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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摄政王背后的权臣狼王(穿越重生)——青竹酒

时间:2025-03-31 10:45:32  作者:青竹酒
  这第一个开腔的人赫然就是巡防营副统领凌志飞,他就这样大咧咧地将昨夜抓捕到的犯人这样公然禀报了上去,刘士诚眼皮直跳,此刻辩解未免显得心虚,他侧眼看了阎妄川一眼,却见那人眼皮都未抬一下。
  有人挑头,朝堂立刻炸开了锅,最后吵的如同菜市场,两方最后争的脸红脖子粗。
  刘太后知道伯父不会做这么明显的事,阎妄川出狱一事根本就是他一手安排的一出戏。
  最后朝堂乱的不成样子的时候,阎妄川才终于踏出了一步,他面容刚毅,声线沉稳:
  “陛下,太后,臣以为刺杀一事并非今日议事的重点,若是首辅做的,臣也没死,若不是首辅做的,臣也还是没死,今日合该议的是南境孟良府庆川县全县被屠一事,三万五千口的百姓,难道就白死了吗?南境五州疆土难道就白白让出去吗?
  臣今日大不敬的问一句,庆川被屠,除却挥着屠刀的洋人,难道就没这议政宫中缩着脖子等着割土的大人半分干系吗?”
 
 
第12章 
  阎妄川的声音掷地有声地砸在议政宫的大殿上,熙攘的殿内瞬间寂静下来,刘士诚的眼皮猛地一跳,刘太后脸色一变厉声喝道:
  “放肆。”
  刘士诚睁开眼,一双眸中厉色盯着阎妄川:
  “焰亲王,你不要在这议政宫中肆意妄言,你此言难不成是在指责陛下和太后?你口口声声要打,你可知南境打起来要花多少银子,要死多少人?那南蛮之地,自古便是烟瘴之地,与中原不同,难道要为了番邦将我大梁的士兵都填进去不成?”
  阎妄川盯着他,眼底阴云翻涌,甚至想笑出声来,半晌他抬起手:
  “来人,抬上来。”
  议政宫外的亲兵立刻抬着东西要入内,被殿前的羽林卫抬手想拦,但是手下的刀却不等出鞘就被黑甲卫扣了回去,后面的几人抬着卷轴从议政宫侧门而入,阎妄川沉声开口:
  “展开。”
  那有两人高的卷轴被缓缓展开,议政宫内所有人皆回头看了过去,大梁的皇舆全图就这样背着殿外的日光铺陈在了所有人的眼前,阎妄川指着南境的方向:
  “诸位大人中一定有经历武帝朝,成帝朝的元老,当年武帝爷打下南海以北,扶雷加亚湾以东的领土,为使这片土地上的子民归化大梁,武帝爷邀当地贵族进京与宗室和亲,促大梁子民与诸国百姓通婚。
  成帝爷时,更令岛内子民内迁三成,西南三省有愿赴岛之人,三年不纳税,全家免除劳役,两位先帝花了数十年的时间,融合当地种族,归化臣民。
  如今五十年的时间过去了,你们到南境的岛上看看,去看看那岛上的子民是不是和大梁的子民有着一样的面孔?”
  议政宫内鸦雀无声,阎妄川看向了刘士诚,厉声质问:
  “刘首辅如今说那半岛自古就是烟瘴之地,与中原不通,是将武帝和成帝数十年之功摆在何处?又让那些背井离乡远赴半岛的百姓情何以堪?”
  “焰亲王,首辅也是体朝廷之难,兵丁之苦,并非有违武帝爷,成帝爷之功啊。”
  阎妄川盯着那说话的朝臣竟冷笑出声:
  “打仗花银子,割地赔款不花银子是吗?兵丁之苦?你们知道奉命退守永宁的金齿卫军中多少人的家眷就在庆川县?你们让他们眼睁睁看着家眷,亲族惨遭屠杀,这就是你们说的体兵丁之苦?你们也配和本王提兵丁之苦?”
  “焰亲王,首辅本意并非枉顾百姓,此事皆由洋人肆虐好杀而起。”
  一位是手握重兵的王爷,一位是当今首辅,朝臣只敢劝和,万不敢在这个时候火上浇油。
  如此和稀泥的做法却更让阎妄川失望,他紧紧抿唇,南境的状况拖不得了。
  “首辅理应是大梁的首辅,刘首辅心中却连南境一十三州的百姓都装不下,如何配为大梁首辅?”
  阎妄川转身,拱手正色出声:
  “陛下,太后,首辅失职,以至南境五州沦陷,一县三万五千口被屠,当革去首辅之职,点兵遣将,收复失地。”
  他的声音砸在议政宫每个人心上,今日阎妄川发难众人只以为这位焰亲王是不满之前被下狱的遭遇,而反过来给刘士诚找的不痛快,毕竟仅仅是个管家的家奴根本定不了首辅的罪。
  但是到了此刻众人才恍悟,这位带兵多年的焰亲王没有圆润怀柔,今日到朝中也不是打口水官司,而是真的要将这位首辅拉下来。
  刘太后此刻真的有些慌张了:
  “刘首辅乃是先帝钦定的首辅,岂可轻言裁撤?焰亲王,你守着北境便好,南境之事轮不到你来插手。”
  阎妄川的目光在她的面上一掠而过,神色冷静,冷沉着眉眼一语不发,却是定定向前走了一步,再一步,黑色的长靴踏在了议政宫龙椅丹陛之侧的台阶上,刘太后的脸色骤变:
  “站住,你要造反吗?”
  “来人,羽林卫呢?来人。”
  “王爷,不可乱来啊。”
  殿外甲胄的声响传来,羽林卫拔刀冲了进来,但是看到踏在御阶上的阎妄川时却都怔愣了一瞬,手捏紧了刀柄。
  刘士诚急声道:
  “都愣着做什么,焰亲王意图不轨,还不快拿下。”
  羽林卫统帅样杨栋见此情形手心冒汗,正要硬着头皮拿下阎妄川,这议政宫的武将却先变了脸色,杨大彪厉喝出声:
  “我看谁敢动王爷。”
  议政宫内的气氛焦灼到了极点,两方几乎酿成激变,背后刀剑皆已出鞘,但是阎妄川却不曾回头片刻,他一步一步榻上御阶,刘太后慌得站起了身,而阎妄川却在年仅8岁的梁宣帝面前单膝跪下,议政宫顷刻间寂静无声。
  十二道冕旒下八岁的梁宣帝的面上还没脱去孩童的稚嫩,一双乌黑色的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阎妄川单膝跪在他的面前。
  李赢出生的时候他父亲和周首辅都还在,那时先帝也才刚刚登基,由他父亲和周首辅辅政,李赢虽然并非是刘太后所出,但是毕竟是皇长子,安帝下旨,让皇子拜两位辅臣为师。
  他回京的时候也曾跟着父亲去宫中看过那粉妆玉砌的小皇子,如今不过只过去了三四年的时间,就已物是人非,父亲和周首辅都不在了,先皇23岁驾崩,当年那个抱着兔子央着他带他看大马的小皇子成了九五之尊。
  阎妄川掩去眼底复杂的情绪,目光轻柔地看着眼前幼小的小皇帝:
  “陛下,还记得臣吗?”
  李赢的手指有些紧张地搅着衣角,母后告诉他上朝的时候不许说话,他看着阎妄川半天挣扎了一下,最后还是小声开口:
  “表叔,送朕兔子。”
  阎妄川的眼底微热,那是他从北境带回来的两只雪兔,当初带给李赢的时候还被他父亲骂了一顿,他轻轻伸出手,李赢看了看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住了他的手。
  那双白白嫩嫩的小手被布满茧子的大手拉住,阎妄川牵着他下了御阶,那一身蟒袍的人始终落后在前方那个明黄色小身影的后面一步。
  所有的朝臣都雅雀无声,天子临阶,那方才带刀进来的羽林卫见此也收起了刀剑,单膝跪地。
  阎妄川领着小皇帝一路走到那有两人高的地图前面,指着南境半岛的位置带着他的手圈出了那一方土地的轮廓:
  “这块儿领土,是陛下的太祖父打下来的,这里如今有四十万臣民,他们都是陛下的子民,如今有洋人来袭,抢了这里的土地,杀了这里的子民,陛下说此刻我们该如何?”
  李赢盯着手下的那么一大块儿地方,仰头看向了阎妄川,略显稚嫩的声音响在议政宫中:
  “朕要赶走洋人,把土地抢回来。”
  土地被人抢走了,就连八岁的孩子都知道要抢回来,所有的一切已经不需要多言。
  阎妄川闭了下眼睛,忍住酸涩,他半跪下来:
  “好,听陛下的,臣为陛下将土地抢回来。”
  没有慷慨的言语,没有动人心魄的高谈阔论,阎妄川就像是满足一个幼小的孩子的愿望一样,用平和的声音许下了重若千斤的承诺。
  议政宫中,所有的武将,甚至连门外的羽林卫都跟着阎妄川跪下,忠诚,热血重新回荡在了这座风雨百余年的宫殿中。
  刘士诚紧紧抿着唇,看着那道明黄色幼小的身影,皇帝,即便是个尚未亲政,乳臭未干的小孩儿,也是皇帝,他没料到阎妄川竟然用了这一招,一招输,输全盘。
  阎妄川站起身,目光扫向眼前朝臣:
  “刘首辅有负南境黎民,有负青川县三万五千的百姓,这首辅是否留任还望内阁与百官详议,只是从今日起,我大梁对洋人不可再退,若再有言和者,便不要怪本王不客气了。”
  火离院不到下午便接到了宫内的旨意,着火离院上下赴兵部武械库,清查武械数量,有无损毁,限期三天。
  殷怀安跟着火离院一帮的人呼呼啦啦跪下听旨,膝盖被青砖硌的生疼,这封建糟粕真是要不得,等听完了旨意,他倒是眼前一亮,本来他就有意看看火离院这些年造出来的东西,今天上午他让人找,底下的人还推推诿诿的,这下有了这封圣旨可好了。
  “三天?武械库的武器不知道堆了多少,三天哪清理的完啊?”
  “哎,别抱怨了,我听说今天早朝可是险些出了大事。”
  殷怀安闻言凑了上去:
  “早朝怎么了?”
  那人压低了声音:
  “还怎么了?今日清晨,九门紧闭,街巷中都是羽林卫和巡防营的人,早朝上焰亲王说要废了首辅,险些宫变。”
  宫变?殷怀安心里一突突:
  “那现在呢?”
  “还用说啊?旨意让我等清理武械,这一定是准备为南境用兵了,北郊大营就在京畿以北十里,刘首辅可动不了焰亲王。”
  殷怀安的心没来由地放下了,刚有个盟友,可不能出事儿啊。
 
 
第13章 
  武械库此刻算是各衙门最中最热闹的地方了,无数存放的武器都要逐一清点,试射,骤然增加的工作量自然会有些人抱怨:
  “这么多的武器逐一清点就算了,还要试射,有这个必要吗?”
  殷怀安刚刚进来就听到了这么一句,他立刻看了过去,没忍住直接开口:
  “当然有必要,光数量对有什么用,如果将损坏的枪械直接发到兵士的手里,到了战场上有一个子弹卡壳那兵的命就没了。”
  那人没想到殷怀安忽然进来,也有点儿心虚,张口还想着要狡辩两句,就听到了院子里甲胄和问礼的声音:
  “王爷。”
  阎妄川的目光落在刚刚话音落下的殷怀安身上:
  “殷大人说的好。”
  大梁太久没有真正的战争,先帝喜好风花雪月,朝中舞文弄墨着众,攀比奢靡成风,已经少有人再将边关前线将士的命看在眼里了。
  殷怀安回头就对上了那双黑沉沉的眼,这会儿还能好好的出现在这里,说明今天早上在早朝上没打败仗,或许是因为刚到这里最惨的几天是和阎妄川一块儿度过的,他对他有一种类似雏鸟情节的亲近,此刻也忘了行礼。
  阎妄川也不看重虚礼,抬步上前:
  “有什么困难?”
  “人手不够,火离院一共就四十多人,清点还好说,试射确实人手不够,而且这些人造兵器是一把好手,但用就不一样了,武械测试,除了能不能打出子弹,还要看准头。”
  这个道理阎妄川应该懂,让本来就打不准抢的人试准头能试出狗屁来。
  阎妄川听完转头就吩咐出声:
  “从神机卫掉两个营房的人过来,将枪械运到演武场,在演武场划出区域试射,务必三天结束。”
  殷怀安微微挑眉,平心而论他倒是挺喜欢阎妄川这样的领导的,不废话,不推诿,直接上手解决问题,是个能干事儿的人,他正要跟着火离院的人准备搬运,就听到了阎妄川的声音:
  “你和本王进来。”
  殷怀安转身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阎妄川点头。
  他跟着人进了这武械库后院的一个书房,跟在阎妄川身边的暗青帮两人关上了门,守在了外面。
  见屋子里没人别人,殷怀安对阎妄川人前的那一点儿敬畏之心也没了,瞅了瞅门口见出声:
  “你真的能废了那个刘首辅吗?他不是太后的大伯吗?那就是小皇帝的,的表外祖父?”
  阎妄川有些失笑:
  “表外祖父是个什么说法?”
  “哎,就是那么个意思吧,你,不会有事儿吧?”
  阎妄川坐在桌案侧边的椅子上抬眼看他:
  “你怕本王有事儿吗?”
  殷怀安也没客气地坐在了他边上:
  “好不容易有了这么个大腿抱,当然不希望你有事儿了,对了,王爷叫我来是有什么事儿吗?”
  阎妄川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上面似乎是画了东西:
  “这是南境上奏的奏折中夹的一份洋人用的兵甲图样,本王让人拓了一份,你看看。”
  殷怀安结果图纸,上面是个从身体武装到头的兵甲,兵甲的两只手臂装上了射击用的枪支,这是什么?古代版钢铁侠吗?
  “这是将铁甲和火器绑在一块儿了,操纵手臂上枪械射击的装置应该就在铁甲的手上,南境在这种铁甲上吃亏了吗?”
  阎妄川靠在椅背上,脸色有些难言的疲惫:
  “这不是普通的铁甲,战报中写我们的枪械在正常的距离内根本射不穿他们身上的钢甲,那些洋人穿着这种刀枪不入的东西抬手就可以射击,南海水军在他们登陆之后损失惨重,虽然南境战报或许有水分在,但是这东西他们也绝不敢编造。”
  殷怀安盯着图纸眉心微拧,所以南海打成了这样确实是有武器悬殊的原因。
  “你看看,有没有办法可以克制这种铁甲?”
  殷怀安放下手中的图纸出声:
  “王爷,仅凭这只有外观的钢甲图我无法判断对方铁甲的威力还有他们的射程。”
  阎妄川知道这点图纸的信息量太小了,他刚想出声,却被一阵咳嗽打断,殷怀安这才想起来他身上还有伤,又中了毒,晃了晃一边的壶,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水了,还是没给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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