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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夫郎文学里疯狂赚米(穿越重生)——荷包蛋里黄

时间:2025-03-31 10:46:50  作者:荷包蛋里黄
  “你待在上头,守着篓子里的东西。”
  三娃子不甘,但檀哥一向做事谨慎,断不会做让自己置于险境的决定。
  他想了想,还是强忍着怒意,老老实实地坐在了板车上等待着檀哥的反应。
  既然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那怀中这把磨得锃光瓦亮的新剪子不亮出来,都对不起吴绣花‘苦口婆心’的劝说。
  吴文早已被美色迷了心神,哪还能听见这老婆娘的话?
  一剪子搞烂男人的老二这么凶残狠毒的事,怎么可能是眼前这个小美人下的手?
  多半是村里人看不惯小美人,才多嘴多舌诋……吴文上前的步子一下顿住。
  一把亮着寒芒的铁剪子尖正正好儿抵住了他的眼皮子,逼得他一步、一步往后退。
  周檀语气玩味,声音轻柔得仿佛和刚才说要挖他眼珠子的强硬小哥儿不是同一人。
  “不是说站着不动吗?往后退什么?”
  再加上周檀眼底的那抹凉薄,让吴文彻底不寒而栗起来。
  他能感受到眼皮子上抵着的冰冷硬物,说话声都有些磕巴了。
  “我、我方才和你说笑呢……”
  周檀不语,手中的剪子更进一步,尖锐锋利的剪子尖戳破了吴文的眼皮,鲜血流了出来。
  “啊我的眼、眼”吴文感受到那一瞬间的刺痛和顺着眼皮往下流的液体,吓得嘴唇直哆嗦,连求饶都说不出口了。
  吴绣花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想伸手拉开周檀握着剪子的手,又担心她上手争夺一个不慎剪子戳到侄子的眼珠子。
  她急忙朝牛车上围观的村里人喊,“你们几个愣货都愣什么呢?!没看到我们家小文要被这贱人戳瞎了!还不赶快让他停下来!”
  正近距离围观的婶子们脸一黑,连搭理都不带搭理这个吴绣花。
  骂谁愣货呢?
  长眼的都能看出是吴绣花的娘家侄子先朝着他们村里小哥儿犯贱。
  村里谁不知道吴绣花娘家侄子被家中几个长辈宠坏了,平日都在镇上住着,轻易绝不到村里来。
  若是哪日来了村子,不是来要朝两个姑要银钱,就是来要粮。
  偏这货还十分荤素不忌且怂,村里哪家孤儿寡母的女子和哥儿没有遭过他的眼神和言语调戏?
  吴绣花居然还指望他们出手帮她和她娘家侄子,做梦呢。
  “吴绣花你哪来大脸还想让我们说和?!就你侄子那副草包好色样儿,早该有人治治了!”
  也就是檀哥儿动手快,不然他们几个早就上去撕了吴绣花和她那侄子的大脸。
  眼皮上抵着的冰冷硬物还在往里捅的力道让吴文浑身都开始颤抖起来。
  一股尿骚味儿忽然弥漫在众人鼻间。
  是吴文被吓尿了。
  牛车上不知是哪位婶子发出了一声短促的憋笑,紧接着牛车上几位同村都开始憋笑。
  就连街上经过这儿的人看到吴文裆下那一抹可疑的水迹也露出难以言明的眼神和表情。
  周檀也嗤笑一声,有些没劲地收了剪子。
  “日后别再出现在我眼前,不然——”
  笨重锋利的剪子在他手里异常灵活轻盈地转了转,闪过的锋芒让在场的人都下意识噤若寒蝉。
  更别提已经吓尿了裤子的草包吴文,抛下吴绣花,直接连滚带爬地远离这处伤心地。
  跑远后,还不忘哆哆嗦嗦放句狠话,“你给我等着小婊子,爷早晚收拾了你!”
  吴绣花看了眼牛车,又看了眼已经扔下她跑远的宝贝侄子,一跺脚还是追向了侄子。
  周檀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将刚才抵着脏东西的剪子尖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才妥帖地放回了怀中。
  这时,一直没吭声的老文叔才开口,“人齐了,出发。”
  说罢,裹着草鞋的脚抬起,轻踹了下牛屁股。
  大黄明白这是要开始干活了,十分默契地迈开蹄子赶路。
  -
  牛车在村东头那方磨盘旁停了下来,周檀打发三娃子回家,自己转身准备回家。
  身后的婶子们有心想要叫住他说些什么,但想起方才小哥儿的狠辣手段,还是将话咽了回去。
  神情各异的几人就这么看着他不急不换往家里走去。
  回去路上还有不知情的大娘见他右手仍揣在衣襟怀中,笑道:“这天儿是冷了,你回头儿用碎布头缝条带子,缠上后就暖和许多。”
  周檀知道大娘这是误会了,也懒得纠正,笑了笑,含糊应下了。
  想来用不着明日,他今日在镇子上的‘辉煌’事迹就会传遍整个村子,大娘自然就知道缘由了。
  直到回到熟悉的小院儿,回屋后关上堂屋门后,他才彻底地松懈了下来。
  在已经凉透的炕头处坐下,他慢吞吞地从衣襟处掏出了两样东西。
  沉甸甸的钱袋子,和一把上头还有余温的铁剪子。
  也是他的钱和胆。
  再次用干燥的粗布将剪子擦拭好,周檀又重新揣回了怀中的老位置。
  上一把剪子由于牺牲得太过悲壮腌臜,惨遭周檀抛弃。这一把还是他上回特地托五牙儿从镇上捎回来。
  周檀下炕端起早上匆忙安置在陶瓦罐里的辣椒苗,放到炕上看似仔细端详着,实则思绪早已飘远了。
  今日豆腐生意确实红火,但在他想到解决地痞流氓的方法之前,还是要谨慎。
  他身子确实虚,方才那一剪子就算真让他下手,他也没有那个力气戳进去。
  他卖这两日的豆腐可能已经让人盯上了,今日能逃脱是侥幸,牛车离得不远,上头还坐着同村的人。
  若是明日他和三娃子背着筐子,走着山路去镇上,只怕还没有遇上地痞,就要被大几十斤的豆腐压倒在半道上。
  他觉得是时候启动另一个计划——
  和村里人做生意,用黄豆换豆腐和劳力。
  这也是为什么,他今日在牛车上等待时,要和婶子们那般说。
  而吴文也只是加速他行动的一环因素罢了。
  但去瓦子卖豆腐实在是太过赚钱,他一时也舍不下这门生意,所以还是打算先请个保驾护航的打手,赚够年前修补屋子的工钱。
  两种方式双管齐下,一起用上。
  想清楚日后该怎么干,周檀实在受不了身下冰凉的冷炕,起身下炕,出去搬柴烧炕。
  刚走出屋,就听到外头竟然响起了喜庆日子时才会有的锣鼓吹打声。
  周檀有些疑惑,抱着手里的柴火朝院子外头看过去。
  正值晚饭时分,周围几户人家也都被这动静吸引了过来,端着碗全家出动,聚在村里一条仅有的平坦泥土路上,齐齐朝着一个方向看得聚精会神,时不时还伸手指点一番。
  周檀靠过去,好奇问道:“黄大娘,今日是什么日子,怎么这么热闹?”
  日头都快下山了,断然不是村里嫁娶之类的喜事。
  黄大娘看热闹看得正唏嘘,就被身侧忽然传来的话吓了一跳。
  转头一看,发现是檀哥儿才舒了口气,“檀哥儿你走路怎么没声。”
  话一说出口,黄大娘神情可疑一顿,似乎在懊恼自己怎么没看清楚是谁,话就不经脑子脱口而出。
  周檀自然能看出面前这些人一看清是他后,神情立马就变了,明白这是差不多都知道了方才他的英勇事迹。
  他心中不以为意。
  实话说,村子里乡邻们也不是全然友善,他是个心狠手辣的哥儿这件事被大家知道不是个坏事,起码能震慑住某些不怀好意的人。
  黄大娘迟迟没有开口,还是一旁蹲在门槛上扒饭的大全家的瞅见了,热情地回答了周檀。
  “今日可是大日子,大远和成子竟然活着回来了!”
  周檀恍然,这是仗打完了,战士也陆陆续续放回家乡了。
  大全家的二儿媳妇也忍不住顺着她娘的话感慨,“谁能想到去了北边这么多年,竟然还能回来,也真是福大命大。
  “大远家的和成子老娘也算是熬到头了,以后都有福享了。”
  有了话头,黄大娘也不磕巴了,眉飞色舞地和大家说着自己探听来的消息。
  “我可听着成子和里正说,这次回来的可不止是他和大全,还有王花娘家那个侄子……”
 
 
第25章 身家
  “王花那个侄子?!他也活下来了?那咋今日不见他人影呢?”
  大全家的二儿媳刚嫁过来没几年,只记得当年征人时的热闹场景,其余个中缘由还不是很清楚。
  黄大娘十分乐意为不了解缘由的新媳妇答疑解惑。
  “这你就不明白了吧,人成子和大全是家里有老娘和媳妇等着,那王重家里前几年早被饿没了,就剩下王花这么个外嫁女,他还回来干啥?”
  大全家的二儿媳和几个年轻媳妇都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不是还剩王花这个亲姑嘛,咋也不回来看看?”
  不知是哪个小媳妇顺嘴说了句。
  “什么亲姑?她还有个亲姑样儿?”
  “重小子没走前她这个亲姑也没见着多亲近,逢年过节嫌人家晦气,怕晦气沾上她家青小子,连回去看看都不回去。
  “老猎头撒手后,就剩这么个小子,豆丁大小就会自己上山找猎物养活自己了。”大全家的终于扒完了饭,翻了个白眼儿回答,显然是看不惯王花那副做派。
  黄大娘也眉头紧拧,点头附和。
  “你们做姑娘的时候老子娘可能没和你们说,别看青小子人不错,但他娘王花可不是个有良心的,当初重小子征兵时得的二两安家银都被她给拿走了,可不是丧了良心吗!”
  这些事上了年纪的村里人都知道,只有这些年轻媳妇不知道。
  原主常年被拘在屋里,所以周檀也不知道这事儿,站在一旁津津有味地听着,怀里头还抱着几根柴。
  几人站在院子外头端着碗听故事,听得几个才嫁过来的年轻媳妇和年纪尚小的哥儿女子连连惊叹。
  直到不远处锣鼓声渐歇,周檀才意犹未尽地抱着柴各回各家。
  炕烧上了,周檀从怀中翻出钱袋子,又从脑海中唤出两个占据了可寄存物品柜的木匣子。
  挨个打开,一个木匣子装着《手把手教你做豆腐》的A4纸,一个装着周檀挑拣出来的不常用或是价值高的干药材。
  在他不死心地探索下,终于将‘盲盒’外挂的另一种用法搞明白了。
  自带的两个物品柜只能装两种物品。
  一种是从盲盒里抽出来的原始物品,比如手上这张豆腐方子,辣椒苗。
  还有一种就是以眼前这个手臂长的木匣子为媒介,凡是装进木匣子的东西,都能收进去。
  后者不仅能收任何东西进去,还能使收进去的物品始终保持静止状态。
  这个结论还是周檀用半块热豆腐实验得来的。
  而这个发现,对身处古代没有冰箱的他来说,简直就是惊喜翻倍。
  他打开钱袋子,将全部的身家和积蓄都倒在了炕上。
  打十个木框子一共花去一百五十文,这几天还有些零零碎碎的花费,最后一共花了一百八十二文。
  第一次卖豆腐只磨了半斗豆腐试试水,赚了五十三文。
  第二次卖豆腐除去磨豆腐和原料本身,赚了四百三十八文。
  最后加加减减,应该是六百三十几文。
  周檀在心里将这几日的账默算完,又数了一下炕上的铜板,将账对上后舒了口气。
  除去钱三家赔付的十两银子的药材和另外的五两银子,还有六百三十一文。
  先前花出去的银钱不仅赚了回来,还余出不少。
  他穿进来这段时日也算没有白折腾,现在也是小有身家的人了。
  数出三百文重新倒回钱袋子里,周檀将剩下的银钱都倒入了木匣子里,和装着药材和豆腐方子的木匣子一起,都收到了物品柜保存起来。
  两个物品柜已经满了,但周檀有种预感,它不止如此,以后总会扩大。
  晚上吃的是鸡蛋酱手擀面。
  粗面混合着精白面儿加水和成面,擀好,再切成不细不粗的面条。
  往锅里一扔,筷子一搅,等锅里的水再次沸腾就赶紧捞出来。
  家里还剩下一把婶子之前送来的菜干和前几日剩的几个鸡蛋,菜干先泡会儿水,周檀转身去挖瓦罐里的酱豆子。
  锅底沾点胡麻油,切好的菜干和一勺酱豆子扔下去,混着剩下的几个鸡蛋全部一锅炒了,盛了整整大碗鸡蛋酱做浇头。
  周檀前世厨艺就很好,所以这一碗手擀面劲道十足,鸡蛋酱浇头味道也十分恰到好处,香得堂屋门边上的小黄豆嗷嗷叫唤。
  周檀舀了些面条和鸡蛋酱到黄豆专属的碗里,用筷子将面条捣碎放凉才把狗碗放到小黄面前。
  他自己则哐哐炫了两碗才将将停下来,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儿,顺手将碗放在了等待临幸的洗碗木盆里,继续等待着临幸。
  洗碗的事情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一大碗鸡蛋酱只吃了一半,还剩下的……周檀犹豫了一下,还是放到了碗橱里,只是又在上头严严实实地扣了一个大瓷碗,碗橱的柜门也不忘锁住。
  清早的空气冷得让人直哆嗦,周檀难得今日不用早起做豆腐,他原本想睡个懒觉,但身底下的被窝烧到现在已经凉透了,他不得不起身下炕,往灶膛里塞了几根粗木头,重新将炕烧起来。
  轻撩开西屋的小木窗,能隐约看到不远处的田地蒙着一层薄薄的霜。
  周檀被空气中的冷意刺了一下,打了个哆嗦,赶紧将窗紧紧关上,把自己缩进了被窝里。
  直到艳阳高照,周檀才被院子外头李桂的喊声吵醒,迷瞪着两只睡意惺忪的眼下炕开门。
  “来了,上炕。”
  周檀打开门,转身就裹着棉袄小跑着往炕上钻。
  李桂手里还拎着一袋子黄豆,闻言把麻袋往堂屋一放,连忙往炕上走,经过狗窝时还往里探头瞅了两眼。
  随口问道:“哪捡来的小脏狗崽子?”
  周檀已经缩进了尚有余温的被窝,整个人懒洋洋的。
  他和李桂说了这狗的来历后,又嘴硬,“这狗哪儿脏?就是外皮儿滚了些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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