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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游扶泠出了事宗门也要追究,必然上追下问,她顾不上别的,急匆匆离开了。
  被劈头盖脸骂了一顿的丁衔笛看了眼怀里的写好的符箓,这段时间她恶补了原主的功课书册,倒是认出上面写的是什么了。
  都是基础的联络符咒,不用她画都不错了,但操作依然消耗灵气。
  季町来的时候一身让人不敢接近的压力,她一走,躲着围观的人也纷纷探出脑袋。
  丁衔笛的废物人尽皆知,这里也有和她上过一堂课的弟子,还和其他人介绍:“她不行的,灵气就和火苗一样,顶多扛两息。”
  站在石门前的少女像是没听见,边上的人也没说错,仅仅两息。
  季町或许也清楚丁衔笛的实力,多给了几张。
  消耗完三张符箓后,丁衔笛在金色灵力蔓延的瞬间控制了符箓,姜黄色的符纸在空中燃烧,她喊了游扶泠的名字。
  一声一声。
  一门之隔,里面狂风大作。
  顶级的符纸有的飘落,有的飞扬,有的落入水中,有的因为提笔的溢出的灵力太强悍还没成就烧光了。
  游扶泠脑中各种声音交织,有的陌生,有的熟悉,她空洞的眼不间断地流下眼泪,还没落下又被灵力蒸发。
  “如果不是儿子喜欢,我会让这个女人和他结婚?她说有孩子我才同意的!”
  “你的名字不吉利,我妈妈让我不要和你玩。”
  “阿扇,爸爸希望你超过丁家的女儿。”
  “你的女儿和丁家的女儿同一个医院出生的,你和我儿子都身体好,为什么生出来的女儿就这样?”
  “要么你再生一个,不然我们的家产要给谁?”
  “那就是丁衔笛,她长得真好看。”
  “我朋友和她表白了,你知道她拒绝的理由是什么?她说要赢过她才可以。”
  “赢什么啊?人外有人。”
  “不对啊,游家那个病秧子不是成绩很好吗?”
  “他们两家有仇,我妈说因为项目决裂,不可能和好的,再说了游扶灵不是有病吗?”
  “真不知道丁衔笛以后会和谁订婚,我听说她父母已经在物色对象了。”
  “男的还是女的?她那样,哪个男的配得上她?”
  “女的有吗?”
  “反正不会是游扶泠。”
  “游扶泠。”
  “阿扇。”
  纷杂中出现了一道特别的声音,清越又带着慵懒。
  “砸你老爸棺材的。”
  “别装死。”
  也温柔不过一瞬,很快就烦t躁了。
  “开门!”
  游扶泠猛地回神,所有浮空的物件纷纷下落,石门外的丁衔笛也听到了杂声。
  她想:不至于吧,都能把私生子捅了的人寻死说不过去啊。
  怎么也得祸害遗千年。
  眼前的符箓纸即将燃尽,边上看热闹的弟子都惊讶丁衔笛那点塞牙缝的灵力能坚持那么久。
  正当丁衔笛要再喊一声的时候,门开了。
  她未来得及惊喜,就被一股蛮横的灵气拽进去了。
  还想看看里面什么状况的弟子只瞧见丁衔笛被迅速下落的石门压住的袍尾,刺啦一声,不算割袍,也是霸道撕衣了。
  丁衔笛倒在地上,心疼地看着自己无法修补的道袍。
  心想这不得再买一块布,又带着几分腿差点被压断的劫后余生看向室内。
  地上一片狼藉,三步长的石桥全是裂痕,装饰的池塘荷花全部枯萎,上面还漂这死不瞑目的符纸。
  里面燃尽的碎屑中还有不少书册和文房四宝,桌椅倾倒,茶杯的碎片都崩到丁衔笛眼前了。
  穿着黄白道袍的熟人趴在桌上,看上去和死了一样。
  丁衔笛刚走过桥桥就塌了,扶起游扶泠桌子也变化为齑粉。
  地上符箓停在某一页,她扫了一眼,目光掠过地上有些画了一半的符咒,搂着游扶泠问:“什么情况,会走火入魔的应该是我不是你吧?”
  对方身上烫得要命,肉眼可见的灵力溢出,看上去跟被天然气点着了一样。
  原主穷困潦倒,攒的钱除了分出来给梅池买东西吃,剩下的都拿去买给明菁写情信的信笺了。
  丁衔笛在原世界好歹也算豪门,吃穿用度都是顶尖,去什么场合都有私人订制,重复穿的衣服也不至于要打补丁。
  从挥金如土不愁吃喝到什么都要缝缝补补只需要穿书一次。
  丁衔笛的修袍补丁擦过游扶泠的布料,对比不强烈完全是惨烈。
  她悲从中来,正想尖酸几句,不料怀里的人忽然伸手抱住她的腰。
  表面病秧子但修为能秒不少人的天才出其不意,丁衔笛往后趔趄几步,差点栽进对方柔软的床榻。
  她问:“你现在脑子清醒吗?能告诉我什么情况么?”
  头顶的雷声似乎停了,但天已经黑了,看不出什么异样。
  丁衔笛环视周围一圈,发现了尘嚣中的天极令碎片,嘶了一声:“游扶泠你可以啊,力大无穷,我看……”
  “你叫我什么?”
  一般高的二人拥抱,游扶泠埋在丁衔笛的脖颈。
  对方穿书之后保持清洁,由于无法聚灵,惨到极致,洗衣服都要自己干。
  从前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倒也没自怨自艾,不知道有人在天极令中传播她洗衣的背影,游扶泠看了又看,心里酸涩得要命。
  也有同修不理解为什么,说她师妹不是修为比她高吗,不是一个咒决,再不行一张符箓的事。
  和丁衔笛同个公寓的剑修回应:她说省着点花,哪有二师姐让小师妹帮忙的道理。
  又是梅池。
  她甚至听过丁衔笛喊梅池妹妹,不是小师妹的妹妹,听起来亲昵无比,还有上扬的尾音。
  伴随着伸手的摸头,两个人的氛围不是大宗的师姐妹能相比的。
  丁衔笛:“什么?”
  游扶泠:“你不是喊我阿扇么?”
  丁衔笛不习惯和人这么近说话。但游扶泠都这样了,丁衔笛也不好推开她,无处安放的手最后攥住了自己的修袍,抚摸上面奇形怪状的补丁,那是她这一个月学习的证明。
  “多不好意思啊,咱俩又不算很熟,偶尔喊两声差不多了。”
  她总是这样,亲昵,疏远,很容易拉拢人,又让人觉得难以触摸。
  丁衔笛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距离第一名最近的第二名到底要多努力。
  游扶泠心有不甘,嫉妒和渴望不比外溢的灵气浅淡。
  丁衔笛想起季町的嘱托:“你大师姐让你按时吃药,我说你到底什么毛……”
  游扶泠这具身体生而金丹,修炼速度比常人更快,她入天极道院更是压了修为。
  这里的灵脉有助于她平心静气,却无法掩盖她血肉随着成长寸寸的苦痛。
  她想要糖。
  近在咫尺的糖。
  丁衔笛握住她的肩,“你没吃药会这样对待陌生人?”
  再怎么游刃有余的人也是纸老虎,丁衔笛在感情上白纸一张,对游扶泠的复杂自己都没捋清。
  区区炼气期的废物修士哪里抗得过高阶修士的压制,她很快又被摁了回去。
  纱帐落下,游扶泠欺身而上:“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
  丁衔笛想起那句纾解欲望,微微偏头,目光在矿灯微弱的光芒下像是有目的的丈量。
  气势汹汹的人感受到了远超修为的可怕吞噬欲。
  丁衔笛下意识松手,却反被攥了回来。
  游扶泠披散的头发扫过丁衔笛敞开的衣领,细密的痒似乎也缠了上来。
  丁衔笛抬头,凑近柔弱又过分强大的二师姐苍白的面容,似笑非笑地问——
  “游扶泠,你会做吗?”
 
 
第17章 
  游扶泠满腔愤懑没有因为丁衔笛的到来消减,亲吻更像撕咬。
  波动的灵气搅动周身,床榻的珠帘无风自动,池塘的水翻腾,浸透的符纸彻底沉底,化为絮状物浮了上来。
  她看向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人,丁衔笛眼神清明,不像自己丑陋不堪,写满狰狞的索取。
  游扶泠问:“换谁你都愿意?”
  丁衔笛摇头:“我也挑的。”
  她从小到大在可以选择的范围里挑选最适合自己的物件,也不是父母觉得没必要维持的关系就不用维持,在大人眼里十几岁选择的朋友写满真心,也不尽然。
  游扶泠大口喘息,身上游走的灵气像是要把她点着了,丁衔笛的嘴唇还有游扶泠咬出的破口,她还记得上回过来游扶泠给她拿丹药的柜子,“你的药在哪里?”
  游扶泠摇头,“不吃。”
  她趴在丁衔笛身上,似是在抵抗灵气暴动带来的模糊,身体不自觉蜷缩,呼吸急促地像是已经发病了。
  丁衔笛卷起锦被,心里感慨天字号公寓的装备就是奢华,不像她一朝穿书草包又贫困,睡的被子单薄,还要忍受同公寓弟子的呼噜声。
  她直接把游扶泠卷到了锦被里,打算下榻去寻对方的丹药。
  游扶泠的天极令碎得不能再碎,丁衔笛只能从自己的天极令中找季町询问。
  天极道院在天极令中有专门分类,似乎之前是对外开放的。
  听闻百年前出过毕业弟子被劫持,利用邪术窃取了道院的秘密。
  那群人掌握的术法具有连环异数,可以通过一道阵法破解其他阵法。后来道院加固了护持阵法,连带着每个院系的阵法都上了保险。
  更是更改了天极令中关于道院的规则,毕业后的弟子无应召点不开道院的符文。
  若是有要联系的道院同修,直接符箓联系或是单独添加。
  丁衔笛还没找到季町就听到刺啦一声,她错愕地回头,昂贵的锦被和棉絮片片飘落,披头散发的游扶泠朝她伸手。
  丁衔笛吐出一口气,心想这不是女鬼是什么,再好看这疯癫的精神状态,到底是我要走火入魔还是她已经走火入魔了啊?
  她修为低硬扛抗不过游扶泠,刚找到季町的天极令,只来得及一触,又被人拖了回去。
  如果不是眼前这张脸看上去苍白又美丽,丁衔笛恨不得一拳揍过去。
  对方身上依然冒着冰蓝色的雾气,整个人像过分充盈的燃气管,贴在一起还冷冰冰的。
  丁衔笛刚伸出手,游扶泠攥住她的手腕,力气和她的柔弱面孔相斥,或许只有梅池可以一较高下。
  游扶泠外溢的灵气摸上去也冷飕飕的,丁衔笛戳了好几下也没什么其他感觉,反而被对方咬了一口。
  “你知道我是谁吗?”
  对方双眼朦胧,不知是不是状况有异样,连瞳孔都泛着蓝光,越发不似真人。
  游扶泠仍然满脑子各种人的言语,短暂的清醒后是更令人绝望的沉沦。
  她回到了小时候,再一次痛苦地长大,嘀嘀的医疗器械声如影随形。
  头痛,呼吸困难,全身无力,无法奔跑,呼吸急促,意识模糊。
  妈妈的呼喊,父亲的失望,她得到的赞美远远少于失望落空的评价。
  “妈妈。”
  游扶泠声音细弱,刚才撕开锦被的臆病者成了乖顺的小猫,她靠在丁衔笛身上,那么近,足够丁衔笛听清重复的音节。
  “什么啊,你也想妈妈。”
  丁衔笛试了几次,自己一离开床榻,这人就会暴起把她扯回来,三次过后丁衔笛放弃了。
  她又不是什么皮糙肉厚的人,原主的扁头都要砸凹进去了。
  游扶泠在炼天宗的待遇很不错,从吃穿用度就看得出,床榻头顶的雕花也很精美,据说这都是大宗门用专用的法器带来的。
  怀里的人一会冷一会热,一会喊妈一会骂爹t,丁衔笛听着听着笑出了声。
  她想到来之前朋友们对游扶泠的印象,无非是温柔、家教好之类千篇一律的重复词。
  骂人都不带重复的,或许此刻的咬牙还有身体因素,但明显词语积累丰富,不是一朝一夕能学会的。
  不怎么出门上哪听来的?几副面孔啊。
  丁衔笛上了一天课也很疲倦,铸剑课理论的各种配比在她脑子里循环,偶尔飘过梅池对宗门师父话语的转述。
  没穿书之前的丁衔笛也没有离家这么久过。
  怀里的人身体颤抖,嘴唇贴在她的脖颈,呢喃也被身体颤抖牵连,丁衔笛伸手安慰她。
  游扶泠身上的熏香和她一般冷淡,闻久了余香绵绵,催人困顿。
  丁衔笛和她倒在漫长碎裂的布帛和棉絮中一同怀想从前,都快睡着了,天极令忽地发出庄重的敲钟声,丁衔笛差点直接坐起来。
  季町问她什么事。
  丁衔笛伸手,天极令往她这边挪了挪,什么都需要灵力的世界对她很不友好,一会她就精疲力尽,又倒了回去。
  靠在她身上的人不知道在想什么,又不安地扭动起来,从软绵绵的喊妈变成去死,丁衔笛又被锤了回去。
  她吐出一口气,心想这是报应吗?
  怀里这人明显不对劲,她觉得还是吃点药好一些,不然她总不能永远在这里陪着。
  她还等着去藏书阁找东西呢。
  天大地大,回去最大。
  丁衔笛试着把游扶泠推到一边,发现这人敏锐得很,活像护食的狗,一旦和丁衔笛的皮肤和她不再交叠,闭上的眼立马睁开,要是眼睛有神就算了,空洞得越发惊悚。
  丁衔笛只好保持和她握手的姿势和季町沟通。
  她没工夫一笔一划写字,若不是她的灵石无解锁的天极令的新功能,恨不得拍下游扶泠现在的模样发给她这个世界的家长。
  季町声音依旧很冷淡:“不是让你喂药给她?”
  丁衔笛看了眼躺在破棉被堆中的少女,“你师妹不让我离开,我的灵力连隔空取物都做不到。”
  季町:“你们不是要结为道侣?若是我师妹因你灵气外溢重创,我可顾不上三宗的情谊定将你斩杀。”
  丁衔笛忘不了初次见面季町送出的一把剑,若不是游扶泠动作快,她开局就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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