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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摄政王背后的权臣狼王(穿越重生)——青竹酒

时间:2025-03-31 10:45:32  作者:青竹酒
  他抬头,将面前的图纸往阎妄川的面前一推:
  “那个,年号顺序我不记得了,能帮我排一下吗?”
  阎妄川抬眼盯了他一瞬,还是坐起身,排序的时候顺便出声:
  “成武为梁武帝时期的年号,火离院成立于成武二十年。”
  殷怀安对武帝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武帝就是打下半岛的那位帝王是吗?”
  阎妄川点头,继续开口:
  “武帝后成帝继位,年号征和。”
  殷怀安按着顺序看着图纸,发现阎妄川排完成武和征和年间的图纸后,那一堆的图纸就没剩几张了。
  “成帝后便是先帝安帝继位,年号开元。”
  排完了开元年间的图纸便是如今的陛下梁宣帝的年号承平。
  殷怀安看着桌子上四排的图纸,其中最上面两排成武和征和年间的图纸最多,而先帝时期的图纸寥寥无几,如今这位皇帝或许是继位时间尙短的原因,仅仅只有两张图纸。
  而且从武器的革新上来看,征和年间武器日新月异,但是先帝开元年间武器基本没什么创新性的变化。
  他忍不住开口:
  “为什么数量差这么多,先帝开元八年间一共就七张?一年都平均不到一张?火离院偷懒了?”
  阎妄川手撑着桌案,脸色不怎么好看,沉默了半晌才出声:
  “先帝继位时只有15岁,喜欢机巧设计,常令火离院做些机巧玩具,宋首辅故去后,副院正卢云生投先帝所好,不思武械,专研玩乐的机巧器具,这七张图纸都是你老师秋正和坚持才有的。”
  殷怀安听完血压都有点儿高,这是什么品种的昏君啊?好在这昏君只在位了八年,23岁就早早的死了,想到这儿他刚要松口气,忽然想到现在的小皇帝只有八岁,正是爱玩的时候,他眼前一黑:
  “现在的陛下不会也喜欢这些机巧玩具吧?”
  “现在的陛下年纪尙小,尚未亲政,倒是不曾明令火离院做什么,所以如今的火离院分崩两派,一派是你的老师秋正和,一派便是副院正卢云生。”
  阎妄川点到为止,殷怀安不由得顺着他的方向想:
  “在牢里一直有人问我图纸,所以这后面的人也是卢云生?他手下不务正业专思机巧,所以来我这儿想白嫖图纸交差?”
  越想殷怀安的心里头越来气,这不就相当于单位里那些正事儿不干,巴结领导,等到要交成果的时候直接白嫖别人的成果交差的不要脸同事吗?
  阎妄川眼底暗潮涌动,他手中捻着泛黄的图纸,心里有个猜测,只是没有实据他不想此刻和殷怀安说,只低头算是默认了他的说法。
  殷怀安坐在一旁气的鼓鼓的,忽然他抬头:
  “王爷今天和我说这些应该不只是想和我介绍一下我回去的处境吧?”
  如今南境战事在即,阎妄川是个主战派,现在他最期望的应该就是有一个能够真正发挥作用的火离院,所以卢云生算是他们共同的敌人,这么一想殷怀安的心里一下就安定下来了不少,在火离院工作,他完全专业对口,阎妄川要合作,这才有的谈。
  阎妄川眼底似有笑意,没有否认。
  殷怀安一摊手:
  “王爷,你看我现在脑子撞坏了,火离院对我来说简直就是龙潭虎穴,姓卢的能害我一次就能害我第二次,你说是不是?”
  对面那人的算盘珠子都要崩到阎妄川脸上了,他哼笑一声开口:
  “你想要什么?”
  “要帮手啊,姓卢的万一觉得陷害这条路走不通,直接想要害我怎么办?刺杀,下毒他都干得出来,你看我这小身板,受得了吗?我要是死了,以后谁帮王爷您啊?”
  这人是一品亲王又有兵权,手里肯定有不少能用的人,他现在光杆司令一个,怎么的也得先混上两个保镖再说。
  “本王让一个暗卫跟着你。”
  就一个?这么小气,殷怀安立刻讨价还价:
  “两个,要高手。”
  阎妄川按了按眉心,算是默认了。
  车架停在了火离院侧门外的一个宅子,外面侍卫的声音传来:
  “王爷,殷大人,殷府到了。”
  殷怀安整理了一下衣服,还不忘出声小声提醒:
  “暗卫,别忘了。”
  阎妄川冲他摆了摆手,示意赶紧下去。
  殷怀安跳下了车子,他还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人跟他进去,也对,暗卫嘛,肯定是要暗中跟随的。
  他刚要进门,身后元宝的声音传来:
  “少爷,等等我。”
  圆滚滚的小厮从仪仗后面硬是挤了过来。
  殷怀安抬头看了看这个宅子的匾额,上面正写着殷府二字,这就是原主的家了?虽然这个家对他来说极为陌生,但是他忽然就生出了一种终于回来的归属感,还有一股好奇,这古代六品官的家得是什么样?
  他进去第一件事儿就是推说方才在王爷车架上吃多了,需要消消食,然后围着府里来来回回转了三圈,身后跟着元宝,每到一个地方他就问问,他离家这么多日家中可还好,三套两套地将府里的情况打探了个七七八八。
  这宅子不大,是个小三进院落,只是瞧着原主好像不太富有啊,府里,老管家,小厮,看门的,护院的,加上小厨房做饭的算上他,一共八个人,行吧,人少好管理。
  不过这一圈看下来好像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院中布景唯一可看的地方就是一个小池塘,他本以为里面会是锦鲤,却没想到低头一看,养的都是食用的家鱼,鲤鱼,草鱼,鲫鱼,就是没有好看的金鱼。
  元宝见他看池塘立刻出声:
  “少爷,您走这几天我一天喂三顿,你看这鱼多肥,等下次月俸用完了,咱们吃鱼也饿不着。”
  殷怀安...
  不是,说好比正处还大一级的官呢,就这?月俸花完了就要挨饿了?什么鬼?早说啊,早说他刚才就黑阎妄川一笔银子了,这叫什么事儿啊。
 
 
第11章 
  殷怀安一直惦记着阎妄川说要送给他的两个暗卫,毕竟他现在出狱了,万一那姓卢的狗急跳墙呢?但是左等右等也不见有人过来,暗卫,都是在暗处,不会根本就不打算露面吧?
  他忍不住开始往房梁还有树上的方向看,元宝看着他:
  “少爷,您找什么呢?”
  找什么?找保镖。
  没一会儿一个门口看门的就进来通报:
  “大人,秋大人到了。”
  殷怀安立刻回身,快步往大门那里迎。
  秋正和是从宫里直接过来的,朝服都还没换下来,算起来这是他正式出狱之后第一次见秋正和,殷怀安知道他“失忆”的事儿,绝对瞒不住这位老师,所以他根本就没准备瞒,两人进了书房,门口的人都清了,他直接坦白了在狱中遭遇刑罚,撞柱把脑子撞坏的事儿。
  秋正和手里的茶杯都是一抖,那天晚上他就看到小徒弟脑袋上的伤的,只是那晚也来不及叙话,竟然不知道这么严重:
  “你这孩子,怎么不早说呢?快请大夫来啊。”
  秋正和急着就要找大夫,殷怀安知道他这记忆是不可能恢复的,忙拦住他:
  “老师,如今多事之秋,我失忆的事儿最好不要让外人知道,而且这脑子的问题不比外伤,大夫来了恐怕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好在我只是忘了任何事儿,所学倒是不曾忘。”
  小老头盯着他的脑袋看了半天,这辈子他修的武械多了,对人的脑子确实没什么钻研,看了半晌脸色越发愤愤:
  “都是那姓卢的孙子,我这边查到他私下似乎是给胡平伟使了银子,所以你在狱中才遭了毒打。”
  殷怀安想起了在阎妄川那听来的消息,一边给秋正和倒茶一边问道:
  “老师,今日早朝您弹劾了胡平伟?”
  “哼,这胡平伟这么对你我岂能饶了他?”
  “那胡平伟问罪了?”
  殷怀安现在最恨的就姓胡的和姓卢的,要不是他俩狼狈为奸,一个构陷,一个逼供,原主也不会撞墙,他也不会到这个地方来。
  秋正和点了点他:
  “要光是你小子一个人在牢里受了刑,这火恐怕还不够烧到一个大理寺卿的身上,但是这次焰亲王在牢里遇刺中毒,这算是他胡平伟踢到了铁板。
  今日不光是我,京城武将有过半数的人弹劾胡平伟,如今太后已经下旨,胡平伟革去大理寺卿一职,流放岭南任就任主簿,算是从正三品一贬到底了。”
  殷怀安立刻想到了什么:
  “胡平伟被贬,就没有供出卢云生吗?”
  “傻孩子,胡平伟赴任岭南正路过西靖将军卢震庭的地界,若是他供出卢云生,他活的了吗?”
  说完他继续开口:
  “胡平伟是翻不出风浪了,如今朝中弊病如此,根源也根本不是胡平伟之流,南境一县被屠,此等惨烈之事何人之过?这仗打的窝囊啊。”
  说完秋正和使劲儿拍在了扶手上,眼底都是浓烈的悲愤。
  “老师,朝中是刘首辅一直主和,如今南境頽局如此他难辞其咎,今日早朝就没个说法吗?”
  提到这里秋正和的火气就压不住:
  “说法?刘首辅是如今太后的伯父,南境屠城战报传来,他不痛不痒地在议政宫内请了个罪,自请辞去首辅,最后被几个官员劝住,落了几滴眼泪,这一县百姓的性命就这么草草揭过去了。”
  殷怀安听到这里血压都高了,死死握住了拳头,对于掌权者,一县百姓的性命算什么?不过是决策失误的代价而已,而掌权者甚至不需要为这样的错误付出任何代价。
  秋正和走后,殷怀安一个人在屋里坐了很久,他不知道他到底为什么会来到这么个朝代,但是他好像没办法完全坐视不理,但是他能做什么呢?
  敲门声响起,殷怀安才抬头,眼底压抑的气息尚未褪去,元宝进来:
  “少爷,后门来了一个小女子,说是您给了她银子让她安葬父亲,无以为报,只能来为奴为婢,您看?放进来吗?”
  殷怀安被这一打岔给岔懵了,这不卖身葬父吗?这原主还做过这事儿?
  “放进来吧。”
  他不是什么封建社会的官老爷,犯不上为了一点儿钱让人家女孩子为奴为婢,得和人家说清楚。
  一个穿着粗布模样清秀,瞧着不过十七八的姑娘进来,元宝识趣地出去还带上了门,那姑娘进屋就跪在了殷怀安面前,殷怀安瞬间从椅子上弹跳起来:
  “姑娘快请起。”
  却不料那姑娘进门时的柔弱瞬间褪去,眉眼间多了几分灵气:
  “殷大人,属下是王爷安排跟着您的暗卫,喜鹊。”
  殷怀安扶着人的手顿时僵在原地,宛如被闪电击中,眼前的小姑娘才到他肩头,瘦瘦小小的一只,阎妄川派这小丫头过来这是耍他呢吗?这到底是暗卫保护他,还是他保护暗卫啊?
  喜鹊盯着殷怀安歪了一下脑袋:
  “大人,您别嫌弃的这么明显吧?”
  殷怀安揉了揉脑袋,他有点儿头疼:
  “快起来,你,这,你们王爷怎么想的?让你一个小丫头当暗卫?我明天去找他。”
  喜鹊站起身,将身上的小包袱往身上扶了扶:
  “大人,我是王爷特意挑来的,王爷说您撞坏了脑子,需要身边有人提醒,在这京城中,各家各府,大人之间,命妇之间的关系我都清楚,我还可以帮您和王爷传递消息,王爷说您要是不肯用我,就让我明日回府。”
  殷怀安眼睛一亮,算阎妄川有脑子,给他送了个百事通过来。
  “用,以后还请喜鹊姑娘多提醒,对了,你们王爷说派两个暗卫过来,另一个呢?”
  喜鹊当下放下包袱出声:
  “他是王爷身边的三大暗卫之一,您有危险的时候他才会露面。”
  我靠,神秘高手。
  因为之前的牢狱之灾,殷怀安被特赐了几日休沐,第二天不用去上朝,他准备直接去火离院,他必须实地看看这个时代的武器,才能心里有数。
  但又怕不认识同事,喜鹊毕竟是个女孩子,这个年代应该不好随他出门,他正准备硬着头皮去火离院,就见一个十分清秀的小厮进来,眉眼非常眼熟。
  “大人,不认得我了?”
  “喜鹊?”
  这,这男装也太像了吧?
  “王爷嘱咐,大人出门的时候我便易容跟着。”
  他的府邸离火离院极近,几乎是出了大门拐个弯就到。
  但是出门他明显感觉到气氛好像不太对,小小的一个巷子里都是兵,他穿过巷子进了火离院,听着喜鹊提醒和人打招呼,随口问了问一个小吏:
  “这外面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兵?”
  “大人还不知道?”
  殷怀安摇头,那人凑了过来小声开口:
  “听说昨夜,巡防营抓住了在牢里刺杀焰亲王的刺客,这刺客您猜是谁的人?”
  阎妄川的毒都是自己的下的,殷怀安第一个念头就是殷怀安要陷害的倒霉蛋出现了:
  “谁?”
  “这人竟然是刘首辅府中管家的亲信,这可了不得啊,这二位怕是要对上了。”
  殷怀安一愣,他知道阎妄川主战,势必要和那位刘首辅对上,却没想到这么快,这么直接,一点儿不拖泥带水,而且从时间上看,阎妄川早在狱里的时候就已经算到了今天,要用刺杀和中毒来对刘士诚宣战。
  他抬起头,透过重重屋檐看向遥远的南方,他知道,山雨欲来风满楼。
  此刻的焰亲王府书房,一身玄色束腰亲王常服的人对着大梁地图负手而立。
  暗青入内拱手:
  “王爷,车架备好了。”
  阎妄川一震衣袖闭了一下眼睛:
  “进宫。”
  今日的议政宫分外安静,阎妄川一身蟒袍列在武官之首的位置,这是自他回京之后第二次上朝,而刘士诚则站在文官之首,昨夜的消息朝臣都收到了,今日谁也不肯先出声,更不敢提及昨夜之事,谁也不敢卷入阎妄川和刘士诚的争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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