懂懂主动朝自己开放的。
  可这样恶劣不堪的念头也确实只是瞬间而已。
  落在实处的,也不过是季砚礼在汗水满盈间闭了闭眼,又惩罚般重重向前一倾身罢了。
  同样也正因为许柠柚真的太乖又太纯,太不懂得拒绝了。
  于是让人觉得用任何手段诱哄他,都好像是在犯罪。
  季砚礼不怕当个罪人,可面对许柠柚时,他并不想如此。
  也许对于他而言,爱与欲确实一体共生不可分割,可总有一方要占上风。
  所以最后的最后,季砚礼甚至没真的弄脏许柠柚的腿。
  半是怕真的弄脏了,会更激得自己欲望不减反增,半是因为没过太久,许柠柚就全身发软跪不住了。
  于是季砚礼堪堪绷住了最后那一丝已近极限的,名为克制的弦,起身兀自进了浴室反锁上门,替自己解决了。
  也只是哄着与他一门之隔的许柠柚,用像裹了糖浆般甜软而黏稠的嗓音,多叫了两声他的名字。
  饶是这样,已经足够许柠柚羞恼成了刚刚那副模样。
  可望着此时紧闭的浴室门,季砚礼却清晰感觉到,骨头里的恶劣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
  时间还早,不急着出门回学校,虽不够真的再做什么,可稍微逗一逗还是够了的。
  这样想着,季砚礼就已经抬步走过去,屈指轻轻敲了敲浴室门。
  许柠柚应该是在刷牙,略显含混的声音透过门板传出来,有种模糊的可爱:“唔…怎么了?”
  “拿下剃须刀。”季砚礼讲得堂而皇之。
  下一秒,就看着浴室门被拉开了——
  许柠柚果然是在刷牙。
  一手握着牙刷,嘴角还沾了些许泡沫。
  目光相对一瞬,许柠柚不疑有他,甚至完全没意识到季砚礼嘴唇上方干干净净甚至不见胡茬,就动作自然侧了侧身,让他进来了。
  可季砚礼进来之后,却只是站在门边,并没有下一步动作。
  许柠柚疑惑问他:“你不是要拿剃须刀吗?”
  “嗯,”季砚礼点了下头,面不改色道,“在你面前这个洗漱柜里,不急,等你刷完牙我再拿。”
  听他这样说,许柠柚就立刻转过身去,加快了刷牙漱口的动作。
  也因此错漏了季砚礼唇角勾起一瞬的恶劣弧度。
  直到他放好牙刷和牙杯,转身准备先出浴室的那一瞬间——
  整个人却陡然一悬空,竟就被季砚礼原地抱了起来!
  许柠柚还没来及有所反应,就被季砚礼抱着向后放在了洗漱台上。
  全身上下只有一件之前睡觉时穿着的大T恤而已。
  突然的位置变化与冰冷触感让他不自觉小小惊呼了一声,回过神来,许柠柚就立刻晃着腿问季砚礼:“你…做什么?不是要拿剃须刀吗?”
  他此时坐在洗漱台上,而季砚礼站在地上,很难得的,高度差调转——
  季砚礼需要仰着头同他讲话。
  可即便如此,这人神情间也没显出任何赧然。
  恰恰相反,他承认得格外坦荡:“不拿,骗你的。”
  反正“阴谋”已经得逞。
  许柠柚被他双手掌着腰,只要他不放手,许柠柚就根本不可能自己挣开。
  许柠柚微微瞪大了眼睛,有些惊讶于这人骗得这么坦诚。
  却更因此时姿态而羞臊不已。
  睫毛轻轻颤了颤,他艰难维持表面的淡定,故意微抬下巴又继续问话:“那你进来到底想做什么?”
  这一次,季砚礼终于不再遮掩隐藏,而是直白道:“想要尝一尝你牙膏的味道。”
  最后一个字音落下,他就不再忍耐,原本掌在许柠柚腰间的一只手缓缓下滑,再次滑至了先前夜里百般欺负过的位置,指腹在那片红痕上不断流连摩挲,难掩狎昵。
  可与此同时,季砚礼却又以此时高差,仰头吻上了许柠柚的唇,饱含虔诚。
 
第59章
  “柠柚, 你今天怎么穿得这么严实,不嫌束缚了?”
  艺术学院的练舞室内,还没正式开始上课, 许柠柚才换好练舞服从更衣室出来, 迎面遇上张嫣, 听她这么问,许柠柚整个人就微不可察顿了一顿。
  已是初冬, 海城没有暖气, 但练舞室内的空调向来都打得极好, 温度一直相对偏高, 因此比起长袖长裤的芭蕾服,许柠柚向来更偏好连体的练功服,短袖短裤,下面只遮住一小半大腿。
  嫌热是一方面, 且还有更重要的另一方面, 是许柠柚以前自己同张嫣讲过, 他不喜欢被练舞服包裹得太紧实的感觉,会觉得束缚不自由。
  或许是自幼以来的家庭成长氛围都太束缚不自由了, 因此在自己能够做主的事情上,即便只是穿什么样的练舞服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情,许柠柚也总会潜意识里更偏向另一个相反的选择。
  可他今天却很罕见穿了一整套长袖长裤的练舞服,甚至衣领还很高,遮住了一小半脖颈。
  “没…”许柠柚根本不敢同张嫣对视,他莫名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心虚, 只垂着眼睛囫囵回答,“今天早上来上课前出门急,就随手拿了这套…”
  这话当然是在说谎。
  事实恰恰相反——
  许柠柚今天是特意穿这套的。
  而原因当然也只有一个——
  就是为了遮住季砚礼给他留下的痕迹!
  不仅仅是在大腿内侧的…
  还有今天早上, 季砚礼以“要拿剃须刀”为由进了浴室里,把自己抱在洗漱台上接吻。
  最开始还只是接吻而已,可后来,在自己被又一次吻得头脑发昏晕晕乎乎间,季砚礼的薄唇就又悄然下滑,滑向了自己脖颈。
  侧颈下方临近锁骨的位置,季砚礼的唇落上来,由最初的轻吻转而变成舌尖探出的舔舐,又很快加重力道,咬住皮肉吮磨起来…
  许柠柚觉得那一刻的自己好像变成了被野兽叼在嘴里的猎物,而毫无疑问,季砚礼就是那个想要吃掉他的野兽!
  于是也毫不意外,等季砚礼终于舍得暂时放开他的时候,他侧颈处就又多出了一颗新鲜的草莓印痕。
  唯一庆幸的就是位置还算偏低,不然很可能穿今天这件练舞服都要遮不住了!
  “柠柚,”张嫣的声音又忽然响起,将许柠柚倏然从羞涩回忆里拽了出来,“你最近真的走神很频繁哦。”
  她讲这话的语气含了明显揶揄,许柠柚听得顿时更羞耻了,他正要绞尽脑汁叉开话题,上课铃声就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老师推门走了进来。
  许柠柚悄悄松了口气,总算可以把脑袋里的羞耻画面暂时清空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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