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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别说了!你快走!”
  丁衔笛都不知道这团黑影到底是怎么说话的,公玉凰的琴曲正在吸取海底的一切,连漂浮的海藻都被夺走了生命。
  所过之处,海水也死寂。
  “这是我欠……欠你的……”祖今夕像是一团破碎的黑色织物,她把做人这些年的一切修为丢给丁衔笛,以白鲨失皮的原型迎了上去,“我……喜欢梅池。”
  “下不了口。”
  意识消失之前,祖今夕想的还是贝壳里沉睡的饵人。
  海草茂盛,珊瑚层层,要是她们不认识该有多好。
  要是自己不做人该有多好,就不会明白人类才会有的悲欢离合。
  翻海的传承到她这里断代,祖今夕愧对所有族人,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推开丁衔笛,挡下了公玉凰裹挟悲愤的杀招。
  方才是典歌的血,现在散开的黑色絮状物是祖今夕的……什么呢。
  丁衔笛脑袋嗡嗡,她想起梅池说的喜欢,又想起这人的喜欢。
  “明明……明明不用这样的。”
  她本应该识趣地在祖今夕制造的空隙逃走,就像青玉调给她断后的时候欣然受用一样。
  但那时候游扶泠在,现在她背负的却是小师妹心悦之人的最后相助。
  丁衔笛不知道她现在面目多么狰狞,紫红色的雷宛如雨点落下,她毫不畏惧迎上公玉凰凝聚神魂的杀招,“都是你。”
  都说水满则溢,丁衔笛做什么都只付出一点。
  在这个世界她的感情无法自制,无论是喜欢的人还是朋友。
  好玩是好奇的开端,相伴是并肩的条件。
  她们一群人明明可以只做那日楼阁饮酒的朋友,却要四散在天涯各方。
  没人知道海底也可以刮起狂风,神女墓中最后一丝灵力被激活。
  公玉家主君的魂灯摇摇欲灭,无数人企图奔入深海,也有人收起被撕碎的海族魂魄,用自己的矿液温养,“我欠丁衔笛和游扶泠的,那把你收起来,能算补救么?”
  ……
  距离三大修仙世家在西海城池举行洽谈还有半个时辰。
  倦元嘉在深海墓穴外围找到了梅池。
  公玉凰睚眦必报,公玉璀被丁衔笛和游扶泠所杀,三宗她便恨上了两个宗门。
  梅池虽然不在悬赏令上,也在她的暗杀名单。
  客卿们死的死,伤的伤,也有的自知杀不过丁衔笛,就盯上了梅池。
  深海无光,梅池的修为在海底更是不值一提,好在客卿也同样。
  躺在巨型珍珠壳里的梅池披着一袭水色丹青的外袍,贝壳如海床,里面的饵人像是睡着了。
  倦元嘉蹙眉,认出了这件外袍是谁。
  祖今夕的外袍怎会在此,那她人呢?
  日光出海,把梅池捞上岸的倦元嘉忽然听到一阵骚动。
  她走到甲板,看到了在海面上踩着碎金日光而来的剑修。
  她毫无修真者的狂傲,背着伞,随意提着一把无鞘剑。
  剑身还缠着一条蓝蛇,半条尾巴泡在海水,一直张着嘴打哈欠。
  “她不会杀了公玉凰吧?”
  “我刚可看见了啊,那动静,大荒之音一出,公玉家老不死的残魂都会上的。”
  “这都能打赢,这不得是九州修真界第一人了?”
  “这真是点星宗的么?”
  丁衔笛也走不了几步,她累得四肢灌铅,倦元嘉也眼睁睁看她要沉下去了。
  她们的船离丁衔笛还有点路,就怕朋友就这么溺水而亡,忽然天空一阵鹤鸣,一只熟悉的肥鸟俯冲向下,把丁衔笛叼走了。
  “那是什么!”
  “妖怪啊啊啊!”
  “西海果然什么都有,富饶……富饶之地。”
  倦元嘉捡起落下的羽毛,嚯了一声,“飞饼怎么在这。”
  话音未落,巨大的肥鸟把倒霉老二丢到了船上,锵啷声伴随着一条蛇的呕吐声落下。
  雪白的巨鸟站在舟头,船都肉眼可见沉了一些,倦元嘉拉起丁衔笛。
  大战一场的剑修靠在倦元嘉怀里,眯着眼望着晨光下的捉胸毛的大师姐,“飞饼……你不会死去**……”
  话音未落,巨爪落下,她被拍晕了。
  倦元嘉也一个屁股蹲,毫无主君的华贵,顺势薅了一根鸟毛,抱住了飞饼:“裴师姐,好久不见!”
 
 
第98章 
  西海三大修真世家联合矿气行及凡人朝堂会谈,公玉凰还是缺席了。
  倦元嘉派人打听,打听不出任何公玉凰的消息。
  把人带回岸上后,最先醒来的是游扶泠。
  她是在一阵吵闹声中醒的,天性喜静的法修蹙眉,缓缓睁开眼。
  “别吃了,再说了你吃东西不能去外边吃么?”
  “为什么不可以吃,二师姐之前说了,她屋里除了游扶泠我都能吃。”
  “那这条蛇你怎么不吃?”
  “元嘉,别吵了,游扶泠需要休养。”
  “好吧,那梅池你和我出去吵架。”
  “倦倦你不能对我好些吗?我都这样了。”
  “你怎么样了?你吃好喝好,人家在深海决战你在贝壳里叼着水草呼呼大睡。”
  “我好难过,我年纪轻轻就是……”
  “我可没说你是寡妇啊,丁衔笛要是在也不会这么认为的,你和祖师姐能有什么?不是道侣啊。”
  “可是我和阿祖睡了啊。”
  “你知道什么是睡吗?”
  “你和明菁就知道了?”
  ……
  “别吵了。”
  病榻上的女修开口,一屋子的人齐齐看向游扶泠。
  “哇,醒啦?”梅池扑了过来,若不是倦元嘉及时拎住她的后劲,恐怕床都要塌了。
  几张脸凑过来,都关切地看着游扶泠,却没有她想看的那张脸。
  游扶泠撑着身子起身,环顾周围一圈,问:“丁衔笛呢?”
  无人说话。
  气氛骤然从热闹降到冰点,游扶泠生出不好的念头,厉声问,才说了一个字又咳嗽连天。
  明菁拿了一个黑缎面白鸳鸯刺绣的靠枕放到游扶泠身后,“她还未醒来。”
  游扶泠又要下床,她如今也虚弱,明菁把她按了t回去,“你不要着急,你们如今都在倦家,很安全。”
  倦家的主君站在一旁,和梅池暗暗较劲,咬着牙道:“是啊,这是我的地盘,没人敢动你们。”
  梅池:“倦倦死抠门,多让我吃一块糖糕都不可以。”
  “什么叫我抠门,妹妹你对自己的胃口有点数好么,金山银山都不够你吃的。”
  倦元嘉还是分别那副模样,顶多穿得比早道院隆重许多,游扶泠这才发现自己休息的内室也风格不同。
  窗外鸟语花香,还能听到洒扫道童说话的声音。
  是冬去春来,还是此地气候不同?
  “要是阿祖在就好了,”梅池又咬了一口手上比脸还大的麻球,奶酪味弥漫一室。
  “祖师姐呢?”游扶泠问。
  她太久没说话,声音微哑,似乎还未发觉自己脸上的面纱和符咒都不见了。
  稠黑的长发披散垂落,越发显得一张脸的苍白脆弱,不像修士,更像王公贵族家的病小姐。
  “阿祖……”梅池又自顾自给自己倒茶,似乎嫌弃倦家的茶壶忒小,干脆就这壶嘴狂饮,喝茶喝出了借酒消愁的味道,“阿祖不见了,她们都说阿祖死了。”
  她指了指倦元嘉,“倦倦也这么说。”
  “什么就我也这么说。”
  倦元嘉也坐在一旁,倦家本家坐落于九州之一的棘州,宅院都是典型的黑瓦白墙。
  古朴却因为世界变化,融入了不少新玩意,沏茶也用矿石,科技化许多。
  “你身上穿着不就是祖师姐的皮,你想,就算是鱼,没了皮也不能活啊。”
  听倦元嘉这么说,游扶泠才注意到梅池披着的外袍格外眼熟,她错愕地问:“那时,救下你的不是祖师姐么?”
  梅池最后一个人被公玉家的客卿追杀,修为差距太大,即便隔着一层海水,落于下风再正常不过。
  游扶泠刚醒,就听梅池讲了一遍当时发生的事。
  一旁的倦元嘉和明菁一副听过了的模样,并未插嘴。
  西海白鲨和饵人的遭遇,一趟西海之行足以知晓全部。
  若不是最后公玉家的老祖出现,或许公玉凰会被丁衔笛当场斩杀。
  当日西海会谈直接崩盘,隐天司主持大局,西海重新归于隐天司掌管,赵家矿气行和公玉家的人撤出西海。
  相较于其他两家矿气行的遗憾,倦元嘉作为修真世家之一的主君并不失望。
  比起得到西海,她更是冲着给丁衔笛帮忙去的。
  游扶泠这才知道是真的冬去春来,距离那一战已经过去几个月了。
  棘州都快入夏了,据说封魔井上月爆发过一次,前几日才全部收拾完。
  梅池捏着茶盏把玩,一张已然长开的圆脸看不出多少悲伤。
  或许已经过去劲了,不知道为什么,游扶泠看她一眼,还是觉得她难过得很。
  祖今夕的白鲨外皮能幻化成多种模样,梅池却还坚持复原成昔年祖今夕常穿的样式,像是这样能留住更多回忆一般。
  “那丁衔笛呢,她……伤得很重吗?”
  游扶泠还有丁衔笛最后把自己送出去的记忆。
  那会她明显是丁衔笛的负担,对方替她挡下无数天雷,血滴落脸颊的触感令游扶泠痛不欲生,对方还要给她合上眼睛,说不用害怕。
  她们明明一样大,很多时候游扶泠依然被丁衔笛保护着。
  嘴贱的人关键时候挡在她面前,如山如海,不允许任何危险冲向道侣。
  如果她们一开始只是为了动心争个输赢,即便在墓室内游扶泠听到了丁衔笛的示弱,却在万千雷落如雨的顷刻,感受到了并不用羞愧的失败。
  爱不论输赢,只谈心甘情愿。
  “她啊……”倦元嘉让道童重新沏了一壶茶,也由着梅池大吃特吃消解难过了,“你这几个月还有气息,她就不一样了。”
  倦元嘉也是个常年嬉皮笑脸的人,这样的人一旦板着脸,情况必然不容乐观。
  “不知你对公玉家的大荒之音有多少了解,”倦元嘉闭了闭眼,“这几个月我找了不少丹修和音修,隐天司也派来了使者,都无济于事。”
  “我要去看看她。”游扶泠掀开锦被。
  “你别急啊,她现在……”倦元嘉发现明菁也不拦着,还给游扶泠披了一件外袍,也不说话了。
  法修太久没下榻,走路都有些歪斜。
  外袍随着走动翩飞,倦家的长廊蜿蜒,在庭院洒扫的道童好奇地看着贵客。
  她们的主君紧随其后,似乎在吵架。
  “当初我就说了,让她们住在一块,你非说不可以。”
  倦元嘉捂着额头,说完还地方明菁弹她脑门。
  “我只是提议,丁衔笛梦魇频频,容易打扰游扶泠。”
  明菁阔步向前,即便和倦元嘉结为道侣,在倦家生活数年,她依然不爱穿倦家主君的衣裙。
  嫌走路不利索,也不喜欢袖摆过分夸张的蝴蝶结。
  “她俩都天阶道侣,还怕这个?”
  倦元嘉早就看不惯明菁走路和赶命一样,做过死士的修士都这样,干什么都追求效率,更符合机械飞升派效率至上的理念。
  倦元嘉扯了扯明菁的袍角,迫使对方和自己速度持平,看迷路的游扶泠站在回廊冷着脸等她们,小声嘀咕:“你说丁衔笛真的能醒来么?”
  明菁:“大荒之音不过是音修幻术,只要游扶泠醒了,就有解开的可能。”
  池塘的游鱼冒出,气泡点点,“不像我中的咒。”
  她上前一步,走到游扶泠跟前,“我领你前去,不过你要做好准备。”
  游扶泠担心得要死,半路经过的道童无不盯着她的脸看,她才意识到平日覆于脸上的面纱不见了。
  “什么准备,她毁容了?”
  明菁笑了笑,“你真爱说冷笑话。”
  游扶泠指了指自己的脸,“我的面纱呢?”
  明菁把倦元嘉塞在自己袖摆里的手持镜递给游扶泠,镜子清晰地映出一张和原世界别无二致的脸。
  游扶泠讶然半晌,“我脸上的……”
  当年丁衔笛刚穿书掀过游扶泠的面纱,不少人也只看见了游扶泠半张脸,知晓游扶泠脸上有符咒的人屈指可数。
  明菁:“倦元嘉把你带回说就是这般了。”
  游扶泠什么都不记得了,唯一清楚的人静默地躺在床榻上。
  明菁推开屋门,里面的医修恭敬地朝她行礼,后来的倦元嘉问:“她今日如何了?”
  医修:“丁真人还是如此,偶有冷汗,依然未醒来。”
  游扶泠越过几人往里走去,她披着倦元嘉准备的外袍,像一只翩跹的彩蝶,闯入弥漫丹药气息的床帏。
  丁衔笛和衣倒在上面,双目紧闭,外表可见的伤势都已痊愈,只留下清浅的痕迹。
  “丁衔笛。”游扶泠喊她的名字,无人应答。
  缠在床头立柱的巴蛇爬了出来,哟了一声,“阿扇你醒啦。”
  游扶泠不搭理她,自来熟的蛇爬到了倦元嘉面前,一屋子的医修和道童见怪不怪。
  倦元嘉躲在明菁身后,她依然记得那日海中狰狞的巨蛇,一艘船都能吞掉,就算不害怕,见到还是很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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